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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前申明
先做个自我介绍:
我姓詹,男,家住四川,去年二十四,今年二十三,虽长相复杂,但惊采绝艳,允文允武,身材伟岸,汗、汉族的汗!
QQ659473990,手机1392叉叉叉叉叉叉叉,在新品书吧的ID是4230108,笔名夕阳云烟,既《闷骚女友》的原作者。
关于《苏醒的肉体》,其实与《闷骚女友》选用的主角都是叶子风,但闷骚写的是重生,而苏醒写的是现实,两本书本身毫无关系,相当于是一个人写成两个故事,所以先申明一下。
OK!
第一章:回到现实
只要肉体还是柔软的,就会有苏醒的一天。
——疯博士
—————————
叶子风失落地坐在出租屋外的水池边,心中思绪万千。
自己居然因为感冒沉睡了三天,然后就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重生在异界的某个人身上,拥有异能,当过乐神……在梦中,自己还有七个老婆……
可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个虚幻的梦,因为在梦自己学会了很多东西,真实得不能再真实。
“魔莲花,该死的魔莲花!还有那该死的九九试心路,TMD,居然把老子打回现实了,没有了重生的优势,没有了牛B的异能,没有了乐神的光环,老子如何泡妞啊!”
他咒骂着,想起在梦中,自己为了救心爱的妹妹,跳进了烈火熊熊的魔莲花中,当时前面出现了一条路,那条路叫九九试心路,此路共有八十一步,一步就是一年,八十一步就是八十一年,走完这八十一步如果自己对她的爱还没变质,那就表示自己的爱是经得起考验的,但自己就是在踏上九九试心路的时候忽然回到了现实……
他越想越气,到后来竟然哭了,他思念异界,思念雨归妹妹,思念所有的女人。“再也回不去了,八十一年后我都一百多岁了,这八十一年我将如何度过?”
他哭了好久好久,人也变得浑浑噩噩起来。他知道,自己再也见回不到梦中去了,可惜了那七个水灵灵的老婆啊!
梦境不可追,回忆又被冷风吹,明月依旧,水池依旧。
他遥望夜空,黯然神伤……
快天亮了,可他仍然不想离去,因为无处可去!
20××年的秋天有点冷,叶子风准备回四川了,寻找那失去的温暖。
他的家在四川庐州,祖藉是富顺县,十年前父母就离婚了,现在已经很少和他联系。
叶子风总共有七兄妹,只是另外六个是堂兄妹,说白了还是孤家寡人,父母跑路了,他现在也算是一家之主,这倒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父母虽然跑路了,但却为他留下了偌大的家产――一栋土制瓦房,之所以说‘偌大’,是因为它占地面积就有六十平多平米,正房就有三大间,按城里人的说法叫作‘两室一厅’,虽然倒了一间,算一室一厅还是可以吧?不过好多年没住人了,也不知长草没有。
叶子风伫立良久,这才失落地回到出租屋,把几件旧衣服塞进背包,‘依依不舍’地走向大良长途汽车站。
此时天已放亮,清晨的街道上打工仔们都急着去上班,没来得及吃早餐的就在路口随便买上几个包子。
此时,叶子风看见一个娇巧的女孩正在掏钱买早餐,那背影有九分像异界的雨归,他浑身一震,拔腿向她冲去,口中叫道:“妹妹,妹妹……”
他太震惊了,完全没注意到脚下有个小水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孩的背影。结果一脚踩进了水沟里,‘咣’地一声摔倒在地,只听‘咔嚓’一声,兜里的手机摔了出去,正好滑到女孩脚下。
这一跤摔得很重,但他全然不知道痛,眼中只那女孩,心里只有他的雨归。
女孩闻声回头,秀气而又稚嫩的脸上满是问号。
这绝不是雨归的脸,他心里一凉,鼻子发酸,泪水忽然夺眶而出,喃喃悲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是雨归……我要雨归,我要我的雨归,雨归……”他号啕痛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女孩似乎被感染了,好心地捡起手机,蹲在他面前说道:“叔叔,不要哭了……”
叶子风仍然哭泣着,又想起梦白云她们,一时心如刀绞,哭得嗓子都哑了。
女孩不忍目睹,劝解道:“叔叔……你若真的那么想她、在乎她,就应该活得开心点,不要让她知道你很难过,这样她也不好受,不要哭了嘛?”
