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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纯在心里把梁上君骂了一百遍,却逃不开林烟的质问和纠缠,她软硬兼施的把她拉到护士休息室里,关上门,审视的看着她。
似乎她不说清楚,她就不让她离开似的。
夏纯手里还提着给梁上浩买的早餐——一笼蟹黄包和一杯豆浆,她有些烦燥地皱了皱眉,一脸严肃的说:
“阿烟,你别信梁上君的,他是故意用那样的借口来拒绝你,我怎么可能和他有约?”
可是,她刚走出一步,又被林烟给拉住,她眼底的质问被些许柔软替代,温柔一笑,讨好地说:
“纯纯,梁总既然说那样的话,就表示你和他很熟对不对,你现在又是二少的特护,要不你帮帮我,帮我把梁少约出来,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他。只要你能帮我把他约出来,其他的,就交给我。”
夏纯眸色微微一变,心思速转,暗自忖度这件事的可能性。
她本不想参与梁上君和任何女人的事,特别林烟还是她同事兼朋友,她的个性她更是清楚。
她自己追梁上君是一回事,可她若是参与进来,事情怕是会很麻烦。
林烟现在不知道她和梁上君曾经有过的纠缠,若是哪天她知道,定然会怨她,怪她。
林烟见她犹豫,便敛了脸上的笑,可怜兮兮地摇晃她胳膊,可怜兮兮地说:
“纯纯,我是真的爱上梁总了,他的一言一笑,哪怕一个眼神,都让我的心狂乱到窒息,求求你,看在我们是好朋友的份上帮帮我嘛!”
“阿烟,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梁上君根本不会听我的。”
夏纯脸露难色,林烟却眸子一亮,像是从她为难的表情里看到了一线希望,漂亮的脸蛋上露出欣喜之色,紧紧抓着她说:
“纯纯,没关系,你就试试,要真约不出来我也不会怪你。”
“好吧。”
“谢谢你,纯纯,你最好了。”
林烟立即兴奋地道谢,似乎已经约到梁上君了似的。
夏纯轻轻笑了笑,走到门口又突然回头,冲一脸幻想的林烟问:
“阿烟,你不是有个叔叔是开诊所,专治烫伤,烧伤之类的吗?效果是不是真那么神奇?”
林烟毫不犹豫的点头,骄傲的说:
“当然,我叔叔可是有祖传独家秘方的,怎么,纯纯,你要买吗,是谁被烫伤还是烧伤了?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中午我回去给你拿。”
**
夏纯好不容易摆脱林烟,提着早餐来到病房时,却见梁上君也在阿浩的病房里,正和他聊天。
看见她出现在病房门口,他性感的唇边勾起一抹魅惑,噙着笑意的眸子满是得意。夏纯却是冷着一张脸,暗自磨牙。
“纯纯,你来啦!”
梁上浩清朗愉悦地声音打破他们两人之间的暗流汹涌,尽管看不见,他却能在第一时间知道是她。
夏纯在心里冷哼了声,清弘水眸看向梁上浩时,又变脸似的,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轻快地说:
“阿浩,我给你买了蟹黄包和豆浆,来,趁热吃。”
说话间,她已经把早餐放到了沙发的茶几上,走到床前,拿了他竖在床边的拐杖递到他手里,以手扶住他胳膊,让他下床。
梁上浩笑得一脸愉悦:
“哥,你要不要一起吃点?”
“好啊!”
梁上君含笑回道。
夏纯转头瞪了梁上君一眼,才又微笑着说:
“阿浩,我只买了你吃的,没有多余的。”
梁上浩由她扶着走向沙发,很热情地说:“没关系,我也不怎么饿,纯纯,你不是买了一笼的吗,我和我哥一人吃一半好了。”
听见他这样回答,夏纯更加鄙视梁上君,连他弟弟这个病人的早餐都要抢,可那个讨厌的人还真是没有一点爱心,居然大摇大摆的移驾到了沙发上,当夏纯伸手去拿早餐时,他骨节分明的大掌突地伸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纤细柔软的小手。
夏纯的心蓦地一咯噔,小手一抖,到了唇边的叫声因为梁上浩的在场生生咽了回去,只是前一秒还盈盈笑意的双眸瞬间风云变色,恼怒地瞪着他。
梁上君深邃的眸子微眯,浅笑着看着她恼怒的小脸,好似在逗一只可爱的小动物,兴致好极了。
“纯纯,包子呢?”
