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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打电话叫我来的,说是有重要客人,”撇了撇嘴,赵莫言一付毫不在乎的模样,只顾对着小镜子化妆打扮。
“是不是上次的那个?据说是B市派过来的高官呢。”阿仁一副了然的模样,“那种人想必不好伺候吧,阿言你行么?”
“在别人手底下混饭吃,不行也得行啊,要不然怎么办,不过好在,那人长的倒不错。”亮晶晶的眸光似是盛满星辰,明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拍了拍赵莫言的肩膀,阿仁抱着吉他准备上台,“那祝你好运了。”
轻轻颔首,赵莫言点了杯长岛冰茶,边喝边托腮听着阿仁那低沉醉人的歌声,好似下一秒就要沉溺进去,眼光渐渐涣散迷离开来……
近一个多小时的演出结束后,阿仁抱着吉他走过赵莫言的身边,顿住了脚步,赵莫言面前歪歪斜斜地倒在吧台边,阿仁扫了一眼她面前的几个空杯子,了然,凑过去摇了摇已经微醺的人儿,“阿言,醒醒!”
“唔,你表演结束了?阿仁,你歌唱的真好听~”趴在吧台边,赵莫言眯着眼,看着眼前俊挺的男子,称赞道。
四下张望了一圈,再看看眼前这个显然已经喝醉了的人儿,阿仁皱眉,难道老板他们今晚没过来?“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唔——我没醉,”顺着阿仁的力道,赵莫言歪歪倒倒地站了起来,大半个身子都靠了过去,一股冲人的酒气扑鼻而来。
半抱着赵莫言,阿仁先去了后台把吉他放好,在众人或是暧昧或是不怀好意的笑声中,走出了魅影酒吧。夜晚的微风吹到身上已经有些清冷,赵莫言穿的清凉,不禁瑟缩了一下,身子更加贴向身边温暖的身躯。
把赵莫言塞进车里,阿仁从另一边上车,将车子发动起来,然后转头问道,“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家?”赵莫言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咯咯地笑了起来,将头靠在玻璃窗上,眼睛里满是放肆的邪气,“家是什么东西?没有家,我没有家。”
叹了口气,阿仁漂亮的眼眸里满是无奈,“那你告诉我你住在什么地方好不好?我送你回去,已经很晚了……”
接下来的话被突然欺身上前的赵莫言打断,捧着阿仁的脸,几乎是脸贴着脸可以感受到对方睫毛的距离,赵莫言眼底浓的化不开的墨色似乎要将人吸进去,红唇轻启,暧昧的气息不断升温,“我说,你对我就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喉结滑动,阿仁咽了咽口水,无路可退的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娇颜,眼底是清晰可见的挣扎,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握紧又松开,然后眼底是释然,拍了拍已经坐回位子上赵莫言的大腿,“言言,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赵莫言看着腿上的大手,只是娇媚的笑开,无限的风情蔓延开来,勾魂夺魄。
车子在一幢有些破旧的筒子楼前停下,阿仁解开安全带,看了一眼靠在窗户上假寐的人儿,放低了声音,“困了?”
“头疼,”赵莫言揉着太阳穴,酡红的脸,迷离的眼神,完全一副醉态。
“走吧,我去倒些水给你喝。”揉乱了赵莫言的发丝,此时的阿仁,眼底满满的都是柔情,那像情人一般的亲昵,做起来倒是顺手又自然。
跟在阿仁的身后走进有着霉味的筒子楼,看着那瘦削的背影,突然趴上去,在他耳边呵气挑逗道,“想不到你住在一楼。”
门“哐当”一声被打开,阿仁伸手摸到墙边的开关,晕黄的灯光照亮了整间屋子,却是一种不协调的温馨,侧着身子让赵莫言先进去,敛下眉眼轻嗅着擦肩而过的馨香,眸色一暗,唇边是莫测的笑意,“因为住在一楼,有些事情会好办许多。”
随着门被关上上锁,赵莫言转身,与双手环胸靠在门边的男人对视,微微歪着头,笑问道,“怎么了?”
“不装了?”阿仁放下手臂走到赵莫言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说吧,你假装喝醉跟我回来有什么企图?”
