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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热闹了。
“十二呢?”郎心宁上去就抢了辰又飞的手机。
辰又飞刚要骂人,一看她,生生憋了回去,叫了声“姑姑”。“十二坐累了,见上面那货根本就不敢跳,就走了,留我在这给他们视频直播。”
郎心宁一听,再一看上面簌簌发抖的小姑娘,就感觉胃疼。警大的校长这时候也走了过来,“郎小姐,你看这事?”
中年发福的校长也频频擦汗,涉及到郎家的少爷,谁都不敢处理。郎心宁抿抿嘴,行啊,就当她欠了那祖宗的。“给我一个喇叭,我把那女孩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让警察从后面把人拉回去。”
校长一听,狠狠松口气,急忙叫人拿喇叭来顺便跟警察交流一下方案。
郎心宁拿着喇叭,想了想才开口,“您好,我是郎十二的姑姑。”
她一喊女孩的注意力就被引了过来,郎心宁趁热打铁,“小妹妹,十二就是个心智不成熟的男孩子,你别看他长的还不错,其实那都是虚有其表。他嘴巴坏,功课差,没同情心,不尊老爱幼,最差劲的是他还不孝顺,连他爸爸都想把他从家踢出去。”
辰又飞站在郎心宁身边,只见她每蹦出来一个词他的脸就白一分。心下琢磨,这世上也就这么一位姑奶奶敢这么批评十二郎。
“妹妹,你说你为了这么个坏人要自杀值得吗?你想想你爸爸你妈妈,他们养你容易吗?我要是你,我就根本不在乎那小子胡说八道什么,拿他当空气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原本那个女孩也是没诚心想自杀,一听郎心宁这么说,坐在上面就嘤嘤嘤的哭了起来。警察一见,机不可失,瞬时俩人扑上去,把女孩子拉回天台。
郎心宁见女孩被拉了回去,狠狠松口气。校长主任走过来,对她那叫一个感谢。
郎心宁应付完校领导,一把揪住要开溜的辰又飞,拎着他耳朵,带着就往外走,“小子,你们几个就不安分是不是,姑姑我今天就好好收拾你们。”
辰又飞在学校也算风云人物,这么被一女孩拎着耳朵走出去,真就是丢脸丢到家,可这位姑奶奶偏偏还不是他能得罪的,只能嗯嗯嗯的叫着,就这么被拎到他们几个长聚的一个小酒吧。
此时,郎十二正跟赵前宇和陈一一斗地主,辰又飞直接被郎心宁推到他们的牌桌上。郎十二一手好牌,刚要全部出手,就被搅了局,张口就骂,“靠,瞎了特么狗眼,也不怕老子抽死你。”
话音刚落,就传来郎心宁温温柔柔的声,“十二,你是要抽死我吗?”
郎十二感觉脊柱一酥,表情瞬时僵了。赵前宇跟陈一一已经扶起来辰又飞,俩人挤了一脸假笑,开口叫人,“姑姑来了,坐下玩会儿?”
郎心宁冷哼一声,顺手操起一边台球案子上球杆,“你们几个还有心玩?也不怕那女孩冤魂晚上找你们寻仇?”
郎十二转过头,一撇嘴,“靠,那长的跟河马变异似的东西要是敢死也是她福气,早死早投胎,指不定阎王特么心一善让她那河马变异的脸变好看点。”十二说完,那三个都忍不住笑。
郎心宁憋一肚子火,要说郎十二长的真叫一个美少年,皮肤比姑娘都细腻,星目浓眉,五官就像雕塑大师一笔一笔的细心雕刻出来。可偏偏被郎家弄成了这么个性子,说爆炸就爆炸,三句半离不开脏话。郎心宁真是怀疑郎家人的耳朵是不是有自动过滤器,竟一点都不在乎长孙的嘴巴这么臭。
总之,郎十二一张嘴,就是各种幻灭。
郎心宁实在听不下去他哇啦哇啦的磕碜那小姑娘,举起球杆直接抽他后背上,“啪”一声,小酒吧的老板自觉自动的关了门,自己缩进吧台里。这种暴力事件,可不是第一次发生。
郎十二疼的一个高就蹦了起来,跳到三人之后,叫嚷着,“靠,你丫上来就动手,越来越不像小姑娘了。”
“我今天就把你打成小姑娘。”郎心宁个子小,酒吧不算大,她追起来算是灵活,也不管会不会打到别人,挥着球杆一顿乱抽。可苦了这三个挡箭牌,陈一一第一个中招,直接抽在胳膊上,瞬时一条血痕,陈一一立马蹲在地上嘤嘤起来。郎心宁接着打,郎十二左右躲闪,扯着辰又飞当盾牌,郎心宁一杆子直接砸在辰又飞头上,只听辰又飞“嗷”一声,接着捂着脑袋不断的“靠靠靠”的骂人。赵前宇一看不对劲,直接钻进桌子底下,一下子没了挡箭牌,郎十二也慌了,郎心宁是下狠心揍他了,轮着球杆就冲了过去。
酒吧里不断的发出咒骂跟嗷嗷声,不知情的以为发生了什么群殴事件。
“郎心宁你也就是老子的姑姑,你丫要是别人,老子作了你!”
