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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傅占霆却背过脸,态度坚决地说:“谁再为她求情,就一起滚出这个家门!”
傅歆雅登时缄了口,她含了泪,一瞬不瞬地盯视着傅佳音,素来柔美的眼瞳里溢满了显而易见的毒恨。
那一刻,傅佳音的目光漠然如雪,她记得那天她对萧美璃说的话,她记得她说:
“我不会离开海滨,更不会离开傅家,我会站在傅家的大宅里,看着你身败名裂、被爸爸赶出家门的那一天!”
都说人在老病的时候,就会变得多疑,傅占霆也不例外。他这次确实下了狠心,让萧美璃当天就收拾行李滚出去,萧美璃求了半天都没有结果,知道他在气头上,也不敢顶撞,只能灰溜溜地暂时离开。
临走的时候,她让傅歆雅去宽慰傅占霆,好给自己留个情面。丁湛宇便出来送她。
眼看萧美璃的车子缓缓驶出了傅家大宅,傅佳音漠然转头,意味深长地望着丁湛宇:“你不是说,萧美璃最溺爱女儿,有了她帮你吹枕边风,你就更能在傅氏如鱼得水?”
傅佳音轻轻一笑:“现在爸爸已经不信任萧美璃了,你该怎么办呢?”
丁湛宇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神情缄默地立在那里,过来好久,才问了一句:“楚放对你好不好?”
心莫名地一刺,傅佳音侧过脸,不去看他:“他对我很好,从来没有花言巧语,没有阴谋算计,他珍惜我,就像我曾经珍惜你一样。我只后悔没有早点遇到他。”
丁湛予可有可无地笑了一声:“所以你认定了他一辈子?”
傅佳音的心忽然烦闷起来,她抬头,看着他说:“我们已经签了离婚协议,我跟你再没有瓜葛,我愿意跟谁一辈子,都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是吗?”丁湛宇抬眼目注她片刻,忽然说,“傅佳音,你不会以为只签一个离婚协议,就算是正式离婚了吧?”
傅佳音红唇紧抿,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直觉告诉她,事情没这么简单。
果然,看到她惊恐不定的眼神,丁湛予的语调却出奇的平静:“我的身份证,户口本,护照,这些你都有吗?我有答应过要跟你去民政局登记离婚吗?”
听他这么说,傅佳音的脸色霎时间变得雪白:“丁湛予,你想要离婚我都已经满足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有一天你会知道。”
大雨依旧倾盆,骤风突起,杂着一个闪电凛冽地划过,耀目的光亮瞬间照亮了整个院落,也照出丁湛宇被拉得长长的的影。
滚滚雷声中,雨点疯了似的就落了下来,如帘如雾般绕在他的身边。
没有人看到,他的唇角正缓缓地勾起。
这是今年秋天的最后一场雨。
************************************************************傍晚,傅佳音收了工时见楚放还没有来接她,就主动跑去事务所找他。
一进门,她就看到方浩支着脑袋敲电脑,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这可不像平时跟活宝一样的他。
她不由得好奇,走过去问他:“方浩,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方浩见她搁下鼠标,轻轻叹了一口气:“放哥让我向丁湛予发出邀请,约定好日子跟你去民政局领离婚证,但是他一直以抽不出空为由搪塞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放哥交待,怕他听了不高兴,所以才发愁啊。”
心里蓦然一抽,傅佳音看着他,忽然想到几天前丁湛予对自己说的话。
她思忖片刻,才说:“方浩,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告诉他。给我点时间,我会解决的。”
方浩点了点头。
一直到回家后,傅佳音都在思考离婚这件事。她想不明白,她已经选择了无条件离婚,这个结局,对丁湛予而言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那么,他还在犹豫什么呢?
或者,是她想得太多了,丁湛予最近是真的很忙,忙得抽不出空来,所以才会屡次爽约。
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正悄然袭上心头,而眼前的幸福,又是那般的虚幻,飘渺,让人不敢去相信。
她多怕这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
“怎么坐在这里?”
