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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自己会把她扔掉的那份吃掉,又重新打电话让餐厅送一份来。
许甜甜每天被他气得跳脚,却拿他无可奈何。
她不坐他的车,他就开着车跟在她后面,特别是上下班车流高峰期的时刻,任后面的车喇叭声震耳,他那辆名贵的轿车却像乌龟一样慢慢爬行。
他则是无所谓地表情,微笑着说:
“甜甜,你喜欢散步,我就陪你。”
许甜甜在那一声声刺耳的喇叭声和谩骂声里铁青着脸,拉开车门上车,然后狠狠甩上车门,恨不能把他的车门给甩坏算了。
“甜甜,想去哪里?”
白子航转过头看着坐进副驾驶座的她,桃花眼里眨着魅惑地笑,声音低沉磁性,说出的话却让她咬牙切齿:
“去地府。”
许甜甜恨恨地磨牙,自白子航登报和他母亲断绝关系后,他便像一块牛皮糖一样粘上了她,怎么甩都甩不掉。
“好!”
白子航微微一笑,因为她和他说话而心生喜悦,倾身替她寄好安全带,温言提醒:
“坐好了!”
当奢华轿车以极速超过前面的车,一次次与那些车辆擦身而过时,许甜甜吓得脸色发白,呼吸不顺,双手紧紧地抓着物体,恼怒地道:
“白子航,你要死啊,慢一点。”
“你不是要去地府吗?”
白子航眸子微眯,眉头微蹙,握着方向盘的手又稳又紧,说话间车子又超了一辆奔驰。
“要死你自己去死,停车,我要下车。”
许甜甜呼吸急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抬手捂着嘴,身旁的白子航侧目看她一眼,而后紧急刹车,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响,她身子重重一晃,车子在路旁停下。
“呕……”
许甜甜下车一阵狂吐。
要死,混蛋男人,他以为这是赛车啊,她吓得真要魂飞魄散了。
“甜甜,你这种现象多久了?”
一只大手端着矿泉水递过来,那个混蛋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响在头顶,许甜甜茫然无措地抬头,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白子航又温柔一笑,把瓶盖拧开再递给她水:
“先喝点水,漱漱口!”
“我是说,你这种呕吐的现象多久了,有没有乏困,嗜睡,没胃口等现象,是不是那天早上播下的种发芽了?”
“噗!白子航,你去死!”
许甜甜把漱口水喷他一身,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还不解气,恨恨地瞪他两秒,干脆把手中的矿泉水瓶泼向他。
“甜甜,若儿和熠霆还在海港之家等我们呢,你弄我一身要我怎么去,走,陪我回家换一套衣服。”
许甜甜目瞪口呆地望着白子航,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这里居然是郊区他家门口。
混蛋男人!
他不由分说扣住她手腕,拉着她便走,许甜甜气愤地挣扎,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白子航,你放开,混蛋,是你要胡说八道的。”
要不是他胡言乱语,她怎么会弄他一身湿,他是活该。
“我没有胡说八道,甜甜,我是认真的,我希望你再给我生个孩子,做梦都想。”
白子航一手抓着她,一手按下密码锁,门开后,又拉着她穿过花园,走进客厅。
“在这里等我,我上楼去换件衣服。”
白子航对许甜甜吩咐了句,而后松开她,大步上楼。
**
“你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给你三天时间就能让许甜甜消失的吗?”
市中心某幢别墅里,老妖婆靠在高级沙发里,身旁一个年轻男人替她捏着肩。
“她身边有个男人寸步不离的跟着,刚才我们又被甩了。”
听着电话里的汇报,老妖婆脸色越发的阴冷了一分,眼里闪过恶毒的光,冷声道: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三天内让她消失,若是无法下手,就让她女儿消失。”
“好的,你再给我三天时间,我肯定能做到。”
**
“妈妈,白叔叔,你们怎么这么晚?”
白子航和许甜甜赶到海港之家时,天色已黑。
若儿和熠霆刚背完今天教的唐诗,正在跟着熠霆学防身术,虽然他力气小,但每一个姿势却是做得规范。
看见他们到来,若儿立即欢快地扑了上去,白子航先许甜甜一秒把若儿拉进怀里,高高抱过头顶,逗得她咯咯直笑。
“若儿,有没有想白叔叔?”
