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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洗了碗。”
梁上君低笑,深邃的眸子闪烁着欲、望之火:
“明天猪姨会洗,我们上楼。”
“我自己下来走,你上一天班累了,别抱着我。”
夏纯挣扎着要下来,梁上君却大掌收紧,自信满满地说:
“我抱你的力度还是有的,别动,让我抱你上楼。”
“可是……”
夏纯绯红的小脸皱成一团。
“放心,只要你不动,就不会挤压到宝宝。”
梁上君知道她担心什么,他抱她的姿势绝对不会伤到宝宝的,转身走出厨房,走向楼梯间,夏纯不敢再动,只是搂紧了他,低声叮嘱:
“你要是累了就把我放下来。”
梁上君皱眉,他要是连抱她上楼都累,那还能做什么?
“别说抱你上楼,就是今晚整晚不睡,我也不会喊累。”
他笑得一脸邪魅,上扬的嘴角满满的透着某种暧昧的味道,话音落,低头吻住她的红唇,抬步上楼梯,夏纯身子僵了僵,知道他正上楼梯,便只是僵着身子,任他的舌钻进自己嘴里,不敢挣扎,不敢动弹。
231 怎么解决生理问题
更新时间:2013125 12:28:31 本章字数:4030
梁上君就是吃定了她,才如此肆无忌惮。
他上楼的速度极慢,步子却是极稳,一边和怀里的人缠绵缱绻,一边暗自偷笑。
待上到二楼,夏纯已经被他吻得呼吸急促,双眸迷离,那张白希精致的小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而他自己更是浴火焚身了,突然加快脚步,进了卧室,直接抱着她走进浴室。
“君子!”
夏纯的声音还梁着难掩的欲念,她被他吻得浑身燥热,一进浴室,他便封她的唇,弯腰拧开注水开关后大掌直接探进她衣服……
“嗯……”
空气里泛着燥热,喘息声混着水声一起形成一首撩人心魂的乐曲……
夏纯的衣服在他滚烫的大掌下熟练的剥落,舞姿优美的落在身旁的篓子里,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衣和一条内、裤时,他抱着她在椅子上坐下,一手托着她脑袋,一手霸道邪恶的探向她的腿……
“君子……”
她睁着迷离的双眼,喘息地望着他。
梁上君低头,滚烫的唇吻上她迷离的眸,她立即闭上了眼,他嘴角溢出一抹笑,修长粗糙的手指却钻了进去,摩挲着她柔嫩细滑的肌肤,感受着她在自己掌心下颤粟。
“别动!”
她娇躯刚一扭动,他便低声阻止,声音沙哑低迷,幽暗深邃的眸微微眯起,欣赏着她娇好白嫩的娇躯,像是欣赏最美的艺术珍品。
夏纯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无所遁形,如雷的心跳声连她自己都能听见,紧张羞涩得双手都无处可放。
“纯纯!”
他轻唤,低头,俊脸埋进那柔软里,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醉人的幽香……
与此同时,他修长的手指也探进那只为他开放的湿润禁地,刚一入内,便被她湿热的紧窒包裹,那强烈的触感惹得他身体某个部位骤然一紧,手指却情不自禁的往里进了一寸……
浴池的水位一点点上涨,氤氲雾气很快便弥漫了整间浴室。
暧昧因子不断增加,漂浮在空气里,混着氤氲雾气形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缠绵中的两人紧紧包裹。
所有烦恼在这一刻都消散于无形,彼此意识里都只剩下感官带来的刺激和激、情,染满欲望的眸子里只映着对方的身影。
夏纯觉得灵魂都要出窍了,整个人被欲望的浪潮高高抛起,又落进无边的海洋里,再被抛起,坠落……
如此反复,她所有的理智都被摧毁,溢出红唇的申银破碎不堪,终于在一道白光闪过脑子时,她被送到了巅峰之上……
“纯纯!”
梁上君低头吻住她的唇,感受着她极剧的颤粟……
当梁上君正享受着特殊服务,沉沦在欲海之中不知今昔是何昔时,那个曾经被他一次次破坏好事的人似乎是算准了时间再次打来电话。
尖锐的手机铃声瞬间破坏了一室的暧昧。
“唔……”
夏纯刚要抬头,便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脑袋,头顶上梁上君的声音沙哑的传来:
“纯纯,加油!”
“接电话啊……”
夏纯用睁大的双眸示意他接电话。
“不管它!”
梁上君看都不看电话,幽深灼热的双眸紧紧盯着她,大手扣着她脑袋要她继续……
“电话!”
