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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芊芊心中苦闷不已,她要上哪里找自己的亲戚?比登天还难啊。
可是姚斐说这个事情交给他办,何芊芊完全相信他。
“夫君说他请了,估计还没来。”
“那就好,来了你要说一声我好去招待,你现在休息下,记得吃东西,我去忙了。”姚母眨个眼消失在宾客之中。
何芊芊忧愁姚斐会不会请人假扮亲戚,那样做总感觉有点太欺人。
婚礼快开始的时候,何芊芊家的亲戚代表来了,何芊芊的‘表姐’苏青青以及‘表姐夫’顾茶。姚母和苏青青几年前见过一次,不过早就不记得了,这会以为两人是何芊芊的亲戚,立马热情的迎接进去,特别是顾茶送的礼绝对不凡,说是曾经富家女何芊芊的亲戚一点没有纰漏。
何芊芊看着这俩亲戚,表情尴尬道:“表姐你来了啊……呵呵,谢谢你们。”
苏青青莞尔,拉着何芊芊回房说悄悄话,原来怀孕的不仅是何芊芊,苏青青也怀孕了,预产期照样是夏天。
何芊芊与姚斐的婚礼算不上多么隆重,但是绝对热闹,在姚家这栋老别墅里每餐轮流三次酒席,中午的大家吃饱了,晚饭随即开始了,姚斐忙的简直没时间落脚,何芊芊一整天最闲,化化妆,敬敬酒,其他时间都和苏青青窝在房间里吃东西,两个孕妇走到一起如在无形中拼起了食欲一样,一刻不停的吃,姚斐嫉妒无比,谁叫他忙一天就光喝酒胃里却滴米未尽。
晚上有特别安排的娱乐节目,为了响应爷爷的喜好,节目大多是符合老一辈喜好的大戏,同样很地何芊芊的喜欢,何芊芊坐最前面,看的比谁都欢。看完了姚斐问她那些戏讲的什么,何芊芊很诚实的摇头:不知道,我一句听不懂
姚斐倒塌,立马将兴致勃勃凑热闹的何芊芊拖进新房,自己往床上一躺,没好气命令道:“还不给我捶背揉肩膀,你老公我今天快累趴了,胃很饿,却没力气吃。”
何芊芊放下手里的瓜子,此时婚纱早就换下来了,身穿着红色的加厚仿古马甲和绣花的红长裙,这颜色特别适合何芊芊,特意定做的样式尺寸全是何芊芊比较满意的,穿上来尤其好看,走出去时不少老一辈客人都说这个孩子长得很讨人喜欢。
何芊芊听话的给姚斐捶背,担心道:“你还是吃点吧,厨房里饭菜多着是,随便弄点什么填饱肚子重要,明天还得一天忙。”
姚斐哀叫,哼哼唧唧说:“等下就去吃,不吃晚上没力气洞房……”
何芊芊脸皮一红,轻捶他一下:“不行,等生了孩子才可以。”
“你那是吃痴人说梦,从科学的角度来讲,怀孕期间也是可以的,我会很小心。”
何芊芊继续捶打几下,没好气的爬下床从一个柜子里掏出最初带来的精致木盒子,坐回床上将那小锁打开,然后当着姚斐的面将自己最喜欢的五张结婚照和结婚证红本本一起放进去压平摆好,最后关上,上锁,见姚斐好奇的望着她,何芊芊这才道:“这里面全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我要好好保管一辈子。里面那些首饰以后留给我们的女儿出嫁用,或者送给未来的儿媳妇。其他东西用不到就一直放着,跟着我进土。”
姚斐没说话,就定定看着何芊芊将那盒子小心翼翼塞进隐秘的柜子锁好,就如藏进了所有幸福和期待一样餍足。
“那乘我们还年轻,多创造一些更好的记忆藏进去吧。”
祸不单行45
年十一的傍晚过后,姚家宾客陆续离开,热闹的屋子逐渐恢复安静,连着好几餐都只喝酒的姚斐很倒霉的病了,先是说喉咙疼,躺在床上连晚饭都不肯吃,不一会就出现发烧的症状。
姚母劝他去医院,姚斐却懒在床上不肯动,何芊芊只好去厨房熬姜汤,炖雪梨糖水给他喝。姚斐很少生病,感冒发烧睡一觉基本就好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姚斐情况轻松多了,还有力气爬起来刷牙梳洗。
何芊芊拿着一个喜庆的红皮包走进来,见到姚斐从洗手间出来便安心一笑:“你好了?”
