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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君再次醒来已是晚上。
这一次,他很平静,没有像早上那样激动,只是平静地问陪在病床前的沈尘尘:
“妈,纯纯的婚礼顺利吗?”
沈尘尘心里狠狠一疼,面上却浮起温柔地笑,温柔地说:
“君子,你刚醒来,什么也别想,把伤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嗯,妈,我知道,这几天让你和爸担心难过了,对不起。”
他点头,英俊的脸上还很苍白,语气里透着虚弱,不养好伤,他想再多也没用。
纯纯,等着我!
一定要等着我!
心里有个声音坚定的响起,放在两侧的手缓缓收紧,捏成拳,他要以最快的时间养好伤。
把司翰宇绳之以法的那天,就是纯纯回到他身边的时候。
“妈,我饿,想吃东西。”
他捏紧的拳头缓缓松开,抓住他母亲的手,俊脸上泛起一丝笑意,语气轻快。
闻言,沈尘尘急忙点头,站起身说:
“你等着,我现在就出去给你拿,今天下午给你弄的吃的,在外面。”
许甜甜去医院的时候,正好见到沈尘尘从重症病房里出来,看见她,沈尘尘脸色变了变,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矛盾。1d6PT。
“沈阿姨,我来看看梁上君。”
许甜甜笑着和她打招呼,并没注意到她眼里闪过的挣扎。
“好!”
沈尘尘点头,微顿了一秒又说:
“甜甜,君子才刚醒来,身体很虚弱,经不起刺激,你一会儿说话注意一些。”
“嗯,我知道。”
许甜甜爽快地答应,推开门,进去。
梁上君噙着痛楚的眸在看见许甜甜的那一刻蓦地一亮,像是镶进黑暗天际的璀璨星辰。
“梁上君,我是替纯纯来看你的。”
许甜甜开门见山,在看见他眸底的期待时,她的心微微一酸,脸上却绽放出灿烂的笑,话语轻快,拉开病床前的椅子坐下。
听到心爱之人的名字时,梁上君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而后加速跳动起来,眸底有着难掩的激动:
“纯纯,她还好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这句话出口,心却是狠狠一痛。
他觉得自己问了句很白痴的话,很弱智的问题。
纯纯当然不好。她能好吗?
但许甜甜给他的答案却是:
“你放心,纯纯很好,她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闻言,他眸色微微一变,蹙紧眉心忍着心里的痛楚:
“她有让你带给我什么话吗?”
今天是她的婚礼,他其实想问,今天的婚礼如何,姓司的对她好吗,今晚他们的洞房夜,她该如何过?
想到这一点,他心里就像被针扎一般。
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别的男人欺负自己的女人,可事情发展成这样,他却躺在病床上,无能为力。
许甜甜把他的痛楚隐忍都看在眼里,她脸上的笑意不变,温和地说:
“纯纯有话带给你,有一段录音,但她不是让我现在告诉你的,她说等你伤好些,身体好些的时候再告诉你,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不过有一句,我可以提前告诉你。”
“什么?”
梁上君急切地问,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
“纯纯说她已经原谅你了!”
梁上君抿着薄唇,心里波涛翻腾着,他明白许甜甜这句原谅的意思。
他这一刻特别后悔,后悔他浪费的那半个月时间,后悔他没有早一点向她道歉,哪怕她看见他就反胃,哪怕她不原谅,哪怕死缠烂打,他都该陪在她身边。
求得她原谅的。
半晌,他才抬头,看着许甜甜,心头翻腾的情绪缓缓平静下来,他的声音平静地溢出薄唇:
“甜甜,帮我照顾好纯纯。她只有你一个朋友,拜托你多去看她,多去陪她,她的腿还没康复,让她一定要定期回医院做复查……”
许甜甜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不知何时开了录音,把梁上君这段温柔体贴的话全数录了下来,听着他那么温和的叮嘱,她心里既为夏纯高兴,又为她难过。
高兴她遇上了这么优秀,痴情,专一,体贴的男人,这是多少女人一生梦魅以求的,多少女人活到老也遇不上的。
可她心里又酸涩难忍,纯纯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优秀的男人,他们分明那么相爱,却命运捉弄,要承受生离之痛。
她甚至很恶毒的希望司翰宇发生点什么意外直接死掉,那样,夏纯就可以回到梁上君身边了。纯满瞪都端。
沈尘尘很快地提着保温盒回来病房,许甜甜起身告辞,淡淡地道:
“梁上君,你一定要快点养好伤,任何事情交代别人做,都不如自己做来得放心。”
梁上君唇角轻勾,声音低沉而坚定:17900881
“我会尽快养好伤的。”
183 就算你骗我也认了
更新时间:20131119 0:43:15 本章字数:3652
晚上八点,寒流来袭,窗外又飘起了雪花。
和一周前夏纯出事的那晚一样寒冷。
开着中央空调的室内温度保持在二十七度,宽敞奢华的卧室里一派喜气装潢。
定制的高级沙发里,夏纯身子蜷缩地窝在角落,怀里抱着一个阿狸抱枕,耳里塞着耳机,一遍遍听着那个熟悉得刻入骨髓里的声音。
她脸上浮着笑,眼里却泪花闪烁,心里被复杂的情绪充斥着,满满地,没有一丝的空隙。
外面,门把转动的声音轻微的响起时,她眸色微微一变。
司翰宇打开门,便看见夏纯坐在沙发里,怀抱抱枕,耳里戴着耳塞,眉眼低垂,不知在听什么。
“纯纯。”
他大步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大手顺势揽上她肩膀:
“听什么呢?”
