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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骁爱抚地*着婴宁的头发。
侍应生把他们带领入客舱。
客舱房间的布置,是相当的简洁:纯色的布艺沙发、简单的木质凳子和桌子、一张宽大且看起来很舒适的床,仅此而已。但感觉很温馨,有种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很有“家”的意味。
“真有点累了。”婴宁躺下来休息。
栾骁走到她旁边,“我给你**。”
“怎么规划邮轮的生活呢?”
婴宁让栾骁给她揉着手臂,揉着肩膀,这样问道。
“不需要费心规划,”栾骁一边帮婴宁*一边说,“因为每天早上都能收到一份叫做《Today》的日报,这份报纸确实做到了事无巨细,从几点可以吃饭到几点可以娱乐、几点开始晚宴,到几点全部结束,非常详细的列明了一天可供选择的各项活动的安排和信息——让我们可以随时随意融入浪漫的海上生活。”
“你就像那份日报。”婴宁开玩笑。
“这是男人的职责所在。”栾骁继续给她*,加大力度。
两人去吃了晚饭,没有参加其他的活动,先回到卧室。
因为都有些累。
“冲杯咖啡吧。”婴宁说。
“好,我去冲两杯。”栾骁点点头。
他脱下西装,取下领带,婴宁习惯性地接过来挂上衣架。
栾骁被婴宁的动作逗乐了,那是幸福的微笑。
“好安静啊。”
“嗯……”
两个人相对而坐,一边喝咖啡,一边相顾点头。
这种情景以前也曾经有过。
婴宁正想着,栾骁站起身来到了她的身边。
“好久没有这样子了。”栾骁说。
“什么样?”
“就这样。”
婴宁假装没听见,端起咖啡欲喝。栾骁的手已经放到她的肩头。
她被这样扳转身子接吻。
“我爱你。”
“……”
“来……”
“等等……我先喝完咖啡……”
“喝我吧……”
翌日一早,婴宁一觉醒来,时间已经过了早上九点。
窗帘边上流泻进来的海上阳光亮堂堂的,房间外传来细微的声响。
栾骁已经起床,在浴室冲澡,传来清澈的“哗啦啦”水花声。
婴宁翻开那份邮轮日报,半躺在床上看了起来。
“报纸”上说,如果喜欢制作手工艺品或烹饪,那么可以去找经验丰富的意大利调酒师让他指导烹饪和品酒,还可以顺便学习佛罗伦萨的手工制作、拿波里油彩画面具和米兰纸花,专业的美食家还会教授如何调制美味的意大利咖啡,而且还可以约几位好友一起参加丰富的*艺术DIY。
真是丰富得让人眼花缭乱。婴宁忍不住咋舌。
栾骁已经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健硕的身体上还残余着晶莹的水珠。
“别在我眼前晃,我已经没力气再战一场。”
婴宁挥挥手。栾骁便笑起来。
他却还是走过来,吻了吻婴宁的头发。
为了抵抗住栾骁的清晨新浴性诱惑,婴宁脸红红的,大声地念着报纸上面的内容:
“如果喜欢您欣赏艺术,邮轮上来自意大利的美声歌剧演员的表演,等着大家来欣赏,而且每天晚上都会有不同形式和内容的表演。
“如果您热爱舞蹈,可以随时在甲板找到舞伴,跳上一曲热情奔放的Salas,或是在露天舞池里,跳一支轻快的华尔兹,都能让心灵*,可以快乐的享受旅行。
“如果您喜欢品尝美食,邮轮准备了正宗的意大利提拉米苏,浓郁芳香的卡布奇诺咖啡,味道醇厚的葡萄酒……”
听婴宁念到这里,栾骁已经“哈哈”大笑起来。
“那我们现在就去点一份迷人的提拉米苏和一杯香浓的卡布奇诺。”
栾骁说着,把婴宁抱下床去。
清晨,在宽敞的甲板上,用醇正的意式咖啡唤醒新的一天。这种生活,真的很童话。
早餐享用的是意大利三明治,油煎萨拉米香肠到散发出淡淡的脆香,熏火腿片、干酪、浸泡过的红洋葱片,都实在美味得不行。
两人正在享用着早餐和卡布奇诺冰咖啡,有人过来打招呼。
“人生真是何处不相逢啊。”
那人笑得有些勉强。
婴宁用手遮住额角,逆光看上去,是栾骐。
“你也在这艘油轮上?”婴宁很是惊讶。
栾骐看了看栾骁。
栾骁微微点头,他这才坐下来。
“其实我是在找你们,猜想你们也许在这艘船上。”栾骐说。
婴宁有些讶异,“找我们有什么事?”
