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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玲没有参加晚宴,不知道水玲珑与杨隐认兄妹的事,现在听沈蕴秋这样说自然觉得奇怪,立刻就问是怎么回事。水玲珑便把昨晚的事大概跟她说了说,天玲叹道,自己也想有这样的哥嫂来关心自己,多好的事啊!
水玲珑天性爽朗调皮,听天玲感叹,她马上说:“没关系啊,你认蕴秋作姐姐,杨隐就成你姐夫了,咱们从此一家亲啊!”
沈蕴秋原本倒没有这样的想法,被水玲珑这么一说,她倒不能说不好。她了解天玲因为家境贫寒,自己虽一直很努力地生活,但多少有点自卑的。如果沈蕴秋出口拒绝,肯定会伤了她的自尊。所以,沈蕴秋盯着天玲的脸问:“我倒是喜欢多些妹妹让我疼,就不知道天玲愿不愿意呢?”
“真的?蕴秋姐,你愿意认我做妹妹?”天玲睁着一对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沈蕴秋问。
“我几时骗过你啊?”沈蕴秋嗔她。
“哎呀,这下好了,君达都是有裙带关系的了。”水玲珑向来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天玲被她这么一说,立刻就觉得这事是不妥,虽然心里很想认沈蕴秋当姐姐,但还是轻轻地说:“还是不要了。这样认了,到时候反倒让员工说闲话。”
沈蕴秋打了水玲珑一下,怪她乱说话,又劝天玲不要想那么多,清者自清。但是天玲说什么也不肯认了。
沈蕴秋只好说:“不认也没关系。我心里把你当妹妹待就是了,称呼本来就是让人听的,有心才是真姐妹。”
笑容一下映上天玲的脸,她觉得只要沈蕴秋一直没把她当外人看就好。
杨隐等人直到近午饭的时候才起床,打来电话叫沈蕴秋她们一起到餐厅吃饭。吴天华与水玲珑一碰面,俩人都立即红了脸。水玲珑与汪小轩同居了好几年,也不是一点都不经男女之事的黄花闺女,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起和吴天华拉着手躺床上,脸就火烧一样的烫。
杨隐在下楼前就关照康亚平、孙思远,不许提晩的事,免得水玲珑觉得下不来台。但康亚平平时与吴天华调笑惯了,这会儿见他们俩人这种扭捏的神态,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很好笑吗?”水玲珑知道康亚平是笑自己和吴天华,气呼呼地指着他喊。
“我又不笑你,你急什么?我是笑天华,喝不来酒还拼命替人挡酒,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康亚平揽着吴天华的肩说。
水玲珑走过去一把将康亚平扯开,自己站在吴天华身边说:“笑他也不行!”
“你又不是天华什么人,我笑他关你什么事?”康亚平继续逗水玲珑,杨隐、沈蕴秋等人都装着没听见,低头讨论着菜单。
水玲珑心知康亚平是激自己,可她还是犟嘴说:“就关我事了,就关我事了!”
“玲珑,你再犟也没用,这不关你事啊,就不关你事!天华的事啊,自有该急的人来急,轮不到你跳脚,知道不?”康亚平逗着逗着,忽然觉得要是能逼得水玲珑承认了吴天华是男朋友倒也不错。
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水玲珑也算是见多识广的女孩子了,这羞恼之下就是转不过弯来,“该急的人来急?你什么意思?”她也不等康亚平回话,就扭头问吴天华:“好你个吴天华!原来你还有该急的人啊,说,是谁?!”
吴天华本来心里还为水玲珑帮自己偷着乐呢,转眼就见她真的急上了,忙摇着手说:“你别听亚平瞎说,他就爱胡说八道埋汰人!”
“我不信!你们男人就喜欢交流这种风流韵事,他一定是知道你的事情才会这么说的!”水玲珑怒道。
杨隐和沈蕴秋见这事有点过了,都想开口阻止他们,康亚平却拼命使眼色不让他们说话,他则又说:“就算天华有别的人也正常啊!你们俩男未娶女未嫁的,都有选择的权利嘛。”
“这算什么逻辑?他凭什么一边说爱我,一边跟别人好?”水玲珑这理解是越来越朝着康亚平误导的方向去了。
吴天华哪里知道康亚平的良苦用心,也跟着水玲珑一起急,“你存心害我是不是啊?”