“差不多了,那个雪梨糖水很好喝。”姚斐靠回床上,笑盈盈望着何芊芊走近。
何芊芊走过去摸他的额头,确定退烧了便安心挨着姚斐坐下,打开包包道:“这是客人送的部分人情,妈妈说给我们。”
姚斐瞥了眼,无所谓道:“给你就拿着用,放家里当现金用或者存进你卡里都随便。”
“你不问问有多少吗?”何芊芊好奇。
姚斐摇头:“管它多少,归你了。过几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身体,顺便去给宝宝买些东西回来备用,婴儿房也该布置了。”
何芊芊一听就来了兴致,拼命点头附和,三两下脱掉鞋袜爬上床,将包包里面的钱全部倒出来一张张细数,边数边说:“夫君你肯定还有别的大钱存在银行里对吧,那这些钱全给孩子买东西好了,阿姨说现在的小孩子从三岁起就要好好培养,什么都得学,我准备以后教孩子下棋,妈妈说教声乐,然后要请老师教舞蹈,还有好多外语要学,不知道这些钱够不够。”
姚斐昏昏欲睡,听到这里忍不住嗤笑:“你数到哪里呢?”
何芊芊一顿,瞪着姚斐道:“都怪你跟我说话,我数忘记了。”
姚斐扭身:“你继续。”
何芊芊继续数,闭着嘴巴不吭声了,两分钟后姚斐又问:“数完了没有。”
何芊芊点头笑答:“数好了,三万块。”
姚斐扭身:“你继续数,多数几次。”
何芊芊不爽,但是为了保险决定继续数。这次数一张就读一张:“一百、两百、三百……”
“十万块啊。”
“好像是七万。”
“有一亿那么多。”
九点多数到十点多还没得到一个确切的数字,何芊芊抓狂了,双眸赤红不依不饶和人民币对抗,姚斐睡着了又醒来,看到身边的何芊芊还在那一百两百,一千两千没完没了的数,无比头疼的叹口气道:“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女人,你这样弄的胎教都不好,孩子生出来肯定跟你一样笨。”
何芊芊回头瞪他,“我马上就要数清楚了,你又打断了我。”
姚斐没好气的爬起来抓起包包丢到一边,拽着何芊芊塞进被子:“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手冰的跟铁一样不知道睡觉。”
何芊芊无言反驳,将冰凉的手直接探进姚斐腋窝下,冰得姚斐牙齿直颤。
“夫君,青青姐昨天跟我聊天来着,问我孩子生了以后准备干什么。”
“恩?什么意思?孩子生了还要养还要管教。”
“不是说这个,她的意思就是要我找到自己的兴趣,然后从事那个行业,这样一来我不会无聊,还可以在社会上学到更多的东西。”何芊芊窝进姚斐怀里,拼命吸取他身上的暖气。
姚斐闭着眼睛没精打采,敷衍回道:“你喜欢什么就做什么那还不简单,反正我也不指望你给我赚钱。”
“夫君我可以当你的秘书吗?那样就能天天和你一起上下班,多好啊。”
噗嗤,姚斐快睡着的人噗嗤一声喷笑了,双眸变得清亮,笑看着缩自己怀里的何芊芊,揉着她的头发鄙视道:“连几个钱都数不清楚的秘书,送给我也不要。”
“你讨厌!”何芊芊掐他。
姚斐失笑,手掌缓缓试探,一点一点靠近何芊芊的肚子,温柔贴上去:“你先照顾好这位是首要任务,其他暂时别担心。哎,你皮肤怎么这么冷,我开暖气去。”
“不要开暖气!开着难受死了,呼吸都困难,头也会晕。”何芊芊严词阻止,显然厌恶死那东西了。
姚斐无奈:“可是你皮肤很冷。”
“是啊,每天都好冷,好烦。”何芊芊小声抱怨。
姚斐盯着这样的何芊芊良久,沉默起身在大柜子里抱出一床新被子压何芊芊身上,叮嘱道:“冷就要说,被子很多。”
“恩……感觉好像没用。”何芊芊嘀咕,姚斐一上来便缠了过去。
姚斐蹙眉,将何芊芊抱得更紧,入梦前微微担忧道:“下次去医院要好好检查下。”
何芊芊已经睡着,均匀的呼吸声在卧室蔓延,不知不觉里静了姚斐些微烦躁的心跳。
年十四姚斐和姚父去公司上班,十五全家人凑一起吃了个团圆饭,菜还没下桌,姚父又和姚斐匆匆忙忙去了事发工地的XX市,结婚不过几天时间,何芊芊便可怜兮兮的被落在家里和婆婆两两相望,晚上无人暖床,新媳妇变成了忧郁少女,每天瞪着两大眼睛巴巴张望大门口。
“哎……”
何芊芊不知道第多少次发出叹息,坐一边看书的詹小强瞪她:“你与其叹气浪费时间,不如好好做你手里的活。”
“我在做。”何芊芊抗议,两手立刻专注在一件红色的小孩肚兜上,肚兜中间一只活泼可爱的小老虎绣几天都没什么进展。
詹小强见状微笑,不再说话打扰何芊芊,低头继续阅读手里的书。
