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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吃。”他别开脸,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一声,一瞬间俊脸羞得通红。
小小的她仿佛一眼就看穿了他心底的秘密,她把饭盒塞进他的手里,板起脸说:“你听着,这是你欠我的,要还的。”
饭盒里香气诱人,楚放点点头再也忍不住,打开了就开始狼吞虎咽,然而脸却更红。
“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那时候傅佳音就这么歪着头看他,撒娇般的拉起他的手,“不许忘记噢,你要还我的,等你长大了,要天天做饭给我吃。”
答应过她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忘记。可是为什么,她的目光里却再也没有关于他的记忆?
见他良久无言,只是近乎阴鸩地盯着自己看,傅佳音忽然觉得如鲠在喉:“楚放,你怎么了?”
她不过是吃了他两口饭,怎么他的表情就像她啃了他两口肉一样痛苦?
楚放的脸有些不自然的晕红,可回答却依旧冷淡:“我一会儿有事要出去,现在上楼洗个澡。希望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
逐客令已经下的很明显了,傅佳音知道自己躲不过。她只好停下筷箸,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当然啦,我还是个有夫之妇呢,总不至于赖着你不走吧。不过……我身上没有现钱了,一会儿你能不能赊给我点,我也好就近找个旅店将就两天?”
这句是谎话。
眼下这个光景,她不赖着他,恐怕还真的没什么人可以赖了。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就这样被同居了
这句是谎话。
眼下这个光景,她不赖着他,恐怕还真的没什么人可以赖了。谁让他拿了她的钻戒呢,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总没有错吧。
脊背微微一僵,楚放没有回答,倨傲的眼光却斜扫向她。
这样疏离的态度。
一瞬间傅佳音都有点泄气了,但她还是狡黠地吐吐舌头:“好啦,我知道,你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嘛,怎么会给我钱让我打车回家!”
她说着,低头看了眼碗中的白米饭,忽然想起之前湛予做给自己的饭,一时间眼里雾气氤氲:“何况我也无家可归。”
这句话让楚放的脊背更为僵硬,窗外,天色已被一片浓郁的黑所浸染,他握了握拳头,转身朝楼上走去。
真是冷血呢,连苦肉计都不管用了。
傅佳音收起顽皮的神色,用手肘支着下巴,正发愁接下来该怎么办。很快,门铃却响起来。
她怔了一下,凑到门口思忖着自己该不该开这个门,那锁芯一转,门竟自己开了。
进门的是个年逾五十的女人,干练黑亮的短发,圆润富态的脸盘,眼光略显犀利,又多了一抹犹疑。
而此刻,她正盯着傅佳音看,从头发打量到脚趾,如果眼神有穿透力,傅佳音的身上早就千疮百孔了。
“你是?”那女人率先开口。
“我是……”知道自己现在衣不遮体的样子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傅佳音捏着衬衣的衣角,一时间竟找不到恰当的解释,只好礼貌地笑了笑,“您又是?”
“我是小放的母亲——连薇,小姑娘你好。”那女人蹙着眉头冲她伸出手。
居然是他的母亲!
傅佳音的心居然跳漏了一下,她迅速抿了抿唇,轻握住对方的指尖:“阿姨,您好。”
说话时,她的余光瞥向空荡荡的楼梯。
怎么会这么巧,她刚要走,他妈妈就来了?事情还真是棘手。
连薇点点头,坐下来时又好好端详了她一番。傅佳音被她盯得如芒在背,尴尬之余,她转眼看到桌子上的茶具。
她端起其中一杯,递给连薇。
连薇满意地握着茶杯,笑容变得慈祥:“我懂了,你是小放的朋友吧?”
傅佳音赶紧应了一声:“是啊,我是他的朋友。楚放正在楼上洗澡,要不我去叫他。”她说完又暗自懊悔,这个说法可真是暧昧。
“没关系,不用管他,我们先聊着,”一听她承认了,连薇的眉心忽地动了动,她放下茶杯,亲昵地拉起傅佳音的手,“丫头,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爸妈是做什么的?哪里人啊?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呢?”
