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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为谁开的药啊?”于格格用同情的语气道。
“是为李雄飞开的。”想起李雄飞背砖的那份凄凉,林寒烟带着几分悲凉道。
“李雄飞得了癌症?”于格格高声叫起来,道,“不可能。”
“是真的。他现在日子很苦,靠替人背砖生活。”林寒烟依旧悲伤道。
“更不可能。”于格格继续大声道,“你肯定被人骗了。林小姐,这个人不可信。”
“什么,你说什么?”林寒烟糊涂了。
于格格淡淡道:“你我都爱错了人。”
“于小姐,为什么这么说?”林寒烟心中非常好奇。
于格格带着受伤的语气道:“当初,李雄飞苦苦的追求我,发誓一辈子不离开我,为了证明他的诚意,他曾经给我写过血书,让我不可救药的爱上他,可当他遇到你之后,完全变成另外一个样子,往日情份一点也不顾……”
林寒烟震惊,她一直以为李雄飞对于格格只有淡淡的情,是于格格做得太过,让李雄飞厌烦,他才会如此,没想到李雄飞曾经那样疯狂的爱着于格格,就此看来,这个男人的情就像夏天的雨,来时惊天动天,去时一马平川,林寒烟感觉天有些冷,心更冷。
于格格继续道:“李雄飞对自己的身体看得很重,他每年都要做健康检查,他一个月前刚在我们医院做过,我偷偷的看过他的健康报告,除了轻度胃溃疡之外,什么毛病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林寒烟糊涂得一塌糊涂。
“李雄飞更不可能穷到背砖,我曾看到他开着林肯车,穿着几千元一套的西装去五星饭店和人谈生意。”于格格道。
林寒烟脑袋嗡嗡作响。
李雄飞真的会这样吗?
第3卷 第180节:为什么要装穷
》
听了于格格的话,林寒烟心乱如麻,事情越来越复杂,李雄飞没病,他欺骗自己就是为了让自己留下来,他的欺骗造成自己和柳云飞的情出现深谷,林寒烟心里对于李雄飞生出丝丝恨意。
可李雄飞为什么要装穷呢?
林寒烟百思不得其解。
林寒烟虽然不知道准确答案,但她明白这事应该和陈文雅有着某种联系。
找到陈文雅,帮柳云飞一个大忙,她和柳云飞的爱情才能出现大的转机。
听了于格格的一席话后,林寒烟更觉得柳云飞的可贵,这样的男人不能失去,失去了,生命中再不会有第二人。
林寒烟决定跟踪李雄飞。
林寒烟在李雄飞面前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平静的和他道别,李雄飞自是百般挽留,但得知真相的林寒烟的心再也不会为他作片刻停留。
为了跟踪方便,林寒烟以每天五百元的代价租来一辆很破旧的桑塔那。
李雄飞每天都会去工地搬砖,雷打不动,林寒烟跟踪几日都无结果。
这一天,林寒烟像往常一样看着李雄飞搬砖,突然然李雄飞像被人从后面突打一鞭似的,整个人打一个动感十足的冷颤,手里的砖全掉在地上,碎了好几块。有几块砖还砸在李雄飞的脚上,李雄飞疼得蹲下,抱住脚。
林寒烟想,李雄飞一定是看到什么了,不然反应不会这么大。林寒烟正想着,就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胖男人朝李雄飞冲了过来,用高音喇叭式的声音吼道:“你一点用也没有,抛砖不会,搬砖也不会,你留在这里做什么啊。”
“对不起啊,大哥。”李雄飞顾不得疼痛,站起身卑微的道歉道。
“对不起,这话我都听够了,我们工地不要没用的人,你快走吧,快走,我们这儿不需要你这样的人。”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边吼着一边推李雄飞。
“大哥,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李雄飞一边躬身后退一边求道,那样子尊严全无。
看到这情景林寒烟很怀疑于格格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李雄飞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竟在工头面前显出如此卑微的样子。
李雄飞真的在装穷吗?
怎么看都不像。
“我要再给你机会,老板就不给我机会了,你走吧!我看你也是个文化人,去找别的工作吧,让你在这儿做这工作是为难你,也是为难我,知道吗?”工头大声道。
“大哥,现在工作不好找啊,我找了几家都没希望。”李雄飞再求道,“大哥,行行好,给我一个机会吧!”