到了晚饭时间,去上班的孙丝田回来便匆匆对姚母道:“今天法院已经来通知,叔叔下个星期三就要上法庭。我特意去请教了叔叔的律师,他说坐牢是一定的,不过不会超过三年。”
姚母一直担忧的事情终于来临了,躲也躲不过,幸好只是三年,这样倒不用担心姚父现在进去,待出来时已经老的不成样。
“这样啊,家属可以去法庭对吧?”姚母还算冷静地追问。
孙丝田点头:“可以的。”
一家人忧虑的等着那个黑色星期三,何芊芊没想到婚后与姚斐的重逢会是在姚父受审的法庭上,作为家属的他们安静入座,全然没有重逢后的半分喜悦。
整个审判过程平静无常,律师能争取的已经争取,最后以刑事责任判两年零六个月有期徒刑。得到这样一个结果姚父极其公司已经付出很大的财力代价,律师说判刑后可以通过各方面继续争取减刑,只是姚父摇头拒绝了,倒是心平气和道:才两年半而已眨个眼就过去了,何必再费心力和财力。
其实眼下最难的不是牢狱问题,是公司资金的周转和声誉问题,而这一切烦恼,已经由姚斐全部接收。作为父亲,作为曾经的老板,他希望给儿子留下更好的发展潜力。
看着姚父被套上枷锁离开众人的视线,姚母忍无可忍,满腔的泪水哗啦啦落下,何芊芊眼泪还没落下便哭出了声音,那悲愤伤心地表情,犹如坐牢的人是自己亲爹。
这是早就知道的结局,姚斐本来很平静,可是左右两边,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哭的梨花带雨,姚斐再平静的心情也受了影响,脸色不知不觉沉下来,很不耐烦道:“要哭回去哭,听着就烦。”说罢看也不看两人,越过何芊芊径直和律师前往公司,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堆积如山,而身边已经没有一个可靠的人。
接手公司后第一件要处理的事情便是那出事的工程后续解决方案,姚斐开始两边跑来跑去,今天出差明天回来后天又出差,连续不断地重复折腾,在何芊芊眼里,姚斐简直看着消瘦。即便好不容易偷空回来休息,多数精神不佳,食欲不振,话都不想多说一句埋头电脑里。
何芊芊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无理取闹要他抽空陪她,偏偏姚斐对她来说太重要,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她的情绪,姚斐的压力很大,何芊芊如感同身受一样压抑非常,初时很好的食欲受了影响,亦或者是怀孕时的正常反应刚刚开始。稍一刺激,何芊芊便吐得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姚母按照前人的经验变着戏法给何芊芊弄吃的补身体,可惜吐得总比吃的多,那原本有点婴儿肥的脸蛋,生生成了瘦削瓜子脸。
算算日子,何芊芊怀孕已经有两个月,寒冷的冬天过去,暖春悄悄来临,枯木开始泛新芽,而畏寒的何芊芊每每夜晚一个人睡觉,似乎变得比冬天更寒冷。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姚斐不在身边所以如此,还是自己身体越来越差劲的结果。
当姚斐终于把心思放在她身上,眉头几乎皱成川字:“上次去医院是几号?”
“大概快一个月了。”
“明天去医院仔细检查。”
姚斐放下手里的工作,晚上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大早就带着何芊芊去了医院,姚母也在其中。
一系列检查折腾下来,姚斐大概猜到何芊芊的身体状况不会多好,只是看到检查结果时还很模糊的概念在医生解释后,姚斐只觉从天堂到地狱的距离不过如此。
“何小姐怀的是双胞胎或者龙凤胎。”医生的第一句话,简直让姚斐差点没喜得拥抱他老人家一下。姚母更是当场就激动地大笑起来。
医生蹙眉,继续道:“姚先生,敢问你妻子今年多大?”
喜悦难收的姚斐当即道:“二十。”这个谎言已经成了习惯。
医生摇头:“真的二十?”
“怎么了医生,这和她的年龄有什么关系?”
“你妻子年纪肯定不大,估计十八都没有,从她的身体各个器官就可以看出来她尚未成熟。何小姐应该非常畏寒,每次都会痛经?”
“恩,她怕冷,怀孕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