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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风想了想道:“我认为,人体是很脆弱的,无论是情绪还是气候都很容易伤及身体,情绪失控是内在危机,气候失调是外在隐患。因此,危及人体健康的最大因素就是情绪与气候,当然啦,病毒也是最大的一个因素之一,不过,只要谨防病从口入,病毒也就无可趁之机了!”
‘情绪失控是内在危机,气候失调是外在隐患’,这又是一句独到的理论,这年轻人真是不简单啊!
苏光又是一怔,不禁动容道:“那么,在情绪、气候、病毒这三者之间,你认为有多少种类型的病症呢?或者说有多少种绝症呢?”
“这是无法统计的,或许可以分为若干个大类,但晚辈认为,所有的绝症都是细胞病变的结果,因此,绝症应该只有一种,那就是细胞病变……”说完这话,叶子风看向众人,发现大家的笑容都僵在脸上,一个个古怪地看着自己,唯有李文学一脸尴尬,表情好不自然。
“哼哼哼哼!”苏光悠扬顿挫地冷笑道,“小兄弟,你是什么学历?”
叶子风道:“幼儿园大班毕业。”
“这就难怪了!”苏光惋惜地道,“这就是没有学历的缺陷啊,小兄弟,听我一句话,回去再读两年书,把基础医学打好了再来高谈阔论,不然会闹出很多笑话的。”
叶子风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讲错话了。
苏光接着道:“小兄弟,你说所有的绝症都是细胞病变的结果,那么我问你,先天性心脏病、血管畸形、阴阳绝脉这些病算不算绝症?是不是细胞病变的结果?”
轰!
叶子风如遭雷击,彻底傻眼了,随即冷汗直流,连背心都湿透了!
对呀,这些都是先天性残疾,你敢说它不是绝症吗?你敢说它是细胞病变的结果吗?或许先天性心脏病与血管畸形可通过心脏移植和血管再造,那么先天绝脉呢?这跟本就与细胞无关嘛,自己居然会出所有的绝症都是细胞病变的结果,这笑话闹大了!何况,还不知有多少绝症与细胞无关呢,自己居然无知到这种程度,幼稚到家了!
叶子风脸色时红时白,好像所有人都在耻笑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已经没脸见人了!
这时候,若是换了其他人可能会苍白的狡辩一番,或者掩面而逃,但叶子风没有,而是忽然一鞠到地,认错道:“晚辈狂妄自大,对于医学一道犹如井底之蛙,今日才知自己多么的无知,回去后定当苦读医书,收敛傲性,方不负前辈今日教导之恩,还请前辈原谅小子的过错,不甚感激!”
哗一一
所有人齐刷刷地站了起来,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大家忽然有种预感,此子日后的成就定将达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什么人最可怕?那就是种持才傲物,而又知错能改、不怕丢脸的人,这种人是最要面子的了,今天他丢了脸,以后就会卧薪尝胆,刻苦学习,以图来日一飞冲天,他绝不会用阴谋去报复别人,只会用实力打败对手,端的是不可小觑啊!
勇于认错,说得容易,但是对于一个死要面子的人来说,那比自杀都难。
苏光脸色瞬息万变,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恨自己图一时之快,把一个可怕的敌人给点醒了,自己怎么会这么傻呢?
李文学激动万分,同样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疯狂实习生会敢于认错,他的医术已经令人仰视了,若再下苦功,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啊!嗳……这人要真是自己的女婿就好了!
就在这时,叶子风的电话响了,是宋雪儿打来的,说老洁与医生们打赌的事。
叶子风接完电话,看了大家一眼,再施一礼道:“晚辈还有急事,告辞了!”说完出了医院,打车赶向医学院。
路上,叶子风彻底反思起来,自己之所以不可一世,靠的全是疯博士的医术,其本身毫无骄傲之处,今日受挫,全因目空一切所致,世上绝症万千,又岂是只有细胞这一种类型,人家疯博士那么厉害,都从未口出过狂唁,而自己呢,竟然敢在女子医院说出“非绝症不治”的话,现在想想都觉得脸红啊,实在太无知了,这才有今之辱!
