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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你结婚了,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原家人的想法很简单,井沐晨也好,向君迁也罢,只要那个人是他们家言言喜欢的,可以对言言好,他们都无所谓。
“这个问题我现在还没有办法解释,现在你们就相信你们看到的吧,我和井沐晨订婚了,是他的未婚妻,至于向君迁,是我欠他的。”
“孩子,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们始终站在你身后支持着你,你不是一个人。”握住女儿的手,原向天不是没有看到女儿脸上的憔悴,但是他不想逼迫,女儿已经太累,他们只想支持她,做她最坚实的后盾。
原家这边亲情正浓,赵莫言陪着爸爸妈妈爷爷享受久违的天伦之乐,而向君迁那边,则是黑云压顶,整个博远集团仿佛都被笼罩上了阴霾。
取消和井家所有的合作,对博远本身也有着影响,向君迁偏激的作为自然遭到股东的不满,S市几大家族的利益本就息息相关,向君迁这一举动,无非也撼动了大家的利益。
博远集团首席秘书落落接电话已经接到手软,向君迁的日程安排已经满的不能再满,可是要求来访的人还在不断增加,而向君迁则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
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向君迁的脚边到处都是今天各大报纸的头版,那一张又一张伉俪情深的照片刺得他几乎发狂,自虐般的将一份又一份报纸看完,向君迁将办工作上的文件全都扫到地上,眼底满是阴郁。
昨晚他喝醉了,再加上刺激和怒火,他强/暴了她,所以今早看到她满身伤痕地睡在自己身下,他是仓皇逃走的,即便是她对不起他,可是在他那样伤害了之后,他还是不敢面对她,怕在她眼里看到恨意,所以他将所有的怒火和不安都发泄在了井家的身上,用最雷厉风行的手段几乎逼得井家濒临破产。
对于赵莫言,向君迁现在的感情是复杂的,不可置否的是,他爱她,很爱很爱,爱到可以为她付出一切,但是,这并不包括把她拱手让给别人。或许昨晚是他被嫉妒和怒火冲昏了头,他居然忘记问她是不是有苦衷,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般,向君迁的眼底重新燃起了希望,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那个井沐晨逼她。
不行,向君迁抓起外套跳起身,他要去找她问个清楚,他再给她一次机会,只要她说是,他就一定相信。
“赵莫言,你给我站住!”
吃过晚饭的赵莫言离开原宅,这不,在停车场给人截住了脚步,冤家路窄说的就是如此情况吧,“卫小姐?好久不见。”
卫紫骍气势汹汹地冲到赵莫言面前,一付质问的模样,“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君迁?他明明对你一往情深,你现在居然和井家那个野种订婚,你让君迁的颜面何存?”
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小丑般的女人,她怎么敢又出现在她面前大放阙词,三年前的债,这次她一定会一分不少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对我一往情深?卫小姐,这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让人不习惯,你不是一向自诩你才是君迁的真爱吗?”
“我知道了,你一定还是很介意我之前和君迁订过婚的事情是么,所以来报复他,对不对?”似是揪住了了话茬,卫紫骍显得咄咄逼人。
“卧槽,我这个旁观者都要听不下去了,卫紫骍你能不能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什么得性,别出来丢人现眼。”来原宅找赵莫言的白紫苏瞅见对峙的两个人,再加上听到卫紫骍的话,气的不轻,当初要不是这个女人横插衣角,向君迁和蕾蕾姐早就修成正果了好不好。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卫紫骍接下来准备好的台词再无用武之地,看清是白紫苏,语带讥诮,“哟,我说这是谁呢,大名鼎鼎的白紫苏啊,真不知道大明星还有听我们小老百姓墙角的癖好。”
“苏苏,别和她一般见识,我们走。”赵莫言实在不想多费唇舌,卫紫骍根本就是个神经病,等她有空再慢慢收拾她。
“她说的是真的吗?你是为了报复我所有才和井沐晨订婚的,对不对?”
向君迁的出现让在场的三个女人都傻了眼,他,到底什么时候来的?
