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绻飞纤忱幕埃飧鍪焙蚩豷市,应该能在凌晨三点半左右到家。想想晚上的事,他决定回s市,给沈蕴秋一个惊喜。
凌晨三点刚过,杨隐就进了自己s市的家。他先在厨房找了点水喝,然后蹑手蹑脚地上楼到客卧洗了澡,才光着身子进了主卧。
房间里的夜灯亮着,微弱的紫光投在床头,刚好使杨隐能看见沈蕴秋睡着的样子。他到床沿坐下来,看她像蝴蝶一样扑闪着的睫毛,嘴角边挂着一丝浅浅的笑。他终于忍不住低头吻住她,很用力地吸着,熟睡的沈蕴秋因为吃痛,一下睁开了眼睛,惊愕地瞪着他。
杨隐笑着抬起头来说:“吓到了?”
“哎呀,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沈蕴秋坐起身,见杨隐赤溜溜地坐着,嗔道:“又这样!你就不能套一下衣服啊?”
“我习惯了,改不过来。再说了,就我们俩,你怕什么?我还想你都脱了呢!”杨隐说着头就俯了过去。
沈蕴秋一把推开他说:“你这习惯不好!以后有了孩子也这样,会教坏小孩子的!”
杨隐忍不住笑起来:“那也得等有了孩子再说啊!就你现在这样不让我碰,怎么有孩子啊?”
“哎呀,你还真讨厌呐!”沈蕴秋叫道。
红绡帐暖,自然又是一番春光无限。
沈蕴秋躺在杨隐的怀里,已是睡意全无。一双美目温情脉脉地看着杨隐,手指在他身上游走,她低声问:“你睡着了吗?”
“没。”杨隐闭着眼昏沉沉地答。
“我们结婚吧?”沈蕴秋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紧张,滑动着的手指微微地发抖。她一直忐忑地等着杨隐的回答,却等来他轻轻的鼾声。她轻叹了一声,忍下心头的失望,将身子滑下去一些,更贴近杨隐的身体,也闭上眼睛睡去。
杨隐一直睡到近中午才醒来,沈蕴秋早已起床吃完早饭,还出去跑了步。回来见杨隐还在睡,她就一个人在楼下的书房里刻杨隐刻了一半的章。读高中的时候,她和杨隐都迷上了刻章,经常互相切磋刀法。为此,沈蕴秋还练了一手漂亮的隶书。
杨隐进书房时,沈蕴秋正刻着最后一刀,他突然出现在身边,吓了她一跳,刀没拿稳就划在了手上。好在刻刀的刀口不是那种薄口,伤口才不太深。饶是这样,杨隐也急得什么似的,赶紧抱了她到楼上,找了药箱给她上药包扎。
沈蕴秋看着杨隐蹲在自己面前,认真地处理伤口,早先的那点失望一下就被幸福遮盖得无影无踪。她伸手摸着杨隐短而密的黑发,心里像有温暖的泉水淌过。
杨隐给沈蕴秋处理好伤口,抬头见她正看着自己,水盈盈的美目盛满了爱意,令他从心到身都感到一阵激荡,她这种不自觉流露的、充满魅惑的眼神,使他丧失了所有抵抗力。他忍不住咳了起来,涨红了脸对沈蕴秋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看我的时候,就像一个充满致命吸引力的魔女,让我沉陷在你用眼神造就的漩涡而不能自拔。”
沈蕴秋的嘴角一下扬起来,腮边的酒窝形成两个深深的孔洞,嵌在她白皙泛红的脸颊上,竟是别有一番韵味。她轻声道:“如果你不能自拔,我也肯定是随着你去的,与你一同陷落是我愿意的。”
杨隐在她边上坐下来,揽着她道:“蕴秋,我身上还有很多坏毛病没有改掉,你能容忍和接受吗?”