她语气明明是和缓的,然而声音却中气十足,天生就有一股领导者的压迫力。
傅佳音被她问得怔怔的,根本来不及多想:“我叫童佳音,今年26了。我爸爸是个商人,我妈妈已经过世了。几年前妈妈过世后,我跟爸爸迁到海滨住。至于家里,我还有个妹妹。”
童是她母亲的姓,她当然知道傅佳音这个名字曾在海滨是多么的轰动一时。那可是个杀人犯的名讳,要是说出来不得把这位连妈妈吓得背过去。
“26岁,家里经商,又是本地人,听起来还挺登对的,”连薇的眼里闪过一抹亮光,握着她的手也在悄然间更用力了,“有个妹妹更好,这样将来娘家也不会太粘着。”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就这样被同居了2
“26岁,家里经商,又是本地人,听起来还挺登对的,”连薇的眼里闪过一抹亮光,握着她的手也在悄然间更用力了,“有个妹妹更好,这样将来娘家也不会太粘着。 ”
好像有什么东西偏离了预想的轨道,傅佳音似乎开始有些僵硬和紧张:“阿姨,不是,我……”
“你和小放相处多久了?”连薇却笑眯眯地打断她。
相处?
傅佳音的手心渐渐被她握出冷汗,只好抽回来,一面尴尬地喝茶,一面悄悄地伸出一根手指。
“1年了啊!这么说感情也稳定下来了。”连薇听得眉角飞扬。
傅佳音正在喝茶,闻言手一抖,差点洒出来:“不是的阿姨,哪有1年那么多,其实只有1……1个月。”
原本她想实话实话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她就哽住了。这让她怎么好意思开口,相处一天就穿成这样住进人家家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呢。
她可不想害他。当然,也不想自戕。
连薇笑了,一副我明白的样子挥挥手:“还骗我啊?哪有刚谈一个多月就住到一起的?”
这楚妈妈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傅佳音心有余悸地摇头:“不是的。我们只是朋友,普通朋友,不对,其实是比普通朋友还普通的朋友。”
“别不好意思承认了,我太了解小放这孩子了,只是朋友他怎么会让你住进来?”连薇回她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而后又啧啧叹了起来,“说来也是,这孩子,有女朋友在也不跟我说一声。怪不得今天晚上叫他去相亲,他拖着死活不肯去呢!”
“您真的误会了。”傅佳音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连薇则笑吟吟地拉着她回到席上,还主动给她添了一杯茶,说:“这下可好了,小放这个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感情上木讷了点、冷淡了点,本来我跟他爸都很担心他会一直单下去,没想到他竟然找到了你。”她说着,又拍拍傅佳音的手背,把茶杯塞进她的掌心:“姑娘,你听阿姨说,你跟我儿子交往这件事我很高兴,你也要放一百个心,我们楚家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看来,这楚妈妈是完全误会了。
“阿姨——”傅佳音手心手背满满的都是汗,还想解释,余光却瞟到二楼楼梯口的一个身。
“阿姨,您太客气了。”她话音倏地一转,冲连薇甜甜笑起来。
有时候害人害己也未尝不可。
这时,楚放从楼上走下来,他已经换了一身簇新的西装。明媚灯光下,他的背脊笔直地伸展,姿态格外端正漂亮,只是那张英俊的面孔,却在看到楼下两个其乐融融的女人时,好似诧异地僵了僵:“你怎么来了?”
“妈没事,就是过来看看你,”连薇一见到儿子,就招呼他过来,而后又转过身,别有深意地看了傅佳音一眼,“还有我未来儿媳妇。”
听到这五个字,傅佳音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楚放。他正紧锁眉头,同样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自己。
第一卷 第三十章 怀孕了?!
听到这五个字,傅佳音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楚放。 他正紧锁眉头,同样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自己。
那黑潭似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芒。
却如同箭矢般,刺得傅佳音脊背一阵阵的发麻。胸口忽然闷闷的,她掩住唇,忍不住干咳了两声。
“呦,你这孩子,怎么总咳嗽啊,是不是感冒了?”连薇皱了皱眉,还体贴地把手背贴在她的额头上,低呼道,“还真是,额头有点烫,你等等,我进屋里给你拿温度计。”
“阿姨,您是长辈,怎么好意思让您为我忙前忙后呢。”傅佳音站起来,受宠若惊地拉住她。
“傻丫头,咱们早晚都是一家人嘛,不要这么客气。”连薇却把她按回去,不由分说地上了二楼。
一家人?
