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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凶残的狮子,他不与他合作,定会被他撕裂成片。
但如今,梁上君这只老虎却对他虎视耽耽,他要是不答应他的条件,他不仅不会帮他请来stephen,指不定还会搞其他破坏。
“你等一下,我先接个电话。”
梁上君在看到来电显示时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幽暗,嘴角噙着笑意,接下电话,故意用温润愉悦地声音问:
“纯纯,找我有事吗?”
坐在对面沙发的欧阳墨轩正低头喝咖啡,听见梁上君的话顿时抬起头来,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他,心说不会这么巧吧,果真是夏纯来电?
但事实证明,就是那么巧,不仅巧,还巧极了。
夏纯是犹豫了好半天,才下的决定,梁上君早上故意在林烟面前说她晚上替他约好了人,故意让林烟觉得他们之间暧昧不清。
她就该真的约了他,然后让林烟去赴约,从此后,她就高枕无忧了。
听见梁上君用温柔的声音唤她纯纯时,夏纯被吓了一跳,全身立即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条件反射的想破口大骂,可一想到自己打电话的用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学他一样,用极其恶心的语气说:
“梁总,晚上有空吗?”
她轻柔绵软的声音就像一缕春风吹绿了大地,也吹绿了梁上君荒芜的心,尽管他百分之百的肯定夏纯有阴谋,但他这一刻却是极其享受她阴谋下的温柔,想到电话那端的男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后变绿的脸,心情就无比舒畅。
“有空。”
“那好,晚上一起吃饭吧,我爸爸刚才打电话来,我才知道你专程安排了吴主任去我家给我妈妈检查身体,为了表达我的谢意,今晚我请你吃饭。”
夏纯早上就听说吴主任出差,但不知道他是去了C县,十分钟前,她接到她父亲打来的电话,说替她母亲做手术的吴主任去了她们家,还说是梁总派他去的,目的是给她母亲凌芬检查身体。
因着凌芬出院得急,虽然在家一直有医院派去的护士照料,但梁上君还是不放心,做事向来周全的他便派了当初给凌芬做手术的吴主任去C县。
梁上君并没指望夏纯因此而感谢他,不过听她说起此事,他噙着笑意的眸子里不禁泛起几许柔和光芒,英俊的五官也覆上一层温柔笑意,温柔地回道:
“好,下班等着我,今晚不吃法国菜,你请我吃大排档就行了,省得你破产。”
“谢谢梁总替我着想,不过今晚和昨晚不一样,我是很真心诚意的要请梁总吃饭,又怎么能去吃大排档呢,就昨晚那家法式餐厅吧,晚上七点,不见不散。”
夏纯一心想着要给梁上君和林烟安排一处高级浪漫,环境优雅的餐厅约会,断没想到,她和梁上君在电话里说的每一句话都被平伟煊听到了。
听见她说不见不散四个字时,梁上君真是眉宇飞扬,一脸春风得意不加掩饰。
欧阳墨轩惊呆了。
他不知道梁上君的腹黑是从哪里遗传来的,他父亲梁凌鉴可是真正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而他名字里虽带个‘君’字,可这腹黑的程度实在与君子挂不上勾,撬别人墙角还这么高调,得意外加张扬。
和夏纯通完电话,梁上君心情愉悦地答应了平伟煊的邀请。
“君子,我听说最近平伟煊和姓司的走得较近,你可担心一些。”
欧阳墨轩好意提醒,梁上君笑得一脸无所谓,斜挑的眉宇间泛着运筹帷幄地自信,淡然地说:
“这我知道,司翰宇会怎样布局,我几乎都能猜到,他对我的了解一如我对他的了解。就此来个了结也好,省得一辈子没完没了的。”
他那天就说过,有的事,他能让,有的事,他不会让他。
姓司的要和他算他弟弟的帐,他梁上君又何尝不需要找他算他伤害阿浩的帐。
他几乎能预见姓司的和他拼个鱼死网破时的血腥场面,他能做的,便是不伤及无辜。
欧阳墨轩替他抱不平:
“当年的事根本不是你的负责,司翰宇把司翰林的死记在你的身上,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他从来都阴狠毒辣,嫉妒心重……”
梁上君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凉薄勾唇道:
“阿轩,别说那些了,你还是去陪佳艺吧,她应该做完产检了,趁这段时间多陪陪她,也许过段时间就会更忙了,我先去见见平伟煊。”
**
夏纯和梁上君通完电话不到五分钟,便接到平伟煊的电话:
“纯纯,刚刚有人送了我两张歌剧票,晚上我们吃了饭去看歌剧,补偿昨晚我因为担心小蕊而忽略了你的过错。”
平伟煊一开口便直接做了决定,甚至没问夏纯今晚是否有空?