叔叔,多么熟悉的称呼啊,雨归就是这样称呼自己的,可惜这女孩不是雨归。
“叔叔,起来吧,很多人在看你呢。”女孩被围观者看得脸红不已,把手机放在叶子风面前,犹犹豫豫地、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叶子风目光呆滞,茫然地爬起来。
“大哥哥,你的手机、、、”一个小学生把手机捡起来递给叶子风。
叶子风茫然接过,失魂落魄地闯过红灯,走向车站。
还未进站,一个大巴司机就探出头问道:“老乡,去哪儿呀?”
“泸州。”叶子风不自觉地答道。
“巧了!”大巴停了下来,司机招手道,“那快上车吧,马上就走!”
‘这么巧?’叶子风这样想着,偏头看了看,果然是‘顺德——泸州’的长途汽车,也没犹豫就到了车门口,略一看,见车中只有十多个人,就问:“去泸州多少?”
一个妇女下来连拉带拽道:“都是一样的250啦。”
‘我可不是二百五。’叶子风恶寒了一把,说道:“不是210么?”
“210就210啦,快上快上!”
‘我kao,应该说200的。’叶子风挠了挠头,感觉价钱还高了,但还是上了车,坐在最后排。
他喜欢清静,不愿意和其他人坐在一起。
“走了走了,四川泸州的……”
司机吆喝着,仍在四下搜寻‘可疑’人物。
“去芳村看看吧。”妇女无奈地道。
“我草,这一趟亏惨了,就这么几个人喝水都不够……”司机骂骂咧咧地起动车子,好一阵抱怨。
大巴绕着车站转悠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有些乘客不干了,催促司机快点走。
司机一看这情况,估计再磨蹭也只是耽误时间,只得起程。
叶子风也不着急,反正不赶时间,管你什么时候走都一样。他这才把手机拿出来看看摔坏没有。
这一看直把他肉痛到死,外壳裂了四五条缝,装饰天线也没了。
这手机本来就用了好几年,早该退休了,现在又摔了一下,就是打120也救不活了。
但叶子风还是舍不得扔掉,把它放在前面靠背上的翻板上,以后就当古董收藏了。
在外讨了几年饭,其实叶子风子只有五千多存款,回家后什么都要从头做起,几千块顶个屁用啊。若再买个手机,起码要一千多,看来以后要过无机生活了。
吱——
大巴一个急刹车,司机吼道:“你找死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一个脏兮兮的干巴老头拦在车前,胡子拉茬的,一脸灰败之气,身上没带行李。
“你去哪儿呀?”司机转怒为喜,赶紧开了车门,但看老头没带行李,又说的普通话,不确定他是不是去泸州。
老头昏花的双眼略带惊慌地望了望营运牌,也不答话,直接就上了车。
“老人家,坐前面吧,前面没那么抖。”妇女好心地招呼道。
老头不理,像个逃犯似地窜到最后排和叶子风‘对持’起来,刚开始还警惕地注视着叶子风,等车子经过芳村才慢慢地放松下来,盯着叶子风上下打量,因为他坐在后排的那一头,而叶子风坐在后排的这一头,距离远了点看不清,就慢慢向这边挪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叶子风不放。
“干嘛?”叶子风被看得浑身发毛,向窗口移了移。
“你有病!”老头一开口就巴叶子风气得半死。
“你才有病呢!”叶子风直翻白眼,要不是看他上了年纪,早就踹他了。
“我没病我没病,我真的没病……”老头好像很激动,语无伦次地道,“我是医学博士,我就是为人治病的、我怎么可能有病呢……可是他们却叫我疯博士,我是疯子吗,你看我像疯子吗……”
‘这老头原来神经不正常。’叶子风直摸鼻子,真怕他纠缠不清,忙道:“行行行,你没病你没病,我有病总行了吧?”