将眼眸中所有的情绪收拾的干干净净,赵莫言偏转过头,轻笑出声,“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记得我演技很好。”
“你的演技是很好,但是,”阿仁低下头,深深地看进赵莫言的眼底深处,“我们是同一类人,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所以你骗不了我。”
话音刚落,赵莫言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挣扎着想要起身,一手拉扯住阿仁的裤脚,“你……”
“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的,”阿仁烦躁地扯了扯头发,“我不想加害于你,我已经努力克制了,是你,一直挑逗我,逼我,所以,你不要怪我!”
只剩下最后一丝意志的赵莫言眯着眼,任凭阿仁把她拖到沙发上,在他看不到的背后,赵莫言启动手上戒指的开关,用尖刺的那一端扎向腿间……
突然的血腥味让阿仁的双目瞬间变得赤红,狠狠一个耳光甩上去,骂道,“贱人,这是你自找的,本来还想让你死的舒服点,这是你自找的!”
趁着阿仁分神之际,在血腥味和疼痛的刺激下恢复气力的赵莫言一个挺身,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狠狠压在身下,从右脚的小靴子边抽出一把刀,抵在阿仁的脖子上,冷声道,“舒服?哈,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的仁慈呢?James Smith?”
瞪大的双眸瞳孔瞬间放大,躺在地上的阿仁突然不再反抗,似是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平静地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认出我来。”
“新罕布什尔州的VanderWoude家,你应该不会忘记吧?”抵在阿仁脖子上的刀又近了几许,隐隐约约渗出血丝,“就算你换了容貌,可你的声音不会变,在我第一次听到你唱歌的时候,就认了出来。”
在魅影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她就认出他来,用录音笔将他的声音录下来之后,还拍了照片让Ben带回CWI的总部,照片通过颅像扫描技术,已经确定阿仁就是James,在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后,赵莫言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抓捕的事宜。
“原来你就是那个躲在衣柜里的女孩儿,也许我当初就不该放你一条生路。”阿仁看着赵莫言的眼睛,当时他不是没有注意到衣柜里有动静,但那个时候已经杀红眼的他,选择了刻意忽视,或者,他就不改有那一念之仁,“那你当时为何不站出来,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我开膛破肚,听着他们撕心裂肺的尖叫,还有满室飞溅的鲜血……”
似是阿仁的话勾起了赵莫言心底最深处的隐伤,对,她是怪自己当时没有站出来,即使明知道她站出来也没用,可是潜意识里,她就是觉得自己是个罪人,生活在无尽的愧疚情绪里的她,很是煎熬,所以这些年,她一心想要把凶手缉拿归案,即便是大海捞针,她也不愿放弃。
只是一个恍惚,赵莫言手一松,刀落在阿仁的手里,微微沾染上血迹白刃此时贴着赵莫言白净的脸蛋,阿仁此时脸上挂着的是恶魔般的微笑,“想给他们报仇?现在就连你也落在了我的手里,你拿什么给他们报仇?”
赵莫言的双手被牢牢地反剪在身后,阿仁毫不留情地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说话间,腾出一只手摸上暗格,墙上突然有一个门被打开,沿着木制的楼梯走下去,扑面而来的腐烂血腥的气味让人忍不住作呕,饶是见惯了此类场面的赵莫言此时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可是,头皮一紧,又被迫睁开了眼睛——
“看清楚,我要你看清楚,因为马上,你就会是她们其中的一员,”钳制着赵莫言走过一具具被吊挂起来的骸骨人皮面前,阿仁温柔的声音好似在介绍着一件件他收藏许久的艺术品,“你看这个,是我三天前才完成的作品哦,很新鲜对不对,上面的血迹我可是擦了好久呢。”
“你这个变态,你到底杀了多少人?”眼前的人,压根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资料上所有的数字,或许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我变态?”阿仁似乎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我只是在帮上帝救赎他们,他们都是有罪的人,我是来帮助他们了,言言,你怎么可以说我变态,你太让我失望了。”