“作了我?我今天先作了你,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尊重!”
……
暴力事件持续了大概二十分钟,郎心宁打人打的微微喘息,抚着胸口一屁股坐下。郎十二见她脸白了,从桌子另一边直接跳过来,把那球杆抢过来一把丢了,坐在她身边帮她抚背顺气,“你丫就这身板子还揍老子,你说你……用不用喷药?陈二,快倒杯水!”郎十二急的大吼。
陈一一早就跑去倒水了,郎心宁有轻微的哮喘,运动量过大就是犯病。被郎十二那小子逼得,他们几个没病的,全都养成了随身带着哮喘药的习惯。要知道谁有事郎十二都不在乎,唯独这位姑奶奶,别人碰一下他都能断了人家子孙根。
郎心宁接过水喝一口,气顺了,脸色还是不太好,加上天热,她也是倦倦的。郎十二坐她身边,硬压着她让她躺自己腿上,“歇一会儿,别说话。”态度还是拽拽的,可语气轻柔了好多。
一边站着的三人眉眼一对。
辰又飞挑眉,“这叫姑侄你信吗?”
赵前宇跟陈一一齐刷刷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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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是伪姑侄,大家放心,我没那么重口味,我是小清新。传说不给某莹撒花的亲咪咪会缩小,然后老公的咪咪会变大哦!
、姑姑我爱你——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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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宁跟郎十二他们吃了晚饭才回寝室的,其实郎平在他们上大学的第一年就给俩人买了公寓,一层两户,她与郎十二一人一户。不过俩人很少回去住,那两户公寓至今仍旧像是样品间一样放着,只有节假日俩人回去住一下。
郎心宁一进宿舍就听高济世笑嘻嘻的挪揄,“教训完你大侄子了?”
回她的是一声叹息。从小到大,教训的还少吗?可郎十二的脾气是一星半点都没改过。她看看空着另外两张床问高济世,“刘青跟谢雅芝人呢?”
高济世一撇嘴,端起解剖书说:“四点多钟的时候圆珠笔来找你吃饭,你不在那两只就巴巴的跟着去了。”
高济世口中的圆珠笔是郎心宁班级的班长原竹立,品学兼优好学生,也是南大的学生会主席,追了她两年,可她始终都不来电。
刘青曾当众知会她,“心宁,你真不喜欢我就下手了,别我下手了你再后悔。”
郎心宁当时笑笑,做了个请便的姿势,原本都以为是玩笑话,谁知那以后刘青还真就殷勤上了,连带平日不愿多出声的谢雅芝也跟着做了小动作。
郎心宁看看上面撅着嘴的高济世,脱了鞋爬上她的床,“你怎么不跟着去啊?”
高济世硬着脖颈一脸不屑,“我没那么脸大。”
郎心宁笑出声,直到高济世恼了,她才停下,说道:“喜欢就出手,你不出手谁知道你是不是喜欢。”
高济世脸一下就红了,要说她平日比谁都爷们,关键时刻反而小姑娘起来。不过这种事不是别人能搀和的,郎心宁点到为止,从她床上直接跳到自己床上,窜进被窝看书。
快熄灯的时候刘青跟谢雅芝才回来,谢雅芝进了门就进卫生间洗漱,刘青咋咋忽忽的叫说:“心宁,你家十二郎今儿够轰动的了,我听警大的朋友说弄得人家小姑娘要跳楼?心宁,到底怎么回事?闹到跳楼了,不会是肚子搞大了吧。”
郎心宁脸一沉,一言不发的看着刘青。刘青见她生气,灿笑一下,“哎呦,开个玩笑而已,别认真。”
“玩笑不是这么开的,十二脾气虽不好,可人很正直检点,这种屎盆子别往他身上扣。”郎心宁的原则是别人说闲话她管不了,可闲话别在她跟前说,尤其是在她跟前说十二的闲话,她一定翻脸。
高济世见她真急了,瞪了眼刘青这个嘴没把门,出来打圆场,“这么晚了,刘青你快洗漱去,一会儿要熄灯了。”
刘青嘴歪一下,转身进了卫生间。
高济世见郎心宁气不顺,笑嘻嘻的挪揄她,“你呀,典型的自家孩子怎么打都成,别人说一句都不高兴。说难听了,就是护犊子!”