她含糊的哀求,希望他接电话时可以休息一下。
梁上君在心里咒了一句,才松开她的脑袋,伸手去拿床头小桌上的手机,夏纯也趁机偷懒。
“喂!”
很恼怒地语气,透过电波传进欧阳墨轩耳里,换来的是对方爽朗的笑声:
“君子,干嘛火气这么大?”
“以后晚上不许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白天说。”
“这是好消息,我保证你喜欢听。”
欧阳墨轩意识到自己极可能这个电话打得不是时候,破坏了别人的春宵一刻,可那报复的块感让他真的爽极了。
“什么好消息?”
梁上君决定以后晚上关机,不让任何人打扰,他一边讲电话,一边抓着夏纯的手往某个部位放。
夏纯红着小脸,拿眼瞪他,他却露出一副可怜状,见他一副隐忍难受样,夏纯终是心软地顺了他的意。
他英俊的五官线条随着她的配合而变得温柔,深暗的眸子灼灼地凝着她,漫不经心地听着欧阳墨轩在电话说:
“林烟被人泼了硫酸,现在人民医院……”
这什么好消息,梁上君想骂人,他这分明是拿林烟那个践人来坏他心情的。
他看了眼夏纯,见她一脸疑惑,又冲她温柔一笑,对着电话说:
“等一下再说。”
“出什么事了吗?”
夏纯关心地看着梁上君,后者微笑地摇头:
“没什么,一点工作上的事,纯纯,你先睡着,我一会儿再回来。”
其实他现在最不愿意离开温柔乡了,可他又不想让纯纯知道那些事情,在她额头疼爱的亲了一口,穿上睡袍去书房打电话。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处理的吗?”
一进隔壁书房,梁上君便回拨出欧阳墨轩的电话,不悦的质问。
“这是意外,我的人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林烟约了陆琳,不知道跟陆琳说了什么,她刚从西餐厅出来就被泼了一身硫酸,现在那个作案的男人在警局,据说指使他做的人是林烟在监狱里她勾、引的那个男人的老婆。
那个男人因为她受处分,停了职,他老婆怨恨在心,便找人毁了林烟。”
“那现在情况如何?”
林烟被毁容那是报应,梁上君倒不是担心她有多惨,是觉得她真的活着是污染环境。
“估计希望不大,那人泼的是浓硫酸,还有一部份进了她喉咙,现在还在抢救,我现在医院,一会儿手术结束再给你打电话。”
“不用打了,明天再说吧。”
梁上君受不了的冷了语气。
欧阳墨轩在那头笑得邪恶:
“夏纯现在还在保胎,又不能和你做,总不会是用上次她给你买的充、气娃、娃吧,哈哈……”
“你找死啊!”
梁上君怒骂,他能沦落到用那种方式解决生理问题吗,他有老婆的,虽然不能做,但他家纯纯很善良,会心疼他,会用别的方式替他消火……
**
今天是谭明渊那件案子的开庭日,许甜甜没有去法院,反而跑来夏纯家,陪她一起度过。
从上一次去见谭明渊遭拒绝后,她就没再去过,没见到过谭明渊。
她似乎想通了,他不想自己见到他那种样子,她就不见,反正那是事实,再去见他也不知该说什么。
只是想起来,心里还是会难过。
自己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居然是一个毒贩,这形象大颠覆,让她难以接受。
“纯纯,你现在可真是温柔贤惠的家庭主妇了,居然连织毛衣这种事情都又重新有了兴趣?”
许甜甜一来就看见夏纯坐在花园里的椅子里,听着音乐,晒着太阳,闻着花香,织着毛衣,这日子逍遥自在胜过神仙了都。
她是羡慕嫉妒恨啊。
把手中买来的零食往小桌上一扔,一屁股坐在她身旁的椅子里。
被她打趣,夏纯也不反驳,反而笑得一脸幸福:
“是啊,我现在很喜欢做家庭主妇,要是你羡慕嫉妒,也赶紧找个人把自己嫁了,今天上午某人可是还给我打电话呢,你要不要知道?”
许甜甜脸色微变了变,却也不过瞬间又恢复了笑容,秀眉一挑,满不在乎的说:
“我才没兴趣呢,来,先把毛衣放下,我给你买了爱吃的酸梅,杨梅,各种孕妇吃的零食,你看,这么大一袋子呢,今天下午我们全部消灭掉。”
她打开袋子,从里面一袋一袋的掏出来,还真是什么都有,都是平日她们两个爱吃的。
夏纯把手中的半成品毛衣往另一张椅子里一放,伸手拿过一袋酸梅,一拆开顿时被那股酸味熏得想流口水,脸上的笑也越发的绚丽:
“嗯,甜甜,还是你最好了,你要去了国外我真的会不习惯的,要不你别去了好不好?”
