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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沉寂,谁也不敢说话。
这时,领头女生边上的短发女孩走出来,平静的问道:“司徒学姐,你今天是一定要护着她吗?”
“我就把话挑明了,不只是今天,以后你们都别想再动向馨,向馨是我司徒羽认的妹妹,若是谁敢再动她,就是和我司徒羽,整个学生会作对。”司徒羽冷笑着回视着她,一字一句说得清晰。
在她面前装深沉?她还差得远!
“学长们是不会同意的。” 学长们才不会为了一个向馨而动用到学生会的力量呢。
“没错。” 众人也七嘴八舌,被压下去的气势也渐渐高涨,知道突兀的男声插入其中。
“我同意。” 上官楠四人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站在司徒羽的旁边,“司徒同学说得没错,谁再为难向馨同学,就是与我们学生会为敌。”
一时间,校门口安静得连风声都能听见。
“冥夜不会原谅这个女人的!” 短发女生不死心的说道,平静的脸上多了份恶毒的扭曲。
“冥夜会不会原谅小馨,我不知道,这由冥夜他自己决定,还轮不到你们来替他定论。” 司徒羽言语冰寒。短发女生被堵了口,司徒羽将视线扫向周围的众人,“我相信各位应该都了解冥夜的个性,他保护的人或东西,都容不得别人干涉,否则……”
她故意将话说一半留一半,因为这样的效果会更好。
果然,众人噤若寒蝉。
“如果没有,那么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不要自己的事都处理不好,还整天跟在别人屁股后面瞎起哄,管闲事!” 司徒羽这才满意的收回视线,继而叱道。
纵使不甘,但面对气势强硬的司徒羽与静静站在她背后明显维护的学生会,任谁都无法不顾忌,所以大家也只能心怀不满的散去,很快,校门口就只剩下向馨和司徒羽等七人了。
“羽学姐,上官学长,谢谢你们。” 向馨对司徒羽挤出抹艰涩的笑容。
“傻瓜。” 司徒羽拧着眉扶住她,复杂的看着她浑身的伤痕,眼中燃烧着真真实实的怒焰。
“不用客气,我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上官楠却是满脸的冷漠,说罢,便转身离开。
其他学生会成员也面无表情的与上官楠一起离开,至始至终没有看向馨一眼。
听命行事?谁的命令?司徒羽看着上官楠的背影,眼神幽沉,直到向馨浅浅的抽泣声传来,才唤回她的注意。
“先跟我去医务室擦药,不然要留下伤疤了。” 司徒羽不容置疑的说道。
向馨苦笑着点头,没有反驳,只是刚踏出一步,就险险的超前倒去,要不是司徒羽眼明手快扶住了她,恐怕又是伤上加伤了。
“怎么了,小馨?” 司徒羽忧心问道。
“没事,只是我的脚好像也不小心扭到了。” 向馨苦笑,故意隐去脚伤的真实原因。
司徒羽睇视着她,好一会儿,才弯腰身子,打横将她抱起。
向馨惊呼一声,惊愕的看着司徒羽毫无勉强的轻松表情,眼底闪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看起来那么瘦弱纤细的羽学姐,竟拥有这么大的力气。
人群散去,校门前通畅了,但谁也没有发现,慕容颖业一脸惨白的站在角落,将一切看入眼里,然后,猛然转身,朝校门外跑去。
司徒羽抱着向馨来到医务室,值班的老师正是肖玉章,剪刀狼狈的向馨,难得惊露于色。
“小馨,你怎么会……” 他错愕的看着她,话刚出口,却又似明白什么,而住了嘴,沉默一下,然后以温柔的语气说道,“来,我帮你上药。”
向馨涩笑一下,点头,“麻烦肖老师了。”
身上伤痕比较多,比较严重的就是额头上的肿包和脚上的扭伤了,所以花了一个小时,才将表面的伤口都处理好了,身上的淤青也由司徒羽为她抹了药。
即使是趴在床上看不见司徒羽的表情,向馨依然能感觉得出,在帮她擦药时,司徒羽的愤怒之气。
真心的感激,因为她是出了冥夜外,第一个这么全心对待自己的朋友。
终于将额头上的青肿处理好,肖玉章脸色难得凝重的看着向馨,“小馨,你今天还是回去休息吧。” 他认真的劝道。
司徒羽也赞成,“恩,我也这么觉得,小馨,不要去教室了,我送你回去。”
这样的她,实在让人不放心。
