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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能用这么平静语气说话的人看来脑子还是正常的,值得庆幸。
“姐,六点过了。”梅良知紧盯着姐姐,忽然扑在她身上放声痛哭道,“姐…你终于醒了、你都快把弟弟吓死了……”
梅良依很想抱住弟弟安慰几句,可浑身暖洋洋的连手都抬不起来,此时的她眼中已经没有了悲伤,只有欣喜的泪水,自己醒过来了,是否就意味着得救了呢?
“好了,你姐姐现在很疲惫,需要好好休息。”叶子风拍拍梅良知的肩膀,看着梅良依道,“小梅,你真勇敢,我想说的是,你得救了,恭喜你!”
虽然大家都隐隐猜到了结果,但总没有叶子风亲口说出来真实,一时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就这样扎一针就能治好癌症,不会是真的吧?
“人体里有一个很大的秘密,掌握了这个秘密癌症将不再是个难题。”叶子风笑着解释,捏了捏梅良依的小手道,“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觉,当你再次醒来的时,新的生命就诞生了,凤凰浴火重生,你就是那只勇敢的凤凰,听话,闭上眼睛。”
“嗯……”梅良依乖乖闭上眼睛,虽然很疲惫,虽然很想一直看着这个父亲一般的年轻男人,可却不想违背他的话,在潜意识里,无论这个男人叫自己做什么,都会无条件的服从。闭着眼睛,耳朵却在搜寻他的声音,随即手中一空,心好像矢去了依靠,恐惧袭来,她好想失声尖叫,求他不要放手。
看着这个脸上有几颗青春痘的女孩,叶子风就会想起异界的雨归,之前的两手相握,其实已经在双方的心里搭起了一座桥梁,或许这桥梁与风月无关,但心灵上却多了一丝慰藉,或许只有这样的小妹妹才能让自己体会到亲情之爱吧。
这时候叶子风想起了《七情妙法》中的一句话,“欲得道,必七情不缺,六识完美,否则终生不得其门而入!”
人都是有喜怒哀乐爱恨欲的,但叶子风却是个怪胎,因为父母的原因他彻底淡化了亲情,在爱之一字上缺少了亲情之爱,想不到却在无意间从梅家姐弟身上得到这份爱,这不得说是一种机缘!
似能感应到梅良依此时的彷徨,叶子风拍了拍她的小手,安慰道:“我还会来的,等你睡醒后我就在你身边。”怕别人误解其意,接着又补充道,“我是你的医生嘛,在病人还没有康复之前,医生是有义务守在病人身边的,呼……好了,我还约了病人,得走了。”
“兄弟,你还没吃饭呢!”马坤愧疚地道(其实大家都没吃)。
“无妨。”叶子风起身道,“我到外面去吃,对了,你们也没吃呢,呵呵,可惜我赶时间,就不陪你们了。”
“嗯,好!”马坤点点头。“兄弟,那我送你。”
“好的。”叶子风笑了笑,出门见看热闹的早走光了,想了想,掏出信用卡递给马坤道,“阿坤,我看你和梅家姐弟的家庭条件都不是很好,这卡你先拿去应付着,密码是******,你也别推辞,谁又没有个难处呢,是朋友就不要说见外的话,收下吧!”
“兄弟!”马坤百感交集,重重地点了点头,把卡收了。
叶子风很欣慰,觉得朋友就该这样,交代道:“这两天最好不要再吃其他药,我估计她们过三四天就可以出院了,所以没必要花那些冤枉钱。”
“这个我知道,那些医生都他妈废物,老子再不上他们的当了!”
“呵呵,也不能这么说,其实好医生还是很多的……”叶子风闲扯了几句道,“那我就走了,明天下午再来。”
梅良知站在门边,见叶子风要走了,上前两步道:“叔叔,你明天一定来吗?”
叶子风拍了拍他肩膀。“那当然,好好伺候你姐姐,她醒后如果可能还会咳嗽,你就把我留下的药喂她吃一次,让她少说话少运动,熬过两三天就没事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叶子风告辞出了医院,路上打电话给白玲,问道:“你现在有空吗?”
“有啊,正等你电话呢,你在哪儿?”
“我准备去你那边呢,在路上。”
“哦,那你直接到医药公司吧,我在门口等你。”
“好吧。”叶子风挂了电话直奔回龙湾,到了医药公司果见白玲在门口张望。下了车问道:“你每天都加班吗?”