“关于你的……”栾骐突然觉得有些难于启齿。
婴宁很快明白过来,“关于我的子、宫被协和医院摘除的事情,对吧?”
栾骐点点头,苦笑,“你果然聪明。”
“你调查清楚了吗?”婴宁皱起眉头。
“是黄晓明、刘烨他们帮忙调查的。”栾骐说。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听结果。”婴宁有些着急。
“其实,让协和医院把你子、宫摘除的,正是——你自己。”
栾骐看着婴宁,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婴宁睁大眼睛——是我自己?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到底怎么回事?”婴宁问,“是得了失忆症之前的我做的决定吗?”
栾骐点点头,“是的。”
“那我之前,就和协和医院签订协议,下次做囊肿手术,要把子、宫切除?”
婴宁惊讶得合不拢嘴来。
栾骐神情复杂地看着婴宁,点了点头。
“天呐,耶稣,这到底怎么回事?”婴宁反应不过来,“也就是说,我之前做过囊肿手术?”
“对。”栾骐再次点头。
“那时候我就和协和医院签订什么下次摘除子、宫的协议?”
“对。”
“那到底是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和协和医院签订那样的奇怪协议?”
栾骐看了看旁边的栾骁,“因为你不想再怀孕了。”
“啊?”
“你不想再怀孕,你只想和男人玩乐,不想生儿育女。”
“我为什么会那样想?儿女也是未来依靠。”
“你不需要担心这个,”栾骐说,“你这辈子,从一开始就有了依靠。”
“什么依靠?”
“永恒不变的依靠——你的丈夫,栾骁。”
正文 58、领养冰山正太
加勒比海的风景很美。
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内海,是以印第安人部族命名的,意思是“勇敢者”或是“堂堂正正的人”。
栾骁和婴宁去了加勒比海,探访了玛雅文明,作为小蜜月的结束曲。
在这古老的文明源头,大声地说,“我爱你。”
看过电影《2012》后,婴宁一直就想去探究那个玛雅预言的发源地,来到西半球大洋彼岸的拉丁美洲,在加勒比海畔,登上几千年前的神秘玛雅金字塔。
莽莽苍苍的热带雨林,真是绿得耀眼近看则弥漫着神秘的氛围,不知道那林海间的羊肠小道会通向什么样的世界。进去不远,已经遮天蔽日了,古树藤萝竞相成长。踩在松软的腐殖土上,听着由远而近的风声,就仿佛在远古的绿色玛雅世界里遨游。
“你知道么?我们现在还缺少点什么?”
婴宁说。
“缺少点什么?”栾骁问。
“你想想看,夫妻之间,还需要些什么?”
婴宁循循善诱。
两夫妻正在坎昆,享受加勒比海,岛如此细长,最宽处只有数百米,汽车在岛中道路上行驶能同时看到两边的海面,令人恍若置身远航巨轮般心荡神驰。
“其实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对吗?”婴宁笑起来。
栾骁点头,“你想要个孩子。”
“回国之后,我想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婴宁说。
栾骁继续点头,“我同意。”
沿着海滨大道,全是风格迥异的高级宾馆,海滩却是开放的、贯通的。从3公里处到19公里处,长达十余公里的海滨,覆盖着由珊瑚礁风化而成的皑皑白沙,葱茏的树木点缀其间,市区街道清洁整齐,商店、旅馆、饭店鳞次栉比,掩映在繁花绿荫之中。
栾骐在车后座轻轻咳嗽:
“我想不通你们为什么要把我也拉进来。”
婴宁笑,“难得的缘分,一家人一起出游,看看这加勒比海。”
她用的“一家人”这个词,实在可圈可点。
垂钓、畅游、驾驶快艇、水上跳伞;或是乘坐玻璃船欣赏海底世界等项目,加勒比海滨的娱乐活动的确非常多姿多彩。
“我喜欢墨西哥,和意大利、西班牙一样,是多么热情的国度。”
婴宁望着窗外流逝的景色。
加勒比海的海滨也许能称得上世界上最美的海滨。如洗的碧空里,飘着五彩的降落伞;海水随着海底的深度,变换着各种色彩;一道是浅蓝,一道是蔚蓝,一道是深蓝,一道是瓦蓝,一道是藏青,然后是一望无际的蓝黛色,在蓝天碧空的映照下,让人流连忘返。
“我明白了,因为我是我们三个人中西班牙语讲得最好的一个。”
栾骐突然恍然大悟。
