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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乘客就要出来,井队心一横,下命令,“十二跟露露抱在一起,看住左右出口,‘岳母’要出来了。”
“Yes,sir。”高露露乐不得,踮起脚尖把脑袋卡在郎十二的肩膀头,双手死死搂着他的腰。大眼睛猫一样的看着出客口,虽说摆明了要占便宜,她也不会误了任务,孰轻孰重,她还是掂得清楚的。
郎十二迫不得已,只好僵硬的将她搂住,胸口气闷。他完全忽视怀里的柔软一团,眼睛盯着左侧的出客口。已经有少量乘客推着行李出来了。
不过随着大量的客流往外走,根本不见“岳母”。郎十二低声问,“看清楚了吗?”
高露露贴着他耳根,“别说岳母,岳父都看不见半个。”说完话,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的女子死死的看着自己。高露露撇撇嘴,奇怪的人。若不是知道“岳母”是个男人,她或许会怀疑这个就是“岳母”。
又过了三分钟,还不见来人,郎十二有些急了,就在他要松开高露露打算往她那边看的时候,耳麦传来井队的急促声,“‘岳母’不在这趟航班,快去A口,他在那边下机。”
“靠!”郎十二狠狠骂一句,松开高露露呵一声,“‘岳母’在A口,咱们站错了,快走。”
“啊?!”高露露反应过来,抬手抓住他的袖子,跟着他撒腿就跑。
郎十二跑到一半,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不对劲,他猛然站住,回身看去,却什么都没有。
高露露见他突然站住,急着催促他,“小心你‘岳母’等急了自己走,还不快点,看什么呢!”
“没什么。”郎十二觉得自己可能多疑了,撒开腿往A口跑。
只不过,等到他们人撤到A口,人蛇早就没影了。
“靠,又他妈跑了。”郎十二气的骂人。
高露露巴巴凑上去,“抓不到下次再抓。”
“你他妈离老子远点。”郎十二怒目瞪她一眼,转身就走。根本不看高露露被吼的眼泪汪汪。
陈二看看高露露再看看郎十二背影,叹口气,递过去一张纸巾,“丫头,别费劲了,十二跟你没戏,你也不用来遭这份罪。”自从高露露被郎十二救了之后,这丫头就差挂上“以身相许”的牌子了。
高露露偏也是个倔脾气的,一抹眼泪,一跺脚。“我一定拿下他,走着瞧。”
陈二无语。
人虽然跑了,可责任不在队里。国际刑警那边的消息有误,加上人手不足,井队独自担责任,上面倒是也没说什么。可没抓到人,折腾好几天,队里人脸色都不太好。
下班的点,陈二见郎十二不动地,凑过去问,“不会还琢磨人蛇呢吧。”
郎十二蹙眉,合上档案,揉揉发疼的太阳穴。“今天执行任务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哪不对劲?”陈二被勾起好奇心。
郎十二摇头,“感觉不对,说不上。”
“切,我看你是入魔了。”陈二挥挥手,“你最近压力太大了,走吧,咱们喝一杯去。”
“不去。”
见他揉着脑袋,陈二道:“是不是又头疼了?别总吃去痛片,走吧走吧,领你去济世那扎俩针,拔个罐,松宽松宽。”他死拉货拽的把郎十二弄去了中医院。
高济世见他们一起过来,带着几分诧异。“十二少真是稀客。”
陈二按他坐下,“十二总头疼,你给扎两针,拔个罐。”
高济世忍不住翻白眼,“陈二,你当我这儿是澡堂子还是按摩院,能随便扎针拔罐吗?”狠狠瞪他一眼,转头看郎十二,“头疼多久了?”
“一年多吧,我也不清楚,十天半个月疼一次,也没在乎。”郎十二说的随意,高济世却是紧紧蹙起眉。抓过他手腕,探上脉。
探完脉,直接写方子。“你这身体再不好好调养,以后会有大麻烦。药我帮你开,熬好了,让陈二给你带去。”
“麻烦,不吃。”郎十二冷声道。
高济世气急,“你不要命我不管,要不是为了心宁,你当我愿意管你。”说完,指了指一边的病床,“趟过去,给你针灸。”
陈二被高济世吼傻了,不过郎十二竟乖乖躺床上这点更加让他傻眼。只见郎十二脱了鞋躺床上,什么话都没说就让高济世针灸。
看着他一脑门子针,陈二皮肤发紧。给高济世一个眼神,俩人出去说话。“有没有大毛病?”
