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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为什么?“向老爷子无法理解,“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却利用小馨,布这么大一个局来设计他。”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只需要知道,你的死,能助我完成这最后一步棋就可以了,你也算死得有价值了。!黑擎天慢慢的站直了身体,表情也随着起了变化,阴森残酷。
“你杀我的目的是什么,你还没有回答我!”看着他一步步危险的朝自己走来,向老爷子也不躲不逃,沉声问道,直到这一刻仍保持着向家大家长的威严。
“现在黑冥夜的情绪处于不稳定状态,连向馨的腿都能折断了,再多杀一个别人的爷爷,也不在话下了。”
“你想离间冥夜和小馨的关系。”向老爷子怒道。
“呵呵,没错。”黑擎天欺近他,嘴角挂着和善的笑容,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刀子却毫不留情的刺进了向老爷子的心脏,“现在你知道答案了,可以安心去了。你放心,你的宝贝孙女,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毕竟,她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对吧?”
“你川向老爷子指着他,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颤抖的枯瘦手臂慢慢垂下,他倒在了身后的大床里,血染红了他暗灰色的睡衣。
拿起手帕,慢条斯理的拭去刀柄上的指纹,黑擎天才带着邪诡的微笑,离去。
死寂的房间里,晕黄的灯光洒在向老爷子慢慢冷却的尸体上,辉映着他不甘闭上的双目,格外的恐怖吓人。
第二天早上,向家人发现向老爷子被人无声无息的杀害,死在自己的床上,遗休上插着一柄短刀,像是被人用刀刺穿了心肺而死的,悲恸与哀愤震动了所有向家人的心。
才半天的时间,向老爷子死亡的消息就传开了,这一件凶杀案也成为了继黑擎天死后的又一个轰动的新闻。
随着这件案子的发生,先前外界时凶手究竟是黑冥夜,还是黑擎天自杀的揣测也都画上了疑问号,黑擎天早已死亡多时,不可能再策戈谍杀了向老爷子,而黑箕夜又和向馨大婚在即,尖在没有理由杀死未来的爷爷。
那么凶手会是谁呢?这似乎成了一个解不开的谜团了。
此时的向馨还在沉睡着,并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事,但消息灵通的黑冥夜不可能不知道。当司徒羽将消息带回来时,他就有种再次走入了黑擎天精心设计的因套里的感觉,让他心慌起来。
“门主,看来黑擎天果然是没死,为了离间你与小馨的关系,这次不惜暴露身份,也杀死了小馨的爷爷,看来他是断定了小馨不会相信你的清白。”
“现在连我都不相信了,我该怎么办?”黑冥夜心神不宁的喃念着,竟让人感觉他无助得像个孩子。
“门主,你这样自乱阵脚,只会入了黑擎天的陷阱。先冷静下来,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司徒羽劝道,实在不能习惯向来运筹雅幄的他变成这副样子。
“我那天连馨儿的腿都折断了,她还会相信我没有杀他爷爷,是被人设计的吗?”黑冥夜却暴戾的怒吼,“她不会信的,不会!”
在她的心里,他就是乱杀无辜的残酷凶手,这一次,他是真的没有任何的翻身机会了,没有了。
“门主,如果怕小馨不相信的话,就等一切结束了再告诉她,她爷爷去世的消息吧,现在先瞒着她。”司徒羽出主意。
黑冥夜宛若未闻,霍然起身,脚步凌乱的疾走出去,背影显得如惶而狼狈。
“鸣,现在该怎么办?”司徒羽忧心的问道,现在门主已经失了方寸了。
欧阳鸣无声的环住她的肩,没有回答,眉峰紧粥。
黑冥夜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来到了向馨的房间,但他不敢靠近床,只敢远远的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她,从心凉到了骨子里。
他终究是丧失理智了,等他醒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命人折断了她的腿时,他已经后悔不已,现在又祸不单行的传来她爷爷被人杀死的消息,竟还与他折断她双腿的日子在同一天,怎么不教他心慌?
之前向馨就相信是他派司徒羽杀死了余曼情,做下的那一连串的命案,现在事情如此连接在一起,他更是说不清了。难道,这一生他注定了和她再不能相爱相守了吗?
