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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眼,竟然鼓起了掌,众人看他脸色行事,也跟着鼓掌。
音弥骑虎难下,她恨得牙痒痒,看他欠揍的斜睨着自己,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在装醉。。
“唱!快点!”他抖了抖她手里的话筒,酒气从他嘴里扑出来。
音弥瞪着眼睛不动。
“别这么不识趣,快点。”他又凑过来。
被他这么催着她都快烦透了,干脆一话筒砸过去,他捂着半边俊脸嗷嗷喊疼,目光如注地盯着她。
“傅凌止你闹够了没有!”她愤愤朝他吼,脸色很难看。
“这才是前菜而已,知道不好受了?那你怎么也不想着体谅体谅我,当着爷爷妈妈的面儿让我难堪,让小醉难堪?”他对着她耳朵呵气。
音弥僵着脸,面色苍白,合着他就是在谋划着帮温醉墨报仇?
慢慢地眼眶不受控制地湿了,再待下去只会受更多的屈辱,她提起包包就要走,却被他铁一般坚硬的手拉住。
“夹着尾巴逃窜这种事儿你也做得出来?给我好好站着,让你唱你就得唱!”他指着她,声音震耳欲聋。
音弥一颤,胸腔里的火发不出来,眼泪要掉不掉,她努力地吸了吸鼻子,甩开他的手,走到桌边拿起其中一杯酒趁他反应不及猛地朝他脸上泼过去。一气呵成的动作,他顿了顿,在她过分大胆的行为里,显然有些适应不过来。
“如果你专程想让我出丑,折磨我,我想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傅凌止,你从头到尾都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半个字都没有。”她的眼角还挂着泪,杏眸半阖,颤抖着唇说完这一句,转身就跑了出去。
包间静的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傅凌止一把抹掉脸上的水珠,声音刺骨地寒冷,“把嘴闭紧点儿!谁敢把刚才看到的抖出去半句,都他妈没好下场!我说到做到。你们也知道我的本事。”
“是!”一群男女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地听从命令。
傅凌止拿了外套追出去。嘴角泛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就是要把她逼急了,小样儿,当真以为斗得过他?
072 论持久战
音弥甩袖,擦掉眼泪,在长廊里横冲直撞的,突然背后一股巨大的力将她拽了回去。
傅凌止那死人的低沉愠怒的声音响彻在耳边,“你去哪里?!”
音弥使劲甩手,就是甩不开他的桎梏,她急了,哽咽着皱着鼻子,“离你远点!”
“薄音弥,你小心眼!就许你当着爷爷妈妈的面儿污蔑我是不是?你成心给老子添堵!你说的那些分明都是误会!”
“你那么对我,我为什么就不能反击?你没有生气的资格!”音弥抹着眼泪,眼圈红红的,扶风弱柳,别有一番羸弱的韵致。
傅凌止停下来,揪着她手臂的手松了松,想起下午的事他似笑非笑地睨着她,眉宇间锐气不减,“我还真没看出来!以前总以为你温温吞吞的,没想到你还挺诡计多端的!”
“你滥用成语!语文不及格的草包!我这叫以逸待劳隔岸观火,再釜底抽薪,稍微采用了一点苦肉计。”
傅凌止眼角的肌肉不断抽搐,她还真是文化人,给他整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扯淡玩意儿!
“我怎么不知道你研究过三十六计和孙子兵法?”
“因为某个陈世美我不得不研究。接下来,我还打算实践一下《论持久战》!”
傅凌止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突然变了脸色,“你他妈就可劲儿牙尖嘴利吧!老子大不了把你打晕再动你!”
她拐着弯责备自己故意拖着她不让她走!《论持久战》?亏她能想出来!他眼角忍不住堆了细细的纹路,纵然是含着笑,依旧气势凌人。
音弥有些恍惚,她顿了顿身子,又开始挣扎。可这男人的手也太硬了一点,怎么甩都挣不开。
“我讨厌你!我不就揭了你一回老底吗?没见过你这么蛮不讲理的臭混蛋!放开我!我要回家!”
“今儿你肯屈尊来找我,难道不是为了倪泪瞳那一百万的救助金?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态度!”
音弥刚要说话,他就一把将她扯到自己怀里。她被他身上的酒味熏得回不了神,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白色格子间,有消毒水味。她一抬头就跌入一双暗沉如潭的眸子里,漆黑一片,折射着透明的光波。
傅凌止的手还放在她纤细的腰上,他一脚踹上门,站在大镜子面前补妆的小姐们都忍不住抖了抖,她们偷偷往镜子里瞧,但也只能看见门缝下的两双脚。夜总会这种地方,风流事多了去了,她们也见怪不怪了。
“都滚!”