“肖老师,羽学姐,谢谢你们,可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 向馨摇头,笑容很轻,轻得让人看了心酸。
知道改变不了向馨的坚持,也知道她说的没有错,肖玉章和司徒羽也不再劝了。
“走吧,我送你去教室。” 司徒羽叹口气,扶她起来。
“谢谢你,羽学姐。” 向馨感激一笑。
“小馨,不要太勉强。” 肖玉章也温声交代。
司徒羽则是不动声色的打量了肖玉章一会儿,发现他察觉后,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
“恩。” 向馨笑着点头,但那双灵动的眼已经被沉寂覆盖。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肖玉章脸上的温柔渐渐消失,拧着眉峰,眼中浮着阴沉与一种异样的光彩。
在高等部的教学楼下,向馨谢绝了司徒羽送她到教室的好意,坚持一个人去教室,因为她真的不想再引起别人异样的关注了。
因为教学楼里有电梯,所以司徒羽也没有多坚持,就顺着向馨的意,而且她也明白,有些事向馨是必须面对的。
破着脚步走到教室外,向馨却突然失了勇气。
现在已经是上课时间,冥夜应该已经到教室了吧。
她怕看到冥夜,害怕他冷冽的眼神,可是她又期待看到冥夜,如果冥夜看到她的伤,会是怎样的表情?会不会心疼,然后用温柔的话语安慰她?
害怕与期待就这样在体内交错着,让她忐忑不安,举足不前,但该面对的还是避不了,老师先看到了他。
“向同学,你来了,怎么站在外面不进来?”
向馨一惊,只能硬着头皮走进教室,“老师,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她低着头细声说道,不敢抬起头。
“进来吧。” 老师奇异的看了眼她的伤,最后只是点点头。
不用抬头,也能感觉来自四面八方的灼热视线,其中,有冥夜的吗?
她不安的想着,但当她举步艰难的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时,她才发现,自己之前的挣扎都是空想,因为身边的那个位置是空的,冥夜根本没有来。
脸上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乍红乍白,说不出那是什么滋味。
她僵硬的坐下,心中忍不住痛恨自己的痴傻,可是心还是忍不住期待,或许冥夜只是去了学生会,或者,下一刻冥夜就突然出现在教室。
可是,她等了一上午,都没有等到冥夜,反倒是等来了司徒羽。
“小馨,去吃午饭了。” 司徒羽曲指,笑盈盈的敲着她的桌面。
“羽学姐?” 向馨回神,诧异的看着司徒羽,“你怎么过来了?”
“怕你忘了去吃饭,所以过来了。” 司徒羽耸耸肩,“看来还真来对了。”
向馨勉强牵了牵嘴角,“谢谢你,羽学姐。”
现在还会关心她,一如既往对待她的,就只有羽学姐了。
“好了,起来了,我都饿坏了。” 司徒羽故意装作看不见她眼中的暗淡,扶着她往外走。
“真是好命啊,利用完了冥夜,就利用司徒学姐。” 不轻不重的讥嘲声在教室里响起,让向馨身子一僵。
同班的女生们都浮着不屑的讥笑,当然,其中不乏嫉妒的。
凭什么她向馨就这么幸运?
司徒羽不悦的停下脚步,正要发作,却被向馨拉住。
她祈求的看着司徒羽,摇头。
司徒羽一副被打败了的无奈表情,冷冷的扫了眼那些女生,拉着向馨走出教室。
“你个傻瓜,为什么不让我去反驳她们呢?” 一走出教室,司徒羽就忍不住摇头抱怨。
“反驳了又怎样呢?只会让大家更厌恶我!” 向馨苦笑。
司徒羽沉默。
“对了,羽学姐,冥夜他……是不是在学生会?” 向馨迟疑的探问,眼中带着期翼。
“没有,上官楠上午一直在学生会大楼,说并没有看见冥夜过去,而且我刚才那附近过来,也没有看见冥夜的跑车,他应该是没有来学校。” 司徒羽摇头。
“是吗?” 心登时沉到了谷底。
看着她沮丧的表情,司徒羽脸上快速飘过丝复杂,继而堆起笑容,“安拉,那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说不准是一时兴起,跑到哪个国家去度假了,玩够了就回来了。”
“是啊。” 向馨勉强一笑,心中却是完全不同的想法。
冥夜不是那样不负责任的人,他却连学校都不来了,这一次,他是不会原谅她了,是吗?