“死不了,不好好调理就不知道了。”
陈二叹口气,“心宁走了,他又离了郎家,每天办案找人,根本不照顾自己。我去了几次他公寓,白水面条加个蛋,在没别的。”
高济世听着都鼻酸,低低的说:“心宁要是知道,心疼都要心疼死。”
“哎,只盼着老天爷能早点成全这俩。”
说到最后,俩人都是叹气。郎十二是个倔脾气,就是真有什么不舒服也是忍着,不倒下决不去医院。这两年折腾的很,身体大伤小伤不断,早就伤了元气。若不是早先养得好又是个练家子,身体不定早就散了。
针灸完头疼真的减轻了,郎十二摇摇脑袋,看了看那一堆针,琢磨一下,感觉这个真没办法自己扎,才张嘴问:“多久来一次?”
“不劳十二少的大驾,我每日去你那边吧。”
“我负责接送。”陈二蹦出来,立马跟郎十二挤眉弄眼警告他不许拒绝。
郎十二抿抿嘴角,点点头。
三人一行就在中医院附近吃饭,酒足饭饱陈二缠着高济世要送她回去,高济世狠拍他脑袋,“我就住在医院宿舍,几步路,你送毛毛啊!赶紧滚蛋,别在我们医院门口骚包。”
陈二被打的委委屈屈,高济世看都不看他,与十二道别。“走了,十二少。”
“高济世。”十二叫住她,“谢谢。”
高济世惊愕一下,随即点头。“十二少,为了心宁,保重自己。”
郎十二目光熠熠,重重点头。为了心宁,他做什么都愿意。
此时的他满心期待,只盼时间如梭,心宁归日快到。却不知就是今日,他险些与之错过一辈子。
、防盗小剧场
小剧场之一:包子们的幼稚园经历(剧透:心宁生的是龙凤胎)
郎心宁接到丁宝班主任电话说她跟小朋友打了起来了真的吓了一跳,丁宝性子虽说像十二似的有些霸道,可动手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她急匆匆赶到幼稚园,只见丁宝,小乖站在一边,另一边还站着以面容清秀的小男孩跟一个哭的满脸鼻涕的小胖妹。
“叶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老师为难的有些不好启齿,丁宝见老师不说,立马跳出来讲经过。小姑娘嘴巴厉害的很,说话跟崩豆似的。她先是指着哭花了脸的小姑娘,“这个丑八怪非礼小乖,小乖推不动她,本姑娘才出手帮忙的。”
“非礼?”郎心宁窘了,这么大的孩子懂什么叫非礼吗?
丁宝见妈妈质疑自己的话,眼睛一瞪,用力的点头,“就是非礼,她把小乖按在墙上强吻他。”
郎心宁眼角抽动,看向叶老师,见她默许,真真头晕了。现在的孩子会不会太早熟啊!
“郎太太,现在的问题是丁宝跟嘟嘟都受了伤。嘟嘟的爸爸妈妈现在都出差在外,我又联络不到她家的保姆,所以……”摊上这些高干子弟的孩子老师也不好当。
郎心宁一听,立马看丁宝伤到哪里,丁宝举起小胳膊,小臂上被抓出三道痕子,倒是没什么大碍。“嘟嘟伤到哪里?”
叶老师给嘟嘟擦把脸,这时候才看见孩子下巴上跟丁宝一样的痕子,明显是被抓出来的。
“叶老师,您看这样行不行,孩子伤的都不重,如果嘟嘟的家长需要我们带着去看病或者什么,您让她直接联系我,这是我的名片。”郎心宁递过名片。
叶老师感激涕零,如此理解他们的家长真的太不容易了。“郎太太,谢谢您,我下次一定会更加用心照顾孩子的。”
郎心宁笑笑;“谁家小孩子不吵嘴打架的,没事,你不用太有负担。”她说完,蹲下身,给嘟嘟擦擦眼泪,“嘟嘟,小朋友之相处要懂礼貌,要尊重对方,如果小乖不让亲他,你就要尊重他,他才会喜欢你。强迫别人,只是招惹人家讨厌你,你懂吗?”
嘟嘟吸吸鼻子,“那我跟小乖道歉,他会不会不喜欢我?”
“会的,阿姨一定跟小乖说嘟嘟是给可爱的小姑娘。”
“恩恩。”嘟嘟用力的点头。
郎心宁笑笑,看着另一边站着的小男孩,有些疑惑,可刚要问叶老师,丁宝却拉着她裙子,扁着嘴,“妈妈,我跟小乖都饿了,我们都没有吃午餐。”
“叶老师,我先把孩子接走可以吗?”
