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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妈妈犹豫了一下:“其实我和你伯父也有几句话想对你说,电话里说也不大方便,要不这样吧,咱们回去再谈好不好?”
“好哇,您二老有什么话咱们回来再说,刚好我也有点公事要处理……”
聂玉坤身边的董秘等着聂玉坤把电话挂掉,才很小心的说道:“聂总,这个季度的财务会议马上就要开始,正等着……”
“推迟。”
董秘很谨慎的问道:“本季度的财务会议也要推迟吗?”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有更加重要的事务要处理,所有的会议一律推迟,除非是关系到公司生死存亡的大事,否则不要打搅我!”
董秘按照聂玉坤的意思去重新安排日程了,在办公室的房门关闭的那一刻,聂玉坤的眼泪无声的滑落,嘴角却挂着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笑容,一个在办公室里象个孩子般又哭又笑……
第八十三章 私定终身(1)
“感谢了缘师傅的帮忙,代我问当家师傅的好,阿弥陀佛。”
从聂玉坤挂掉电话的那一刻起,除了她自己之外,已经没有人知道她刚刚接了谁的电话,也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些什么。李家父母在岐山寺的一切,按照阴谋论者的思维,肯定是聂玉坤在背后操纵,但是谁也没有证据表明这一切就是她做的,包括那个暗含了她名字的灵签。或许这只不过是个巧合而已,具体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已经不重要了。
此时此刻的聂玉坤并没有太过于狂喜,反而有一种小学生要站上领奖台之时的惶恐,高兴的心情肯定有,却不又愿意表现出来,拿捏着控制着尽量让自己更加自然一点……
当董秘的内线打过来的时候,聂玉坤就知道是李家父母已经到了。
心情愈发的忐忑起来,从来镇定从容的聂玉坤忽然就有些慌乱了,这种心情就好像十六岁的小姑娘在大街上看到暗恋的偶像。
匆匆忙忙的自我检查了一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妆容依旧精致整齐,只是神色之间似乎不那么自然了……
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如同条件反射一般,聂玉坤腾的站起身来,却又感觉这样太过于操切了。故意等了七八秒钟的时间,又重新做回到舒适的老板椅上,用惯有的口吻说道:“进来……”
在看到李家父母和李肖杰的瞬间,聂玉坤并没有很快的进入状态,连表现出来的热情也显得有点不受控制的样子。聂玉坤很清楚李家父母为何而来,正因为如此,她才激动万分。
“伯母,伯父,回来的真快啊。”聂玉坤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张罗着泡茶了:“坐,您二老快坐,先喝杯茶水定定神,话说我还以为您二老要傍晚是能回来呢。”
李爸爸很小心的问道:“聂丫头,你好像正在忙公司的事情吧,要是你抽不出时间,我们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不能因为咱的私事耽误了你的公事……”
“公事每天都有,也不忙在这一时三刻。伯母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讲么……”
无论是李妈妈还是聂玉坤,虽然都十分的客套,可神色和言谈之中已经都有一个很大的共同点:急切。
她们都很急切,只不过李妈妈是急切的想把话说出来,而聂玉坤是急切的想要听到而已。
李妈妈似乎也在斟酌措辞,没话找话的说道:“只要不耽搁你的正经事情,那我也就放心了。”
聂玉坤笑的有点做作,这个她一贯的风格很不相符。其实无论男女,遇到和自身关系重大之事的时候,总是会过分的关心,关心则乱。
“其实呢……也没有什么要紧的话……”在不明真相的李妈妈心目中,聂玉坤应该算是儿子的前女友。现在让人家聂丫头吃回头草,重新提起和儿子谈恋爱的事情,确实不大好开口,所以一直都在找一个合适的切入点,神色间就显得扭捏起来:“要我说呀,聂丫头你人挺好的,各方面也都不错……”
第八十三章 私定终身(2)
李爸爸的性格直爽,最受不了这种欲言又止的逗咳嗽,老是这么兜圈子可不行,万一人家聂丫头误会了怎么办?还是开门见山的直说吧。
“丫头哇,我还是直说了吧。苗苗和小飞的事情算是吹了,我们老两口一致认为你聂丫头应该和小飞继续下去。虽说前番有苗苗从中作梗,可现在不是已经言归正传了嘛。以前你们怎么处的以后还怎么处,要是能有个结果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当然,要是你已经有了其他的想法,就当我没有说过这话。反正我的老脸也厚如城墙,不怕你聂丫头驳我的面子,哈哈……”
李爸爸干笑了两声,努力维持着幻想出来的面子:“这可不是让你吃回头草,因为你和小飞本来就处的好好的。你要是能听进去这句话呢,我自然是高兴的。你若是听不进去,我也不怪你,毕竟大家都……”
不待李爸爸把话说完,聂玉坤就笑了。
“伯父,说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就忒见外了。既然您没有拿我当外人,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您的意思我已经听懂了,苗苗不过是我和陆飞之间的一个小插曲,过去就算过去了,主旋律应该继续进行下去,是不是这样?”