夏纯身子蓦地一颤,惊愕抬眸,往一旁挪了挪,取下耳塞说:17900881
“听音乐,胎教的。”
司翰宇眉宇微蹙了下,深暗的眸微微眯起,霸道的捉住她小手:
“时间不早了,先去洗洗,早点睡觉吧。”
夏纯的心又是一颤,清澈的眸子看向那床铺着红色床单,红色被子的大床,身子紧绷,生硬地问:
“你今晚睡哪里?”
司翰宇嘴角一勾,挑眉道:
“当然是睡新房,纯纯,今晚是我们洞房之夜,你不会把自己老公赶去书房睡吧?”
夏纯清眸闪烁,忽略心里的紧张,强装镇定:
“要不你睡这屋子,我去隔壁客房。司翰宇,我现在是不会和你洞房的,医生说过,我的腿现在不能做任何的运动,而且,孕妇在前三个月是不能有性生活的。”
她抽出被他握着的手,把耳塞塞进他耳里,继续说:
“你答应过,要把我的宝宝当成自己亲生的,司翰宇,如果你真想让我爱上你,那就请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值得我爱上。”
司翰宇神色不变,眸底一片深沉幽暗,她看不清他的想法,不知道他会不会放过她。
但她不能后退,只能咬牙直视。
在他深暗锐利的视线下,她暗自吸气,暗自调整自己心头凌乱而紧张的情绪。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司翰宇只是看着她,薄唇抿着冷冽的弧度,不知在听那胎教音乐,还是在探究她这番话的真假。
半晌,他才沉声问:
“你说的是真的?”
夏纯平静地点头,声音从容淡定:
“当然是真的,司翰宇,如果你和我结婚是为了气梁上君,为了让他痛苦,那就算了。倘若你是真的想和我过一辈子,那就请你对我有最起码的尊重。你也说了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既然是妻子,那你就该对我信任,不是吗?”
司翰宇轻勾唇角,鹰眸深深地锁住她的视线,明知她这番话很有可能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不让他碰她。
可他的心底深处却不由自主的滋生出一丝希冀和异样的情愫。
从没有一个女人如此和他说话。
她居然让他信任她,给她完全的自由?
孤独了太久,他真的渴望一个人真正的懂自己,渴望有一个人陪在自己身边……
“好!”
在夏纯忐忑不安中,司翰宇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她暗自松了口气,面上却不敢表现出喜悦,司翰宇的视线锐利地停落在她脸上,他温热的气息钻进她鼻端:
“纯纯,就算你骗我,我也认了。”
后来,司翰宇想起这个晚上,想起夏纯这些话,他虽心痛,却没有后悔,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他是心甘情愿的沉沦。
夏纯不太自然地扯起一抹笑,直接把耳塞另一接口从手机上拔掉,悠扬轻快的音乐声流淌在室内,她温柔的声音响在音乐声里:
“今天你也累了,去洗洗睡吧,我去隔壁房间。”
话落,她起身就要离开。
可刚一站起身,手腕却被司翰宇一把抓住,她心头一惊,蹙眉,垂眸看去。
司翰宇颀长的身躯站了起来,平静地说:
“你洗洗睡觉,我先去书房处理一些公事。”
夏纯清澈的眸底窜过愕然,他这是放过她了吗?
