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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大人,我……”李副官哽咽了下,握住陆振华的手紧紧不放,“这事说起来一言难尽,我……”
“爸,依萍吃了安眠药,我们要赶快把她送到医院去,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尓豪看了看依萍现在的情况,打断了他们两个人的叙旧。
“不行,我不能把她送医院,以前心萍就是这样进了医院,再也没有出来,我不送她去医院,我要护着她,守着她。”本来低声抱着依萍哭泣,看着李副官与陆振华久别重逢的傅文佩,在尓豪说出这个提议后,又开始哭天喊地起来,抱着依萍谁也不让接近。
我一直盯着傅文佩看,从她出现以弱者的姿态跪倒在陆家开始,时机恰到好处的摔倒在陆振华面前,到把陆振华引来这里,陆振华与李副官重逢,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她现在眼里满是泪水,情绪非常激动,可是她眼里没有丝毫担心,甚至看到李副官与陆振华见面的时候,嘴角悄悄上扬了几分,虽然稍纵即逝,可还是被我看到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出戏,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好好的依萍怎么会突然自杀,傅文佩不是原剧中那个羸弱善良的女人,李副官也不是原剧中那个隐忍厚实的男人,他们不把依萍送到医院,真的想让依萍死掉吗,。道真的有蝴蝶翅膀这么一说,还是说他们的本性就是如此?
安眠药
“好好的依萍怎么会吃安眠药,她哪来的安眠药,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啊,你说啊!”陆振华顾不上跟李副官叙旧,看到依萍意识昏迷的躺在床上,高声质问傅文佩。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这个做妈的没有看好依萍,如果依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好了,大家先别慌,尓豪有开车来,我们快把依萍送进医院吧,早点抢救的话,依萍活下来的几率也会大一些。”虽然我不喜欢依萍,可我也没想过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服用安眠药这种事,发现及时的话,还是能抢救回来的。
“如萍,如萍,我没想到,你是这么的善良,这么的宽宏,依萍从你手里抢走了何书桓,你不仅一点也不怪她,还赶过来帮助依萍。如萍,等依萍醒来,我让她把何书桓还给你,好不好?从今往后,依萍,她再也不会跟你抢何书桓了。”
“佩姨,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依萍从我手里把何书桓抢走,什么又叫把何书桓还给我,我从来没说过我喜欢何书桓,依萍喜欢何书桓,那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甩开傅文佩抓住我流泪的手,看她说的那么情真意切,好像依萍的自杀跟我有关似地,我会来帮依萍,只是因为她名义上我的姐姐,何书桓她爱要就拿去,自始至终我从来没说过我喜欢何书桓。
“是梦萍,她昨晚对依萍说的……”傅文佩迟疑的看看我,然后又看了看陆振华,嘴里的话吞吞吐吐含糊不清,隐隐约约有把依萍的自杀与梦萍联系起来的意味。
“梦萍说了什么?”眼睛一抡,危险的眯起看着傅文佩,我到是看她能说出什么来,就依萍那性格,梦萍不知道指着她的鼻子骂了多少次,要真是因为梦萍而自杀,早做什么去了。
“依萍和书桓昨晚回来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屋里吵了起来,后来书桓气的摔门走了,依萍追了出去,等她回来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我问她出了什么事,依萍告诉我,梦萍昨天晚上找到她,指着她大骂,说是要替你讨回公道,替陆家讨回公道,她骂依萍不知廉耻,说书桓原本是你的男朋友,却被依萍抢走,她还打了依萍一巴掌,依萍会跟书桓吵架也是因为梦萍说的那些话。依萍把自己关在屋里一直哭,直到后半夜,她才劝我去休息,说她没事。没想到等今天一早,我叫依萍起床,怎么叫依萍也不醒,我在她的床前发现了一个药瓶,我没有办法,才去陆家,找老爷帮忙救救依萍。”
傅文佩说的条理分明,乍听之下,依萍的自杀于梦萍、何书桓脱不了关系,仔细一分析,就能发现许多漏洞。依萍吃了安眠药她不急着送依萍去抢救,反而找来了李副官在这里看着依萍,然后再去陆家找陆振华,话里屡次提到死去的心萍,现在依萍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她却能条理分明的向我们解释事情的经过,而依萍又是因为什么跟何书桓吵架的,她追出去跟何书桓说了什么,依萍的安眠药又是是哪来的,这些她都没有讲清楚。
“好了,文佩,你先不要急着伤心难过,我们一定要赶快把依萍送到医院去,听我的,我一定不会让依萍像心萍一样,死在医院里,依萍会没事。”陆振华把傅文佩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依萍时,眼里满是疼惜与伤痛,他们三个站在一起,到显得我跟尓豪是多余的。
