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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音弥呀。”
音弥皱眉,她的声音变冷,“温醉墨?”
042 打架
那头温醉墨笑得花枝乱颤,“找凌止吗?他在洗澡。”
音弥细细一听,果然不断有水声传来,她冷了心,红润的唇变得惨白,她强忍着酸楚镇定地说,“请你帮我传达一下。”
听这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温醉墨漂亮的脸蛋渐渐狰狞起来,“哼!装什么装,我就不信你不伤心!”
音弥靠着墙,身体骤然冷下来,明明室内温度很高。她睁大眼睛仰头,憋了很久,终于把眼泪憋了回去。
敲门声响起,音弥循声望去,苏妄言一身白大褂,午后的日光在他面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影子,“怎么又要哭?”
“没事。”
“音弥,有什么难处你可以和我说的,只要我能帮上忙。”
音弥想了想,缺席家长会小年肯定会失望,于是便问苏妄言,“你下午有空吗?”
苏妄言想了想,下午虽然有个很难得的手术,不过在她面前就相形见绌了,他笑得很妩媚,“有空啊。我这一天都没事儿。”
“那你能替我去一趟托儿所,开家长会吗?”
“没问题呀!”苏妄言听到家长这俩字,眉眼上翘,她肯定是和傅凌止吵架了吧,他心下一乐,“你说的事儿我肯定好好办。”
“那……谢谢你。”
“怎么谢?不如赏脸和我吃个饭?”苏妄言拿出他泡妞的那一套,嬉皮笑脸地朝她走过去。
音弥不着痕迹地避过他伸出来的手,“再说吧。”
苏妄言看她一直避开自己,有点难过,脸上的笑容也少了,他边说边转身,“记着欠我一顿饭!”
“嗯。”对于他有意无意的这样邀请,音弥是能拖一天算一天的。过去的她已经放下,可他却还执着。
手术开始进行得很顺利,快要完的时候患者突然颅内压升高,并且伴有颅内溢血的症状,抢救到最后一刻还是脑死亡。
音弥出了手术室想要亲自和家属说明情况,手机却响了。
“请问是傅斯年的妈妈吗?”
“对。请问老师您有什么事?小年他怎么了?”
“傅斯年没事,不过教室外有两个自称是傅斯年家长的男人打起来了!您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院长不在,我不好处理的。”
音弥一听,虽然不解,但是也着急了,“好的,我马上到!”
她回头对助手说道,“我有点急事,你和家属通知一下情况。语气好点,安慰居多。可以的话多陪陪那位男士。”
“是!”
音弥心急火燎的到了托儿所,看到教室外的状况气不打一处来。
“傅凌止!你干什么要打他?”
043 你太过分了
她跑过去的时候傅凌止背对着她正好一脚提到苏妄言的肚子上,苏妄言摔在了地上,鼻青脸肿的。
傅凌止听到声音回头,猛然间知道为什么前面还气势汹汹要和他决一死战的苏妄言这一刻突然倒地,原来是为了做给她看!这个渣滓,太会使诈了!
“音弥……”苏妄言费力地抬起上半身,向她伸出手,颤了颤,最终无力倒在了地上。
音弥见状赶紧跑过去扶他,他额前的发被浸湿在汗里,鬓角上有一道刺目的红痕,左脸肿起来,嘴角泛了血。
“你怎么样?没事吧?”她又转头,眼神放冷地朝傅凌止斥道,“你太过分了!”因为中午那个电话,她本来就气他,这会儿更火大!
傅凌止全身一僵,军帽歪歪地戴在头上,军装乱七八糟,衣领也松了,可想而知刚才战况的激烈。
他目光渐凉,本来就冰山似的一张脸更似万年寒冰,眉宇之处有些许灰尘,他粗鲁地抹掉嘴边的血迹,用不知道什么颜色的目光看了音弥一眼,鼻尖轻微地哼了一声,掉头就要走。
“你为什么要打他?”音弥见他这种桀骜不驯地态度,更加愤怒,她抓住他的衣角不让他走。
傅凌止试着挣脱了好几下,她拽的很紧,他不耐烦,声音如雷,“你他妈再不放手,老子非把他踢死不可!”
“你!你不讲道理!”音弥憋红了脸压低声音,周围那么多人看着,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傅凌止黑着脸转身,“什么东西!背地里使诈,老子根本不屑和他打,娘娘腔!”说到这还不泄愤,他指着她,目光狠绝,“你眼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是非都分不清!”
她这么多天没和他说话,一说就是不分黑白的质问,他没忘了今天是开家长会的日子,紧赶慢赶把部队里的事情早早安排妥当,赶过来,苏妄言这混蛋竟然捷足先登当了小年的爸爸?!