沈蕴秋的眉毛抖了抖,低声说:“我对秋雅说过,这辈子我是栽你杨隐手里了。也许,有些毛病真的难改,但我愿意给你时间改,只是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的心在什么地方。”
本是一句轻声道出的话,然而,却让杨隐觉得仿佛是炸雷一般落在他耳边。沈蕴秋是话里有话的,杨隐知她冰雪聪明,必是不相信自己昨晚电话里说的,故意在点醒他。他的手无意识地抚着她的头发,嘴里说道:“好好地待在我身边,不要瞎想。这世上只要还有一个人是我爱的,那必定是你,绝不会是其他人。”
吃过午饭,杨隐忽然对沈蕴秋道:“我们去看一下竞冬吧!也该谢谢他救了你。”
沈蕴秋抬眼看他,并不接话,只是点了点头。
到医院的时候,余竞冬刚刚午睡醒来。秋雅赶紧给他们俩都倒了茶,又帮余竞冬坐直了身子。
四个人的气氛还是有些尴尬的,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还是杨隐最先说:“早该来看你的,但是……”他看了沈蕴秋一眼,最后还是决定把话摊开来说,免得大家各自憋在心里,反倒生了嫌隙。“但是,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明知你是为蕴秋才受的伤,我还是怪你不该带她南下。”
“杨隐!”沈蕴秋没想到杨隐会这样直接了当地说出来,想阻止他,可为时已晚。
“竞冬,我不是个大度包容的人。你可以做到让我同时去追蕴秋,我却做不到让你再跟她藕断丝连。也许,我这么说还有小人之嫌,但我真希望咱们把话说开了,免得以后各自难做。”杨隐说完看着余竞冬变换不定的神色,也不能确定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会不会伤害了对方。
余竞冬在良久的沉默后点点头说:“不错,你是个真小人!话已至此,我也不妨直说,我和蕴秋之间是彻底过去了。你们都是我余竞冬的朋友,我们都会回到各自的生活里,爱自己该爱的人。”
“好啦,好啦,我们不要说这么沉重又倒胃口的事了,好不好?”秋雅接着余竞冬的话开口说。
沈蕴秋走到余竞冬的床前说:“竞冬,你救我的这番情义,实在是不能用谢字来表达的!咱们是一辈子的朋友。不管将来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也必是你性命相交的朋友!”她朝余竞冬伸出手,俩人击掌相握时,杨隐也走上来,将自己的掌叠在沈蕴秋的手背上说:“我们夫妻俩都是你可以性命相交的朋友!”
“夫妻俩?”秋雅惊道。
杨隐笑道:“我们准备结婚了!”
沈蕴秋惊愕地仰头看他,张开嘴想问又不好意思问出来。
余竞冬与秋雅都立刻祝贺他们,秋雅更是笑着说:“哎呀,身边总算是有喜事了!蕴秋,我们可说好了,你得让我当伴娘!”
沈蕴秋的脸上有淡淡的粉色红晕,她笑着回秋雅:“好!一言为定!我还会把捧花也扔给你,让你也早日遂了心愿嫁出去!”
秋雅立刻推了沈蕴秋一把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为你高兴,你却取笑我!”说罢,却直拿眼风扫着余竞冬。
余竞冬也正看着秋雅微笑,眼里竟有一丝宠溺,刚好被沈蕴秋看个正着,不由得笑道:“谁取笑你了,说不定,你真的是好事近了啊!”
说开了心结,四人终于恢复往日的融洽。杨隐和余竞冬聊起公司的发展,以及r市的开发情况、官场地震。余竞冬也谈起自己对“丰豪水乐居”的一些打算,更谈到了下一步推进杨隐在全国三、四线城市拿地的计划。
沈蕴秋与秋雅则聊起了这突如其来的婚事。秋雅不停地给她出谋划策,还说自己不但是个出色的地产营销策划人,还会是一个不错的婚礼策划人。说到最后,干脆让沈蕴秋将整个婚礼都交给她来帮她打理,把沈蕴秋乐得眼都笑成了弯月牙。
第246章 到底谁求婚
从医院出来,杨隐提议去曲江边逛逛。四月的天气,风吹在脸上已经有了些暖意。这样风和日丽的日子,滨江大道上自然是人流如织。沈蕴秋的手被杨隐牵着,徜徉在人海之中,透过一张张陌生的脸,感受爱人在身边的踏实与幸福。
“为什么突然说我们要结婚了?”沈蕴秋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
杨隐暗笑着,嘴里说得正经:“是啊,为什么呢?”
沈蕴秋停下脚步,将脸正对他说:“你什么意思啊?是故意说给竞冬听的吧?”
杨隐道:“就算是又怎么样呢?我怎么记得凌晨迷迷糊糊中,有人向我求婚来着?”
“你!好哇,杨隐,你明明听见了,却装睡啊!”沈蕴秋气结,拎起拳头就朝杨隐身上抡。
杨隐生生挨了她一拳,才抓住她的手说:“我本来不想说的啊,你自己非要问我为什么说要结婚,那我只好说出来了。”
“你还说!你还说!”沈蕴秋已急得满脸通红。本来当时开口说结婚,她就紧张地不行,现在还被杨隐说成她求婚,这还真让她有点恼羞成怒了。
杨隐看着沈蕴秋因为薄怒嗔怪而涨红的脸,怦然心动。他把她拉入怀里说:“傻瓜,我朝思暮想的就是能天天和你厮守在一起,就算你不说,我也要求婚了。情到深处,即便被你抢先说了,又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沈蕴秋在他怀里兀自扭捏着,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亏大了,人家都是男的求婚,又是鲜花又是戒指的。自己倒好,什么也没捞着,还直接把自己的人给搭进去了。这么想着,她脱口道:“我如果就这么让你娶走了,岂不太丢脸了?”
