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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等他盛回来又将她抱起来,令她有一种自己是抱枕的感觉。
以前和许离傲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这样的事情,许离傲不会像烈殷这么无赖,想着方子粘着她,她是真的没有想到烈殷会是个这么黏人的家伙,简直是寸步不离。
“我去工作的时候你是不是跟着我去?”温灿故意这么说。
“这是嫌我粘着你了?没良心的。”烈殷伸手捏住温灿的鼻子,酸溜溜地继续说:“我才不去,看到你和别的男人靠近会难受的,眼不见为净。”
407。嗡嗡,我爱你(六)
温灿哑然,没有想到烈殷会说出这样一个理由,不过他不跟着去倒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烈殷虽然黏人,可是还是会适可而止,会给她生活的空间。
“看你小气的,我明天得开始工作了。”温灿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是该重新工作了。
“嗯,我也得忙了,你别太累了,不想干就不干了,我养得起你。”烈殷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
“好啊,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仗着你肆无忌惮。”
其实温灿真的是这样,只要是不喜欢的节目她就不会去上,不喜欢的对手她就不会接那个戏,以前她不会这样,重新出道之后才这样,不正是仗着烈殷宠她吗?原来她在心里早就接受了他对她的好,他对她的宠爱。
“这才是我的嗡嗡。”烈殷一时口快,叫出了‘嗡嗡’两个字。
温灿呆了一下,“嗡嗡?”好像有什么从脑海中一闪而逝,快得抓不住,只感觉脑子里空空的。
“对呀,你就是小蚊子,嗡嗡的叫,就叫你嗡嗡啦。”烈殷觉得温灿是真的不记得了,既然她已经不记得了,那他就不要再提醒她,他又想她记得,但又怕她记得,还是不记得好,就保持现状吧。
“你才小蚊子呢!”温灿无语,居然说她是蚊子。
“不是吗?蚊子会咬人吸血,你也咬人也吸。。。。。。”烈殷挑眉。
“我不吸血。”
“嗯,你不吸血,你吸别的。”
“什么?”温灿下意识问。
“你说呢?”烈殷的目光变得幽深,眼底好似盛开了一朵朵墨莲,映出淡淡的光。
温灿一开始还不明白,往深处一想就明白了,“烈殷,你好无耻!”
“才知道吗?那我以后就叫你嗡嗡。”
“不要。”现在轮到温灿拒绝了,虽然她很喜欢烈殷叫出‘嗡嗡’这两个字时的发音和语气,好像柔风绞着花瓣,带着浓浓的眷恋,但是刚才烈殷解释之后,她听到就会想歪,想起他们昨晚和今早的事情,让她不想接受。
“嗡嗡~”烈殷再次叫,这次带着撒娇的尾音,听得温灿脸更红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多要软了,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你看,我那么累了还做饭,一会还洗碗,多好一男人呢,你怎么能忍心拒绝他这么小小的要求,是吧,答应嘛!”他开始动手挠她的痒。
温灿抬眼瞟他,见他一脸期待,好像还透着一股认真,情不自禁就点了头。
“你答应了,嗡嗡真好。”
好个屁!自己承认自己是蚊子。
“嗡嗡。”
“嗯?”温灿以为有事,结果烈殷又开口叫了,“嗡嗡。”
好吧,她知道了,不是有事,他就是想叫。
“嗯。”她不情不愿地答应,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热衷这个称呼。
“嗡嗡。”
“嗯。”第三声。
“嗡嗡。”
“嗯。”第四声。
所谓事不过三,现在已经是第四了,在烈殷刚准备开口叫第五声的时候,温灿直接低吼:“你他么的还去不去洗碗了?”