许甜甜嗔她一眼,把所有的零食都像摆来卖似的摊在了小桌上,那边猪姨很体贴的替她们端来茶水,夏纯让猪姨也坐下来吃零食,她笑笑说自己还有事,便离开了。
“纯纯,我现在很坚定很坚定的要出国,我连房子,工作,学校所有的都联系好了,万事俱备,只欠许甜甜了。我警告你,不许来动摇我的军心。不然我跟你没完。”
话落,她又瞪她一眼,伸手抢过她手里的酸梅,说:
“这像是新品,和之前的有区别吗,我尝尝。”
“唉,你不是不吃的吗,干嘛抢我的酸梅,吃你的碧根果那些去。”
许甜甜得意的挑眉,故意手扬得高高的,仰着脖子,把酸梅扔进嘴里:
“我买的,凭什么不能吃啊,都说酸儿辣女,我先酸着,是不是到时就可以生个儿子了?”
夏纯差点被那酸梅卡住喉咙,翻着白眼道:
“你这都什么理论。”
话刚出口她又突然住了嘴,眼神突然变得锐利,直勾勾地盯着许甜甜:
“甜甜,你不会是中奖了吧?”
ps:第二更来了,今天加不加更现在不确定,大家要是想看就冒泡吧,不想看,我也懒一天,有月票的亲投张月票吧,好可怜的说……
232 婆媳就是天敌
更新时间:2013126 3:38:00 本章字数:6501
“中什么奖,我又没买彩票。”
许甜甜细细品味着酸梅,酸中带甜,味道还真不错。
夏纯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甜甜,别装傻,你是不是怀孕了?这个月大姨妈来了没?”
“怀孕,你开什么玩笑,难道吃你一颗酸梅就怀孕?”
许甜甜不以为然,低头拿起一袋零食拆口,听见夏纯温和地说:
“甜甜,白子航说他会为谭明渊辩护,还会向法官求请,减轻他的量刑的。”
“这个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许甜甜掏零食的动作微微一顿,抿了抿唇,声音显得淡漠,那两个男人都和她没有关系了。
“白子航还说,他已经在尽量说服他母亲,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栽在你手里了。”
“纯纯,你不会倒戈了吧?”
许甜甜一脸鄙视。
夏纯摇头,很坚定的表明态度:
“我哪有,我只是不想你后悔,上次我不说了吗,让你冷落他一段时间,看看他的表现,现在他一直在努力表现啊,他在努力说服他母亲,努力的要和你和好,君子说,白子航和你分手后那些风流事都不是真的,甜甜,你知不知道白子航有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他本来就风流。”
许甜甜语气生硬,赌气地把一个碧根果捏得粉碎,看着掉落一桌的碎沫,夏纯皱眉,说:
“你别把这碧根果当白子航来捏死,甜甜,我不是替白子航说话,不管他好或是坏,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更不关心,我关心的是你,我只怕你出国会后悔。如果你能放得下,那自然是好,要是放不下呢?”
她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女孩子,从她喜欢谭明渊那么多年就知道了,好不容易忘了谭明渊,爱上白子航,可谁知最后还是受伤。
夏纯心里有些内疚的。
因为谭明渊的母亲对许甜甜的不接受有一部份是因为自己,甜甜和他母亲大打出手,更是因为护着自己。
许甜甜眸色黯淡下去,她扫落了捏碎的碧根果,又重新拿出一颗,无意识地剥着壳,淡淡地说: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纯纯,你别为我担心,我会放下的,能放下谭明渊,就能放得下白子航。我的情况和你不一样,虽然梁上君的母亲也不接受你,但梁上君却是誓死护着你的。白子航不一样。”
夏纯心里一紧,她知道许甜甜还在难过白子航因为他母亲打她的事,那件事确实是白子航的错,白子航自己也承认了,认错了,当时他是脑子短路才会对甜甜出手。
“甜甜,要是他能说服他母亲呢?”
许甜甜失望的不是白子航的母亲,是对他失望。
“那等他说服再说吧。”
“嗯,不管怎样,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今天上午他说的时候,我就说了,除非让他带着他母亲亲自登门给你道歉去,否则坚决不理他。”
夏纯故作轻快的安慰,又体贴的替许甜甜倒水。
“纯纯,你呢,梁上君的母亲还分分秒秒的想着拆散你们吗?”
许甜甜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