“不是,我们加班是自愿的!”白玲捏着个手提袋,穿一身洁白的职业套裙,典型的气质女性,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初女。“我请你喝茶吧,去吗?”
“喝茶?”叶子风恶趣味的想,难道她要请我喝板板茶?“不是说去见病人么,咋又改喝茶了呢?”
白玲咬了下口唇,歪着嘴道:“去不了,有点变故。”
叶子风满脸疑惑。“为什么?”
白玲道:“还是去茶坊聊吧。”
“呃,也行。”叶子风见街上人来人往的,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就道,“我还没吃饭呢,先找个饭店吧?”
“咋还没吃饭呢?”白玲说着一指左边道,“那边有个临江饭店,环境不错,去哪儿吧。”
“行,我是你的人,听您的!”
白玲直接无视。
二人闲聊着往车站那边走,估计不是很远,所以没坐车。
“呵呵。”叶子风暖昧地盯着白玲扭动的翘臀,邪笑道,“看你走路的姿式,应该还是…呃……嘿嘿……”应该还是初女,不过这话说出来铁定挨揍,所以嘿嘿打住。
“还是什么?”白玲偏头看着叶子风,脸上没有一丝怒气,她这人,好像无论你开什么黄涩笑话她都不会生气,免疫力相当高。
“嗬嗬,我不说,反正你是知道滴!”叶子风怪笑着。
“小子,调戏女生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明明就是一句恶狠狠的话,可她却说得很平谈,真是个特别的女生。
叶子风捏了捏钱包,估计等会又要大放血了,彻底无语。
临江饭店的“江”其实是回龙湾外面的无名河(至少叶子风记不住叫什么名字),饭店面向河边,在门口的林荫道上撑起遮阳伞,摆一排桌椅,边吃夜宵边吹河风,栏杆上彩灯闪耀,倒还有几分浪漫气息。
“该说正事了吧。”叶子风用餐巾纸抹了抹嘴,开口道。
白玲让服务员撤下碗筷,换了一壶红茶,一人倒了一杯,说道:“很简单,人家拒绝你揭她的榜,说你的级别不够,不相信你能治好她的病。”
“岂有此理”叶子风瞪大了眼睛道,“她都不知道我技术如何就把我否定了,挂榜的人可以拒绝别人揭榜吗?”
“那当然!”白玲耸了耸肩道,“这是人家的权力。”
“可我都交押金了啊!”
“退给就是呗,又没人要你的。”白玲惋惜道,“不过虽然钱还在,名气却会受损,别人看了你的交易记录自然以为你医术不行,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买糕的!”叶子风咕噜着。
白玲道:“连五星级专家都失败了,你一个无名小卒人对你没信心也是正常。”
“可就算治不好她的病,对她来说也没有损啊,而且还会得到七千二的赔偿,她没理由拒绝啊?”
“切,人家是有钱的主,根本就不在乎那几千块钱!”
叶子风气不打一处来,挑眉道:“有钱就了不起啊,什么人嘛!”
“呵呵,你也别生气。”白玲撑着好看的下巴笑道,“我看呐,她那个病恐怕没多少人能治好,说不定以后她还会来求你呢!”
“哼哼!”叶子风一翻眼道,“这种人,她就是给我一百万也休想再让我出手,我要让她后悔一辈子
!”
“嘻嘻,她真要出一百万,你敢拒绝首先跟你急的就是本姑娘,因为那里面还有我的六万元劳务费呢!”
叶子风暴汗,伸长了脖子嘿嘿笑道:“到底是姑娘还是妇女啊,有种证明给我看!”
“找死!”白玲一拍掌拍在叶子风头上,声音居然还挺清脆。
叶子风一缩脖子,捂着脑门眼睛都绿了。
“滋!”白玲甩着手腕直吸气,被打的人没说痛,打人的倒先受不了了。
“哈哈哈……”叶子风大笑道,“第一次是有点痛啦,不过多几次就不痛了,哎哟……我的耳朵、你、你你你、你个暴龙,快放手……”
“哼哼!”白玲三根指头揪住叶子风的左耳,点尘不惊道,“不付出点代价就想让我放手,可能吗?”她拈的好像是只兔子,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啥、啥代价嘛……”叶子风直咧嘴,明白了。“难道你想敲诈我!”
“不错,我就敲诈了,给不给吧?”
“哎哟哎哟…我给我给,我给还不行么…你要敲诈多少……”
“三百,少一个子都不行!”