司翰宇狭长的眼眸微眯,却在转身之际大手蓦地揽上她纤细的腰肢,惹来她身子僵滞,气氛倏地变得紧张。
夏纯诧异的睁大了眼,见他俯下身来,她的心跳有片刻的停止,还好,司翰宇没有吻她,只是低声道:
“纯纯,我这人很没耐性,你最好快点爱上我。否则,我不在意对你霸王硬上。”
在她睁大的清眸里,他颀长的背影消失在卧室门口,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夏纯腿一软,身子跌进沙发里。
**
许甜甜一大清早就给夏纯打电话,想要问昨晚的情况,可没想到接电话的人是司翰宇。
当她听见司翰宇的声音时,她的心顿时沉入了谷底。
身旁,白子航上身微倾,揽在她肩膀上的手也在司翰宇的声音里一滞,听着司翰宇在电话那头慵懒地说:
“纯纯昨晚太累,现在还没醒,你有什么事等中午的时候再打吧。”
许甜甜生硬地哦了一声,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便直接挂了电话。
“白子航,司翰宇那个混蛋肯定是强迫纯纯的,纯纯的腿还没好呢,你可别告诉梁上君他们洞房的事,他肯定受不了这种刺激的。”
白子航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揽着她肩膀微微一收,将她柔软娇躯紧紧贴着自己,另一只大掌流氓的从被子里伸向她平坦的腹部……
“我管他们的事做什么,甜甜,我们先做做晨间运动。”
话落,他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气息灼热,眸色深幽地凝着她,不待她反对,他已低下头,温热的薄唇覆上她柔软的唇瓣,吻狂热而至。
“唔……”
许甜甜慌乱的睁大了眼,身子在他的轻抚下阵阵颤粟,意识凌乱前,还在想夏纯是不是真的和司翰宇洞房了?
若是梁上君知道,还会像以前一样爱她吗?
“许甜甜,专心点。”
白子航不悦地皱眉,修长的手指突然深深地刺进那柔软花蕊,惩罚她的不专心。
“嗯……”
许甜甜娇吟出声,男人的吻越来越深,手下动作越来越快,她终于无暇想其他,所有的意识都被感官刺激占据……
白子航惩罚的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种下无数的草莓,旧的颜色淡去,新的又长出来,他霸道的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许甜甜是他的女人。
更要让某个人知道,许甜甜是他白子航的女人。
激烈的晨间运动后,许甜甜柔软无力的躺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她下床,抱着她进浴室,然后,在浴室里,某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又把她给狠狠地压榨了一遍。
最后的最后,她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一觉醒来,已是中午。
**1d6PT。
夏纯醒来时,已经十一点了。
她刚下楼,保姆吴妈便向她汇报:
“少奶奶,太太在门外说想见您,要让她进来吗?”
夏纯茫然的眨了眨眼,疑惑地问:
“什么太太?”
“就是大少爷的继母,赵岚赵女士。”
吴妈是从小到大看着司翰宇长大的,之前在司家工作,后来司翰宇搬出来,她就来到这里照顾他的生活:
“大少爷早上交代过,说不管任何人,若是少奶奶不想见的,都不让进来,赵女士已经在外面等一个小时了,您要是不愿见,我现在就让她离开。”
“让她走吧,我不想见她。”
夏纯眸底闪过一丝淡漠。
“好的,少奶奶,您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给您做,大少爷让给少奶奶炖了燕窝粥,先喝碗粥,一会儿再吃中午饭行吗?”
吴妈很慈祥,笑起来给人亲切温暖的感觉。
上了来喜定。夏纯轻轻点头,在沙发里坐下,随手拿起一本财经杂志翻看。吴妈出去打发走了赵岚,又让人给她端来一碗燕窝粥。
“少奶奶,大少爷说您要有什么事就给他打电话。”
“嗯,吴妈,你去忙吧,我自己喝粥。”
夏纯刚拿起调羹,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她又放下调羹,掏出手机接电话。
“纯纯,我在你家外面,我想见见你,和你聊聊,就十分钟时间,行吗?”
电话是赵岚打来的,她语气里满是乞求。
夏纯脸色微变,清弘水眸里泛起丝丝淡漠和嘲讽,紧紧地抿了抿唇,才开口:
“我不会见你的,你走吧。”
二十多年前,那个女人自私的抛弃她嫁给别人,现在,她才想起来找她,她不知道她是真的要赎罪,还是另有目的。
她虽不了解她在司家过的什么日子,但夏纯冰雪聪明,从那晚司翰宇对赵岚的态度便知,她在司家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司翰宇那样的人,如何会待见她这个继母。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