“可以。”
郎心宁得了允许带着两个小家伙去吃了顿披萨,晚上回家,郎十二一见姑娘受伤,立马怒了。“哪家的混孩子,敢欺负老子的姑娘。”
郎心宁翻白眼,“谁敢欺负你姑娘,你是没见你姑娘把人家挠成什么样。”
郎十二听了抿抿嘴坐下,抱起小乖,让丁宝在一边说经过。她反复说胖妹非礼小乖,小乖红了一下脸,不甘心的低声道:“那边疆还非礼你,你为什么不推开他?”
小乖这一说,立马引起两个大人的注意力。男孩子被非礼就非礼了,姑娘可不一样。“边疆是谁?”
“他怎么非礼丁宝的?”俩人几乎同时发问。
小乖垂着眼道:“就是跟我一样罚站的那个,跟胖妹非礼我一样非礼丁宝。”
“什么?”郎十二立马撸胳膊挽袖子,“老子明天去找他们老师去,丫的,敢非礼我姑娘!”
郎心宁瞪他一眼,让他消停,然后看向丁宝,小乖被非礼她都勇敢冲上去,自己被非礼不可能不做声才对。“丁宝,你为什么不推开那个边疆啊?”
丁宝笑着一呲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本姑娘看他长得挺好看的,被非礼一下也无所谓。”
喷!
额?!
郎十二暴汗,郎心宁无语望天。
她女儿是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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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之二:大家强烈要求的床戏
郎心宁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散了架子一样,看着身边躺着的郎十二,一想昨晚那些猛狼的场面,脸不犹一热。
她起身去了卫生间,把自己浸在温水里,身体才觉得舒缓些。长年不动武,猛地被推上战场,真真的要了老命。
只是这难得的时光还没享受你分钟,浴缸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郎十二,把你的爪子从我胸口拿开。”郎心宁低声警告。
不过,那爪子从胸口直接移到腿间,顺着水就插了进去。低低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漫开,“小姑,大侄子伺候您洗澡。”不等心宁反应,刚刚手指的所在地已经被另一物代替。
接下来,反抗的声音全部被吞吃在浴缸里,知道她彻底的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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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我爱你——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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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宁说只走三五日就归,秦怀安跟研究所请了一周的假。谁知,七天过去,她依旧了无音讯。
丁宝已经走的很稳了,小丫头是个霸道性子,每次小乖拿什么她变抢过去,玩几下随即丢了,再去抢小乖手里的玩意。如是小乖再乖,被丁宝这么闹也是要耍脾气的,孩子的脾气都在哭上。而且一个哭,第二个立马就哭。钟太早就下班回家了,这会儿俩孩子同时哭,秦怀安头大如斗。抱起这个哄好了,再哄另一个,结果那个一哭这个又跟着哭。最后折磨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两个磨人精呜呜的叫道:“你们再哭,再哭……你们再哭我也哭了。”
俩孩子根本不理他,秦怀安欲哭无泪。折腾到快十二点,两个祖宗才都睡安稳了,看着小家伙哭的眼都肿了,他恨得骂人。“你们那个没长心的妈,居然真就把你们给丢了。”说完,自觉委屈,看着小家伙,抑郁的自言自语,“喂,你妈不会真的就把你们丢给我一人跑了吧。”
越想心下越担忧,秦怀安起身在卧室转圈圈,正转着,听见门口有动静。眼睛一亮,里面往门口跑。只见郎心宁拎着行李从那个黑人的车上下来,那个黑人还下车抱着她低语好几句。
秦怀安胃里心里都泛酸水,这些日子被孩子折磨的小脾气也上来了。等郎心宁一进门,他就阴阳怪气的说:“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不要孩子了。”
郎心宁没出声,放下行李从他身边走过,直接进屋看孩子。见孩子都睡着了,才从屋里退出来。
秦怀安心下更加不舒服,“郎心宁,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他看着她的脸,看见那双眼竟跟哭闹一天的俩孩子一样红肿的像核桃,怔怔住了嘴。“你……出了什么事?”
郎心宁摇头,声音黯哑,“这几日,辛苦你了。”说完就要进屋。
秦怀安一把扯住她,玩笑之色收起,满眼担忧,“郎心宁,你这日去哪了?”
郎心宁以为自己已经都整理好,哭过了,伤心过了,绝望过了才回来。可听见秦怀安这一句质问,眼泪仍旧是不受控制的簌簌落下,她忍不住,仍觉得自己做梦。心就像是被沉浸在深海,窒息而死。
压抑不住的哭声像是一只绝望的小兽发出的嘶叫,撕扯着心脏最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