既然已经挑明了,李妈妈也就直接承认了这一点:“聂丫头真懂事,我们就是这么个意思,我们也希望看到你们俩能好……”
“伯母啊,我的年纪稍稍大了一些,从不象苗苗那样的小姑娘一般玩什么感情游戏,我和陆飞谈恋爱就是为了结婚。”
“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李爸爸一句话就确定了事情的性质:“心里想着结婚的谈恋爱才是最成熟的想法,结婚好啊……”
“要说陆飞和我之间……毕竟是终身大事,也没有好什么藏着掖着的,更不必羞涩,我也就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了。”在充分展现了自己的成熟和稳重之后,聂玉坤开始摆难题了:“毕竟我们的感情基础还在,而且已经相互了解很深了,我也经历过情感的波折,不会太在意苗苗这个小小的插曲。毕竟是插曲而已,过去也就过去了。可陆飞未必这么想……”
“苗苗比我年轻的多,也比我漂亮的多,我又是个结过婚的女人,陆飞心里可能会……”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结过婚”这句话,李陆飞曾经很正式的对聂玉坤提起过,而且聂玉坤从不怀疑这句话的庄严程度。现在又一次提前,当然不是为了强调什么,而是为了得到李家父母的保证。
如聂玉坤所料想的那样,李家父母马上是许诺了她做想得到的东西:“聂丫头啊,原以为你会羞涩婉转的说起这个话题,想不到你如此坦诚,有真心实意的样子。小飞是怎么想的谁也不敢保证,但是我们可以保证他以后是怎么做的……”
这就是典型的家长作风了,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父母之命。儿子是我们生的我们养的,我让他喜欢谁他就得喜欢谁!
第八十三章 私定终身(3)
这样的保证本身就很荒谬,聂玉坤焉能不知?
这个时候的聂玉坤,以从来没有过的通情达理态度说道:“伯父伯母这么说就不对了,喜欢谁不喜欢谁是每一个的自由,任何人无法干涉。陆飞喜欢谁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我只希望伯父伯母拿我当自家人,这就足够了。”
“我命令你喜欢聂丫头”,或许李爸爸会对儿子说出这样的话,可真正的作用却是微乎其微,甚至会产生反作用。
这句话除了表明一种态度之外,实质性的作用无限接近于零。聂玉坤要的当然不是这个,而是李家父母对其他人的排斥。
确定聂玉坤李家“准儿媳”的地位,至少在李家父母心中这个地位要牢牢树立,至于李陆飞那边,已经是两外一码事了。
赵玉环远走他乡,苗苗已经深陷泥潭,形式一片大好的情况下,聂玉坤要是再搞不定的话,那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首先搞定了他父母,以“曲线救国”的方式得到强有力的“支援”,确立自己的绝对地位,让李陆飞父母不再认可任何对手,无论是苗苗还是赵玉环,哪怕她们卷土重来,也不会有半点机会了。
李爸爸很快就明白了聂玉坤的话中之意,点头说道:“聂丫头你顾虑也有道理,类似苗苗这样的小插曲以后绝对不能出现,也不会出现了。”
这句话已经确定了局面,李妈妈似乎更加着急,在身上摸索了几下,最终却什么都没有拿出来,不无尴尬的说道:“你看看这事弄的,按说应该给聂丫头送点小礼物的,可身上啥都没有带……”
所谓的小礼物,当然是指定亲的信物。所说现在这个时代已经不讲究什么信物不信物的,可定亲仪式在李陆飞老家那边依旧相当流行。
就凭今天说的这些,其实已经算是定亲了,没有个信物总是感觉缺了点什么似的。
聂玉坤可不象那些一定要“大号钻戒”作为定亲信物的小姑娘一般肤浅,她知道有些东西比物质更有约束力。
“伯母,我已经经历过不成功的婚姻了,深受伤害。这一次也是拿出百分百的真心来对待,希望伯母别再让我受伤了,我真的……那种伤害真的太痛了……”
或许是临场发挥,或许真的有感而发,说起这话的时候,聂玉坤神情凄苦万分,当真是我见犹怜。
李爸爸把胸脯子拍的山响,好似当年在党旗下宣誓一般做出郑重承诺:“以后咱就是自家人了,怎舍得让丫头再受苦?便是陆飞那个不懂事的小子,惹了你的不高兴,只要你言语一声,我打断他的狗腿……”
“伯父……”
当聂玉坤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旁边的李肖杰赶紧“指正”道:“聂姐姐,以后咱就是自己人了,怎么还喊伯父?是不是该改口了呢?”