杨隐见她这副样子,越发觉得好笑,更想逗她:“怎么丢脸了?噢,合着你开口求婚就是丢脸,我开口你就长脸了?我不管,反正你求也求了,想赖也赖不了了!”
沈蕴秋本意是希望杨隐能再重新向自己求一次婚,没想到他就是不接这茬,气得她嘟着嘴再不说话。杨隐当作没看见,跟她东拉西扯闲聊着逛了一圈才带着她返回车上,说是继续游车河找地方吃饭去。
直到街边的路灯都亮了,杨隐才将车停在了一家叫“锦瑟”的餐厅门口。走进门便有服务员上来和杨隐打招呼:“杨先生,您订的包厢都已经安排好了,请往这边走!”
本来跟在杨隐身后的沈蕴秋紧赶上几步拉住他问:“你常来这儿?什么时候订的包厢啊?你让他们安排了什么?”
“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一个呢?”杨隐笑问。
“当然是一个一个答啊!”沈蕴秋觉得他这话说得真多余。
“嗯,也不算常来吧。每次他们有新菜的时候,倒是会叫我来帮他们试菜,因为老板是我朋友。至于包厢嘛,我上午就让小石帮我订了,所以他们安排什么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小石想的花样吧。”杨隐笑嘻嘻地回答沈蕴秋。
沈蕴秋一边走,一边老是半信半疑地看他,总觉得他从下午开始就有些神神秘秘的味道。
走进包厢坐定,又点了菜品,俩人坐等上菜的时间里,又说起了什么时候回x城跟父母说结婚的事。沈蕴秋一直觉得杨隐也算是个lang漫的人,没料到这婚事却实际得让她没有一点幻想的余地,难免就兴趣缺缺地提不起精神来讨论。
正当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门开了,进来四五个拿着乐器的人,居然在包厢里拉开了场地。一番调试音色后,《致爱丽丝》被他们用管弦乐器演绎出来。沈蕴秋从一开始的讶异,慢慢地变成聆听,继而沉醉其中。一曲终了,她忍不住鼓起掌来。而萨克斯将《爱情故事》缓缓吹奏起来时,杨隐离开坐位,来到沈蕴秋的面前,邀她共舞。萨克斯低沉如诉的声音在偌大的包厢里游走,翩翩起舞的沈蕴秋与杨隐都觉得时间仿佛就为他们停在了这一刻,欲语还休的萨克斯风,如同他们深入灵魂的爱恋,在时间的缝隙里展露出最质朴的情怀。
曲终舞止,乐手们边上竟已多了一辆推车,那上面有一束硕大的红玫瑰和一个银色的托盘。
此时的沈蕴秋终于明白杨隐在干什么了,但她明知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心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这个她倾心爱了十多年的男人,以单膝支地,向她献上象征爱情的红玫瑰时,她听到了那句等了许久的话:“蕴秋,嫁给我!做我的妻子,一辈子的爱人!”
她的眼泪就这么滚烫地落了下来,这就是她想的,也是她要的,如今就以她希望的方式展现在她的眼前,令她欣喜若狂。她咬着自己的唇,拼命点着头,好像晚一刻杨隐就会把这个决定收回去似的。
杨隐站起来帮她抹去泪水,溺爱地说:“真是个傻瓜!早知你会哭成这样,我还不如不准备了。”
“我这是高兴!你还不让我高兴啊?”沈蕴秋还挂着泪痕的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
杨隐将沈蕴秋拉到推车边上,将车上托盘的盖子打开,取出里面的首饰盒,将里面的戒指取出来套进沈蕴秋的右手无名指,低声说:“从此你便是我杨隐的女人了!”
沈蕴秋笑着啐他:“什么女人啊,真不好听。”
“就是我的女人啊,属于我的女人,谁也不能抢走的,我的女人!”杨隐继续重复着,沈蕴秋不再反驳,只是笑望着他说:“好吧,我的男人!请问,什么时候可以吃饭?我实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一旁站着的乐手和服务员闻言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沈蕴秋不好意思地朝杨隐吐了吐舌头。
这一餐吃得温馨而甜蜜,笑容始终挂在沈蕴秋的脸上。回到家她都不舍得放下那一大棒花。
“你不会打算今晚就抱着这束花睡了吧?”杨隐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