看到来人,昨晚残暴的一幕幕又在眼前浮现,赵莫言不自然地转过头,轻声道,“不是。”没有报复没有怨恨,但是其中的原因,她不能说。
“不要告诉我你真的爱上他了,到底是什么原因,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言言,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紧握住赵莫言的双肩,向君迁的眼底满是脆弱。
井沐晨的警告还在耳边——不许让任何人知道我们这次订婚的原因,记住,你是心甘情愿和我订婚的。
闭了闭眼,赵莫言狠下心,“如果你是那样认为的,那你就把它当做原因吧,君迁,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告诉真正的原因,我也不能告诉你,我爱你……
松开对赵莫言的钳制,向君迁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似乎一瞬间被抽光了力气,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在那些日子他每次和赵莫言求婚,她都是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原来,她早就爱上了别人,原来,她一直在等的人就是井沐晨……
“我不会放手的,赵莫言,我不会放过你的!”黑眸里闪现着偏执,向君迁深深地看了赵莫言一眼,转身离去,既然这样,就不要怪他出手了,原氏的宏德集团还在他的手上,他会等着赵莫言来求他。
“你满意了?赵莫言你真狠,如果你不爱君迁,那么你就放手,不要再让他为你身心俱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直爱恋的男人被别的女人伤害的体无完肤,卫紫骍心仿佛被针刺般的疼痛,如果是她,她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份感情。
放手?赵莫言苦笑,她何尝不想放手,早在一开始她就想放手,和她在一起,向君迁是不会幸福的,只是命运早把两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又怎能说放就放?
“就算君迁大哥不和蕾蕾姐在一起也轮不到你这个毒妇,我告诉你卫紫骍,乘虚而入这种事情,你做一次就够了!”因为前车之鉴,让白紫苏不得不出声警告道,造成今天这个局面就是这个女人害的。
坐上白紫苏的车,赵莫言终于开口,“苏苏,你知道三年前的始作俑者是谁吗?”
“不要告诉我是卫紫骍。”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好不容易混到今天这个位置,察言观色可谓是白紫苏最擅长的。
“卫家,留不得了。”他们欠她的,她终究都要讨回来,可是她欠君迁的,又该怎么还?
“也好,冤有头债有主,她逍遥法外太久了。”白紫苏的眉头也沾染上了戾气,如果可以,她多希望手刃那个人,虽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但愿吧。”揉了揉太阳穴,赵莫言只觉得现在这张网越撒越大,涉及的人也越来越多,到底可不可以一网打尽,这就要看她和井沐晨的配合了,所以现在,不能出一点差错。
“你和君迁大哥,还有可能吗?”压了许久,白紫苏还是问出口,之前在美国见到两人,明明还是很好的样子,为何一转眼她就成了井沐晨的未婚妻,她在韩国看到这新闻的时候,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君迁,怕是恨透她了吧,今天在原宅,妈妈还告诉她,向君迁几乎将他们的婚礼都筹备好了,请帖甚至也发出去了一部分,突然生此变故,不说别的,向家的颜面几乎丢尽,成了整个上流社会的笑话。
看了脸色黯然的赵莫言一眼,白紫苏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连她这个外人都可以看出赵莫言有着说不出的苦衷,但愿向君迁也看得出吧,那个坑死人的组织CWI,害了她身边多少人啊?幸亏当时她没有加入进去……
爱之深责之切,作为当局者的向君迁又怎可能清醒,只不过现在他把满腔怒火都发泄在井家身上,可是当火力对准赵莫言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不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呢?一直温文尔雅的向君迁一旦发狠,会带来怎样的破坏力,没有人可以预知。
委曲求全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的榜单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TAT 原向天已经正式把原氏交给了赵莫言;只是;拿到宏德的企划书时;赵莫言还是忍不住叹气,现在的原氏,只不过是冠上原家的名号罢了,其实真正在运行操作的人,是向君迁;这也就意味着,她必须得去找向君迁把原氏的实权拿回来才能帮助井沐晨;但是……想到这;赵莫言敛下眉眼;那个她避之不得的人;终究还是要她送上门去。
刚出门;便遇上满脸阴郁的井沐晨,看到赵莫言要出去,冷不丁出声问道,“你要去找向君迁?”
点了点头,赵莫言显然没打算和他多说话,侧身打算出去。
“我送你去吧!”伸手挡住赵莫言的去路,井沐晨脸上突然闪过莫名其妙的笑意,“我这个做未婚夫的,是不是也该尽尽义务啥的?”
