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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不知道,宁梦婷出什么事,她不是去在国外吗?”
当初白子航给她两个选择,一个是去国外进修,一个是辞职,她还因此找她,向她表明她喜欢白子航。
还说她要去国外进修,是为了能够和白子航并肩而站。
虽然她对宁梦婷的事没兴趣,可她终究是她嫂子的妹妹,这一层关系在,她总是需要关心一下的。
“是啊,听说她昨晚被人欺负了,你嫂子接到电话中午饭都没吃就走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你问问子航,梦婷是他们事务所推荐去进修的,若是出了事,他肯定会知道……”
许甜甜眉心拧了拧,脑海里浮现出刚进海港之家,白子航接了电话就急匆匆离去的情形,难道就是因为宁梦婷。
若是宁梦婷在国外出了事,那白子航定然要第一时间出国去的。
“妈妈你别担心,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清楚,一会儿再告诉你们具体情况,让我爸也别担心啊。”
“甜甜,你不知道你嫂子的为人,她之前就巴不得让她妹妹和子航好上,现在发生这种事,她肯定会赖着子航,让他负责的。”
许甜甜在电话里叹气,虽然宁淑婷是她儿媳,可她并不喜欢。
许甜甜安抚地笑了笑,肯定地语气道:
“妈妈,你想多了,事情没你想到那么严重……”
“甜甜,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见许甜甜挂了电话眉间又爬上愁绪,轻咬着唇一脸心事的模样,谭明渊关心地问。
许甜甜牵强地冲他笑笑,闷闷地说:
“不是我家出事,是我嫂子的妹妹,听说在国外出了事,我得打电话问问。”
车子在梁上君别墅门口停下,沈尘尘和凌芬从院子里出来,谭明渊和她们打了招呼便下车,打开后排车门去抱熠霆和若儿。
许甜甜也和两位长辈打了招呼,然后站在一旁拨出白子航的电话,只是电话已经关机。
许甜甜皱了皱眉,最后给他留下语音信息,让他开机后回电话。
**
咖啡厅里,许甜甜和谭明渊坐在临窗位置,正谈着广告案的事,手机铃声又响起。
她冲谭明渊歉意地点点头,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的数字,以为是哪人客户打来的,许甜甜没有多想,按下接听键,声音轻柔愉悦:
“喂!”
“你好,是许小姐吗,我姓陈,在世纪佳缘网看到您的征婚启示,觉得许小姐优雅漂亮……”
许甜甜眉心一蹙,打断对方的话:
“等等,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我没登什么征婚启示。”
坐在对面的谭明渊眉宇间泛起疑惑,墨玉的眸底写着惊讶。
“没有错啊,征婚启示上写着许甜甜许小姐,电话……”
对方很熟练的把她的个人信息详细地背出来,许甜甜心念微转已经明白了,又说是朋友恶作剧,不是她自己发的征婚启示。
“甜甜,你征婚?”
谭明渊眸底噙着笑,俊毅的面上浮着柔和之色,语带促狭的问。
许甜甜皱眉,解释道:
“哪里是我,肯定是若儿,她昨晚对我说过,说要替我征婚,老天,我以为她是说说而已,那小丫头居然真的做了。”
哈哈!
谭明渊见许甜甜又懊恼又抓狂的样子很不地道的大笑了几声,煞有其事的说:
“甜甜,你与其去和陌生男人相亲,不如考虑考虑我,我们知根知底,虽然不能保证比其他男人优秀,但我能保证会一直对你好!”
许甜甜眸色微变,清眸狠狠地瞪他:
“明渊,连你也来嘲笑我是不是,我现在就回去找若儿那丫头算帐。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话落,许甜甜抓起自己的包包站起身就要走:
“你记得付帐。”
“甜甜!”
她刚走出一步,手腕突然被谭明渊扣住,落在耳畔的声音透着一丝不同于玩笑的认真,还渗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他掌心的温度自她手腕一路蔓延,很快地便窜过她四肢百骸,她回头对上他那双墨玉的深眸,不知为何,心莫名一跳。
他的眸色太过深邃,里面一望无际地幽暗让她莫名紧张,想要抽出被他握着的手,可她刚一用力,他手上的力度又跟着一紧。
“明渊,有事吗?”