婴宁和栾骁的阴谋被揭穿,两夫妻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加勒比海的旅游结束,回到北京之后,感觉天气果然是炎热。
一回家,婴宁就直奔屋中的浴室而来。
最近,因为甘心沉醉于平凡幸福的婚姻生活,婴宁的性子渐渐变得平和淡定起来,并不像以前那样追求喧闹的人群,鲜艳的颜色,现在甚至连炎热的天气都开始让她觉得有些厌烦。
于是浴缸便成为了夏季时一个如此美好的存在。
开了空调,舒服地躺进浴缸,婴宁觉得身上终于凉快了下来,喝了一口冰冻的罐装咖啡后,放松了心情,有了些许的愉悦。手机在浴缸旁的台子上轻声地震动着,独处的空间里,即便是细微的声音亦可以扩展到无限大。
拿起手机,陌生的号码,婴宁略加思索后接通,竟然是——穆宽博的声音。
时隔这么久,乍听到穆宽博那醇美的男声,婴宁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好久没联系了。”
婴宁平缓下呼吸,慢慢地呼出一口气来。
“栾太太……”
穆宽博轻轻地说。
“不用,穆神父,”婴宁有点想哭的*,虽然矫情,但确实有点鼻子发酸,“你还是叫我婴宁吧。”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儿,穆宽博又说,“栾太太,”他依然还是叫她“栾太太”。
婴宁感觉无望,不再多想什么。
“栾太太,听说你要领养孤儿院的孩子。”穆宽博说。
“东直门那边的孤儿院,是归你们*教堂管吗?”婴宁问。
“恰好是由我来负责这件事儿。”穆宽博回答。
果然……还是有缘分的……
把这段缘分终结的“缘分”……
婴宁突然觉得无限凄惶。
“果然很巧合。”
她装作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声,顺便在浴缸里换了个姿势,侧着身子以防自己躺得太舒服了而把手机掉到水里去。
“那么……”
穆宽博的话还没说完,婴宁就已经打断了他。
“穆神父,是这样的,”婴宁说,“我明天回去东直门孤儿院……我,我不希望在那里看到你。”
她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却不容置辩。
电话那头又是沉默半晌,这一次的沉默,透着黑压压的压抑。
“穆神父?”婴宁轻轻叫起来。
“我知道了,我会把接待你的工作,交给后辈们来处理。”
穆宽博回答得小心翼翼。
“很好,”婴宁点头,“那,我挂电话了。”
“再见。”穆宽博的声音有些颤抖。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不希望再接到你的电话。”
婴宁说得很果断,果断得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电话那头已经传来穆宽博粗重的呼吸声。
“挂了。”
婴宁说完,就挂断电话。
自始至终,穆宽博都没有表露出失态的一面。到底是大叔级的人物,姜还是老的辣。
婴宁苦笑着,把手机放回原处。
她这是在帮他啊,他应该知道的。
她已经决定把自己的全部人生拱手献给栾骁了,她已经下定了这个决心,所以不需要,也不能再去染指其他的男人。
她是成年人,有这样的自控能力。
如果再与穆宽博有所纠缠,那么穆宽博是真的死定了。
上次的他,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逃过了一劫。
婴宁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在感到悲哀的同时,也感觉到一阵轻松。
失忆之后,她发现自己慢慢地,开始试图远离此前荒诞*的生活。
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
通过性冷感的事件,她明白了,她臣服了。
臣服于栾骁。
这是甜蜜幸福的臣服。她感到一阵有着最依靠的安全感似的美妙。
最后,婴宁并没有去东直门的孤儿院。
还是担心遇见穆宽博。
她又不是绝缘体,相见之后,保不定自己又开始荡漾,所以干脆杜绝一切隐患。
她驱车前往海淀区清河三街52号的北京市儿童福利院。
这是首都市属孤残儿童社会福利事业单位。始建于1984年,算是年代久远,总建筑面积*00平方米,建有居室楼、康复楼、医疗楼等主体设施,设有500张床位,收养0—15岁的孤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