他傅凌止还从来没有吃瘪这一说,偏偏那怂蛋不知好歹明里暗里地挤兑,他见不得他那副娘娘腔的阴损样,一动手就打了起来。
不成想这怂包竟然玩阴的,她一来他他妈的就装逼装弱,前一刻还生龙活虎呢!
音弥不知道详情,她帮理不帮亲,傅凌止把苏妄言打成那样儿了,她没办法视而不见,“傅凌止,你道歉。”
傅凌止的脸已经黑到极境,冰山脸变成死鱼脸,俊逸的眉眼冷冷眯着,“我他妈犯贱巅颠地跑过来开这个破家长会!”
余光一撇她身后,苏妄言那厮竟然还朝他竖起了小指,奶奶个熊的!他还没完了!
音弥只感觉有一阵凌厉的风刮过,再回头,傅凌止已经揪住苏妄言的衣领左一拳右一拳狠狠揍起来了。
音弥知道他当军长之前是特种部队出来的,那拳头硬得跟铁块似的,她急了,忙上前抱着他的腰,“你疯了!住手!快住手啊!”
傅凌止松手,回头,通红着眼睛剜她一眼,“叫魂儿啊!还没死呢!”
“……”
044 把你往死里亲
车内。气压低迷。司机战战兢兢地驾驶着。时不时瞄一眼后座的三尊大神。
“音弥,我不会有什么事儿吧?”苏妄言顶着半个熊猫眼,神情可怜。
“哼!”傅凌止修长的手重重的敲在了车窗上,响声震得音弥一愣一愣的。
音弥看了看左边那张铜青色的脸,转头对苏妄言笑了笑,“怎么会呢。别担心。”
“可是我有点犯恶心,还有脑袋快要爆炸那样的痛。”
“这是几?”音弥见他描述的症状和脑震荡相似,着急地竖起手指,问他。
“看着像一,又有点像二……”
“我看你纯属犯二!恐怕不是脑震荡,是脑残吧?”傅凌止似笑非笑地瞥他,峻廷的鼻梁桀骜不驯。
“傅凌止!”音弥用瘦削的肩撞了撞他。示意他别再火上浇油。他又不是没车,非得跟她和苏妄言挤计程车,骂人生龙活虎的,哪里有受什么伤!还非要去医院!
“你再这样就给我下车!反正挤得慌!”她被两个大男人挤在中间,甭提多憋屈了。
傅凌止邪魅地挑了挑眉,一双凤目深沉似海,面容冷峻,他大手一挥,搂过她的肩,将她拉向自己,把她的头按倒在怀里。
“我快呼吸不过来了!你闹什么呀?放开我!”
“你隶属我军内部,给老子坚定立场!绝不能被某个娘娘腔的搔首弄姿给蒙蔽了双眼!”
“……”
有必要上升到阶级斗争的层次吗?
“哎呀!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了!音弥,你在哪里?我看不见了!”苏妄言愁眉苦脸地双手乱抓。
音弥见他这样慌了神,“妄言!你别吓我!”她赶紧抓住他的手,安慰他,“别怕,我在这里。看得见吗?”
苏妄言使劲眨眨眼,又下了十二分力擦了擦,“恩,看得见你大概的轮廓,可还是很模糊。音弥,我该不会是颅内淤血了吧?”
音弥听他这样说,脸色苍白了不少,“司机,麻烦您快点儿,这还搁着一条人命呢!”
前座司机大叔眉眼抽搐,不知道这几位在闹腾个什么劲儿。丫头眼力劲儿不够,那长得阴柔的小伙子分明就是故意装病。
音弥看着左边那尊雕塑,大大咧咧的翘着二郎腿晃来晃去,她心里更来气,“你说你一个特种部队出来的跟他较什么劲儿?三十几岁的人了,也不知道收敛收敛,整天就会瞎折腾……”
“你给老子闭嘴!”傅凌止突然凑到她面前,与她几乎只隔了两道睫毛的距离,眸如深潭,幽冷异常。
音弥一怔。被他的眸子吸了进去,复而又想自己占着理儿,有什么好怕的。刚要张嘴继续,傅凌止又往前一凑,他高挺的鼻梁顶住了她小巧玲珑的鼻尖,“你他妈再叽叽喳喳老子就……”他伸出手。
音弥鼻子一酸,以为他要揍自己,“你、你要怎样?!”
他眉眼微翘,黑墨般的眸子点点涟漪,趁她不注意猛地啵她一口,“把你往死里亲!”