白子航笑意温柔地看着女儿,被他举过头顶,直接骑到他脖子上的若儿双手抓着他的手,笑着说:
“想,白叔叔,你昨晚给我讲的那个故事还没完呢,今晚我要继续听。”
白子航冲许甜甜露出得意地笑,几步走到桌前,拉开骑子坐下,把若儿从脖子上放下来,疼爱地说:
“好,今晚白叔叔继续给若儿讲那个故事。”
他就是等着若儿这句话呢,经过几天的努力,昨晚他才如愿以偿的进了甜甜的家门,哄着若儿入睡。
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要牢牢把握,便很无耻地学着一千零一夜的故事,想借着讲故事,天天都登门入室。
“现在讲不行吗?”
若儿偷偷瞟了眼一旁板着脸的妈妈,她想起来了,妈妈不喜欢白叔叔,昨晚妈妈都不愿意让白叔叔进家门的。
白子航摇头,一脸严肃地说:
“不行,若儿,那是睡觉前才讲的故事,必须你睡觉前叔叔讲给你听。”
“那妈妈会讲吗?”
若儿抬头看向许甜甜。
“你妈妈不会,只有白叔叔才会讲。”
白子航很不要脸的答道。
吃过晚饭,夏纯和许甜甜陪着两个孩子玩耍,白子航和梁上君在另外一间屋子里谈正事。
“甜甜,你还不打算接受白子航吗?”
熠霆和若儿玩得起劲,夏纯和许甜甜坐在沙发上聊天。
这些天白子航的努力夏纯都看在眼里,他能和他母亲断绝关系让她对他另眼相看,以前对他的不满似乎因为这一件事而突然就消失了。
许甜甜正玩着手机,听见夏纯的话,她眉心微蹙,下意识地抿了抿唇,才说:
“过些时候再说吧,我现在还没考虑好。”
夏纯促狭地笑:
“你是因为宁梦婷?白子航还没把她从事务所弄走?”
“不是!”
许甜甜脸色微变了下,不愿承认自己是因为宁梦婷在事务所而心情不爽。
夏纯轻笑,伸手夺过她的手机,说:
“甜甜,你说谎的时候语气和平时不一样,你知道你现在脸上写着‘我在吃醋’几个字吗?”
“去你的,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醋。”
许甜甜嗔她一眼,伸手去抢自己手机,夏纯却笑着避开,嘴里说着:
“甜甜,要我说你就接受白子航吧,你一天不接受白子航,谭明渊就一天不会死心,难道你希望他因为你耽误自己吗?若儿对白子航一天比一天依赖,刚才我还问她是喜欢白子航多一些还是喜欢谭明渊多一些,她说两个都喜欢,我问她想让谁当爸爸,她说两个爸爸最好,可以更好的保护妈妈。甜甜,虽说我们国家将来有望实行一妻多夫制,但也绝对不是现在,再说,白子航和谭明渊那样的男人,你受得了两个吗?”
说到后面,夏纯清眸闪烁间满是暧昧,许甜甜被她那邪恶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恼羞成怒地站起身,终于用强地将她按住抢回自己手机,愤愤地说:
“纯纯,你现在越来越邪恶了,满脑子不健康思想,就算我要嫁两个老公,那也是一三五,二四六轮流的,星期天还可以休息,不像你家梁上君,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往死里的折腾,你才是早晚有一天会被他折腾死的。”
甜甜番外(三十六)我的温柔乡只有你
更新时间:2014118 13:54:45 本章字数:4062
“子航,你真决定那样做了?”
梁上君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白子航,他英俊的五官线条冷冽中透着绝决,可眉宇间分明有着痛楚和挣扎,虽然极力掩饰,却依然有迹可寻。
那是他的母亲,他要大义灭亲,这确实是一种艰难的选择。
白子航眉头紧蹙着,狭长的桃花眼里暗沉无边,骨节分明的大掌紧捏着手中杯子,坚定地话语自紧抿的薄唇溢出:
“我不能让她伤了甜甜和若儿。”
今天傍晚他之所以开快车就是因为他从反光镜里看到了那几个人,为了不让甜甜发现……
梁上君微微凝眉,冷然道:
“真是不明白你妈怎么想的,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了,若说她只是单纯的势利还好,可她做的事完全不是势利那么简单。她是不是把对你爸的恨都记在你身上了。”
白子航眸底划过痛楚,嘴角却泛起一抹悲哀的笑。
是啊,他也怀疑,那是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先立案,也算是给她敲一个警钟,让她知道你不是说说而已。”
梁上君沉吟着替他做决定。
白子航点头,仰头喝下杯子里的水,心里划过最后一丝犹豫,道:
“君子,你找几个人帮我保护好甜甜和若儿,我要把宁梦婷弄出事务所。”
还有一件事,他心里起了怀疑,想要把事情弄个清楚。
“嗯,放心吧,这个交给我。”
梁上君冲他安抚的笑笑。
白子航投给他感激的一眼,颀长身躯靠进沙发里,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梁上君则是一脸悠闲地靠在沙发里喝着咖啡。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一道男声从来,白子航又坐直身子,沉声问:
“查到了没有?”