最后还是在陆振华的强制命令下,傅文佩答应让我们把依萍送到医院去,李副官去找何书桓,找到后把他带到医院去。
“检查的结果表明,病人有长期服用安眠药的习惯,还有经常性贫血,气晕等毛病,而且病人在服用安眠药前应该饮用过含酒精类的饮料,具病人家属说,病人服食了大量安眠药,我们现在要给病人做肠胃清洗手术,不过,手术后我们很难保证病人能否及时清醒过来。”
经过医生的一番检查,得出了上述结论,这时,我们大家才知道,依萍吃安眠药不是一次两次了,那她这次是因为不小心服用过量,还是有意自杀,目前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怎么会这样,我的依萍不会有事的,依萍,你不能扔下妈妈一个人活着,依萍,我的依萍……”傅文佩哭喊一声,就要扑进手术室里,被陆振华拦着后,一头埋在陆振华怀里失声痛哭。
她现在知道害怕了,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到了医院闻到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后,我就想起在依萍房间里闻到的酸腐气息,和她头部清淡熟悉的气味到底是什么了。那酸腐之气,是因为依萍曾醒来呕吐过,而那种清淡熟悉的气味,就是碱性肥皂水的味道,这表明,依萍之前被灌过肥皂水,胃里的安眠药应该吐出了大半部分,而今,残留在胃里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这也就解释了,傅文佩为什么在知道依萍服了安眠药后,还能不慌不忙找来李副官,还有时间去陆家找陆振华的原因。
“司令大人,正德无能,没有把何先生带来,何先生说依萍小姐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不愿意再看到依萍小姐。”李副官没有带来何书桓,他搓着手低头不安的站在陆振华的面前,身后跟着不请自来热心肠的杜飞。
好长时间没有见到杜飞,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好在精神还不错,看到我跟尓豪站在这里,连忙过来跟我们打招呼。
“你说什么,何书桓他竟然敢这么说,他把我陆振华的女儿当成什么了,说在一起就在一起,说没有关系就跟他无关,他好,好,好的很。”陆振华一连说了三声好,看来是被气急了,拳头攥的紧紧的,仇视着前方,只要何书桓敢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狠狠的把他揍一顿。“等依萍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万一依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尓豪,如萍,书桓他不是不来,他昨晚回来后,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还喝了个大醉,李副官去的时候,他都还没有醒,是我泼了一整盆冷水在他头上,他才醒了过来。他醒来脑袋还不清醒,把李副官赶了出去,其实他心里还是很担心依萍的,让我来看看依萍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杜飞连比带画的说出事情的经过,对李副官刚刚说的话心里有了微辞,他和书桓出生入死的帮了李副官家那么多次,李副官话里却没有一点为何书桓圆场的意思,这让他觉得他和书桓以往的热心真是白费了。
“依萍的情况不是很乐观,她吃了大量的安眠药,又送来时间晚了,医生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能醒过来。”尓豪心里还是有些不快的,书桓怎么说也是他的好朋友,跟依萍又是在交往,现在依萍出了事,他却不见踪影,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
“如萍,好久不见。”杜飞见到我,笑起来还是带着一分羞涩,脸上高兴的表情很轻易就能被人看出来,单纯质朴,一目了然,就像他的人一样。“我这一阵子比较忙,听梦萍说,你最近忙着画写实画,等过一阵子,大家忙完了,找个时间一起出来聚聚,我请客。”
我笑着点头答应杜飞,心里却在嘀咕,梦萍说我忙着画写实画,我有吗?再看看杜飞,想到梦萍连续几晚的晚归,以及那个优秀的保镖,我突然对杜飞说道,“杜飞,梦萍最近没给你少添麻烦吧,你也别她说什么都答应,别理她就好了。”
“没有,没有,一点也不麻烦,反正书桓每晚也是要去那里,她只是叫我做她的保镖,护送小公主的安全。”杜飞的朴实一下子就把梦萍给出卖了。
知道梦萍的小心思后,我再看杜飞,怎么看都觉得他这个人不错,除了家世外,人品比何书桓好太多,他和梦萍最后要是真的能走到一起,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今天是周五,报社里的事比较多,尓豪、何书桓都没请假就旷工,杜飞来医院待了一会儿,又不得不马不停蹄的赶到报社去帮他们两个请假,没想到他去了之后却被主编强行留在报社帮忙,暂时是回不来了。
“尓豪,你不觉得今天的事有些奇怪吗?”