408。嗡嗡,我爱你(七)
烈殷被温灿吼得直接灰溜溜地收拾了碗筷走进厨房,为自己的未来无限担忧,此时觉得他自己更像是小媳妇。
“围裙也不围,真当自己富可敌国了?一会衣服弄脏了又不要了。”温灿没好气地拿过围裙给烈殷系上,她觉得烈殷这样一个人,居然还会烧饭洗碗,真是不容易。
“我可不敢那么有钱,那容易被盯上。”烈殷看着温灿的动作觉得很温馨,俨然有家的感觉,其实他不在意能不能和温灿结/婚,也不介意跟温灿有没有孩子,只要这样和她待在一起就好了。
他慢慢地洗着碗,心中的一颗心安定下来。
用十九年的想念换得两年的相恋,一刻也不愿意再放开她,无论身后是否万劫不复。
温灿靠在厨房的门边看着烈殷的背影,嘴角噙着甜蜜的笑容,她何其幸运,能在结束一段婚姻之后遇上如此深爱自己的人,一直以来都是他默默地为她付出,而她却不曾为他做过什么,她知道他有很多秘密,她不想去探究,但是她想替他分担,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好。
烈殷将碗洗好回身就看到靠着的温灿,一双含笑的眼睛始终看着他。
“是不是觉得我特好看?”烈殷咧嘴笑,那模样别提有多得瑟了。
“是啊,真好看,我怎么能找到一个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呢!”温灿配合着烈殷的话,她拿过干的布给烈殷擦手,这双用来下命令的手却是在给她洗碗,她只觉得自己的胸腔被暖流填得满满的。
“我家嗡嗡真有眼光,啵一个。”
烈殷靠近温灿直接在她的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弄得温灿脸颊绯红。
她拉着烈殷走出厨房,但是烈殷突然站定,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我要出门几天,不过不用担心,我会尽快回来。”
“好,自己小心。”她没有问他要去做什么,他会说的时候自然会说,而且她相信他的能力,应该不会出事,而且就算是为了她,他也不会让自己出事。
烈殷当天就走了,温灿在他离开的时候有些惆怅,但是很快就调节回来,她觉得自己是被烈殷粘习惯了,所以一下子适应不了烈殷突然离开。
她看看时间,差不多是该去接安安了。
从学校里走出来的安安一眼就看到了戴着墨镜的温灿,立即小跑过去扑进温灿的怀里,“妈妈。”
“妈妈没有迟到哦。”温灿蹲下来摸摸安安的头,她没有给安安转学,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而且安安也不太愿意转学,她也就不勉强了,只要安安回到了她的身边,在哪里上学真的没有关系。
“许诺沥,你怎么换妈妈了?”安安的同学听到了安安那一声‘妈妈’觉得很奇怪,他记得安安的妈妈不是这个,可是发现这个长得好漂亮,笑起来更加好看。
听到安安同学的话,温灿有些心疼,刚想说话就听到安安已经开口了。
“妈妈怎么可以换呢?难道一个人还有很多妈妈吗?笨。”
409。我只需要获利(一)
“可是以前来接你的不是这个人呀。”安安同学不服气地说,他看到过张韵来接安安,那时候安安叫张韵妈妈,所以一时间弄蒙了。
安安也不着急,只是站在温灿的身边,然后对同学说:“那你觉得谁才是我的妈妈?”
同学看了一会觉得安安和这个长得很像,更蒙了,不过还是老实地回答,“这个跟你比较像。”
“那不就好了,我妈妈漂亮吧。”安安自豪地牵着温灿的手说。
“嗯,漂亮。”难怪许诺沥长得那么好看,原来有这么好看的妈妈。
“眼光真好,给你糖吃,再见。”
安安将一块巧克力放到同学的手里然后就拉着温灿走了。
坐到车里之后,温灿忍不住开口问:“安安,刚才那个同学和你关系好吗?”