这一怒喝传来,小姐们拿起包包就往外面狂奔。洗手间瞬时安静下来。
音弥还有些转不过弯来,但她在颤抖,不知道是他的骨节分明的手太热,还是她的身体太凉。
他就那么直白的看着她,噬心碎骨的眼神,音弥觉得她的脸都快烧出一个洞来了。可她不敢张嘴,因为傅凌止总会给人一种无法主动开口说话的压迫感。
洗手间本来没什么,但是和傅凌止一起呆着,就有点说不清的危险了。
他还是那么无耻地看着她,目光舔舐她的每寸肌肤。突然走近了两步,音弥往后退,可背后就是冷冰冰的墙壁。
“这么整我舒服吗?出气了吗?”他在笑,周身透出来的气息却像深渊。傅凌止生气的时候真的很可怕,你完全猜不到他的下一步。尤其是喝了酒的傅凌止,站在他旁边都会窒息。
073 你爱怎么玩怎么玩
音弥应对不来,脑袋里一片苍白,她想,温醉墨折磨我的时候你傅凌止看见了也当做没看见,我不过是回礼了一下,你就紧张得不得了!
“我以为你很安分,可事实证明我看错你了。//你够聪明,不但没无理取闹,还轻轻松松就把我和小醉,白墨一起解决了。更绝的是你还在老爷子和我妈那里打够了同情牌。可是你忘了,我是你丈夫,我有的是时间让你哭着求饶!”
他的声音从远处渐渐移到了她的头顶,鼻尖呼出的**气体打着她软弱的发丝,让她钝钝的痛。
她颤抖着声音也吼起来,“这么多年我还不够安分吗!温醉墨白墨什么墨我都可以不在意,你和他们怎么样我也无所谓!但是不该把我拽进你们这趟浑水里!傅凌止,你爱怎么玩怎么玩,我要的只是宁静的生活!”她看着他,镇定的掉着眼泪,镇定地说完每一句话。
墙壁被她的声音震得颤抖,他皱着眉头冷冷地看着她,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原来她根本不在乎,根本就不在意他和别的女人怎么样!挫败感随之而来,他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他突然低头发了狠,凑到她身上,沉重的身子挤压着她,把她肺部的空气都逼了出来。
“你干什么!走开!离我远点!”
在他嘴唇舔着她耳朵根子的时候,音弥胡乱地叫着挣扎着,他裤腰里的衬衫下摆扯了出来,裤子也被她踢得乱七八糟。
吻一路耳根辗转纠缠到了白皙的脖子上,音弥被他呼出的热气烫得一抖一抖的,双手被他固定在墙上,分毫不能移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外套已经落在了高跟鞋底下,里头的领衬衣胸口袒露一大片,蕾丝文胸的边角在他的下巴处不断摩挲着。
她躲他,他就追随而来,她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屈了膝盖想要顶开他,他却眯着眼睛轻而易举的躲过。
她梗着气儿,往前凸着上半身,却没想到为他提供了方便,他的薄唇不轻不重的顺着她的半个浑圆往下,胸衣边沿完全被他占领,往下掉,他用蘸着酒的舌尖挑逗她的柔软正中间已经坚硬的红点,然后一口含住……
酒精凉丝丝的感觉和他温热的舌混在一起,让她几乎晕厥,能感觉到一股汁液从身体某个地方不知羞耻地流了出来。
音弥被自己的反应弄得窘迫不堪,她咬着舌尖让自己清醒,“傅凌止!求你了,别这样,不能这样!”
他却根本听不见一样,自顾自地撩拨她的身体,把她变成一段温软的丝绸,音弥望着他被冷硬短发盘旋的头顶,恨不得一口唾沫朝他吐下去!
“你怎么这么讨厌!放开!我不想每次吵架吵着就变成了这样,这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今天几号?”他沙哑的声音像伏特加,在她胸腔里作怪,压抑着她的呼吸。
音弥莫名其妙,但她还是顺着他的问题思考,“好像是二十六号……啊!”
天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撩起她的裙子,脱下她的内裤团成一团放入他的裤子口袋的!又是什么时候抱起了她,下腹抵着她的臀部,匆匆忙忙进入的!
