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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箫媚儿如此一说,态度和立场已经非常明确很坚定了。
这时,站在一边的淳熙显得更加腼腆了起来,脸上红的似火。
美惠儿倒是显得万分惊讶着,上前一脸吃惊。
问道她:“淳熙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半天不见,对蒙尔泰如此袒护,现今竟然还想出了这么一个荒唐的想法,岂不是无稽之谈么?”
天香楼内经过一整天的收拾,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翻新了一遍,比风花雪月之地的那种妖艳相比倒是显得淡雅了几分,尤其是在一楼大堂之处,这里正中央搭建了一个方圆不大的舞台,要高出地面半米,是用来歌姬、舞姬用的,也是给前来吃饭住宿的客人一个消遣娱乐的美好时光。
淳熙疾步走了上去,抚摸着那光滑的栏杆,还稍稍有弹性台面,竟然情不自禁欣喜的跳了起来舞步。
一面说道:“其实你们真的都对蒙尔泰贝勒有太多的偏见而已,其实他并不像你们所想象的那般,其实他人蛮好的,而且其实二位姐姐有所不知,我一直以来都有个愿望,曾经我看到朝廷那些亲王、嫔妃们在京城的时候,那壮丽的场面和华丽的气氛。妹妹我羡慕不已,就下定决定,将来一定也要成为她们那样,高高在上,如今郡王妃开口了,想让我嫁给蒙尔泰贝勒,成为福晋,那也就是未来的郡王妃了,岂不是正合我意?”
“你们看看我这“虞姬舞步”跳的如何?”
淳熙一面纵情的跳着,一面不忘反驳着她们的话。
箫媚儿和美惠儿两个人一脸忧虑的看着这个忘情的妹妹。显得有几分无奈,走到了一边,商量着:“惠尔。真是没有想到这蒙尔泰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这短短的半天时间就把淳熙给迷成了这个样子,真是不敢想象啊!”
长叹着一口气,直摇头,显得万般无奈。自己却也帮不上忙。
美惠儿拉着淳熙的贴身丫鬟婉碧,轻声地问道:“婉碧,刚才淳熙所言是这样的吗?”
婉碧稍稍思索了一下。
点头道:“确有此事,那年是恭亲王迎娶王妃的时候,奴婢跟小姐正好去看热闹,小姐她就跟奴婢说过此事。她将来也一定要有这样的排场。”
说完,婉碧看着在台面上尽情跳舞的小姐。
眉头紧锁,心生着急:“惠儿小姐。媚儿小姐,你们可都要想想办法劝劝小姐啊,小姐是不能够嫁给蒙尔泰贝勒的。小姐不会幸福的!”
美惠儿勉强笑着:“呵呵,婉碧,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尽力的,淳熙是我们的好妹妹。我们作为姐姐的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她往火坑里跳呢。”
说着,看着舞台上跳舞的淳熙,看着她是那么的纯真,不免摇了摇头。
夜幕降临,更夫开始打更了,听着外面有更夫大声叫着:“一更天咯,小心火烛!”
噹!
听到几声沉闷的锣声。
大家都入睡了,偌大的天香楼显得非常安静,就是连耗子的动静都没有。
屋子中充满着一股荷花般淡淡的清香。
在跳舞的烛光下,还有一个烛光拉长的身影,双手忖在额下,唉声叹气着,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呆呆的看着漆黑的窗外。
杏核明眸中鼓满了晶莹的眼泪,却怎么也滚落不下来。
这个时候让她想起了李沧天,想起了早上李沧天到这里前来跟她道别的时候。
看着窗外,心想着,现在他不知道是不是跟那个田甜在一起?
可是每每想到了这里,眼泪滴滴的落了下来,发出“滴答”的响声,打在桌子上。
“如今为了婚事,把淳熙妹妹也给搅合了进来,我怎么这么自私,让爹娘为我担心,为难,如今还要让自己的好姐妹为自己跳火坑,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一些?”
红烛落泪,箫媚儿也跟着落泪,显得越发的伤感了起来。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
旭日透过窗户,投射了进来,照亮了整间屋子,箫媚儿还是那个双手忖着下巴的姿势,眼角还有余泪看着已经烧干了的红烛。
看起来她是彻夜未眠。
美惠儿一大清早早早的便起来了。
因为今日便是她买下的这家天香楼开业的一天,所以起的比平日都要早很多。
这个时候,楼下都听得见有人吵吵嚷嚷干活的杂乱声音。
“惠儿小姐,我家小姐可在?”