“好的。”安安老实地回答。
“那你怎么还欺负他?”别以为温灿听不出来,安安刚才就是在间接地夸自己长得好看。
“哪有欺负他,是他总不承认我长得比他好看,今天算是承认了哦。”安安沾沾自喜,觉得很有成就感,他和那个同学关系是不错,但是那个同学从来不肯说他好看,不只是这样,还说他难看,经常气他,他就趁机小小的报复一下。
温灿无奈,这才是安安的真面目吗?为什么她从安安的身上看到了闹闹的影子。
在温灿和安安离去的时候他们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车内有一双眼睛一直默默注视着他们,自从温灿将安安接走之后,每到安安放学时候,许离傲就会在学校门口等着温灿来接安安,他没有看到过烈殷,只看到温灿,看着昔日的妻子和儿子越走越远,他的心也随着这份距离一点点下坠。
曾经他千方百计要将安安留在自己的身边,不就是因为想着只要安安在自己的身边,他和温灿之间的联系就永远不会被彻底切断,但是现在他和温灿之间连最后一点维系都没有了,她已经投入了别人的怀抱,那个人可以给她幸福吧,至少会比他好,他被仇恨冲昏了头,他不配合拥有她。
“喂。”手机铃声打断他的思绪,他接起电话。
“总裁,不好了,我们的股价在不断下跌,已经超出了正常值。”
许离傲的眉头皱起,对于这突然的变故有些迷茫,他最近没有怎么管理公司的事情,一点心情都没有,想不到现在出事了。
“先稳住,等我回去。”许离傲交代了几句就往公司赶。
他回去之后发现公司内多处数据都出现异常,而且居然还有人闹事。他立即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操纵着,第一个反应就是烈殷,但是很快就被他否定了,因为他又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姚定邦。
姚定邦自然是没有这个能力了,姚定邦一直被监禁着,能做这些事的人就是姚定邦的老爸,但是他不明白为何姚家会怀疑他,这件事可以说是姚定邦咎由自取,他只不过略施小计。
410。我只需要获利(二)
按道理来说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就算姚家的人要查也查不到他身上,并不是没有来盘查过他,但是他有充分的人证物证,况且明明是姚定邦自己亲手刺死了那个女人。
还是说他怀疑的对象错了,也许不是姚家。
看来这件事还有待好好查查,其实他已经不在意这个公司,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算有公司也觉得一无所有,整颗心空空的,连公司都不想经营了,但是如果要对付他的人是姚家,那么他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可以败在温灿手上,不能败家姚家的手上。
经过许离傲的一番查探,结果正如他所料,正是姚家在暗地里做手脚,这么说来一定是姚家怀疑到他头上了,那么姚家怎么会怀疑他?
许离傲皱着眉头坐在书房里想着这段时间的事情,他和姚家互掐对谁有好处?谁想要他死?
答案呼之欲出。
其实他早该想到,这个人肯定是烈殷,当初他查到姚定邦的事情就觉得显得太过容易,一开始确实是查不到,但是后来似乎一下子查到了,这么说来,当初他要对付姚定邦就被烈殷知道了。
那么烈殷又怎么会知道?
思绪回到了那天的拍卖会上,和闹闹一起出现的还有雷辛,对,没错,就是雷辛,那天烈殷昏倒,出现的人正是雷辛,这么说来,他一开始就陷入了烈殷的陷阱。
是不是陷入烈殷的陷阱他不在乎,他介意的是帮着烈殷给他下套的人居然是闹闹,他的好儿子!
胸/口猛的一阵揪疼,呼吸立即变得不顺畅,他开始咳嗽,咳得心肺生疼,他抓着自己的衣服整个人蜷缩在宽大的椅子里,显得脆弱孱弱。
上次被温灿打了之后他没有好好治疗本来就留下了病根,加上跟着温灿去公墓时淋了雨,最后又受了安安被接走的刺激,他觉得自己都快死了,若不是身体的底子好,他觉得自己都要撑不下去了,这段时间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次睡觉梦里都是温灿和安安,他会在睡梦中觉得窒息,不得不醒过来,然后就不敢睡觉,睁着眼睛到天明。
不知道咳了多久,咳嗽声才渐渐停下来。
因为咳嗽,原本苍白的嘴唇变得殷红,好似充血,他牵动一边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烈殷是要对付他了吗?因为他伤害温灿所以要对付他了,如果是这样,那他没有怨言,但是烈殷的目的是不是真的这么单纯?他不能确定,他也不可能去问烈殷。
他希望烈殷只是单纯地为了温灿而报复他,那么他就不想挣扎,原本有如今的成就就是为了温灿,为了能够配上她,他做到了,可惜他一点都不快乐,是他亲手掐断了快乐的源头。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离傲,我给你炖了冰糖雪梨。”说着人已经走进去了。
许离傲看了一眼张韵,没有去看她手中的冰糖雪梨。
“张韵,我们离婚。”因之前的剧烈咳嗽,此时他的声音与平时相比显得低哑。
411。我只需要获利(三)
“啪”瓷碗落地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响起,糖水溅在了张韵的脚上,她浑然不知,只是瞪大着眼睛看着一脸平静的许离傲。她无法相信这句话是从许离傲的口中说出,他居然要和她离婚。
她突然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瞬间收起,蹲下身去捡碎了的碗,“我真是不小心居然打碎了,我给你重新盛一碗。”
什么都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