音弥吃痛,她没准备好他就这么蛮狠地进来了!她打他,揪他的发,可没想到太短,根本扯不起来。
他随便披在身上的白衬衫和他流氓一样的神情彻底把她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健硕的胸膛就在她的腰间一伏一伏的,该死的压着她喘不过气来。
傅凌止脱了军装就像个痞子,混蛋冷漠又无耻的流氓!狭长凌厉的眼睛里,冲满狂性野蛮,逼得她不敢直视。
“这是公共场合!我拜托你有修养一点!”话没说完,他就重重地顶了她一下,她咬紧牙齿,黛眉凌乱。
他歪着头,目光变成了一场活色生香的电影,“别他妈给老子文邹邹的!谁稀罕!”
“你真该下地狱!”
“那也得做完这一次。”
他挤着她的胸,干脆松开扶着她的手,音弥身子突然一歪,下身剧烈的疼痛袭来。
074 有这么办事的吗
可纵然是那样恨他,她还是处于安全的考虑,环紧了他的脖子,任他欲与欲求,下身发出的那股暧昧的声音一直刺着她的神经。
她很怕有人在这个时候进来,干脆把唇压在他的额头上,避免自己发出声音。
他的动作很大,力气也很大,她很疼,却没办法哭。不是八百年前就知道了他是这么一混蛋吗?
她像一只海鸥,被卷进**的浪潮里沉浮。
突然身前的他不动了,虽然还是沉稳有力的顶着她,头埋进她的胸沟里,缓慢却很有规律的呼吸着。
音弥觉得事情不对劲了,她慢慢地把头移开,红着脸托起他的脑袋一看,差点没被他气死!
傅凌止这混!他、他、他竟然做着做着……睡着了?!
那鼾声如雷一般地往她耳朵里钻,音弥却恨不得这时候能有个地洞让她钻一钻。
他的那个玩意儿甚至还在她紧致的里面微微跳动,牵着她的身体直直地颤抖,他却安然地闭上了眼睛怎么可以这样!有这么办事的吗!她简直能被他气得五马分尸!
啊啊啊!
不带这么玩儿的!
僵持了一阵,音弥哭笑不得,从他身上下来,他大得吓人的器官在她体内引起一股不小的燥热,痒到心里,却又奈何不得!她一动,他就狠狠地摩擦着她,音弥只好细声细气地低吟着。
她把他放到马桶盖上,匆忙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又蹲下身子整理他的,收裤链的时候被什么东西阻挠着,她低头一看,竟然是他那昂首挺立的小帐篷!
脸上迅速泛起了一股红潮,音弥用力的闭了闭眼,她发誓,如果可以,她一定要折断他那坏透了的命根子!
这算是他报仇的一个前奏吗?他竟然好意思睡觉!就算喝了不少伏特加也不能这么撇下她让她自生自灭吧。
让她情何以堪!
但傅凌止就有那样的本事,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
她等着他的那个东西软下去,尽自己一切力气笑得很大声,墙壁颤抖,她也颤抖,眼泪也颤抖。
等到一切平息,想把他拉起来,可是他太重,英俊深邃的轮廓上还有她门牙啃咬过的痕迹,音弥用手擦了擦,去不掉。
他浓密的睫毛在她眼前晃动,她不禁怀疑他是不是醒着故意折磨她。想了想,使劲捏了捏他紧致的俊脸,除了反射性的皱眉,傅凌止睡得比猪都放肆。
音弥突然冷了脸,把他扯起来往外拉。终于到了洗手间门外的走廊,她把他放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打电话给他的警卫员,却迟迟没有接听。
正焦头烂额,身后有皮鞋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一步一步临近。
“音弥?傅凌止怎么成这样了?”清亮得很有些精致的男声由远及近。
075 水火不容
音弥一转身就看到苏妄言双手插在裤袋里,黑色皮革上衣布满金属铆钉,修身长裤,衬得他比韩国那些数一数二的男星还要漂亮。
“妄言,你怎么也来这里?”
“夜总会又不是傅凌止开的,有钱谁不能来?还是你不喜欢我来这种地方?”他斜鬓横飞,一颦一举,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音弥没那个意思,可是他历来嬉皮笑脸惯了,“我没别的意思。”
苏妄言大步走过来,身上有淡淡的古龙水味,那是一种与傅凌止截然不同的味道,音弥皱了皱鼻子。
“他怎么了?”他指了指地上衣衫不整的傅凌止,又看了看洗手间,嘴边的笑容苦涩起来,“你不能由着他胡来。自从你和他结婚后,我所认识的音弥就消失了。”
音弥红着脸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