“是有些奇怪,不过,”尓豪满脸疲惫的向后靠在医院的白墙上,勉强对我一笑,“还好你喜欢的人不是何书桓。”
“我说的不是这个,是依萍和佩姨,你不觉得,她们的态度有些问题嘛,依萍平时表现的那么坚强,她怎么会轻易就放弃自己的生命,佩姨,她开始一点也不担心依萍的病情,对爸爸的注意力远远多过依萍,而李副官,他出现的时机也有问题。我有种感觉,等依萍醒来,我们每个人都不会好过。”
“如萍,你想太多了,现在只要依萍脱离危险,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尓豪笑着摸摸我的头,突然神色一变,“完了,我忘了今天跟方瑜有约,如萍,你先在这看着,我去找方瑜,有什么事,晚上回去告诉我。”
尓豪说着飞快的跑了出去,李副官看着尓豪离去的背影,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手里的汗巾都快要被他缴出水来,阴沉着脸什么话也不说,转身跟傅文佩一起守在陆振华身旁。
箱子
没有等到晚上尓豪就回来了,跟着一起的来的还有方瑜,依萍最好的朋友,一看见依萍意识全无的躺在手术室里,手臂上连着点滴瓶,瓶内的液体一滴一滴缓慢的往下落,方瑜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美丽珍珠一样,不断的从脸上滑落。
尓豪抱着方瑜哄了许久,方瑜慢慢的镇定下来,走到我的身边,寻求安慰般握着我的手,眼含秋水,目露哀愁。“如萍,我好怕,我好怕依萍在也不会醒过来,你说她怎么会这么傻,她为什么要吃安眠药,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我想要分担她的痛哭,想要帮她排忧解难,可她有什么事宁愿藏在心底也不愿意告诉我,我好伤心,我好难过,我的心好痛,如果她再也醒不过来了,我一定会内疚一辈子,我的良心会永远的谴责我,你不知道当我从尓豪口中得知依萍自杀的消息的那一霎那,我觉得我的整个天都黑了,我好怕,好怕……”
无奈的被方瑜握着手寻求慰藉,她的一长串话煽情自然地从口中流出,让我袖子下边升起了一层又一层连绵不绝的鸡皮疙瘩,偏又不好挣脱她的手,耳边还要承受她的担忧,她的害怕,这一刻,我无比后悔跟着尓豪一起去了依萍家,方瑜的眼泪都快要把我的整件上衣打湿。
“尓豪,我今天还约了人,方瑜就交给你了,你好好的安慰安慰她。”把方瑜递交给在一旁看着她落泪心疼不已的笨蛋哥哥,我逃似的离开了病房。
路过徐丰路段的时候,我想起了莫姨,临走之前我很想再见一次这个浑身上下充满了奇幻色彩的女人。
“你来了。”一进门,莫姨仿佛知道我要来,仍然斜坐在她那张沉香色舒适典雅印满白日菊花纹的长椅上,穿着她常穿的那件靓青色无袖滚边旗袍,一双白玉般的手臂优雅的撑在腮前,曲线优美如同一只高贵典雅的波斯猫,事故而成熟,淡漠而华丽,慵懒的声音透过烟雾感觉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莫姨,你知道我今天会来吗?”我坐在常坐的那架黑色钢琴前,抚摸着那华丽而流畅的冰冷曲线,感受手指尖的温柔,手指轻敲,在寂静安谧的屋子中敲出一个个清脆悦耳的音符。
“我知道最迟这几天,你一定会到我这里来一趟的。”莫姨修长白皙的手指好看的夹着烟卷,为我送上一杯红茶,随后身影摇曳生姿的走回暗处,再度吸烟入喉,青烟飞舞,整张脸藏在烟雾之中,迷离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