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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香香气得猛踩油门,再不说话了。
“这小子,不知道是用了什么邪术,居然把我们的香香公主迷得神魂颠倒的,等下姑奶奶一定要查查他是什么的干活,免得某人上当受骗…”
“是你自己要查的哦,我可没逼你!”香香转怒为喜,早就渴望揭开叶子风神秘的面纱了。
雪儿大笑,也不点破。
香香小睑羞红,忍不住讨论道:“雪儿,你说差一点懂医术么?”
雪儿摇头道:“据我观察,他只是对医学感兴趣,可能想学医,但没有一点医学基础,或许他很聪明,但光凭聪明就想介入医学领域是不可能的,必须要有天赋才行。”
“你是说他不会医术咯?”
雪儿点点头。“想在我面前隐藏实力,他似乎还没那个能耐!”
香香失望地叹了口气,仍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道:“我总觉得他是个无所不能的人……他总是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爆发出夺目的光芒!”
“夺目的光芒!”雪儿忽然想起一事,掏出电话拨通了老爸的电话,问道,“爸,你见过一种不用把脉、不用听诊器就能诊断出病情的手法么?”
宋云锋思索道:“五感齐全的人,观色、听声、嗅气、品味、触摸,皆可诊断出病情,甚至能悬丝诊脉…”
“这个我知道!”雪儿急切地道,“学医的人谁不知道五感是诊断病情的唯一途径呢,可我今天遇到个叫老洁的女实习生,她居然脱离了五感诊断法,只需按压某个部位就能知道病人得了什么病,精确度达到百分之九九,我敢保证,她绝对没有借用五感!”
“这是什么手法,我从没来没听说过啊!”
“是真的,当时香香也在场呢,她的手法很奇特……”
雪儿详细描述了老姐诊断病情时的手法,宋云锋听完后惊讶不已,猜测道:“一个实习生居然拥有如此奇特的诊断手法,难道她背后有个医学奇才?”
“我也是这样推测的,按理说,像她那样有本事的人,早就闯出名堂了,可她在医学院里就像一棵毫不起眼的小草,是个名符其实的实习生。”
“难道她背后的人是……”父女二人同想到了一种可能,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喜色。
下一刻,二人进了市公安局,再出来时,香香就好像来了大姨妈似的,走路既生硬又无精神,上了车,她仍不敢致信地翻开手中的人事档案,看了又看,档案上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
叶子风,男,23岁半,幼儿园大班毕业,泸州市某区某镇某村人。
若干年前父母离异,于17岁外出打工。
18岁在广州某某酒店申请过暂住证(当厨师)。
19一一21岁在海南某某乐器行申请过暂住证(当推销员)。
21岁半在深圳某某电子厂申请过暂住证(当注塑工)。
2
2岁又在某某某某某某某……
总之,就是个四处乱窜的小人物,无钱无权无住房,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油嘴滑舌喜欢耍赖,有色心没色胆偏爱装帅,头重脚轻品德败坏,球钱没得专叫外卖。
此外,估计还没有碰过女人准备找个太太,有意者请拨1392叉叉叉叉叉叉叉,chu女优先妇女莫带小孩,等等等等。
本档案长期有效从不更改,如有不实纯属瞎掰。
泸州市公安局(公章)
“无赖,骗子!”香香对着档案大叫道,“什么作家,什么诗人,什么音乐创作人,全都是骗人的,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骗子……”
看着气愤不已的香香,雪儿叹了口气道:“你喜欢的是他的身份还是他的人?”
香香很冲动,叫道:“不管喜欢的是什么,他都不该骗人,骗人就是无耻!”
雪儿久久不语,过了会才嘀咕道:“纸终究包不住火,可怜的家伙……”
同一时间,殷家父子也收到了一份档案,只过只有八个字:没有背景,纯粹农民。
市公安局的档案并不是人人都能弄出来的,这八个字那也是花费了无数金钱才弄到的,但这八个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殷家父子苦笑连连。
殷放敲着桌子道:“现在知道当猪了,找个理由让他回家种田!”