欣赏完一件又一件的“杰作”,阿仁将赵莫言抱上那满是血迹的石床上,用铁链将她的手脚固定住,然后轻轻在额角落下一吻,柔声道,“言言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存处理你的身体,才不会让那些愚蠢的警察发现……”
躺在床上的赵莫言被浓郁的血腥味笼罩,被迷药侵蚀的意识在一点一点恢复,当最初的震惊褪去后,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要镇定,CWI的人就埋伏在附近,在他们进来救她之前,她必须自保。
从抽屉里拿出最常用的刀,阿仁迈开脚步,一步一步往石床走去,瘦削的身影被灯光放大投射到墙面上,影子里,一把刀被高高举起……
强势回归
刚平静没多久的S市随着ZF的一则公告再次沸沸扬扬起来,横跨四个国家涉案百余起的变态杀手终于落网,也给惶惶不安的人民大众吃了颗定心丸,更有甚者,在网上大放厥词,高赞“我朝威武”,人才辈出,要不然怎能将逃案多时的重犯一举拿下。
于是,新闻发布会在没有召开的时候,就已经引起多方关注,尤其是这一次和中国ZF合作出力的来自美国的民间组织CWI,所有人都等着一睹其风采,还有好事炒作者,将整个抓捕过程无限放大绘声绘色流传开来,放眼各大论坛,版本不一,众说纷纭。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中国的重案组和CWI的小组成员彻底火了,不仅仅在中国,也广泛引起国际各方面的关注和高度赞誉,中国ZF自然牢牢抓住这次大好的宣传造势机会,在挽救民众心中已经每况愈下的形象的同时,也极力提升的国际地位。
终于,到了发布会那一天,关键人物都还没到,现场就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全国各大媒体自然早就严以待阵,坐等挖掘第一手资料,美国韩国日本也有派遣记者过来,准备将实时情况第一时间转播回国内,给民众以迟到的交代。
S市六大家族的核心成员受邀,向君迁刚刚下了从美国回来的飞机便直接赶到现场,虽然心心念念都是蕾蕾的事情,可是这种重要的场合,他也是身不由己,所以小声和身边的人交代几句,便走进会场了。
相较于发布会现场的不可开交,CWI三个代表成员显然轻松许多,Ben和赵子墨坐在客厅里聊着天,赵莫言慢悠悠地在房间里换着衣服,只有过来接他们的卫仲压着火气在车里好脾气地等着,眉头紧锁。
剪裁合身的紫色旗袍,艳丽的彩线将一朵朵胜放的牡丹置于其上,将赵莫言姣好的身材展露无余的同时,也为她添了几分古典韵味,只可惜在不久前的行动中受了伤挂了彩,虽然已经掩饰掉了不少,可是脖子上还敷着纱布,唇角也淤青着,虽是如此,倒也难掩清丽之姿,平白更多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味道。
Ben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儿,吹了声口哨,“Lisa说她会准时守在电视前看你的直播。”
赵子墨嗤笑了一声,“她其实是为了看衣服吧,也难为她了,土生土长的外国人居然也可以设计出如此中国风的旗袍,想必是等不及要欣赏炫耀了,啧啧,你们卡尔家的族徽,还真是显眼。”果然,在胸口处,有着卡尔家族特有的族徽也就是卡尔蒂娜的标志,如果不是内行人,只会觉得是一枚别致的胸针。
“难怪Lisa整天嚷嚷着想要和你上/床,也对,每次她在想什么你一眼就可以看透,这也难怪她要期待你在床上的表现了。”Ben脱口而出,在说完之后看到赵子墨瞬间的黑脸,才暗暗吐舌。
“她以为是上厕所呢她想上就上?Ben你记得回去警告Lisa,如果她下次当我的面也这么口无遮拦的话,到时候别怪我修理她,女孩子家,一点都不知道自重。”赵子墨站起身,淡淡地交代着。
“噗哈哈哈……嘶……哎哟痛死我了,”听着面前两个大男人的对话,赵莫言忍不住笑开,可是下一秒却扯到嘴角的伤口,疼的她五官都皱到一起去了,“墨墨,恩,这么正经的论调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我怎么觉着这么奇怪呢?”
没好气地在赵莫言头上敲了一记,赵子墨白了她一眼,“不能笑就别笑,小心伤口裂开欧阳那个疯小子又要追着你嚷嚷。我不否认我也是很荒唐的,可是我荒唐归荒唐,我也有自己的原则,就是从来不会对身边的人下手,言言,这一点你应该很明白。”
“你这个节操掉了一地的人现在树贞节牌坊是不是晚了点,要我说,Lisa和你相比,有过之而不及,你们不如凑合凑合在一起得了,省的祸害别人。”赵莫言走到沙发边拿起手包,“我们赶快出去吧,外面那位太子爷的耐心估计要被耗得差不多了。”
“哎小西,节操是什么,你给我解释解释呗?”正听着赵子墨和赵莫言斗嘴的Ben被一个陌生的词汇卡住了,连忙举手提问。
“节操?”赵莫言转了转眼珠,笑眯眯地回头,“这个你就不用问了,因为,你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