‘娘咧,老子居然有病,气死个人了!’叶子风郁闷之极。
“嘎嘎嘎嘎。”老头开心了,终于找到了一个相信自己的人,一把攥住叶子风的手,想说点感激的话,忽又凝重的道,“哎呀,你病得不轻啊……”
叶子风被他攥得生痛,只是敢怒而不敢唁。
“你总是饱顿饿一顿吧?你胃病很严重,而且缺乏营养…因不良的压力会在大脑皮质
上引起感情混乱的情况,并即刻传达到丘脑下部,利用以下的径路发生胃液过剩分泌,而引起胃壁糜烂或溃疡……”
他唠唠叨叨地吐出一大堆医学名词,搞得叶子风头昏脑胀的,但也由此看出他确实是个医生,至于是不是医学博士就不得而知了。
叶子风确实有胃病,这点他自己清楚,本想请教老头如何医治,谁知他扯东扯西,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搞了半天,叶子风终于弄明白了,这老头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别人都叫他疯博士,可他自己不承认,一叫他疯博士他就跟你急。
疯博士‘发泄’了半天,忽然想起一事,手忙脚乱地掏出一个和叶子风那个差不多的破手机,说道:“我给你看下我的研究成果,我慎重地告诉你,我在研究人体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你看……”
他打开手机,谁知没充电,根本就开不了机,可他不知道啊,还在那里左摁右摁,折腾了半天弄得满头大汗,最后气得直骂娘,索性也把手机放在翻板上,正想说两句,忽然听车外响起‘乌拉乌拉’的警报声,吓坏了,神经质抓起手机叫道:“下车下车,我要下车,他们又来抓我了……”
“你有病啊!”司机懊恼不已。
“快放我去,快放我去……”这次疯博士都不计较别人说他有病了,像囚犯似地拍打着车门。
“你个龟儿子……”司机咒骂着停了车,心不甘情不愿的开门让他下去。
“这是个疯老头。”
“你看他又脏又臭,好久没洗澡咯。”
“一看就有病……”
车子启动后,乘客们议论纷纷。
“嗳,不对不对,他把我的手机拿走了!”叶子风忽然叫了起来,探头一看,疯老头早没影了。“哎呀,我那手机还能用滴,他怎么能这样呢,太不地道了……”
叶子风装模作样地埋怨着,心里却乐开了花,逗得乘客们‘嘘寒问暖’不已。
“这手机也太破旧了,和我那个根本就没法比嘛!”确实没法比,因为自己拿个已经寿终正寝了,而这个还能用。
叶子风得了便宜还卖乖,拿起手机左看右看道:“我看这老头不是疯,而是装疯。”
其实那手机只是脱了漆而已,外壳到是完好无损。叶子风这次走了狗屎运,赚大了。
疯老头这个手机的外形倒是和叶子风那个很相似,打开盒盖后就大不一样了,它有个与众不同的特点,就是键盘和电脑键盘一模一样,入手还挺沉。
叶子风知道手机越沉越好,反之就不是好货,只是手机没电,也不知能不能用。
第二章:回到泸州
第二章:回到泸州
少小离家老大回,
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
笑问客从何处来。
这首诗是正好是叶子风此时的真是写照,从十六岁离家,到二十四岁归家,整整八年了。景物依旧而人面全非。
“靠,这还是我家么?”叶子风站在家门口,心都凉了半节。
破旧的土制瓦房变成了残墙断垣,两室一厅变成了山花野草,虽然景色不错,但叶子风还不想当山鸡野兔。
“我的天,这还让人活不?”
叶子风有种想哭的感觉,伫立良久,转身回到马路边,琢磨着该去哪儿好,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这副寒酸相还真好意思去拜会左邻右舍,于是掏出手机想问问父母的情况,这才想起手机没电,就算有电,还不知道卡上有没有钱呢。
“看来只有到城里去打旅馆或租房子了,顺便也好找个工作……”
打定注意,他上了去城里的公交车。
泸州,自从N年前变成四川的省会后,几年间就不认识叶子风了,完全把他当成了异乡人,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生气。最可恨的还是泸州人,连问过路都要看你得咋样!
“拽什么拽呀,等老子有钱了,有钱了……老子有钱了也不鸟你!”叶子风发着狠,背着旅行包躲闪着来来去去的车辆。
熟悉的家乡,陌生的城市,虽然道路和建筑都变了,但这始终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叶子风经过泸州女子财经学校门口时,眼睛不禁亮了起来,顿时把萧索的心情抛在了脑后。
这里面全是年轻妇女,你说他眼睛能不亮吗!
‘你娘咧,要是在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