殷实应诺着,脸上却路出一丝喜色。
可怜的叶子风还不知道自己既将面临着失业的命运,还在以疯博士的身份与老姐交流学术问题,经过旁鼓则击,他终弄明白了,老姐之所以能知道病症的反应部位在何处,是因为提前知道病人大概得的是什么病,比如心口痛,心脏有它特定的经脉走向,知道了经脉的走向方自然就知道有几个反应点,如果病人无故昏迷,不知道是哪一路经脉出了问题,自然就不知道它的反应在哪里了,这种情况才是要脱光了检查。
叶子风不是医生,自然没有老姐那么熟悉人体脉络,什么病都要脱光了才知道结果,因此才会闹出许多笑话。
知道了原理,叶子风开始重视起人体透视图除《生命之歌》以外的东西了,这一认真,还真让他找出了老姐所说的共同点,顿时高兴得直叫唤,彻底脱离了扒光别人衣服的嗜好。
竖日,小两口又甜甜蜜蜜地去上班了,然而,刚一出门叶子就预感到心慌意乱,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似的,他忽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的第六感在作用了,连忙闭目清心,尽量顺着那丝直觉去搜寻可能发生的事情,这是他第一次在有意识的情况下捕捉直觉,也是在试着触摸第六感。
终于,在虚无飘渺中,他捕捉到一些似是而非的信息――好像有很多人围着自己指指点点,自己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般毫无隐秘可yan,可怕的感觉,不好的预兆,如梦似幻…
其实每个人(每个生物)都有预知未来的第六感,只要强弱不同而已,或许叶子风真是属于很强的那种。
传说,很多暴发户就是抓住了那丝一闪而过的直觉一夜暴富的,可见这东西并不是不存在,而是很掌握。
或许从古至今,能真真切切触摸到第六感的人就只有叶子风了,因为他在异界拥有过异能,对于如何捕捉第六感有一丝明悟,在刻意的培养下,他似乎成功了!
(这不是神话,也不是迷信,更不是瞎编乱造,人确实拥有第六感,有藉可考的!我不是在写异能小说,而是在讲述一个真实的存在!)
老姐走了老远,发现叶子风没跟来,回头叫道:“你干嘛呢?”
叶子风恍然清醒,经过一番整理分析和推理,汗水就下来了,他并不在乎伪装被揭穿,而是害怕老姐在同事面前抬不起头,老姐是善良的,叶子风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而伤害到她,怎么办呢?
“你怎么了,流汗了?”
叶子风脑子快速地运转着,上前几步道:“没事,我们走吧。”
“真没事?”老姐狐疑地盯着叶子风。
“呵呵。”叶子风强自镇定道,“差点摔了一跤,吓出了一身冷汗。”
老姐倒也没再问,说着闲话继续前行。
而叶子风却在飞快寻思着对策,忽然,一个疯狂的念头闪了出来,他咬咬牙,掏出手机飞快地打字查号,之后又设置了一个变声器(其中包括把文字转换成语音),再加入变声器中,以备不时之需,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第四十四章:揭穿伪装时的约定
第四十四章:揭穿伪装时的约定
当然,叶子风只是预感到有事发生,其实自己也没多大的把握,毕竟这是第一次有意识地触摸第六感,灵不灵还要发生了才知道,虽然提前做了些准备,但这毕竟是逆天之举,结局有太多的不确定。
“老姐,如果有一天你发现王侯其实是乞丐,你会怎么想?”叶子风做了最坏的打算,先提醒一下老姐。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老姐用了句陈胜的名。“乞丐为什么不可以封侯拜相,只要有那个才能,一切皆有可能。”
叶子风看了老姐一眼,暗暗点头,却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但当你检到一条金项链后,却忽然发现它是一条镀金项链,恐怕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吧?”
老姐若有所思地看了叶子风一眼道:“我不是个拜金的女人,只要这条镀金项链合我的意,是否真金并不重要。”
“可是,戴着镀金项链别人会取笑你的。”
“项链的好坏只有自己才知道,又何在意别人的眼光。”
巧妙的问答,这一刻二人心照不宣。
“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就快到医学院了,老姐放慢脚步,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叶子风想了想道:“本来是有很多话说的,但已经没有必要了,总之,你虽然捡到的是一条镀金项链,但最终你会发现,这条镀金项链有时候也会发出夺目的光华!”