当梁上浩的声音疑惑的响起时,梁上君才在她愤怒的神色中松开她的手,拿起一个蟹黄包递给梁上浩,温和地说:
“阿浩,你吃早餐,我先回办公室,一会儿有个会议要开,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或者让夏纯去办公室找我也行,我今天都会在医院。”
说到后面,他深邃的视线扫向夏纯,她无声的说了一个“呸”,冲他龇牙咧齿。
“好,哥,你去忙你的,我有纯纯照顾,没事的。”
梁上君嗯了一声,他知道夏纯把他照顾得很好,而且他们两个相处得也很融洽,阿浩想替死去的夏天守护夏纯,夏纯却把对夏天的那份感情移驾到了阿浩身上,而他,看到他们相处的愉快画面,欣慰中又无法自抑的蔓延出一丝担忧来。
阿浩做眼角膜移植前的情绪可是很不好的,但现在,他的心情却突然变好了,甚至,都没人看得出来他前不久才失恋加失明,他没再提过付敏欣,他怕,他也会在失恋中寻求感情的寄托,会对夏纯产生情愫。
**
休息了三天的肖大成进了翰宇集团工作,他妹妹肖媚儿虽不愿意,但事已至此,他们没得选择。
翰宇大厦顶楼,总裁办公室里,肖媚儿恭敬的站在豪华的办公桌前,看着司翰宇龙飞凤舞地在文件下方签上他的名字。
这是她昨晚拿下的合约,这份合约付出的代价是她的身体,当那个老男人在她身上又啃又咬,粗鲁的撕碎她的衣裙,像野兽似的粗喘着狠狠撞进她身体时,她除了咬牙隐忍外,心,更是痛得撕裂。
司翰宇放下笔的同时,抬起头,鹰眸对上她来不及收起的哀伤心碎时,眉宇微蹙了下,视线扫过她颈间的丝巾,淡淡道:
“肖秘书,你做得很好,我会让财务近日给你五十万的提成,另外——”
说到这里,他语音微顿,低头,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精美盒子递给她,肖媚儿眸色蓦变,心下微滞间紧紧盯着他手中的盒子。
司翰宇浓眉一挑,语带命令:
“拿着,这条项链是上次在慈善会拍下的,很适合你。”
肖媚儿颤抖着伸出手,颤抖地接过他手中的盒子,纤细的手指与他的指尖相碰,他指尖的温度化成一把锋利的刀子瞬间刺进她心口,痛得她难以呼吸。
他是要以一根项链和五十万来弥补她失了初YE,还是要斩断她对他的一往情深,从此后,不许她再把他放在心里?
她爱他,从进公司第一天起,她便爱上了,而他亦是知情的,他身边每一个秘书对他的爱慕和奢想,他都是知情的,他不仅知情,还很好的利用了这一点,把她们一个个都变成为他挣钱的工具,用来应付政商黑各路……
突然觉得自己好傻,要爱上这样一个男人。
“叩叩”的敲门声隔着门板传来,她惊愕回神,收起破碎的心,在司翰宇一句“进来”的话语后,门被推开,门外,另一名秘书的声音传来:
“总裁,宏兴广告公司的许甜甜来了,现在会客室等候。”
司翰宇应了一声,那人退出办公室,他冷冽的眸扫过肖媚儿紧抓着盒子的手,冷漠地说:
“出去工作吧,你哥那里不用担心,他的仇,我也会替他报的。”
后面那句话,像是一滴滚水掉进她结冰的心里,瞬间又融化出几滴水来,她哀伤黯淡的眼闪过一抹光亮,点点头,转身离开。
司翰宇端起面前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正打算去见许甜甜时,手机却响起,他按下接听键,电话那端传来一道男人恭敬的声音:
“总裁,检测过了,肖大成身上没有安装监听器,现在是不是可以带他去工厂做事了?”