背后,忽然有一双强健的手臂环住了自己。
“觉得屋里很闷,所以出来透透气。”傅佳音扭头,将脸蹭在楚放光裸的胸膛上。他刚洗完澡,身上是清凉好闻的薄荷味,一丝一缕地弥漫进她的鼻息上,让她心安。
“还喝酒了?”可是楚放的目光却敏锐地落在了桌上的一瓶红酒上,他皱了皱眉问,“有什么心事?”
傅佳音轻轻摇头,抬眼望着苍穹之上的浩瀚星空:“你看,今晚的星星很美。我也想矫情一次,附庸附庸风雅。”
“我陪你。”楚放低低一笑,揽着她的肩膀坐下了,同时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如洒的月光下,他的侧颜是那样的清俊,如同一副水墨泼就的国画。
傅佳音久久地望着他,情不自禁地就问:“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楚放喝了口酒,却没有急着咽下去:“你猜——”
“我不理你了!”因为没有得到准确答复,傅佳音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站起来就要走。
可是身侧的那个人,却蓦地扯住她的手,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在她还来不及惊呼的时候,他的唇已经狠狠地印了在她的唇上……
第二卷 第四十九章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可是身侧的那个人,却蓦地扯住她的手,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在她还来不及惊呼的时候,他的唇已经狠狠地印了在她的唇上……
她的心,为他突然而来的吻搅乱了,她的手,则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脖颈,他用手抵着她的后脑,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然后,将妖冶的红色酒液慢慢渡进她的芳唇中。
傅佳音猛然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她不适地挣扎了一下,他却更加强势地按紧她。很快,甜辣的红酒便顺着二人的唇齿,涌入她的喉口。
心怦怦直跳着,她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你怎么学的这么坏啊。”
片刻后,他的唇又来到她的耳畔,用那低沉的声音很认真的回答:“还记得那本书吗?”
“什么?”傅佳音转过脸,两人呼吸在狭窄的空间中缭绕在一起。
“金牌律师的囚宠妻。”楚放低下头,坚毅的下颌抵在她的头顶,微凉的发丝传出袅娜的香味,让他不舍的松开。
脸在倏然间变得更烫,傅佳音尴尬地侧过脸,说:“怎么突然就提起那个了?”
楚放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你不记得了?那本书里就是这么写的。”
有吗?傅佳音怔了一下,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段。可是按着那本书里的情节,男主角给女主角渡完酒后,手指就邪肆地闯入她的禁地,口上玩世不恭地说:“都湿了,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再接下来,女主角含羞带嗔地挣扎了两下,未果,又被男主角按在门上,直接就地正法。
这一段,她记得当时自己看得脸红心跳得,而现在,楚放怎么就学起那本书里的情节了?早知道不该让他看那本书了,真是贻害无穷。可是……他不会也按着书里的情节走吧?
傅佳音为自己的想法猛然一个激灵,而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他粗粝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从她的腰间缓缓向下,又捻在了睡裙的边缘,眼看就要入侵她白皙的大腿。
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抬起头。
“湿了。”楚放正暧昧地盯着她,眼中都是玩味的神色。
“哪有?”傅佳音一瞬间俏脸通红,她紧张地侧过脸,一颗心却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他真的说了书里的台词,那么接下来,他是不是也要将她按在门上,然后就地正法?
傅佳音正为自己的猜测而紧张不已,可下一秒,楚放却松开了她,好奇地说:“我说的是酒,你刚才把酒杯蹭到地板上,地板湿了。”
“这……这样啊。”倏然间转眸,傅佳音呆呆地看着在地板上打滚的酒杯,她都不知道这个酒杯是什么掉下来的。
仿佛看透了她的内心,楚放又挨近她,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才没有。”
他们挨的那样近,近到呼吸可闻,而他炙热的眼神,又让傅佳音羞赧不已,她心慌意乱地侧过头,柔软的樱瓣却一不小心侧到了他的下巴上。
这样暧昧的动作让她的心犹如被电击过一般,愈发地狂跳不止。而就在这时,楚放却忽然按住她的肩,将她抵在了阳台的门上。
砰然一声响,傅佳音顾不得后背的酸痛,只是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她想,来了来了,终于来了,他果然是按照书里来的。
可是下一秒,那件她又害怕又期待的事情却并没有发生,耳畔是他低沉戏谑的声音:“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终于明白他是故意在逗自己玩呢!