昏迷中的向馨并不知道黑冥夜那样挣扎而沉痛的看着她,因为怀孕了特别敏感,那疼痛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加上抵抗力差,身体因此而发起烧来。
等黑冥夜察觉不对时,她已经发高烧到了四十度,差一点在梦中就病死了。
这样一番折腾,将黑冥夜本来就惶惶不安的情绪更是推到了极点,一对情人,一个受着身体的煎熬,另一个则是受着精神的折磨,让旁的人看在眼里都替他们难受。
折腾了半个月,向馨的烧才总算是退了下来,可那双腿,却在黑冥夜的犹豫中延误了治疗的时间,算是废了,这也将黑冥夜彻底逼近了绝境里,没有人看得见的角落,黑暗开始在他的心底慢慢的发酵,他已经有了另一个想法。
如果,已经没有了退路,那就毁灭吧。
烧退下后的第二天,向馨醒了过来,身体虚弱得厉害,但让她悲恸的是,她的双脚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她知道,她的腿已经废掉了。
这残酷的事实让她无法接受,她空洞的看着天花扳,默默的流下泪来。
“醒了?”邪恶的语调让她一惊,向馨猛然侧头,才发现黑冥夜竞斜靠在墙角里,不知站了多久,那邪佞妖孽的神态让她感觉自已好像是回到他刚回来的时候,明明脸上笑得比谁都要灿烂,心却比谁都要冷硬,或者说,他已经完全封闭了他的心,不让人触摸。
明明盖着被子,但身上的温度却越来越低,让她无法自制的颤抖起来。
“看来你的恢复能力还挺快的嘛,双腿被生生折断了,竟然这么快就醒了,还是,痛醒的?”黑冥夜走近,僻望着抖得连被子都颤栗起来的她,讥嘲。
向馨泪眼迷蒙的看着他,静静的,不说话,满脸的伤痛。
“哭了?”黑冥夜伸出手,指尖一抹她脸上的泪痕,然后弯下腰,凑近她苍白的脸,“怎么,你这么看着我,是在怨我,还是恨我?”炽热的气息尽数洒在她的脸上,俊颜阴惊而邪恶。
他想过了,既然她已经注定了无法再爱他,那就彻底的恨吧,只要这一辈子她都锁在他的身边,他不在乎她是爱他还是恨他。
“我不恨你,也没有怨你,这次是我自已想要回来的,事情变成这个样子,是我的错,因为我错怪了你,才会祸及自己,所以我只怪我自已没有认清事实的能力。”向馨盈着满眶的热泪,徐徐说道,干哑的声音零散着,难以成句。
“你这个满。谎言的小骗子,你以为我还会愚蠢到相信你吗?还是你以为,在你做了那些事情后,还有什么信用可言?”黑冥夜怒视着她,咬牙吼道,胸口急速的起伏着,但不可否认,她的每一个字都牵动着他的思绪。
“我是真的后悔了啊!“向馨呐喊,为什么他不相信她,难道这就是报应吗?报应她以前对冥夜的不信任,所以现在不管她说什么,冥夜都不再信任她吗?原来,这就是不被信任的感觉吗?
“现在你不就要说后悔吗?然后再在我撤下防备的时候,从我身边逃跑,你就是打着这样的如意葺盘是吗?”黑冥夜隐晦着脸庞,厉声咆哮,“向馨,你还真是让我恨不得捏死你,你是第一个敢这么玩弄我的人,在我将整颗心都交到你手上的时候,你将它扔在地上,肆意践踏,你以为我还会愚蠢的再上你一次当吗?我告祈你,就算你想逃,你以为你这双废掉的腿还能跑吗?这一辈子,你就只能躺在床上,任我摆弄。”他阴狠的说道。
心密密麻麻的刺痛起来,分不清是因为脚被废了,还是他的不信任,向馨悔恨得泪流满面,涩哑的说道,“我知道,我骗过你,做过很多愚蠢的事,让你没有办法轻易相信我。可是这一次我是真的知道错了,其实在医院的那天我就后悔了,只是那时候我不懂,不懂自己是因为太在意你,在意到我没有办法替妈味报仇,才会想要从你身边逃离的,我是想要逃避那份责任罢了”
“可是,当我到了那个小镇,即便我不想承认,但我日日夜夜想的还是你。然后,在那里我也彻底的醒悟了,我知道羽学姐说的是真的,妈咪的死,颖叶的死都和你没有关系,是我对黑擎天盲目的信任迷失了我的判断力。所以我才回来了,因为我想要在吴姆那里确定你是无辜的,想要在那里找到证据,证明一切都是黑擎天做的?”她抽泣着,慢慢的抱住他的身体,哀求道,“冥夜,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就最后一次,我发誓我不会再骗你了,这一次我是真的想要留在你身边啊!”