“嗯,他们在一起用餐……”
“好,稍后再联系。”
**
市中心酒店式公寓里,柔和灯光撒落在房间每一个角落里,若儿躺在床上,听着白子航讲故事,没几分钟便哈欠连天,清亮的大眼睛渐渐地眯成了缝,最后疲惫地睁了两下,便像用双面胶粘着似的,美美地进了梦乡。
凝着她可爱的睡颜,白子航嘴角不可自抑地泛开温柔地笑,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才轻轻地替她盖上被子。
走出卧室,客厅的沙发上,许甜甜正歪在那里看小说,见他出来,她只是眼眸微掀了下,又继续看她的小说。
白子航轻勾嘴角,笑着向她汇报:
“甜甜,若儿睡了。”
许甜甜微微蹙眉,头也不抬地冷漠回道:
“既然她睡了,那你可以回去了。”
话落,又继续看小说,半晌没有听见声音,还以为那个男人真的乖乖离开了呢,正看到激情部份,一只咸猪爪突然抚上她的脑袋:
“甜甜,你喜欢看这种内容?”
那低沉磁性的声音里渗着暧昧和兴味,她惊愕抬头,却发现白子航子航正蹲在沙发旁,她原本是歪在那里看的,以他蹲的角度,正好可以和她一起看。
她小脸瞬间变了颜色,把手机往一旁偏开,没好气地瞪着他:
“你怎么还没走?”
“我怕你一会儿难受。”
白子航嘴角笑意深了一分,言语中的挑/逗和暧昧越发的深浓,那双桃花眼有意无意地瞟向她胸前,以他的角度,不仅可以和她一起看小说,还正好把她胸前的风光一览无疑。
许甜甜穿的针织衫本就宽松,她再慵懒地歪着,里面的蕾丝边都露了出来,诱人的沟壑,显山露水的丰满,光泽莹润的肌肤无一不深深you惑着他。
“流氓!”
在他邪肆的眼神里,许甜甜愤愤地骂着将他狠狠地推。
“哎哟,甜甜,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白子航不知是真的没有防范,还是故意逗她开心,当他狼狈地跌倒在地上,桃花眼里闪过哀怨的光。
许甜甜冷哼一声坐直身子,不以为然的说:
“你不知道是谁的亲夫,别在我这里胡说八道,赶紧滚回你的温柔乡里去。”
白子航不要脸地从地上爬起来,死皮赖脸的贴上去,坐在沙发沿上,还伸手去揽她肩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际:
“甜甜,我的温柔乡从来只有你,你让我滚进温柔乡的,今晚可不许再赶我走了。”
许甜甜皱了皱眉,抬眸间冲他绽放出一抹绚丽妩媚地笑,看到白子航心里一旌,浑身都跟着酥麻了。
“甜甜!”
他欣喜地轻唤,心跳加速,老天,甜甜要是永远对他这么笑,他死都无憾了。
“你真想留下来?”
许甜甜清眸微眨,凝着他的眼神柔情似水,纤纤玉手抓住他的大掌,在白子航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时,她突然弯腰低头,手用力——
“啊!”
下一秒,只听砰的一声响伴着男人的惊呼声响在客厅里。
白子航被许甜甜甩在地板上。
还好不是甩在茶几上。
他的身子擦着茶几角险险落下。
头顶上,许甜甜的笑容依然明媚灿烂,双眸闪烁着妩媚的光,声音却冷漠如寒冬:
“限你两分钟内滚出我家。”
白子航痛苦地申银,俊眉拧成了线,躺在地上不愿起来:
“甜甜,我不行了,腰好像断了,你扶我一下。”
刚才他是真被她迷惑了,正心神荡漾想入非非之际,不想她突然将他过肩摔在地上。
许甜甜冷笑着斜睨他一眼,干脆翘起二郎腿,悠悠地说:
“我数到三,你要是不起来,周末我就带着若儿,跟明渊一起回C县……”
“甜甜,我起来!”
前一秒还说动不了的男人在听到这个威胁时,漂亮地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一跃而起,还不忘 皱着眉头,继续装可怜:
“甜甜,你刚才真的摔痛我了,我现在起来了,你不能答应谭明渊。若儿不是想学骑马吗,这个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