傅佳音气坏了,她猛然推开他,俏脸红得能滴血:“你讨厌,我不跟你玩了。”
她说完,转身就要进屋里,楚放却从背后轻轻地拦住她:“我会永远陪着你。”
他的声音那样的低沉,却又是那样的悦耳。
傅佳音愣在那里,心脏仿佛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眼泪落下的刹那,她倏然转过身,又踮起脚尖,在男人形状姣好的唇上,轻轻一吻。
这个动作哪里还会让楚放保持冷静,本来他的血液已经为她奔腾了起来。他低头便向傅佳音的唇,脸庞,和脖颈一路狂吻下去……
傅佳音感到自己如同触电一般,从头到脚,快乐的电流通向四肢百骸,带着一种近乎战栗的快感。他炽热的激情、甜蜜的轻咬,如同在她体内燃起一把火,让她双眼含水,意乱情迷。
她情不自禁地搂上他的脖颈,主动而热烈地回吻着他,无措的小手,甚至还生涩地抚摩在他的胸膛上,一切都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楚放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她的衣物被他扯下来,一路旖旎在地上。最终,他将把轻轻放在沙发上,一只手拉起她白皙的长腿,另一只手则扶在她的腰间。
就在这时,门铃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有人来了。”傅佳音红着脸推了推他。
此刻,她呼吸急促,半裸的身子紧贴着他紧实的胸膛,红润的嘴唇则微微张开。那种娇羞的模样,对楚放而言,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勾引。
所以,他根本顾不得门外的动静,他低下头,炽热的吻一个又一个地烙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让她战栗不已。
紧接着,他的电话又响起来。
那样聒噪的声响,让他不耐到了极点,他抓了桌子上的手机就想扔到一边,可傅佳音却及时制止了他,人也如触电般地惊坐起来:“是阿姨!”
楚放的身形微微一顿,他拿过手机一看,打电话的确实是妈妈没错。
此时门铃又响起来。
傅佳音匆忙穿起衣服,等一切都收拾妥当后,她才红着脸说:“我去开门。”
连薇一进门,就抱怨说;“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呀?给你们打电话也不接?我还以为你们不在家呢。”
傅佳音尴尬极了,支吾着说:“噢,刚才……”
“我们在洗澡。”谁知,楚放竟惊天地泣鬼神地来了这么一句。
脸霎时间红成了熟樱桃,傅佳音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懂我懂,佳音现在怀孕了,身子不方便,所以洗澡也麻烦,”哪知连薇还特别理解地点了点头,又拎着大兜小兜的东西走进来,“我买了两只鱼,拿过来给你们炖了吃。”
很久没有接受过这种类似母亲的关怀了,傅佳音的心里泛起一丝难言的感动:“阿姨,你不用这么麻烦的。”
连薇扭头,瞅着她的肚子笑道:“怎么能说是麻烦呢?你现在可是怀着我的小孙子呢,一定要多补补身子才行。”
她这么一说,傅佳音的脸登时僵了,她转眸,神情复杂地看了眼楚放。
连薇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只是心疼地拉起她的手,上下打量着说:“看看你,又瘦了,都三个月身孕了,还是皮包骨头的。就说不让你参加比赛的,可是楚放这小子,一定要我对你一视同仁。”
傅佳音的心一颤:“他有这么说过吗?”
连薇笑着说:“那是当然了,别看他平时不爱说,他其实是很关心你的。”
可笑着笑着,她的眉头却蓦地一皱:“你喝酒了?”
“我……”傅佳音张了张口。
连薇又打断她,板起脸责怪道:“音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已经怀孕的人,怎么可以随便喝酒呢。这样对孩子多不好。”
傅佳音的脸色越发难看,心也似被人拧成了一个结。好在楚放主动开口,替她解了围:“妈,她没有喝酒,酒是我喝的。”
连薇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那她身上怎么一身酒味?”
楚放不咸不淡地说:“这也都怪我。”
傅佳音的脸蓦地又红了。
看他们这样暧昧的样子,连薇又绽放出笑容:“好了,妈明白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呐。”
见傅佳音窘迫得说不出话来,她又拉起楚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