若非走到穷途末路,李雄飞绝不会如此。
林寒烟越来越觉得李雄飞真的落魄了。
一个穿黑衣的女人躲在暗处冷笑道:“李雄飞,这都是拜我所赐。谁让你是李明广的儿子,谁让你当初虐待我的儿子,导致我儿子小小年纪就离开人世,你有今天都是你罪有应得,你活该!”
女人的恨漫延了很远。
“那你再到别的工地试试吧,你这样子我真的很难做。”工头最后还是狠心道。
李雄飞见再怎么求工头也没有,只好起身离去。
李雄飞走时低着头,弯着腰,像战场上被敌兵抓到的将军。他的样子狼狈到了极致。
林寒烟一路跟踪李雄飞,李雄飞真的又去了几家工地,人家可能看他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全都对他摆手。
李雄飞沮丧的走在小路上,走路都踉跄起来,令林寒烟再次怀疑于格格话的可信度。
第3卷 第181节: 你终于出现了
》
林寒烟几次有冲出去想帮李雄飞的冲动,她实在不忍心看到李雄飞这样。
最终她忍住了。
李雄飞找到中午也没找到新的工作,走到很多路,受了很多白眼,他叹着气走进了一家很低档的小面馆。
尽管离得远,但林寒烟还是感觉到面馆很赃,到处是脏水,面馆老板不停的在驱赶苍蝇,要是以前,就是饿死他也不会去这样的地方吃饭,他是个讲卫生讲到快成洁癖的男人。
李雄飞要了一碗最便宜的阳春面,端着坐在角落里吃起来。
林寒烟正想着如何进到小面馆里,只见小面馆的人纷纷往外走。
“发生什么事啦?”林寒烟抓住一个顾客问。
“有钱人真是神经病,吃个饭竟要把这个面馆包下来,让我们去别外吃,真是的,有种你包大饭店啊,包这个小面馆算什么啊!”顾客愤愤不平。
竟有人包这样一个低档的小面馆,林寒烟真是闻所未闻。
林寒烟隐约觉得一定有事发生。
林寒烟再回车内,目光锁定面馆。
锁定李雄飞。
顾客都走了。
林寒烟始终没有看见李雄飞出来。
林寒烟心里正纳闷着,她看见一辆豪华林肯车停在小面馆问口,开得起林肯车的都是非常有钱人,一个这么有钱的怎么会选择在这样的地方用餐呢?林寒烟对这个人充满好奇。
不一会儿,林寒烟看见一只非常漂亮的脚从车里伸出来,接着是匀称细致的腿,最后是婀娜多姿的上身,旋即女人的全身出现在林寒烟眼前,那女人一袭黑衣。尽管女人戴着硕大的墨镜,林寒烟还是认出女人。
林寒烟差点叫出声来,那个女人就是柳云飞失踪很久的母亲——陈文雅,她来这里做什么。
李雄飞还自顾吃着他的阳春面,吃完后准备离开。
“先生,你等一会儿,有人找你。”店老板走过来道。
“谁啊?”李雄飞随意问。
“我!”
随着一个中气很足女中音,一个穿黑衣的女人袅娜的走了过来。走到李雄飞跟前时优雅的拿掉墨镜。
“你终于出现了。”李雄飞一点也没显出意外的样子。
“是啊,我费了那么多的心血才让你变得一无所有,我一定要看看我的劳动成果,李雄飞你现在还剩下什么啊,恐怕只有这一身一钱不值的躯壳了吧!”陈文雅手弹着李雄飞廉价的衣服一副轻视道,“看到你这样子,我真的很开心,这四十年来,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次。”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李雄飞冷声道,“你先派柳寒月离间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再让我变得一无所有,你还四处活动不让我找到好的工作,你这样为难我李雄飞到底是为什么?”