脊背微微僵了一下,傅佳音坐回在沙发上。
这个场景是多么的熟悉。
四年前刚进傅家大门的时候,她的继母萧美璃也是这样亲昵地拉住她的手,对她说了同样的话。然而四年后的今天,她却被彻底赶出了那道家门。
在她神游的空隙,楚放已经翩然落座,他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掏出香烟衔在嘴上,点燃了才淡淡地问:“你们说什么了?”
“她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啊。”傅佳音一面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一面用余光偷偷觑着他的神色,奇怪的是,他好想并没有特别生气。
至少没有发火。
可是下一秒,他的脸色就沉下来:“傅佳音,你别太过分了。”
“我怎么就过分了?”
傅佳音一呆,她嘟起嘴,仿佛很委屈:“是你妈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的,我想解释的可是她没给我解释的机会。还有你啊,你要是觉得这样子不好,你刚才怎么不澄清呢?”她说着侧过脑袋,小声嘟囔了一句,“自己没胆子还反过来数落我。”
这句话似乎正中下怀,楚放不说话了,他吸了一口烟靠在沙发上,如同雕像一般。
“怎么样,被我猜中了是不是?”
见他避而不答,傅佳音的眼里仿佛有光在流转:“你妈妈想让你尽早结婚,而你不想去相亲,所以你看她误会了,干脆将错就错,让她尽情地误会下去,是不是?”
楚放回眸,漆黑的眼瞳里闪过一丝轻笑:“是又如何?”
自以为抓住了他的把柄,傅佳音叹口气,眼里闪着微醺的神采:“我凭什么这么好心,帮一个冷血无情连打车钱都不肯给我的小气鬼圆谎?”
楚放瞥她一眼,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红票子甩给她:“我警告你,待会儿不要乱说话。”
“二百块钱就想打发我?”傅佳音向他摊开手,不容置喙地说,“把我的钱全都退给我。”
“得寸进尺。”楚放没有再动,只是唇角轻轻扯动,似乎觉得她很可笑。
傅佳音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可笑,她十分认真地回敬他:“既然这样,你可千万不要后悔!”
————————————莫道的话:今天莫道十四岁生日,快来给我唱生日歌!!
第一卷 第三十章 怀孕了?!2
知道自己说这话很幼稚,可是不知为什么就是忍不住。 她自小就要强,可自从认识了丁湛予,她几乎再没有与其他男人吵过嘴。
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或许是他一副自以为是的态度,总能让她有战斗的欲望。
“佳音,体温计来了——”
正说话间,连薇已经从楼上走下来,眼看她满面春风地步向傅佳音,楚放蓦地捉住傅佳音的腕,低声威胁她说:“一千块,配合我。”
“一千块太少,再加一千!”傅佳音反驳着,细白的腕却被人倏然间攥紧。
他的力气可真大,恨不得要就此捏碎她的骨头,傅佳音疼得眼眸一酸,一滴泪就这么充盈在如画的眸中,那模样十分楚楚。
连薇似乎瞧出端倪,她一把扳过傅佳音的肩,却不期然的看到两泓秋水:“丫头,怎么了这是?好好地,怎么掉泪了?”
腕间的力量更重了,傅佳音抽了抽自己的手,却抽不动。她气极,索性破罐子破摔,抬手抹了抹眼角,嘤嘤地哭了起来:“阿姨,我刚才一直没敢跟你说实话,其实……其实不是我不想承认我跟楚放的关系,而是……”
她说着,抽噎了一下,泪眼盈盈地望着楚放:“而是他最近在外面有了女人,就在刚才,他还要赶我走!”
这眼泪并不是假的。
也许是老天在惩罚她说谎,就在她准备演戏的刹那,她的胃里竟忽然间翻涌起来。有一股火辣的、慌乱的东西在胸臆里四处冲撞着,好像就要喷薄而出。
她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含着泪向连薇求助。
连薇看到了,怒不可竭地扯开楚放的手:“你干什么对人家这么粗鲁,你这孩子,实在太过分了!”
“对啊,好过分。”傅佳音还想告状,腹部的痉挛感却更甚,她捂着腹部紧咬住下唇,身子却一个虚软从沙发上滑了下来。
连薇瞧她脸色白得像在新雪里浸过似的,不由得一慌,蹲下去扶她:“佳音,你没事吧?瞧你把人家气的!”
“傅佳音,你别给我装。”看母亲这样紧张她,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