这点郎心宁倒是不否认,声音略高的道,“这点我承认,我们郎家人都这样。”这话卫生间的人自然能听见,郎心宁看看表,还有五分钟就熄灯了,收起书本,钻进被窝。
高济世也收好躺下。
熄灯后刘青跟谢雅芝都收拾了一会儿,快十一点寝室才安静下来。
郎心宁听着屋里三人平稳的呼吸声反而睡不着觉。十二因为脾气不好,在南浔这地界早就惹了恶名,她说了无数回,可他根本不在乎。不了解他的人不知道他的本性,可郎心宁知道,郎十二那做派跟脾气都是他给自己的伪装,其实他比谁都善良,至少对她来说,郎十二是她活这么多年,对她最好的人。
在郎家说好听她是五小姐,可实际上她连个佣人都不如。这些年若不是十二护着帮着,她能不能长大都另一说。就拿上学来说,她高中就多次拿物理比赛的大奖,一早就收到了南大物理系的免试入取通知。可郎心槿想让十二当兵,老太太就要她去军区护校学护士,根本不管她是否愿意。若不是十二坚决要去警大,她三年前根本不可能坐进南大的教室。
郎十二那脾气去当警察,她连想都不敢想,而十二坚决要去警大的原因无非是因为警大跟南大比邻,这样老太太才会同意她读南大。
收到录取通知的那天她问过郎十二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可那小子一脸嫌弃的说,“老子才不是为了你,老子是不想给那帮绿王八训我的机会,老子读警大,就看警大的教官谁敢训老子!”
郎十二说着,郎心宁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他见她哭,便住了嘴,半响,一把把她抱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凶巴巴的说:“本身长得就不好看,哭起来更丑了,你给老子憋回去。”
她自然是憋不回去,反而哭的更凶,最后还用他的衬衫擦了鼻子。而郎十二还如小时候一样,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嘟嘟囔囔的说,“老子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了。”
白天犯了哮喘,加上一夜未眠,郎心宁起床的脸色差极了。高济世穿好衣服就拿出血压计给她测血压,血压略低,高济世玩笑的说要给她掉一瓶糖水。
郎心宁笑笑,“高医生,就你那针法,我可不敢让你扎。”高济世的专业是临床医学,虽说也学了打针,可针法奇差,据说跟她一组的同学如今见针就打怵。
高济世撇撇嘴,针法不好真不怪她。再说她又不是护士,要那么好的针法干什么。从小柜子里拿了一块巧克力,“吃了,补充补充能量。”
郎心宁接过笑笑。简单收拾一下跟高济世一起去教学楼。他们走的时候,谢雅芝早就走了,不过刘青还没起床。郎心宁懒得理她,也没叫她就走了。
郎心宁是物理系的,谢雅芝跟高济世都是医学院的,不过一个是临床医学,一个是药学,刘青是学电子的。专业不同,几个人虽说一个寝室却也各自修行,不过她与高济世倒是很投脾气,俩人关系更好一些。
在食堂吃完饭,郎心宁就去了班级。结果进班才知道早课取消了,原竹立要借用这节课开个小会。“各位,我就占用几分钟。学校要开秋季运动会了,咱们系项目已经分的差不多了,咱班分到的是男子800米、400米跟女子400米。本人自动请缨参加800米。”
“我参加400米。”班级里的大个子举起手。
其他人自然没有意见,原竹立记下来,然后笑眯眯看着班级里唯一的女生。
郎心宁立马摆手。400米?那不是要命。
班级一共是18人,偏偏17个都是男生,原竹立也是为难,“心宁,能不能有名次不重要,去年咱们系女生项目就是0分,今年系里是下了死令的,不管能不能跑,名额要全报上。二班的那两位一位包揽了100米200米800米,一位跑1500米,咱们班一个人都不出,实在说不过去。”
话说到这份上,郎心宁就是有心拒绝也开不了口。
这事高济世第一个知道的,她瞬时哀嚎,“郎心宁你不要命了!”
郎心宁无辜的看着她,“我想走四百米我还是没问题的。”
“走?走你妹啊!”高济世才不信她的鬼话,运动场上不跑几步,场下的一定会丢你饮料瓶。“我去跟圆珠笔说你有哮喘病,不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