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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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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就是薄医生吧?我暂时担任你的医师,我姓肖,名黎川。”他的声音就像一条丝带,不温不火,可足以让人安心。

音弥礼貌地笑笑,“不好意思,我一直没来接受治疗。”

“呵呵,没事。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来的。”他平和地坐在她对面,“既然来了,你一定是做好了准备。”

音弥没做声,只是呆滞的看着桌面,时间一点一点滑过,一个小时的治疗时间很快就过了一半。

肖黎川很有耐心,那种耐心也不是假装出来的客气,他一直在观察她,时不时面带微笑。关于他的肆无忌惮,音弥有些反感。

很快一个小时就过去了,音弥抬头,“请问你可以给我的表上签字,然后让我能继续工作吗?”她盯着他放在桌上的一沓同意书。

肖黎川摇头,收起笔,“时间到了,请你明天再来。”他走到门口,礼貌道别,“再见。”

音弥坐在椅子里没动,半晌她才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赶紧跑了出去,傅凌止在车里等她。看她过来,什么也没问,给她开了车门,然后绕到驾驶座,开车回家。

不远处的兰博基尼里,肖黎川关上车窗,目光却并没收回,他想,接下来还有一场苦战。
114 自杀倾向
傅凌止就是傅凌止,虽然暴戾,以他高深莫测的性格来说,该忍的时候倒是忍得住。

这一路他一手开车一手握住音弥,明明车内暖气很足,可她还是在发抖,双腿和双肩抖动的频率甚至一样。

傅凌止知道,她不是因为冷而抖,有些时候,心灵承受着巨大的冲击,感觉心脏快要被撕裂一般,那种痛楚,折磨着全身,会因为痛而抖动。

“阿弥,如果你想换家医院,我往下交代一句就成。没必要这样折腾自己,我不想看你难受。”

他的声音有些沉。一下就吵醒了她。

音弥半天才回过神,惨淡地扬了扬嘴,声音很苦涩,不知道是在对他说还是在对自己强调,“我会好起来的。你信我。”

傅凌止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别把自己逼太紧。”

她应了一声,看向窗外,黑漆漆的夜,那些刺骨的寒风沿着玻璃往她心里涌,磨成了锋利的刀,割开她的心脏。

俩人回了别墅,柳妈已经做好晚饭,音弥的胃口还是不太好,纵然柳妈厨艺精湛,十全大补汤都端了出来,音弥也只是抿着唇尝了两口就上楼。她脱了衣服去浴室,傅凌止吃晚饭在楼下喝茶,军装脱得乱七八糟,里面的衬衣也被揉皱,柳妈收拾好厨房出来,捡起他的衣服。

“少爷,少奶奶怎么还没下来?洗澡都洗了大半小时了,你去看看啊。”

傅凌止这才想起来她是去浴室了,赶紧起身,上楼。主卧的贵妃椅上横陈着她的黑色大衣和围巾,被子铺平没被动过,里间的浴室开了灯。

他在浴室门外站了一会儿,心思有些荡漾,不久后他才发觉不对劲,里面并没有水声传来,他敲门也没反应,就赶紧推开门。

莲蓬头没打开,浴缸里满满一缸子水,些许往外溢出来,掉在地板上,湿了他的裤脚。

“阿弥?阿弥?”连喊两声都没反应,他慌了神,赶紧靠着浴缸蹲下来,双手往已经冰凉的水里一捞,她湿漉漉的头发冒出来,然后是光着的全身哆嗦的身子。

“阿弥,水都凉了!”他蹙眉,打开开关,水面低下去。

音弥朦胧中睁开眼睛,一脸苍凉地看了他半晌,被冷水浸泡的发胀的皮肤扯开,嘴角堆了一个很难看的笑容,“没事,我想多泡一会儿。”

傅凌止目光犀利,只消一眼就能洞穿一切,他把她小小的身子抱起来蜷缩在自己怀里,拉开她湿漉漉的发,“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音弥摇头,环住他的脖子,“我真的只是想多泡一会儿,舒服舒服。”

傅凌止不是傻子,大冬天的泡冷水,绝非正常人乐意做的事,他若有所思地说,“快穿衣服,我叫柳妈煮碗姜汤给你驱驱寒。”

待要放下她,音弥却不松手,如水一般柔滑的双臂缠紧了他的脖子,上身铁上去,冰冷的唇瓣已经贴上他滚烫的嘴角。

“呼……”她媚眼如丝,半眯半合这一双杏眸,迷离的呢喃,“好烫……”