第3卷 第182节: 一切都得到了偿还
》
“为什么?”陈文雅翘起兰花指,像念戏剧独白一样,带着夸张的仇恨道,“因为你是李雄飞,因为你是李明广的儿子。因为你间接害死了我的儿子。”
“我爸他对你到底做过什么,让你一定要斩尽杀绝呢?我又什么时候害死了你的儿子?”李雄飞坐下,冷眼看着陈文雅道。
陈文雅摘掉墨镜,脸上的恨恨哗哗的住外流,她慢声厉语道:“这个混蛋,当初我什么都给了他,名誉、地位、爱情……我能给的都给了他,他假装非常感动的样子,花言巧语的答应要娶我,结果他不但辜负了我,还派人抢走了我的儿子。”
“你的儿子,你说宇清吗?”李雄飞努力冷静问。
“不是,宇清是他的孽种,我的儿子被你害死了,你虐待我的儿子,把我的儿子推倒在一块石头上,害得我的儿子几岁就夭折……我恨李明广,也恨你,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们,可他这个混蛋竟然死了,自古父债子还,你是李明广唯一的儿子,要是害死我儿子的凶手,我自然要报复你,让你变得一无所有。”
“你早知道宇清不是我父亲的孩子。”李雄飞这一回很讶异。
“当然,是高雪梅跟我说的,宇清是竹青的孩子,真是报应啊,李明广骗了我,又抛弃了我,到头来。自己戴了一个大大的绿帽子,一直戴到死,报应啊,真是报应啊!”陈文雅显得高兴到变态。
“高雪梅她为什么会告诉你呢?”李雄飞惊愕问。
“我曾跟踪过你们兄弟,高雪梅发现了,她告诉我的,她跟我说冤有仇,债有主,她让我找你报仇,不要殃及她的孩子。”陈文雅道,说完哈哈的笑起来,她很满意今日的成果。
“就算是父亲对不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说我虐待你的儿子,可在我的记忆中,我家里从来也没有过第三个男孩……上一代的恩怨岂有下一代还的道理,这是什么年代了,二十一世纪了。”李雄飞冷静中带着愤恨道。
“你以为你很无辜吗?你和你父亲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陈文雅恨声道。
“我,我怎么啦?我说过,我没有虐待过任何人。”李雄飞不解。
“你的父亲那么坏,你一定不是个好东西,我的儿子被那混蛋抢走之后,你经常欺侮我儿子,让我儿子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过,你还间接害死了他,你当然记不得了,因为你从小到大,做的坏事太多了……你有今天也是你罪有应得。”因为长久以来愤怒一直郁积心中,今天才得一并发泄,陈文雅显得非常激动,说话也有点颠三倒四。
“肯定是你记错了,我没有欺侮过你儿子……”李雄飞觉得莫名其妙,他又把记忆库搜了一遍,他记忆中家里就自己和宇清兄弟二人,没见过有第三个,他从来也没欺侮过宇清。
“一切都得到了偿还,李明广,你看到了吗?你李氏产业没有了,你和你儿子都得到了报应。你在天之灵还能瞑目吗?哈哈……”
外面,林寒烟听到陈文雅的笑声,那种笑完全是一种可怕的失态反应。
陈文雅是自己最爱的人柳云飞的母亲,她不忍心她这样。
林寒烟下车,想冲下去,刚走了二步。就被一个人捂着嘴往后拖。
第3卷 第183节:我们已经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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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烟不停的挣扎,那人把林寒烟拖到一个车身后面低声道:“林小姐,是我。”
林寒烟抬头一看,这个人她见过,他就是曾想用金钱来买动自己去爱云飞的柳子亚,也即是柳云飞的养父。
林寒烟停止挣扎,低声道:“您怎么来啦?”
“嘘!”柳子亚示意林寒烟别吭声。
柳子亚快速的把林寒烟拉进他的车子里,柳子亚的车比林寒烟租来的那车还要破。以柳子亚的富豪实力绝不可能做这车,只有一种解释,他和林寒烟一样选择破车是为了跟踪需要。
“我是来找文雅的。你别出声,如果不出我的意料,一会儿这儿还会有一个重要的人来。”柳子亚低声道。
“谁啊?”林寒烟小声问。
“高宇清。”柳子亚小声道。
“不可能吧!”林寒烟不信,但事实不容她不信。一会儿一辆悍马车目标明确的向小面馆开来,从车上走下来的正是表情复杂的高宇清。
屋内,陈文雅还在笑,这几十年她都没笑过,她今天要笑个够。对于她来讲这是个最值得纪念的日子,最值得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