而此时,三名穿着不起眼的男女走进黑氏集团大楼里,走在前面的男人看起来约莫三十几岁,看起来比较沉稳,后面则是一男一女的年轻人。
“你好,我们相见你们的黑总裁,麻烦你通报一声。” 三人来到前台,沉稳的男人开口说道。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前台小姐礼貌的笑问。
“没有,我们是警察,有事情需要问黑总裁,麻烦通报一下。” 男人拿出证件,说道,身后一男一女两名年轻人也同时出示证件。
前台小姐愣了好一会儿,才点头,“请稍等。”
然后怀着惊疑不定的心拨了内线上去,“钱秘书,是这样的,有三名警察说要见黑总裁……恩,是的……恩,好的。”
挂断电话后,前台小姐为三人指了个方向,说道,“三位请从那边的电梯上去,总裁在楼上等着你们。”
“谢谢了。” 男人收起证件,带着两名年轻人朝电梯走去。
前台小姐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内心翻腾不已。
警察找总裁,难道是黑氏集团出了什么事吗?不会是变天了吧?
三人乘坐着电梯来到三十六楼,电梯门滑开,一名打扮十分精明的斯文男子已经等在外面了,估计就是前台小姐口中的钱秘书了。
男人还不等他们开口,已经礼貌的说到,“三位警官请跟我来,总裁已经在里面等着你们了。”
“麻烦你了。” 稳重的男人点点头,三个人跟着他走了进去。
黑擎天正坐在办公桌后批阅文件,见三人走进了,放下笔,慢条斯理的站起来,明明是同样的表情,却不知为何,在他起身的瞬间,让整个空气都窒息起来。
“黑总裁,打扰您了,敝姓李,是xx分局特勤重案组的组长。” 沉稳的警官上前一步,自我介绍。
“李组长,请坐,不知李组长找我是有什么事?” 黑擎天比了个手势,优雅的在三人对面坐下,一举一动都那么高贵与优雅,却又透着迫人的强势,让人不自觉的心生畏意,无形中矮了一截。
三名警官的主动也变成了被动,“是这样的,黑总裁,我们是来找令公子做些调查的,不知道令公子现在在哪里?”
“小夜?我儿子昨晚并没有回来,我来公司前也没有看见他,至于现在是不是在家里,我就不知道了。怎么,他在外面犯了什么事吗?” 黑擎天神情十分的闲淡。
三人闻言互望一眼,仍是李警官开的口,“是这样的,今早我们警局的同事在XX区的环形道路上发现了一辆遗弃的黄色跑车,根据我们的调查,那辆跑车是属于贵公子的,而且,车上有血迹,虽然还未经过化验,但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是令公子的。”
李警官一边说一边观测着黑擎天,却讶异的发现听见自己儿子出事,黑擎天竟没多大的反应,才迟疑的结论,“所以,我们猜测令公子可能出事了。”
“是吗?” 黑擎天微蹙眉宇,却仅是不冷不热的应了句。
半个小时后,三名便衣警官走出了黑氏集团大楼,只是表情都显得十分僵硬。
“什么叫是吗?出事的是他儿子耶,他竟然那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丢下一句‘一切拜托各位了’ 就无事一身轻了?” 一走出大楼,年轻的男警官就再也忍不住,不满的嚷道。
“是很奇怪,不管怎么样,听见自己的儿子出事,都不该这么平静啊!” 女警官也附和点头。
“可不是吗?” 被赞同,男警官又迫不及待的继续说,“而且,他还说什么为了不引起公司和外界的不安,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请我们秘密调查,意思不就是说,要我们不要大肆的去调查吗?”
“恩。” 女警官点头,环手置于胸前,思忖着说道,“我觉得,除非是他知道冥夜没有出事,否则这么平静,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什么可能啊?” 男警官立即凑过脸去,好奇的问道。
“笨,当然是因为黑冥夜不是他儿子啊,否则哪有这样的父亲啊?” 女警官排开他的头,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说出结论。
捂着被拍痛的前额,男警官抱怨,“你当打沙包呢,下手这么重,小心嫁不出去。”
“你说什么?” 女警怒目横扫。
“我听说,昨天晚上这个黑擎天抢了他儿子黑冥夜的未婚妻。” 李组长没有理会两人的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