皱着眉,赵莫言双手环胸打量着这个不怀好意的人。
“走吧亲爱的,我送你去。”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井沐晨推着赵莫言就往外走去,言行之间是少有的亲昵。
这人又发什么神经?赵莫言满腹狐疑地观察身边的男人,琢磨了一路还是没有想透。
“总裁,赵小姐来了,您看,是否让他们上来?”落落接到前台的电话,知道赵莫言在自家总裁心中是个什么地位的她自然立刻前来报告。
“他们?”
“恩,还有彰华电子的井先生。”明显感觉面前的气压低了好几度,落落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交代道。
“让他们进来。”合上面前的文件,向君迁往后靠了靠,脸上一片阴霾。
待相携的两个人一起出现在向君迁的面前,坐在办公桌后的他还是忍不住握紧拳头,冷冽的目光停在赵莫言的身上,薄唇紧抿。
“向先生,好久不见。”仿佛眼前的人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井沐晨一脸自如地打着招呼,似乎完全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害的他们井家破产的始作俑者。
被刺激过度的向君迁显然再也无法保持风度,冷哼一声,“不知二位前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哈哈,我今天只是陪我未婚妻来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罢了,还请向先生不要为难。”井沐晨摊了摊手,然后看向身边一直没说话的人儿,笑的如沐春风。
“我不知道赵小姐有什么东西在我这儿,”明知故问的将矛头转向一直敛着眉眼的人儿,向君迁言语间满是讽刺。
呼出一口气,赵莫言抬起头,直直看进向君迁的眼眸,“我已经接手了原氏,但是宏德集团一直由您负责,麻烦了您这么久……”
一个又一个“您”听的向君迁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气的打断赵莫言的话,“说那么多客套话不就是想从我手上拿回宏德吗?当然,也不是不可以,物归原主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可是在商言商,让我就这样拱手相送怕是不合规矩吧?”
“有什么条件您可以直接提。”赵莫言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她当然知道向君迁不会轻易松口。
“我的条件,呵呵,赵小姐你应该明白吧。”向君迁意有所指,看着赵莫言的目光里多了一份深意,更多了几丝暧昧。
“这个,向先生,”井沐晨将面前这两个人的‘眉来眼去’看在眼里,“我知道你一直觊觎我未婚妻的美色,但是当着我的面,你可不可以收敛一点呢?”
井沐晨好心出声提醒,其实他才不会承认他在现在这个情势下有着变态的快感,棒打鸳鸯什么的,最开心了……
“感情的事情本就讲个先来后到,要这么追究起来,似乎是井先生你插足在先吧?”既然话说开了,向君迁也就没有必要再迂回。
井沐晨这个混蛋,他是来捣蛋的么?赵莫言听着这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着实插不上嘴。
“真爱无敌,若不是历尽千帆,言言怎么会知道谁才是她最后的归属呢?和我订婚,这就是最好的佐证,向先生,事实摆在面前容不得的你自欺人。”
“赵小姐,这就是你想要拿回宏德的诚意吗?”被井沐晨戳中痛脚,向君迁将矛头转向一直‘纵容’井沐晨的赵莫言。
“沐晨,你先出去,让我和单独和向先生谈一谈。”闭了闭眼,赵莫言不是没有看到向君迁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终于出声赶人。
“言言……”井沐晨似乎还不想走。
“你去外面等我。”赵莫言坚持。
井沐晨见砸场子的目的已经达到,耸了耸肩就推门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看着向君迁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赵莫言叹了口气,上前几步,“君迁……”
转过身,向君迁紧盯着赵莫言的眼睛,“不叫向先生了?”
“对不起!”
“我不要听这三个字!!”握住赵莫言的肩将她推倒在墙上,向君迁覆身压了过去,抬起赵莫言的下巴,“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我……”
正欲开口就被向君迁撷去了唇舌,向君迁吻得很急切,牙齿撞到她的唇瓣,嘴里的咸涩蔓延开来,血的刺激让向君迁的理智荡然无存,紧紧压在娇软的身子上,一个旋身,赵莫言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就被压倒在了沙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