现在改口,确实言之过早,似乎不大合适,聂玉坤也知道这样做太操切了些,可难得有这个机会,再看看李家父母期待的眼神,知道事情大有可为。
低着头憋了好半天,那副羞涩难当的样子神似当时的苗苗,终于低低的说道:“爸、妈,其实……陆飞对我挺好的,要不是有苗苗捣乱……”
第八十四章 成为赤贫(1)
在这样的季节里,下班之后洗个冷水澡,待到夜幕降临之时,约上三五好友,到街边的小夜市那么一坐,弄点冰镇的扎啤,再烤点肉串什么的,舒适惬意怡然自得。
以啤酒、肉串为主打,兼营点冷拼小炒什么的,在路边支架个小摊子,生意十分火爆。虽有占道经营、污染环境等等诸多弊端,可是在金钱的驱使下,照样屡禁不止,城市管理者干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虽说偶有市容、卫生、环保等等诸多的执法部门过来,可卖肉串的小贩们从不怕这个。只要生意火爆有钱赚,哪怕是执法者过来,也就是陪着笑脸说几句话,塞几包好烟就拉到。实在不好打发这些管理者的时候,最多“讨价还价”一番乖乖缴了罚款然后不要票据,这种“互惠互利”的情况已经是半公开的秘密,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因为家里的经济状况实在窘迫,阮大壮找了一个当年的“铁哥们”,帮着阮妈妈在卖肉串的小摊子旁边支架起一个小小的“肉饼摊位”,好歹也能赚几个小钱贴补家用。
在这个昼长夜短的季节里,六点钟下班之后天色还早呢,因为阮妈妈的“肉饼摊位”第一天营业,有很多需要收拾的,所以一下班李陆飞早早就的过来帮忙。
将借来的板车在人行便道上横过来,支架上油锅,各色用具摆放整齐……
遥遥的看到几个穿着制服的执法者过来,也不晓得是城管还是卫生检查,反正无论是哪个衙门的都可以理直气壮的“管一管”这些路边摊贩。
看着这些人走进,阮妈妈的心立刻就紧张起来:这样临时支架起来的小“摊位”,营业执照、卫生、检疫、市容等等证件全都没有,执法者过来可怎么应付?
旁边那个打着赤膊的小光头正在摆弄肉串,似乎看出了阮妈妈的窘迫,迎着那几个执法者走了过去,也没有听清楚说了些什么,只听到他嘿嘿的笑了几声,似乎在执法者手里塞了点什么东西……
几个执法者走过来,完全把阮妈妈当作透明的一样,好像没有看到这个“占道经营”的小小摊位,就那么过去了。
“别怕,这些大盖帽和咱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占道经营的又不是您一家……”小光头嘿嘿干笑了两声,回头看了看自己那个把便道占据了大半的肉串摊位,笑着对阮妈妈说道:“您就好好卖您的肉饼,有什么事情您就喊我……”
连李陆飞都看出来了,刚才是这个小光头小小的“贿赂”了一下执法者,阮妈妈的小摊位才得以继续存在下去,阮妈妈焉能看不出?
“多亏六斤了……”
原来这个小光头叫六斤,这个名字很有特色啊。
小光头用他那油乎乎的手挠了挠亮闪闪的脑瓜,毫不在意的说道:“当年大壮哥照顾我不少,如今他出了这么档子事,我也帮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