她微微皱眉,垂眸扫过他扣住自己手腕的大手。
“甜甜,我是认真的。”
耳畔,男人的声音低沉着透着不容忽视地认真,她惊愕抬眸,见他抿着薄唇,眸色深邃中泛起一抹可以将人灼伤的热度。
她身子微微一僵。
眸底窜过一丝慌乱,掩饰的笑,故意重重地抽出自己的手,夸张地冲他嚷嚷:
“谭明渊,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好不好?,你知道夏纯怎么说我吗,她说不仅是剩女,还是带着拖油瓶的剩女,天天唠叨说我没人要。对了,若儿不识字,征婚启示肯定纯纯也有份,那广告案你先看看,有什么细节方面需要修改的我们回头再聊,我先回去了。”
许甜甜不敢再看谭明渊的眼,狼狈地逃出咖啡厅,直到坐上出租车,她才回头看向咖啡厅,窗前,谭明渊颀长的身躯挺拔而立,那清俊的身影在阳光照射下无端透着一丝让人怜惜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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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甜甜番外(十九)如果时光能够倒流
更新时间:201418 18:17:48 本章字数:3986
她心里微微一疼!
下意识地抿紧了唇,收回目光,对出租车师傅报了地址。
谭明渊没有强留她,只是透过透明玻璃看着出租车驶出自己的视线,他才收回目光,垂下的眸底落进一丝黯然。
他知道,她这是在拒绝他。
他重新坐下,端起面前的咖啡轻抿一口,刚才分明加了两勺糖的咖啡还是苦涩得难以下咽。
他皱着眉头,任由唇齿间的苦涩延着喉咙滑下,片刻后,苦涩溢满了整个心间。
抿唇犹豫了片刻,他又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划开解锁键,点开编辑信息,坐正身子,很认真地,一笔一划地用手指在屏幕上写着字。
脑海里当年他和甜甜那青涩的恋情,他无数次后悔,若不是自己想要给她更好,若不是当年执意出国,也不会走上那条道,不会弄丢了她。
那是的谭明渊虽然成绩优异,人又长得帅,在学校深受老师同学喜爱,可他心底深处其实是自卑的。
就是因为他的那份自卑,他才在喜欢上性格开朗的甜甜后,想要努力让自己更加优秀,他选择卖掉父母留给他的房子去了国外。
他本想着在自己学成回国就向甜甜求婚,可想不到的是在国外他被牵扯进那个贩毒集团里,还被迫走上那条道路。
从那一刻开始,他心中所有的梦想都破碎了!
他不敢再想甜甜,不敢再和她联系,只能悄悄地关注……
许甜甜在出租车上收到谭明渊的信息,她刚平稳下来的心跳又变得紊乱,曾经无数次回忆的那些美好画面像电影片段一样涌上心头。
他说:
“甜甜,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出国,如果我不曾离开,如果我们一直在一起,那我们现在一定生活得很幸福。那些年不是我放弃了你,而是没有资格继续去爱你……”
那不是一条信息,那是一封信。
一封迟来的情书。
迟来的表白。
若是五年前他肯承认对她的爱,肯接受她,不把她推开,那她肯定不会和白子航发生那些事。
心头有什么东西在发酵,翻腾,一波一波地热潮如巨浪拍打着神经,她鼻端阵阵泛酸,眼泪无法自抑的滑落眼睛。
为那些无法回去的青葱岁月,为那份无法弥补的遗憾。
“师傅,不去郊区,麻烦去清安医院。”
许甜甜抬手狠狠地擦了眼泪,抬头对前排的出租车师傅说。
十分钟后,出租车在清安医院外面停下。
夏纯等在路边,许甜甜一下车便听见她问:
“甜甜,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在电话里听见她哭,夏纯被吓了一大跳,安排了一下手里的工作,便出来外面等她。
许甜甜红着眼睛,咬着唇不说话。
夏纯心里越发担忧,眉心紧皱着,探究地凝着她:
“甜甜,到底怎么了?你干嘛哭啊?”
“纯纯,我心里好难过,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许甜甜扑进夏纯怀里,眼泪又滚出眼眶。她胸口堵得慌,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谭明渊那封长达千字的情书像一把看不见的刀子扎进她心口。
当年的等候,猜测,伤心,绝望到最后放弃那无数种情绪都一下子涌了出来,她宁愿相信他真的出国后移情别恋,也不愿意相信他一直爱着自己。
几分钟,许甜甜被夏纯按在护士长办公室的沙发里。
夏纯拉过椅子坐在她面前,一脸严肃地看着她,严厉的审问:
“许甜甜,你坦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许甜甜心里一番难过后情绪渐渐地平稳下来,面对夏纯严肃的表情,她又神经质地笑起来。
“许甜甜!”