老姐终于笑了。“好吧,那我就等着它发光,看它到底有多璀璨。”
叶子风笑道:“不过之前你要做好被人取笑的准备,或许就是现在!”
“呵呵。”老姐俏脸忽然一红,似下定了决心似地,咬着嘴唇道,“臭家伙,你敢不敢牵着我的手走进去?”
叶子风瞠目结舌。“呃……虽然我吃亏了点,但我还是不在乎……”说罢,握住老姐的柔胰,顶着别人的目光走进医院。
老姐浑身一僵,那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二人的出现,无疑吸引了无数惊讶的眼光,而且全部聚焦在二人手上,就开始叫嚷了。
“我的天,洁洁被这小子追上手了!”
“我靠,也太快了吧!”
“啧啧,看这小两口多亲热,手牵着手来上班,想眼奇我们啊(眼奇:四川话,与羡慕有些雷同)?”
老二今天老早就来了,自从知道叶子风并不是什么大人物后,他想了很多,本来是打算让叶子风回家种田的,但考虑到这事一旦敞出去,最丢脸的还是自己,就琢磨着找叶子风私下解决,最好是让叶子风自己辞工或改动一下工资待遇,一来保住了自己的颜面,二来也是不想让老姐太难堪,不得不说,老二这人确实不坏,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
可是,当他看见叶子风牵着老姐的手走进来时,整个人都傻了,刹时间,一股滔天怒火迸了出来:‘他M的,你小子演演戏也就罢了,居然敢假戏,这不是骗财骗色么,这还了得!!!”老二不在乎当一次猪,但他绝不能应许别人欺骗老姐的感情,为了老姐,他杀人的念头都有。
就在老二准备不顾一切地冲出去揭穿叶子风时,岂料一声愤怒地尖叫响了起来——
“叶子风,你是个大骗子——”随着叫声,香香破开人群,冲到叶子风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道,“你无耻!你混蛋!你根本就不是诗人,也不是作家,更不是音乐创作人!你就是个无赖、一个彻头彻尾打工仔、小瘪三,连小学都没毕业,文盲、农民……”
香香太气愤了,本来她没打算揭穿叶子风的,自己被骗一次也没什么,只当是瞎了眼,吃一堑长一智嘛,这未必是件坏事,可是,当她看见叶子风堂而皇之地牵着老姐的手走进来时,她就决定不能再让叶子风伪装下去了,因为这涉及到老姐的终身幸福,所以毫不犹豫地冲了出来。
当此际,雪儿看着愤怒的香香,知道今天的事恐怕要糟,但说什么都没用了,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自己根本来不及阻止。
虽然已经预感到会有事情发生,但叶子风万万没料到跳出来的不是老二、而是这个美丽文静的香香公主,一时间,那脑子嗡嗡作响,脸青一阵白一阵,而且还火辣辣的。
这时候,老姐震颤了一下,手不但没松开,反而握紧了几分。
叶子风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很难看,所以没敢回头看老姐,只轻轻捏了下老姐的手,让她不要担心,然后松开手,抱臂看着香香,让她发泄个够。
这是在门诊室的办公室门口,到处都是医生、护士、病人,还有工作人员与病人家属,突然的变故令他们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有些人还以为是叶子风脚踏两只船,把其中一只给惹毛了。
“呵呵。”等香香骂够了,叶子风强笑道,“农民也好,文盲也罢,这我承认,不过这与你有关吗?你说我是骗子,我骗过你吗?好像骗子的含义与利益息息相关吧,我骗过你的钱财吗?我骗过你的感情吗?大不了我就是有点虚伪,喜欢耍酷,喜欢风度,偶尔吟些诗词歌赋,我只是年少轻狂,不愿意年华虚度。”
叶子风摇头晃脑地还拽起文来了,接着骚包道:“我虽然是农民、虽然是无赖、虽然是文盲、虽然长相复杂一无是处,但惊采绝艳允文允武,唯一美中不足就是身材不算魁梧……”
“噗噗噗……”
“咣咣咣……”
围观者顿时晕倒了一大片,那是口吐鲜血天旋地转啊。
香香张大了小嘴望着叶子风,想不到这小子这时候了还能这么镇定,什么人嘛!
叶子风耸了耸肩,侧身走进办公室,居然拉了张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道:“再说,你有证据证明我是什么人么,别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