“两百行不?”
“二百八!”
“二百二行不?”
“二百六,不能再少了!”
“哎哟哎哟……一口价,二百五,否则我宁愿不要耳朵!”
“算你狠,成交!”
我倒!经过讨价还价,叶子风终于以二百五的惨重代价救下了耳朵,眼睛更绿了,最后仍死性不改地嘀咕道,“这第一次也太贵了吧,居然花了二百五……”
白玲也不生气,平淡地道:“只要你不肉痛,我不介意你说再得过份点。”
叶子风咬牙切齿,发了狠,把剩余的四百多块钱砸在桌子上,恶狠狠地道:“你说的啊,那这四百多我就问你是不是初女,嘿嘿嘿嘿!”
白玲撇了撇嘴,拈起钱放进钱包里,双眼望天道:“你随便问吧,但我没有义务回答你!”
“噗!叶子风狂吐鲜血,亏大了。“算你狠!等我有钱了,砸你一千万,说到你后悔变成女人,哼!”
“切!”白玲脸不红心不跳道,“你要有一千万,把我变成女人都可以,而且随便你怎么变,不过还有个附加条件,每天晚上必须让我揪一次耳朵,哼嗯?”
咣!不摆了,叶子风直接晕倒在地,之前还问道:“是在床上揪吗?”
“随你便,小便的便。”
“一千万啊,如果一千快叉一个妇女的话,我都能叉一万个妇女了,你居然还要附加条件,而且还是最恶毒地揪耳朵,你也太不地道了吧!”
“岂有此理!”白玲终于忍无可忍了,跳脚道,“我可是初女来哒,你居然拿归女跟我比!”
叶子风腾地一声蹦起来,叫道:“初女咋了,我不信你遇到我以后还是初女!”
“死来!”初女又闪电揪住叶子风的耳朵,叫嚣道:“这句话的代价是一千块,少一个子都不行!”
“哎哟,我没钱了!”
“没钱打欠条!”
“打、打欠条???”叶子风死的心都有了。
“打不打!”
“打打打,我打还不行么……”最后,叶子风不得不绿着眼睛打了欠条,再不敢胡说八道了。
“小样!”白玲吹着欠条上的墨迹,哼哼道,“也不怕告诉你,老娘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专门吃这行饭的,什么生活费啊学杂费的全靠这一手了,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狂晕,敢情踢到铁板了啊!叶子风满脑子的污秽语自此一句都不敢说了,生生抹杀了他的这项绝技。
“哼哼。”白玲斜着美目看着惨兮兮的叶子风,戏谑道,“还有没有什么龌龊语啊,再说两句嘛,我下个季度的房租费还没交呢!”
一听这话,叶子风撒丫子就跑,跟见了鬼似的。
“好走啊,还有车费吗?”白玲怪声怪气地问道。
叶子风一个踉跄,这才想起只顾过嘴瘾,不光输掉了车费,还欠了一千块烂帐,都什么破事嘛!
垂头丧气的走在马路上,叶子风实在气不过,恶毒地拨通了白玲地电话,嘿嘿笑道:“初女,我有好听的,有种你别挂电话!”
“电话里整不到钱,不挂是傻子!”白玲果断地挂了电话。
叶子风七窍生烟,知道这场子是找不回来了,吐血三升,号啕而去。
男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偏偏想要,容易得到的又没有兴趣,这不,冯琴又打电话来了,问道:“弟弟,现在有空吗?”
媚入骨头的声音,令叶子风想起了那双恶魔的手,打了个寒颤道:“有、有事吗?”
“嗯…你过来下嘛……”还撒娇了,赤课裸的勾引。
“恐恐、恐怕不行,我、我在跑路呢,来、来不得了……”
“跑路?”冯琴不解道,“干嘛跑路啊?”
“全是嘴巴惹的祸啊。”叶子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胡扯了半天才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是有点事,想请你给一个朋友看看病,你现在哪儿跑路,我去接你?”
“我在回龙湾呢。”叶子风疑惑道,“给谁看病啊,你不会是把我卖了吧?”
“哪能呢!”冯琴道,“我有个生意上的朋友得了种奇怪的皮肤病,全身长斑,但又不痛不痒,好多医生都束手无策,我现在想去看她,就想到你了,所以想带你去看一看,不过我没告诉她我会带你去,她也不知道我有个身怀绝技的家庭医生……”
一听这话,叶子风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