“……”
045 时机不对
音弥白他一眼,懒得跟他斗,反正是个输。
傅凌止状似不经意地瞥一眼苏妄言,“不是又脑震荡又脑残又要瞎了,怎么还没死?”
“傅凌止!”音弥怒极攻心,揪他的耳朵,他这死相哪里是一个集团军的军长,又贫又痞又流氓!
苏妄言抓住她的手,“别为了我委屈了自己,我忍忍就行了。不过头真的很痛,胸腔里也有什么堵着似的,喘不过气儿。”
“怎么越来越严重了?来,我给你听听。”音弥把脑袋凑近苏妄言的胸膛。
傅凌止一转眼就看到了苏妄言朝自己瞄过来的那如花般灿烂的表情,他心里一梗,恨铁不成钢地一把搂住她的腰,力度大得能折断。
音弥吃痛,回头怒目,“别闹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他大力举了起来,“喂!傅混蛋!你要干嘛……”
身体一顿,她就坐到了他的膝盖上。
身后是他胸腔里传来的浑厚有力的心跳,他说,“你滚一边呆着去!老子要以暴治阴险!”
说着,他想把她移到窗边好让自己和苏妄言坐一起,却没想到这时车子忽然颠簸起来,他和音弥同时被往上一抛,音弥的头顶到了车顶,钝钝的疼,计程车本来就小,他和她被固定住了。
音弥忍着痛,想弯腰从他身上下来,身后却传来他的闷哼,她考虑到可能会撞到他的脾脏,便不敢多动。
俩人就这么僵持着。她坐在他身上,屏息,平复自己的心跳。
傅凌止反而没脸没皮,手绕过她的腰,淡定地搂住了她。胸膛也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背脊。
音弥脸热,她觉得这个姿势太暧昧,他灼热的气息像火一样萦绕着自己,便说,“司机,麻烦您停一下车。”
“啊?”司机大叔人老了,听力也差。
“麻烦你……啊!”突然车往下冲,剧烈的颠簸起来。
“怎么回事儿?”傅凌止赶紧搂紧她,问。
“这有一段很长的下坡,又正好赶上施工,路面被挖的坑坑洼洼,你们忍耐一下。”
问题根本不是忍耐什么的,问题在这俩夫妻的坐姿上。
音弥穿的是薄薄的波西米亚长裙,臀部贴着他的敏感部位,车每次一震动,她就会不可避免的摩擦过某人的某部位,一次也就罢了,可一路不停地颠簸,她就会不可避免的摩擦过某人的某部位数次……
音弥皱着小脸,眉间满是苦楚。听着身后他传来的间歇性的压抑的喘息,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傅凌止也挺尴尬,奶奶个熊的!他根本没想到会这样,她很有弹性的小屁屁一直有意无意地晃过自己的某个部位,纵然是柳下惠也会有所反应。他面色僵硬地抱紧她的腰,脸埋进她的背脊,低低吼道,“妈的!时机不对啊……”
苏妄言一看这情形,脸色顿时奇差无比。他也懒得装疼了,阴冷的目光转向窗外。
046 大人物您多了不起
终于到了医院。音弥扶着苏妄言往急诊室跑去。
傅凌止一身皱巴巴的军装,眉宇硬朗,他看着前方那具较小的身形,脸色沉了沉。
急诊室。
“麻烦医生您给处理一下外伤,”音弥搀着苏妄言坐下,又问,“妄言,还觉得有什么不适吗?”
苏妄言还沉浸在计程车内那一幕的愤怒里,他脸色暗沉,“没事了。”
音弥总算放下心来,“那就好。”
医生取了药品正准备给苏妄言上药,看见门口伫立着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最显眼的是那人身上穿的军装。金色枝叶金色星徽!碰上不得了的人物了。他赶紧放下东西狗腿的跑过去,“这位军长,哪里有什么不适吗?”
音弥正忙着照顾苏妄言,一听这话就蹙了眉,转头一看,傅凌止沉了一张死鱼脸跟门口站着紧紧地盯着自己。
傅凌止一双黑眸利剑一般超音弥他们刺过去,他摘下军帽,对医生吩咐道,“去叫你们院长过来。”
“是!是!”
于是,诡谲的一幕出现了。
傅凌止曲腿斜斜地倚在病榻上,面前堆积了一堆医生,普外,心外,矫形外,甚至还有泌尿外。一片耀眼的白,杂七杂八的声音交杂。
那样子就像在古代帝王打了个喷嚏,一群狗腿的太医围在龙床前嘘寒问暖外加擦汗。
音弥翻了个白眼。苏妄言这边连个护士都没有,她只好自己把双氧水和纱布准备好,“妄言,抱歉啊。”
苏妄言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