在他以为夏纯会犹豫或者拒绝时,却出乎意料的,夏纯柔软的声音轻快地答应:
“好啊,给你补偿的机会,小蕊的手有没有好些,我上午特意买了一支治烫伤的药膏,是人家祖传秘方的,效果比一般的都好,你要是不打电话给我,我也得给你打电话。”
“真的吗?纯纯,谢谢你对小蕊这么好,那我一会儿让人去医院找你拿药膏,早点送回家给小蕊涂抹。”
平伟煊的声音透着一丝诧异,不知是因为她对关心地替平小蕊买药膏,还是她那么爽快地答应晚上的约会。
夏纯并不知平伟煊心里的猜忌,她还傻乎乎地说:
“小蕊是你的妹妹,很快也就是我的家人了,我对她好是应该的。”
(夏纯,你就是一个善良的傻丫头!)
**
虽然约会是平伟煊提的,说补偿的也是他,但晚上的歌剧他们还是没有看成,原因很简单,因为平小蕊手的烫伤一事。
夏纯的手机铃声是在她和梁上君约定的不见不散的七点过五分后尖锐响起来的。
当时她在平家,和平伟煊一起陪着平小蕊在天台上聊天,平小蕊说想吃苹果,平伟煊便立即拿起一个最大的给她削,整个过程,平小蕊一直眉目含笑地看着平伟煊。
夏纯觉得正次感觉到气氛的怪异,以前她很少来平家,更很少和平小蕊相处,没有这样的感觉,可昨晚和现在,她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
她是心思细腻的人,听着他们兄妹谈笑风声,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他们排除在外,正想找个借口离开时,手机便响了。
平伟煊飞快地抬头看向她,夏纯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时,心蓦地漏跳了一拍,眼前第一时间浮现出梁上君那张阴沉的脸。
“纯纯,谁的电话?”
听见他的询问,夏纯眸色飞快地闪烁了下,继而笑着说:
“是甜甜,她说今晚要陪的客户是个老色狼,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我先接一下电话。”
“你业务真繁忙。”
平伟煊似笑非笑的说。
夏纯脸上微微一红,因为十分钟前,她才接到了一个快递员的电话,是她今天上午网购的宝贝送到了。
夏纯干笑了两声,起身离座,走到几步外,站在阳台的护栏前接听电话。
“喂。”
她的声音很低,却是轻柔绵软,溢出红唇瞬间便消散在楼顶的夜风里。
相对比的,电话那端梁上君的声音却似一股带着怒意的狂风骤雨席卷而来:
“夏纯,你现在哪里?”
“什么事?”
身后,平伟煊正和平小蕊在聊天,他的视线却是看着她这边,夏纯压低了声音,装傻。
“你说什么事,夏纯,你还真是胆子不小,竟然一次次的这样耍我,上次是电影院,这次是餐厅,你告诉我,下次会不会是酒店,直接把女人送到我床上就行了?”
079 春宵一刻(求月票)
更新时间:20131012 12:09:58 本章字数:7183
“我是想啊。叀頙殩晓”
夏纯一不小心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话一出口她才后悔,可已来不及,电话那端传来梁上君的冷笑,他嘲讽的声音如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射她心脏:
“是吗?那好,不管你现在哪里,我限你半个小时内赶到帝皇酒店顶楼总统套房。给你把自己送上我床的机会。”
“你神经病。”
夏纯恼怒的骂。
“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七点零六分,在八点零六分前,我要是见不到你的人,明天一大早你就会看到我们在酒店和在医院的激情画面登上头版头条,到时不仅你父母知道,平家的人也知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夏纯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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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纯当场怔住了,前一秒的怒意瞬间化成了深深地恐惧钻进心里,再以极快的迅速扩散到全身,侵蚀了她每一个细胞,身子不受控制地猛颤了下。
她的脑子也因为梁上君的狠话而当了机。
她不敢想像全世界都知道那件事会是怎样的可怕。
但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回了神,大脑一开始正常运转,她便立即想到了家里甜甜代收的宝贝,她强做镇定,又走远了几步,才冷静地辩驳:
“是你自己要我给你找个干净,漂亮,妩媚的女人,林烟不仅符合这些条件,还深深地爱慕着你,就算你不满意,你也不能做那种卑鄙无耻的事。”
电话那端传来梁上君的冷嘲:
“是你卑鄙在先的,我是说要一个干净的女人,但你找的林烟是处、女吗,你这叫欺骗,既然你都欺骗我了,我为何不能以你之道还你之身?”