自己除了能杀毒外,连个感冒发烧都治不好,还有什么值得狂妄的,何况,世上还有很多慢性病,虽然不是绝症,但造成的伤害绝不比绝症低,就像高位截瘫一样,那可是比死都难受啊!还有精神错乱,完全与病毒无关嘛,难道自己就只杀毒不治病吗?这算是什么狗屁医生!自己居然还想着开宗立派,凭什么?就凭疯博士的留下的研究成果吗?如果没有了疯博士的研究成果不呢,那自己就狗屁都不是了,这是个很严重的啊!
叶子风,你必须好好用功,不要老是倚仗疯博士,要学会依靠自己,要多积累医学知识,凭真本事笑傲医学界,这样才不会有人笑话你!
从这一刻起,叶子风下定了决心:从零做起,好好学习!
人不怕无耻,就怕没骨气,很显然,叶子风不是个没骨气的人,值得庆幸!
叶子风回到医学院,心急火燎地赶到七楼,见过道上挤满了人,也不知结果怎样了,就拼命往里挤,也就是那么巧,正好挤到武平英旁边,觉得这少妇还挺风骚,就想挨着她闻闻香气。
武平英回头看了看,发现这小伙子还挺帅气的(老女人眼中年轻小伙子都很帅气),就冲叶子风笑了笑。
叶子风原先以为她很年轻,谁知眼角竟然有了一丝鱼尾
纹,兴趣就大减了,不过人家毕竟是个女人,礼貌的笑一笑还是有必要的。
武平英见叶子风对着自己笑,还以为自己媚力无穷,居然还歪歪上了,对叶子风大抛媚眼,企图老草喂嫩牛,搞得叶子风恶寒不已,脸一个劲地抽搐,因为太挤,无法挪动,只得干忍着,先看看老姐在干什么。
老洁原先本来是想直接使用休克假死液的,可见这么多人,一来担心后患无穷,二来也怕无法服众,毕竟这不属于自己的医术,只能说是拥有神药而已,考虑再三,忽然想起牵一发防身术来,其中就有提到刺激人体的几个神经末梢,能牵动周身神经,起到激性昏迷者的目的,就想找出几个可以扎针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把和尚救醒。
叶子风不是医生,自然没有老姐那么高的见识,只看到了可以防身,而没看到可以救人。
老洁有先天过目不忘之能,被她看过的事和物很少有忘记的,加上昨晚还研究到很晚,基本上已经记熟牵一发防身术,于是就向宋雪儿借了几根银针,在众目暌暌之下解开和尚的僧袍,在其胸腹面门上小心而又谨慎地扎起来,她扎得很慢,边扎还边思索,每扎一针都要花上好几分钟,叶子风看到的场情就是老洁在专注地扎针。
宋雪儿是针灸行家,可她看了半天硬是没明白老洁扎的什么针,可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针灸术,可宋雪儿又知道,老洁的背后是有个叶子风的,坚信这里面绝对你不会没有名堂,叶子风的针法连日本脑炎都能治,可见老洁也得到了一些真传,所以宋雪儿看得很仔细,生怕漏掉一些细节。
在场之人行家甚多,但都看得一头雾水,原先还以为老洁在试针,可看了半天又不像,这到底是什么针法呢,怎么每一针入肉都不过半分,连针都立不稳,歪歪斜斜的好生搞笑,从没见过这样扎针的医生,一点常识都没有。
只有叶子风才知道老洁扎的是牵动周身神经的神经未稍,可又担心,神经未稍细如毫发,一般银针根本就扎不准,看老洁满头大汗的样子,知道她也发觉了这个问题,现在唯有指望她误打误撞扎准一处了,不然只能使用休克假死液。
叶子风相信老姐还没有拿出休克假死液,这个药的神奇他是最清楚的,如果使用了和尚还没醒,那这个和尚根本就不是活人。
忙活了近一个小时,围观的人已经失去了耐性,纷纷交头接耳,或出唁嘲笑,连雪儿添娇都开始摇头叹息了,可老洁仍不放弃地东扎一针西扎一针,有时候一个位置还要扎上好几次,看她那认真细致的态度,没有人怀疑是闹着玩,只是觉得她手法生疏,根本就不是当针灸师的料,既然扎得这么辛苦,又何必浪费时间呢,干脆点认输算了!
也许老洁觉得时间还早吧,所以并不着急,就在大家已经确定她在白费气力时,老洁忽然把一根银针扎在和尚的鱼尾纹上,就一声闷哼,和尚居然挺身坐了起来,眼睛一张,青筋暴跳,然后又砰地一声又倒下了,然后就哎哟哎阿弥陀佛地叫了起来,可能是身体虚弱吧,他只能叫不能动。
和尚这一叫,全场忽然欢呼起来,忽然又嘎然而止,因为和尚醒了就代表着老洁赢了,那么自己为她欢呼,那不是犯贱么?