康亚平不理会吴天华,就是一味坏笑着对水玲珑说:“他说爱你,你又没说爱他,他当然有权另外找个爱自己的人喽。”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他?”水玲珑话一出口,自己都吓住了,瞪大眼睛看着吴天华,张口结舌再说不出话来。
杨隐和沈蕴秋都憋着笑,等着看康亚平怎么收场。
“这倒也是啊,这种爱不爱的话,原本就是你们俩人单独说的,我们是不会知道的。”康亚平说。
水玲珑觉得自己有台阶下了,赶紧说:“就是嘛,谁会当着你们面说啊!”
吴天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呆呆地傻瞅着水玲珑,脑子里还在想,水玲珑是不是真说过爱他的话。
康亚平不想给水玲珑太多思考的机会,紧赶着她的话就说:“可你也没告诉我们天华是你男朋友啊!只有女朋友才能对男朋友管长管短的,一般女性朋友可没这权利!”
“我既然能管他的事,当然是因为我有权利啊!”水玲珑想也没想就接口。
杨隐等人是再也忍不住了,都哈哈哈笑起来,沈蕴秋过来拉水玲珑坐下,“你斗不过亚平的,不要再跟他说下去了,句句都是圈套,你都没感觉的吗?”
水玲珑坐下喝了口茶,见吴天华还傻看着自己,其他人都是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她细细回味与康亚平的对话,发现自己早让他带沟里去了。这还不算,不但变相承认了自己是吴天华的女朋友,也承认了自己爱吴天华。想明白这层,她的脸刷地红了,一层层地晕开去,连耳根、脖子全红了。想要开口骂康亚平,但又怕再次被他耍了,只好咬着牙在那里坐着,连菜上来也不肯吃了。
杨隐见水玲珑憋得辛苦,而吴天华则呆得一直都没想明白,忍不住也想再推他们一把。他对吴天华说:“天华,你不会搞设计搞傻了吧?玲珑都承认是你女朋友了,你竟还不表示表示,难道还想让我这冰雪聪明的妹妹主动向你表示啊?”
正一脸茫然想不明白的吴天华听杨隐这样说,他居然还傻傻地说:“没有啊,我从头到尾都听着,她没说是我女朋友啊!”
沈蕴秋和天玲都刚刚将一口茶喝进嘴里,当即一起喷了出来,指着吴天华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吴天华见大家都像见鬼似的表情,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但又对自己的记性很自信,觉得不会记错,就喃喃地说:“她真的没说嘛。”
水玲珑本来还兀自觉得难为情,没想到吴天华这个呆瓜这么不开窍,急得“蹭”一下站起来,指着他说:“你这人真的是榆木疙瘩啊!我这都不算承认,怎么才算啊?怎么这么笨的人都有啊?”
她这一吼,所有人都笑喷了,连吴天华也觉得这是真承认了他俩的关系,一下就离开自己的座位冲到水玲珑身边将她一把抱起来,“太棒了!太棒了!水玲珑是我女朋友了!我有女朋友了!”
第352章 给我一千万(周末加更)
这一次的林海行,可谓收获不小。不但得到了夏天、单光荣的亲自邀请,让君达参与北水开发区的开发,还亲眼见证了康亚平、吴天华各自收获了自己的爱情。杨隐在回海河的路上向沈蕴秋感叹,君达会因为这些真性情的人而兴盛,他也一定要带着他们去打造一个地产王国。
沈蕴秋却幽幽地说:“我以前竟不知道你有这样大的抱负。”
“我自己也没料到。”杨隐握起沈蕴秋的手,轻轻抚摸着,“蕴秋,这些年我们都改变了很多,有好的,有坏的,但我感到欣慰的是,你始终在我身边。”
沈蕴秋展颜一笑,“玲珑说过,真正的爱是不管好坏对错都想和对方在一起。”她回握着杨隐的手,“我就是这样想和你在一起,无论对错。但是,君达的生意越做越大,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却越来越少。有的时候,我真希望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律师,有官司打却不忙。每天下班后,我们可以一起买菜做饭,可以在饭后一起牵手看夕阳。晚上,我们可以互相倚坐着听听音乐、看看书。等有了孩子,我们可以一起逗他,一起看着他成长。可是现在,我觉得这些在常人眼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生活,却离我们越来越远。”
“如果你想过这样的生活,我们可以在君达上到一个平台后,将公司交给其他人管理。我陪着你和孩子过这种你想要的日子。”杨隐回头看沈蕴秋一眼,“只要我们的心在一起,这样的日子离我们就不会远。”
沈蕴秋轻声问:“心,真的可以一直在一起吗?”