美惠儿刚刚开门,还没有忙碌多久,只见小莲从门外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喘着大气,显得十万火急的样子,找到了美惠儿拉着她的手,就急切问道:“我家小姐在哪一间,奴婢有急事要见她?”
额头上的汗珠都把两鬓前的头发黏在了上面。
看她的样子,是一路小跑而来的。
美惠儿拉着她,让身边人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小莲,遇到了什么事情,你别着急,媚儿姐姐在《怡香房》。”看着小莲非常着急的样子,美惠儿拉着她:“走吧,我带你去?”
“小姐,小姐!”
刚到三楼,门口,小莲连门都没有敲,便推开了门,看着箫媚儿忖着下巴坐在桌子面前发呆,也没有注意这些,上前,便是焦急的拉着小姐的胳膊。
淳熙缓过神来:“怎么了,小莲,这是几更天了。你怎么来了?”
美惠儿在一边,一眼便看出了,媚儿姐姐这是彻夜都没有睡觉,一直坐在这里发呆。
看着满眼疲倦的血丝,就一目了然了。
“小姐,你还是快些回府去看个究竟吧,老爷他被官府抓走了!”
小莲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什么?”箫媚儿和美惠儿都异口同声惊讶问道。
箫媚儿一下子被惊醒了,也顾不上彻夜未眠的疲倦,急切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怎么会这样呢?爹爹他怎么会被官府给抓走了?”
小莲一着急,说话都有些不齐全,含糊不清,“老爷他在药铺给病人抓药,病人回去吃了老爷抓的药,死了,所以顺天府的衙役就把老爷给抓走了!”
箫媚儿满脸的惊讶:“这怎么可能呢?爹爹可是退居的两朝御医,几十年来,还从未下错过药,怎么会毒死了病人呢?”
箫媚儿坚定地说道:“这绝对不可能的,一定是官府搞错了!”
说着,吩咐着小莲:“走,快跟我一块回府去看个究竟?”
箫媚儿一下子显得也万分着急着,拉起小莲便要走的样子。美惠儿上前拦着她:“媚儿姐姐,我跟你一块去看个究竟吧,身边多个人,也多个帮手?”
箫媚儿有些忧虑,指着这已经装潢好的天香楼,说:“你走了,这里预定的是今日开业,那这里可怎么办才好?惠儿你还是留在这里吧,这里离不开你的,我回府看一下具体情况。”
美惠儿冷冷一笑:“这里开业的日子咱们可以再另外商定都可以,我还是跟你一块去看看吧?”
说完便让丫鬟杨菲菲去准备马匹,匆匆直奔箫府而去了。
骑着快马,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便倒了箫府门口,只见,箫府门口围着一些看热闹的百姓,前后拥堵的几乎水泄不通了。
“麻烦,让一让,让一让。。。。。。。”
几个人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只见府内已经有衙门的官兵把守着了。
“让我进去!”箫媚儿一把推开挡道的官兵,倒在地上。
“额娘,额娘。”箫媚儿看到娘亲在厅堂着急的徘徊个不停。
一见到女儿回来了,夏兰星显得又惊又喜,母女俩上前拉着对方的手,“媚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爹爹他。。。。。。”
夏兰星显得有些无奈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
“娘,我都听小莲说了,爹爹他不可能会下错药的,一定是另有隐情的!”
“另有隐情?”身边正是顺天府的府尹田振天,站起身来冷笑着。
箫媚儿这才注意到他,显得有些惊讶:“是你!”
田振天有些恼怒的样子:“什么你,我,本官是顺天府府尹,叫我大人!”
箫媚儿镇静了一下,冷笑着:“哦,小女差点都给忘记了,是田大人。”
田振天冷笑着,显得有几分得意洋洋的样子:“没有想到,本官又跟你们见面了,而且还是因为命案,看来咱们真是有缘分啊!”