浸浴在黑暗里的心开始动摇了,挣扎着想要起来,就在黑冥夜想要相信了她这番话的时候,他猛然想起她被他废掉的双腿和她爷爷的死讥。
不,她不会原谅他的,不会!
心再次被翻腾的黑暗淹没,沉入了最深处,他阴鹫的佞笑,“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心沉入了谷底,向馨知道,不管她怎么说,他都是不会再相信她了,直到这一刻,她也才终于明白了体会到了不被信任的滋味,这就叫自食恶果吧”
“既然你不愿意做我黑冥夜的妻子,那就做供我发泄的性奴吧。”黑冥夜脸上的邪气更甚,大手抚上她因怀孕而胀大的前胸,暖昧说道,“毕竟,将自己继母私藏成自己的性奴,也是件刺激的事,你说是吗,亲爱的母亲?
“母亲”两个字更是像委虫一样,啃咬着她的心肺,让她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不要。”她抖着声,声音比蚊蝇还小。
不要这样对她,不要这么残忍的对她。
“不要什么?不要碰你?你以为你还有说不的权利吗?你不过是我发泄欲望的性奴隶罢了!”黑冥夜神色冷厉起来,“作为性奴的第一天,就让我教教你,作为奴隶的灿巨。”
说罢,他抓住她胸前的布料,双手朝反方向用力一扯,撕裂了她的睡裙。
“不要!!”向馨惊慌起来,忙推着他,唯恐他伤了孩子,“冥夜,求求你,不要,会伤了孩子的。”她攀附着他的肩,苦苦哀求。
“哈哈……”,黑冥夜骤然狂笑起来,“伤了孩子?你也会担心伤了孩子吗?你不是早就想除掉他了吗?”
他的肆笑让她的反抗都变得苍白无力起来,身体就这样僵住了,在无法动弹。
黑冥夜扯下她身下的布料,没有任何前戏的滋润,就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休,毫无温柔可言,就像铁棍一样,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每动一下,都让她备受折磨,只是她已经没有了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黑冥夜终于从她的身上退了下去,慢务斯理的捡起地上的衣裳穿上,然后走回床边,邪佞的玩弄着她赤果的身体,“既然你的身份变了,那你也没有了资格住在了这里,等会儿我就让人把你送到下人住的偏宅去。”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又是勾魂一笑,“你放心,虽然你是我的性奴隶,但吃用都会是情妇的等级,不会亏待你的。”
后来,黑冥夜还说了什么,向馨不知道,好像听见了,又好像什么都听不见,只是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泪无声无息的流下,滚入两鬓。
他知道,若不是自己彻底伤透了冥夜,他也不会如此狠心的对她,这是她咎由自取。
可是她真的好痛,好恨,不是痛恨黑冥夜的狠绝,而是痛恨自已的无知造下的孽,还有害了她一生的黑擎天。
就在两人陷入死胡同之际,久未露面的肖玉章来到了岛上,是和司徒羽、欧阳鸣一起来的。
见到他,黑冥夜并不显得震惊,只是淡漠的说了句,“你怎么过来了?
“不欢迎?”肖玉章也不解释什么,只是浅笑反问。
黑冥夜一脸冷漠,没有接话,朝司徒羽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和欧阳鸣一起走了出去。
肖玉章扬眉,没说什么,倒是黑冥夜站起身,朝酒柜走去,“想喝什么酒?”
“无所谓。”肖玉章耸耸肩,一脸不在意。
黑冥夜不再说话,“砰”地一声,开了瓶上好的红酒,倒了两杯放在桌面,也不动,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
肖玉章笑笑,起身走了过来,半是戏谑的自我调侃,“想不到我来你这里做客,连杯待客酒都得自己过来端。!”
“你该庆幸,你还有酒喝。”黑冥夜静静的端起刺下的酒,冷道。
肖玉章勾唇一笑,喝了。酒后,慢吞吞的说道,“小馨的爷爷死了。”
黑冥夜身子僵了一下,声音更加冷冽了,“我知道。”
“你该更信任小馨的。“将他的神情尽收眼里,肖玉章若有所思的说道。
“信任?”黑冥夜冷笑一声,他还能信任她吗?
“向老爷子的死,应该不是普通的事吧?”肖玉章也不勉强他,盯着酒杯里流转的红色液休,漫不经心的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