司翰宇鹰眸划过一抹深暗,淡然道:
“嗯,先给他安排点简单的事,等过了观察期,我另有安排。”
“好的总裁,我知道怎么做了。”
纯犹微却一。挂了电话,司翰宇冷冽的唇角勾起,眸底无边的阴冷:
“梁上君子,这一次,你死定了。”
他要利用肖大成对梁上君的恨,等时机一到,便可让肖大成杀了梁上君,替翰林报仇。
他已经得到确切消息,梁上君和欧阳墨轩确实是带着任务回A市的,欧阳墨轩在警局当了队长,梁上君却以LJ集团做掩护,他想打进他们的核心,这正好给了他报仇的机会。
若是他一直躲在部队,他还真是绞尽脑汁都无从下手。
**
在司翰宇精心布局,一步步算计,想要整死梁上君时,梁上君亦没闲着。
会算计,会筹谋的不只是他司翰宇,论智谋,梁上君并不比他差,清安医院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里,欧阳墨轩和梁上君坐在高级的真皮沙发椅里,悠闲地喝着顶级的猫屎咖啡。
梁上君颀长的身躯慵懒地靠在沙发椅里,端着咖啡优雅地浅品一口又并没立即放回茶几上,而是眉眼微垂,视线落在咖啡杯里。
坐在他对面的欧阳墨轩则是身子前倾,今天休假的他并没穿警服,而是一身休闲,整个人看起来阳光帅气,噙着笑意的狭长眸子探究地看着梁上君,很八卦的问:
“君子,昨晚有没有把夏纯搞定,啊?我们大家可都等着闹你的洞房呢。”
想到昨晚的情景,他就忍不住乐,俊美的脸上笑容掩都掩不住,夏纯不会知道,昨晚她冲进去的那家咖啡厅是苏与欢的产业,而昨晚,他们一大群人是去他那里敲诈苏与欢。
去品尝他新进的顶级猫屎咖啡去了。
梁上君子更不是什么和女人约会,当时坐在他对面的,去年退出演艺圈的当红明星裴与沫,她在演艺事业最辉煌灿烂时突然地隐退,还是夏纯很喜欢的一名艺人。
只是昨晚夏纯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梁上君身上,加之裴与沫本人和剧片里有着区别,她并没有认出她来。
欧阳墨轩乐的是不仅有免费的咖啡喝,还有免费的闹剧看,也因为裴与沫是个演戏之人,才能在可爱的圆圆一个眼神示意下,配合她演了那一出戏。
当时的咖啡里没有其他顾客,那场戏只是娱乐了他们一群人,过后他们还打赌梁上君会不会把夏纯给办了。
梁上君冷冷地睨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
“要不你们先把看戏的票买了。”
欧阳墨轩露出无比惊愕的夸张表情:“梁上君子,你可是君子,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怎么能这么庸俗呢,别跟苏与欢学坏了。”
梁上君冷笑,不以为然的说:
“你叫的不是君子,是梁上君子,梁上君子是做什么,为什么的,你还不清楚吗,你小子来我这里不会就是为了八卦的吧, 我让你做的事,到底做了没有?”
欧阳墨轩切了一声,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撇了撇嘴,颀长身躯往沙发里一靠,双手抱胸,无比散漫的说:
“当然做了,一切都在计划之内,你放心,不管司翰宇拥有多先进的反监测设备,也查不出来,等事情结束了,得给夏纯记一大功,要不是她,我们还不能这么快地实施这一步。”
梁上君微微皱眉,提到那个人渣,他深锐的眸子瞬间划过一丝冷戾,他宁愿没有这个契机,也不愿意夏纯一个女孩子经历那样的危险。
欧阳墨轩捕捉到他眼底划过的狠戾,勾唇一笑,安抚的说:
“你也别耿耿于怀这事,这叫因祸得福,再说,夏纯定也因为你的英雄救美而心存感激的,要我说,你也别再费心谋划,直接把她抢过来得了。”
梁上君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正想说什么,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欧阳墨轩示意他接电话,自己端起咖啡慢慢地品尝。
“喂!”
来电是一串数字,但梁上君心里清楚这是谁的号码,电话那端平伟煊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
“梁总,我是平伟煊,我们可以谈谈吗?”
他开的外音,闻言,欧阳墨轩微微一怔,英俊的眉间泛起一丝疑惑,不解地看着梁上君。
梁上君唇角那抹嘲讽的弧度加深,薄唇轻启,冷漠地问:
“平总想和我谈什么,夏纯吗?”
欧阳墨轩眼底露出惊愕:梁上君子这人,真腹黑!
电话那端的人不知是生气,还是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有一秒的沉寂,而后平伟煊的声音透着一丝低声下气的味道传来:
“梁总,我刚才听李院长说了,只有您才能请来stephen,我想和您谈谈,只要能请动他来中国替我妹妹做手术,你有什么条件,我都会尽量满足。”
他已经意识到了梁上君的条件,因为他一开口就已经先发制人的给了暗示,因此平伟煊不敢说有什么条件都答应,只能说尽量满足。
倒不是他爱夏纯爱得有多深,或是不可割舍,而是眼前的形势已经不受他控制,容不得他轻易放手了。
前几天,司翰宇和他达成一个协议,只要他和夏纯结婚,他不仅和他公司签定一份五年的合约,还保证他们平氏药业今后不存在任何药品上的问题。
这对平伟煊是个极致的you惑,司家和梁家当年的恩怨他多少听说了一些,现在他自己就像是站在狮子和老虎之间的小羊糕,司翰宇就像那只凶残的狮子,他不与他合作,定会被他撕裂成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