夏纯生气地低吼,臭丫头,又哭又笑的。
许甜甜见她生气心里的郁结就像乌云被风吹开了,心情一下子愉快了好多,故意得瑟地说:
“我是高兴的,纯纯。”
“高兴?”
夏纯皱眉,眸色泛疑。
“你高兴什么,中彩票了?”
“中彩票算什么?”
许甜甜一副姐不差钱的傲娇样,偏偏半天说不到重点,急得夏纯想伸手掐她脖子。
“纯纯,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谭明渊给我写了一封长达千字的情书,纯纯,以前我一直以为是我单相思,可今天我才知道,他居然这么多年一直爱着我,纯纯,你说我是不是特厉害,居然让一个男人一心一意地爱了十年……”
夏纯清眸闪过一丝惊愕,而后明白了她这又哭又笑是因何而来。
她眸底的惊愕很快被心疼替代,蹙了眉,伸手握着她的手,心疼的听着她又哭又笑地说着她那些年的苦苦等候。
她是唯一一个鉴证她那些执著守候的人。
犹记得五年前她听见谭明渊回国的消息时那又喜又慌的模样,被他拒绝时她在酒吧买醉的痛苦……
她为救谭明渊恨不能抽干自己的血那些疯狂之举都让她记忆深刻,她曾经为那份感情不顾一切的付出。
直到一点点绝望,一点点放下。
见她泪留满面,她自己也眼眶湿润,动情的把她拥进怀里,轻声说:
“甜甜,即便你们现在错过了也别难过,至少你没有爱错人,虽然他以前不曾回应你的感情,可他心里也一直爱着你不是吗,不管你现在接受他的表白还是拒绝他,我都支持你。”
许甜甜茫然的摇头,哽咽地说:
“纯纯,如果我没有遇上白子航该好,你说我都等了他那么多年,为什么不再多等几分月,为什么不再坚持一分钟,为什么不问清楚他说在国外爱上的女子是谁,纯纯,如果我再倔强一点,再执著一点,是不是我就真的不会和他错过?”
她不是多情的女子,她近三十年的人生里只爱过两个男人,为两个男人动过心。
而谭明渊是她少女时代的初恋,那份纯净得不染杂质的感情是那么的美好。
“甜甜,你现在还爱他吗?”
夏纯眼里满满地心疼,那两个男人都伤了她,谭明渊在她爱他的时候选择沉默,白子航在她爱他的时候选择逃避。
现在他们都一起出现在她的生命里,想要重新追求,想要和她重新开始。
为了若儿,她本来决定都支持白子航了,可现在谭明渊又告白,告诉甜甜他一直爱着她。
即便夏纯之前也觉得谭明渊爱着许甜甜,但他一直不曾说出来,她也只是猜测,不敢肯定。
许甜甜深深地吸气,抬手擦掉眼泪,难过地说:
“如果我还像之前那样爱着他, 我就不会这么难过了,纯纯,我现在面对明渊的感情只是觉得难过,我不爱他了,怎么办?”
夏纯安抚地拍她的背,温柔地说:
“没关系,不爱就不爱,没有人规定你一定要爱他。”
这是许甜甜回国后,第一次在夏纯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和茫然。
在国外的日子她学会了隐忍和坚强,所以这几个月在夏纯面前她一直表现得很坚强,很快乐。
“纯纯,还是你对我最好,要是你没有嫁给梁上君该多好,我们两个一起生活就行了。”
眼泪未干,许甜甜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夏纯故作嫌恶的推开她,娇嗔道:
“去你的,要玩蕾丝边找别人去。”
“重色轻友!”
许甜甜不满的噘嘴,脸上绽放出一抹笑,从现在开始,她不会再去想谭明渊的事了,他这封情书等于给她多年的感情画上一个句号。
以后,谭明渊就只是她的朋友,或者哥们!
夏纯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又返回来,笑着递到她手里:
“来,为了证明我不是重色轻友,把这杯水喝了吧,我们家君子都没喝过我倒的水,向来都是他给我倒水的。”
许甜甜眉心一皱,气愤地嚷嚷:
“夏纯,你怎么这样,怎么能在我这个大龄剩女面前秀你的幸福,你再说梁上君多好多好,小心我把他抢过来。”
夏纯不以为然的笑,满不在乎地说:
“你去抢啊,反正垂涎我老公的人多了去了,不在乎多你一个。只是你排队怕是要排到明年才能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