殷放高兴得手舞足蹈,冲上来扶起和尚,问道:“师傅,你感觉咋样?”
和尚摇摇欲坠,像喝醉了酒似的东张西望,结巴道:“阿、阿弥陀佛、贫、贫僧要、要吃青菜豆腐,饿、好饿……”
“哈哈哈哈!”殷放大笑道:“大家听到没有,和尚说饿了!”
老洁擦了擦额头,伸手拔掉银针,向护士招手道:“你们把他送到病房去!”又冲周润阀道,“老师,交给你了!”
“嗳嗳……”周润阀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像个仆人似的冲着老洁傻笑,要不是这位他徒弟,他都想扑上去亲两口了。
“嗷,嗷哇!”殷放嗷嗷叫道,“我宣布,七楼主治医师老洁为我们住院部第一任总主治医师,大家掌声欢迎!”
雪儿添娇叶子风,还有七楼的医生护士们首先鼓起掌来,并伴着兴奋的大叫。
老洁却摆手制止道:“不要拍了,我对于这个总主治医师不感兴趣,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说完转身就走。
所有人呆呆地傻站着,良久之后才默默离去。
虽然老洁没有承认这个总主治医师的职位,可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人家知道进退,不是个得意忘形的人。
老姐回到办公室,见叶子风回来了,急然转身抱住叶子风亲了一口。
好响的一个吻啊!
第九十一章:惊艳
第九十一章:惊艳
“哎哟,在办公室里就亲上了啊?”雪儿添娇打趣着,就想让老洁吃瘪。
谁知老洁嚣张地叫道:“他是我的男人,我想亲就亲,你们管得着吗?”
咣!
雪儿添娇当场晕倒。
叶子风眼睛又绿了,哭着脸道:“你这小妞,怎么就不考虑我的感受呢,我也是有人权的,来,再亲一个。”
“亲你个头!”老洁推开无耻的叶子风,挥舞着粉拳道,“只准我亲你,不准你亲我,不然我揍你,哼!”
“哈哈哈哈!”随后而入的殷放大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开放,真让人羡慕啊。”
“院长……”四人回过头,见殷放后面还跟着两个女人,不敢再闹了。
殷放道:“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肖大超的母亲武平英女士及她的秘书李文萍小姐。”
武平英看向叶子风,笑颜如花道:“你就是叶子风吧?”
想不到这女是就是肖大超的母亲,这么年轻?
叶子风古怪地笑道:“正是。”
殷放哈哈笑道:“年轻人闹点矛盾也是很正常的,彼此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如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说开了就没事了。”
“呵。”武平英假笑道,“我不是来找麻烦的,就是想问问你们怎么会发生冲突,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叶子风笑了笑,没说话。
殷放替叶子风解释了一下经过,之后道:“事情就是这样的,说起来大家都有不对的地方,幸好没整出大问题,要不大家一起吃顿饭,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武平英佯装不悦道:“虽然是我儿子不对在先,但你叶子风下手也太狠了,我倒是没什么,可我儿子不肯善罢甘休啊,要不这样,你上去给他道个歉,让他消消气,这事就完了,至于吃饭嘛就免了。”
貌似很大度的一个女人,换了谁都无法拒绝他的‘好意’。
“我看行!”殷放从中调停道,“你就跟大超道个歉,毕竟是你打伤了人家嘛,道个歉也是应该的。”
叶子风无所谓道:“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既然武大妈这么通情达理,那我道歉就是。”
武大妈?武平英气得差点暴走,可脸上去笑得像朵花。
“好好好!”殷放欣喜道,“那我们这就上去,完了好吃饭。”
于是,大家到了十一楼,一进病房,坐在床上的肖大超就怨毒地盯着叶子风,那眼里的恨意就像利剑般射向叶子风。
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吧,有了上两次吸收七情的经验,叶子风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试着吸收那股仇恨的目光,居然成功了。
如此,叶子风体内除来‘喜、爱’两种情感外,瞬间又多了一种‘恨’,使第一层视之眼达到了第三重境界,如果再吸入‘怒、哀、乐、欲’四中情感,那第一层就练成了。
不过,从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