美惠儿上前一步行礼着:“民女见到田大人。”
田振天有些不屑一顾的看了她一眼,手捋了几下胡须,侧着眼睛,嘴角扬起阴笑:“哦,原来是惠儿小姐,幸会幸会。”
美惠儿:“想必大人一定是有所误会,箫老爷乃是朝廷退居两朝的御医,几十年来从未下错药,怎么可能会毒死了病人呢,一定是另有隐情!”
第一卷:前生今世 第一百五十一章:贝勒爷
第一百五十一章:贝勒爷
田振天站起身来,捋着黑白相间的胡须,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哼,惠儿小姐,说这话可是需要证据的,本官若是没有证据,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抓人,更何况惠儿小姐刚才也说了,这箫老爷可曾经是两朝御医,本官若是没有足够证据的话,岂敢随随便便抓人?”
看到美惠儿在替自己说好话,在一边被官兵用枷锁锁上的箫天赞倒是有几分惊讶之色。
“爹爹你倒是说句话呀。”着急的箫媚儿过去拉着爹爹的衣襟。
可是谁料想得到,这箫天赞竟然一句话话也说不出来,脸上的皱纹不停的褶皱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唉声叹气,显得万般无奈的样子。
“爹爹,你这是怎么了啊,你快跟田大人说,那病人并非你害死的!”
箫天赞还是唉声叹气地摇着头,显得很无奈的样子,轻轻拉开女儿的手:“此事跟你无关,莫要把你牵扯进来了,那药确实是爹爹用的,可是那病人的确是吃了爹爹开的药死了。。。唉。。。。。。。”
看着门外旁边地上还放着一具尸体,用白布遮盖着,旁边还跪着一对母女二人哭的泣不成声。那年纪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跪在地上,扶着年迈的母亲。
看到这一幕,这箫天赞都有些不忍心去看似的,显得很内疚自责的样子,似乎这人真的是吃了他开的药方死的,直摇头,唉声叹气。
田振天显得很得意的样子,指着这些,声音傲气道:“你们都看到了,如今这人证物证都在。本官难道是错怪了箫老爷不成?”
一挥手,朝着手下官兵示意道:“准备回衙门了,都打起点精神来!”
田振天上前一步,向美惠儿告别着:“惠儿小姐,本官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随机便又吵着夏兰星和箫媚儿走了过去,拱手行礼着:“夫人,媚儿小姐,本官就告辞了。”
扫视了一眼四周,声音变得小了一些。喃喃说道:“其实说实在的,本官跟箫老爷私下还有几分交情,当年老夫内人在生小女的时候难产。多亏了箫老爷妙手回春之术,把夫人和小女的性命都保住了,若不然,本官现在可是孤家寡人了,所以夫人和小姐放心吧。本官是不会为难箫老爷的,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的嘛,本官会好生对待箫老爷的,保证绝对不会少了老爷一根毫毛的!放心吧。”
说的显得那么的做作,跟人一种很不爽快的感觉。
说完,一拱手:“好了。本官就不多说了,告辞了。”
朝着身边官兵衙役一挥手,示意让他们准备撤离这里。
“贝勒爷嫁到!”
这田振天正要带着手下人要走。突然门口处传来一阵大叫声。
随即便是十几个穿着黑衣的人,把堵在箫府门口看热闹的百姓给推开,让出了一条道路来,这些人显得很霸道的样子。那些不肯让路的百姓,上去就是一阵殴打。
蒙尔泰身着一身黄金色马褂服手中依旧悠然的拿着扇子。身后跟着贴身随从,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瞥了一眼在一边痛声哭泣的那对母女二人。冷笑了一下,便吵着厅堂走了进去。
田振天见到是贝勒爷驾到,赶紧行礼:“下官拜见贝勒爷。不知贝勒爷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贝勒爷恕罪。”
蒙尔泰一摆手中的扇子:“起来吧。”
其他人根本都不愿意主动去理会他的样子,甚至还翻着白眼。
箫天赞倒是显得很客气,虽然身上还戴着枷锁,依旧恭敬行礼着:“老夫见过贝勒爷。”
夏兰星也微微屈身,表示敬意。
“我听说,这里发生了命案,特意前来看看。”蒙尔泰指着周围,责问着田振天:“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这么对待箫老爷?”
又扭头看看被枷锁戴着的箫天赞。
蒙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