傅凌止躲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闭上眼睛缴械投降,由被动马上转为主动,攻城略池,直捣她的内里深处。

两个人出了一身汗,最后双双瘫软在床上,傅凌止还在她身体里,她一动,他就马上又硬了,可顾念着她的身子,他只好死死咬牙忍着。

音弥贴着他的胸膛,大口大口喘气,满身的汗,渐渐地在巨大的疲惫中陷入沉睡。

傅凌止眸如深海,目光如炬,盯着她即使激情未退也憔悴得紧的娇容,愣愣的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傅凌止趁她午睡,独自出门了。

走到中心医院,他脚步稳健,一刻不停。

即使他长年呆在部队,有一次还作为维和部队远赴苏丹,见过战乱残酷的场面,如今,走过他拿刀自残的地方,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现在地板光洁,没有血迹,可他还是觉得脚底板有细细的针扎着他,那种感觉很诡异,在这家医院无论走到哪里,似乎都能感觉到陈暮东那扭曲的气息。

也难怪她会那么害怕。就连他,心里都会有疙瘩。

傅凌止走到心理咨询室,门开着,他碰了碰,里面有声音传来,“请进。”

他走进去,不发一言,坐进椭圆形桌子边上的皮质椅里,“您好,请问您是负责医给医生们治疗的心理咨询师吗?”

办公桌后面的人走出来,身形高挑,面目醇和,尤其是脸上的那抹笑,让人感觉很温暖,“您好,我是肖黎川,准确来说,我是专门负责心理创伤这方面的。”

傅凌止开门见山,“我妻子,也就是薄音弥,我想和您聊聊她。”

肖黎川拿着纸笔坐下,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和细致,他大量了一下傅凌止军装上的肩章,表情没什么变化,“好的。请说。”

“我想知道昨天我妻子来你这里,她有说过什么吗?”

“所有病人的诊疗过程都是保密的,所以……”

“我是她丈夫。”

“那也一样。”肖黎川不卑不亢,温和地回答,这让傅凌止有些不耐烦,他最讨厌这样管方式的敷衍。

“可她昨晚很不对劲,或者说自从枪击事件之后她一直不对劲。”

“重大事故后肯定会留下或轻或重的心理创伤,请问,她的不对劲表现在哪些方面?”

“她……”傅凌止摸着下巴,斟酌言辞,最后目光放亮,“她有自杀倾向,昨晚她洗澡,很久不出来我就进去看了看,她把全身都泡在水里,整个头埋了进去,不知道这样多久了,反正我进去的时候水已经凉透了。很奇怪是不是?她以前很怕冷的,可现在,我真有些担心了。”
115 肖黎川这个男人
肖黎川思忖着,问他,“对着这件事,她有什么解释或者说了什么吗?”

“她说她想泡一泡,那样舒服,可那分明是敷衍我的回答。*。

“也许,她潜意识里确实存在自杀倾向,毕竟她所经历的事对她来说太过残忍,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之内,所以她需要一些渠道来纾解内心的绝望。除了这个,薄医生还在什么方面出现异常行为?”

傅凌止面无表情,挠了挠头发,“她以前对男女方面的事很迟钝的,可最近,她似乎热忱过了头。”

肖黎川笑笑,表示理解,“很多人都会把做*爱当做一种解压方式,从而转移注意力,也可能是逃避。”

傅凌止点点头,站起来,“医生您多留意,她这样我很不放心,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这是我的电话,您记一下。”

肖黎川也站起来,结果名片,“好的。有空的话还请您过来详细说明薄医生的近况,这样有助于我治疗方法的跟进。”

傅凌止出了医院,坐在车里,扯开领带,长长的嘘一口气,他的阿弥可不要有事才好。

这一场密谈,音弥是不知情的,她起来后才发现床上早就没了傅凌止的影子。她自顾自下楼,机械地吃饭,然后穿衣服出门。

磨蹭了很久才进了医院,今天,她同样打算用沉默熬过治疗时间,反正也只有一小时,大不了玩玩手机就过去了。。

可她总觉得肖黎川的目光发生了变化,不再是昨天的彬彬有礼,醇和温厚,反倒有种异样的味道。她也不管,一小时一到,她照例问他可不可以在同意书上签字,肖黎川照例温和的笑了笑,摇头。音弥出了医院,天已经黑了。