杨隐觉得这么久过去了,沈蕴秋又有了自己的孩子,应该可以把关卿卿的事抛开了。尤其是看到她与封敏和好,他觉得她心里的伤疤完全愈合了。现在听她这样问,他才明白,关卿卿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但他一直想不明白的是,自己从未在他面前流露出与关卿卿的特别之处,也没有什么切实的证据抓在她手上,为什么她会这么放不开?难道真的是女人天生敏感造成的?
“你始终在我心里,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杨隐终于说,“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最爱的人,只要你快乐,我都愿意去做。”
沈蕴秋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手从杨隐手里抽了出来,她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问:“最爱,不是唯一,对吗?”
杨隐有些懊恼。有车子从他的车身边擦过,超到了前面。他打开左转向灯,使劲地摁着喇叭,叫嚣着从超车道上一路追了上去,沈蕴秋的问话被他淹没在狂鸣不止的喇叭声里。
沈蕴秋暗笑自己问得多余,他既然这么说了,那便是了。何必再追问最爱之外的那些个人呢?即使知道了,也无非是令自己多点不悦,多点难堪,其他什么也不会改变。或许真的要像华怀阳的夫人汤兰说的,练就了“百毒不侵”的功夫,那便都好了。但这样,夫妻间又还有多少真情存留呢?
“蕴秋,我承认自己有的时候会开小差,但说到去爱别人,真的谈不上!”杨隐已经压下了自己的烦燥,他觉得有必要和沈蕴秋把俩人间的问题摊开来说说清楚了,不能让沈蕴秋老这样在这些事上纠缠。更何况,她正怀着孩子,多思多虑对胎儿也不好。
“也许男人和女人想法不同,你才会觉得最爱和唯一有区别。对我来说,这两者真没什么区别,你在我心里就是唯一的。”杨隐重又抓住沈蕴秋的手说。
沈蕴秋觉得这样的说法是可笑的,最爱和唯一怎么会是一个意思?当然,如果他从来没有爱上过别人,这就是当然一致的。但是杨隐真没爱过关卿卿吗?沈蕴秋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把自己绕进去,她觉得一点好处都没有,徒增伤感而已。
她轻轻地回握杨隐的手,没有再说话。
因为海边太潮湿,怕沈蕴秋怀孕落下毛病,杨隐与双方父母商量着,在沈蕴秋怀孕到做月子这段时间,全家都搬往梅州居住。刚有孕的时候,双方父母都赶了过来,在他们夫妻俩去林海前,在沈蕴秋的再三坚持下,四个老人都回了g市,走之前还是帮他们请了一个保姆专门照料沈蕴秋的起居。
赶了个长途,俩人回到家都是一身疲惫,洗了澡倒头就睡。保姆秦阿姨做的晚饭,他们一口也没有吃。
第二天杨隐就去了s市,沈蕴秋在家画了一幅画,觉得气闷,打算还是出去走走。刚关照了秦阿姨,人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门铃响。开了门,竟见雷庆华、史芳芳夫妻俩站在门外。
“芳芳、庆华,你们怎么来啦?”沈蕴秋开心地叫道。
“姑妈说你怀孕了,我们就马上来了。”史芳芳边说边跟着沈蕴秋进门,雷庆华提着东西也跟在后面走了进来。
“好久都没看见你们了,家祥和孩子都还好吗?怎么没带他们一起来啊?”沈蕴秋发现自己真的很久没跟他们一家见面了,这两年甚至连电话都很少打。
秦阿姨早接了雷庆华手里的东西,给他们夫妇都泡了茶。
“快坐啊,干吗傻站着。”沈蕴秋觉得这俩人与自己真的有点生分了,心里不免难过起来,“老不联系,见了面都拘束了啊!”
雷庆华自进门就没有说过话,沈蕴秋说坐,他就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史芳芳与沈蕴秋毕竟是姑表姐妹,从小又一起长大,后来又一起住了那么久,一会儿工夫就话多了起来。她滔滔不休地向沈蕴秋讲述着儿子雷冰的各种趣事,时不时地埋怨雷庆华倒现在还只是个主任大夫,高兴地说弟弟史家祥智力提高得越来越快了……客厅里一直都回荡着史芳芳的声音,直到她讲累了、嘴说得连吐沫星子都干了,沈蕴秋才递上茶让她喝口茶歇会儿再说。
沈蕴秋刚想跟雷庆华说两句,史芳芳放下手里的杯子又说:“姐,我们这次一方面是来看你的,另一方面是来请你和姐夫帮忙的。”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