“你胡说,这是你为自己的卑鄙找借口,你怎么知道阿烟不是处、女了,难道你检查过?”
夏纯一急起来,脑子又开始短路,说出的话就变得乱七八糟,总是在话出口后才又后悔,懊恼,觉得这样说,对阿烟是一种羞辱。
“我就是知道,夏纯,我现在慎重的警告你,一个小时内,给爷找个干净的女人来帝皇酒店,过时你就后果自负。”
梁上君霸道到了极致,甚至都不再给她解释的机会和申辩的机会,话一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夏纯的耳朵被他的恼怒震得嗡嗡直响,脑子凌乱成一团浆糊,她下意识的皱眉,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恨恨地瞪着被挂断的电话,直到屏幕自动锁住成了黑屏。
梁上君,你个王八蛋!
她在心里暗骂,心说这是你逼我的,好,你要干净的女人,处、女是吗,我现在就把处、女给你送过去,有什么大不了的。
早知道你是个混帐,竟然说人家林烟不是处、女!
她原来还抱着希望,以为林烟可以拿上他,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都是来者不拒的吗?
要是早知会起这样的反效果,她不如一开始就把那地址写他酒店的,让快递直接把那宝贝送他那里去。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平定被梁上君电话扰乱的心绪,半晌才回到平伟煊和平小蕊身边,平小蕊吃苹果吃得正香,看见她过来,平伟煊立即拿起一块苹果递过去,温柔地说:
“纯纯,来,尝一块,小蕊说很甜。”
平小蕊抬头冲她笑,夏纯牵强的扯了下嘴角,眉间泛起几许歉意:
“小蕊,我现在有点事要先走了,改天我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这几天手不要碰水。”
“你要走,去哪里?”
平伟煊神色一变,下意识的追问。
“甜甜出了点事,我现在必须赶回去,你陪着小蕊,我先走了。”
“我送你吧。”
平伟煊说话间站起身,眼底还有着一丝质疑。
夏纯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好好陪小蕊,我自己搭车回家就是了。”
平伟煊还想说什么,平小蕊却先他开口,语带关切:
“纯纯,那你回家路上小心些,要是有什么事,再给我哥打电话。”
**
从平家出来,夏纯拦了出租车,直奔她和许甜甜的公寓。
一路上,她在心里把梁上君给骂了千万遍,然而,不论她心里多恼怒,也只是骂他出出气,她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内心没有强大到不顾世俗,不在乎全世界的议论。
她害怕梁上君那个混蛋真的会把事情曝光,她不敢赌,哪怕她是被他强了的,她亦是不敢赌。
她一边怨恨梁上君,一边骂自己的胆小。
可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事,若是事情曝光,不仅她会遭人议论,平伟煊更会颜面无存,她妈妈身体还未康复,若是再受刺激,那……
梁上君那个混蛋,他是吃定了她的害怕和恐惧。
回到公寓不见许甜甜的人影,却见客厅的沙发里放着她的快递,是一个不算长的纸箱,目测长约50cm,宽30cm左右,算得上小巧精致,胶带缠了好几层,还好好的没有开封,她释然一笑,许甜甜那丫头肯定是怕麻烦,才没有拆开来看。
可是这样抱着纸箱去酒店会不会很怪异?
思索了几秒,她又进自己房间找出一个行李包,把纸箱塞进行李包里,这样子,提着行李包就方便多了。
八点五十分,夏纯提着行李包走进金碧辉煌的帝皇酒店,自上次在这里被那个男人强了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
幸运的是没有遇到熟人,她直接搭乘至顶楼的电梯,当电梯在顶楼停下,“叮”的一声电梯、门开时,她难以掩饰紧张,心咯噔了下。
深深地吸了口气,暗自告诉自己不要害怕。
她借着光亮可鉴的大理石地板拂了下耳际的发丝,又咧开嘴,给自己打气的一笑,抓着包包袋子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才迈步前行。
夏纯按门铃时,把包包放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心跳紧张的加速跳动,特别是门从里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