这样僵持了十三天,音弥看着同事一个一个走向岗位,只有她还在蹉跎时光, 看到手术时间安排表一天一天变更, 她也想回到岗位上。

所以今天,她是做好了打算全盘托出的准备的。

肖黎川等了一下午,正在收拾文件包,准备回家了,门突然被震开,然后是一股寒气扑面而来。音弥站在门外,颇有些视死如归的气势,她瞪直了眼睛,“肖先生,请给我一点时间。”

肖黎川微笑着走过去,推着她到椅子里坐下,然后端了一杯茶给她,“不用那么见外,叫我肖黎川或者黎川就行。”

他随性的态度让音弥吊着的心渐渐松弛了不少,“我打算坦白,坦白之后你能给我签了同意书,让我回去工作吗?”

肖黎川在她对面坐下, 目光清澈而温暖,“薄医生, 你必须明白,这份同意书不是为了限制你工作,它恰恰是为了让你能更好地工作而准备的,如果你心里的疙瘩还在,无论有没有同意书,你都没办法正常工作。有时候把心里压着的秘密都释放出来,工作效率会事半功倍。”

音弥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说到底,她是没办法对一个像他这样的陌生人全盘托出,可傅凌止更不行,她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而泪瞳并没有经历过,所以她也不可能完全理解她的痛楚。

还不如……

“那天的事我没有一点准备,当时我正在实验室……”

说到最后,音弥已经泣不成声,那些长时间压抑着她的恐惧和苦楚,让她不得轻松的噩梦,都一股脑倾泻了出来。她感觉身体越来越轻,而眼泪却越掉越凶。嗓子哭到嘶哑,声音在再发不出来,全身都在颤抖,她只好抓紧桌子边沿,不让自己从椅子上掉下去。

肖黎川把茶递给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薄医生,你再抬头看看,这里有你说的那个坏人在吗?那把枪还在吗?你看得见血吗?”

音弥摇摇头,肖黎川的声音像一剂安定剂,她缩着肩膀努力的停住颤抖,“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跨不过那道坎。”

“所以人们常说时间是一剂良药,很多伤口都需要时间来平复。既然你已经说出了事实和你的想法,我可以再同意书上给你签字,但也请你记住,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来找我,有什么想说的也可以来找我,如果觉得害怕或者心跳加快,更要来找我。逃避终究不是办法。”

音弥点点头,拿了那张写着‘肖黎川’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的同意书,匆匆出了门,直奔洗手间。

站在大镜子面前,音弥拿出湿巾抹掉眼角睫毛膏的黑色痕迹,她今天为了能让肖黎川在同意书上签字,可谓下了苦功夫,不仅专门去买了假睫毛膏,还把化了浓妆,并且,事先想好所有的说辞。

可尽管全副武装,她还是被内心的情绪给牵动了,差点在肖黎川面前丢尽了脸面。但是这些都是值得的。

她宝贝地把同意书那张薄薄的纸举到眼前,猛的亲了亲,然后乐呵呵地给泪瞳打电话,可是连拨三遍,都是不在服务区。

这几十天她很少在医院看到泪瞳,不知道她最近在忙些什么,可能是非洲的那个项目,因为枪击事件延迟,近期会逐步进行。

办公室。

肖黎川饶有兴致地凝视她远去的背影,然后用手沾了沾她落在桌面上的泪珠,里面夹杂着黑色的成分,一看就是假睫毛膏,她今天和平时大不同,什么意图昭然若揭,他也很配的不拆穿她,甚至还给她签了字。

肖黎川拨通电话,“姥爷,我已经给她签了字让她可以继续工作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不行!这丫头完全恢复正常之前,你给我好好呆着。”

事实上肖黎川很忙。

身为战争后遗症治疗师的他,如果不是因为姥爷的一句话,能千里迢迢从中东飞到中国,担任这家小医院的治疗师,这样大材小用的工作吗?

这家医院的院长看到是他空降之后还目瞪口呆了好一阵。

他不会告诉薄音弥,仅仅是因为她一个人,他才来到这里。
116 婆婆刁难
姥爷三年前回国探亲的时候偶然发现闹不长了个瘤子,因为病情急而瘤子的结构脉络太大,牵扯大脑皮层许多区域,所有医院都摇头不肯手术,当时只有薄音弥这个出身牛犊不怕虎的女子肯为他姥爷冒险,最终手术获得巨大成功,姥爷活到了现在。*。

可以说,他是来报恩的。可饶是精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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