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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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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认不出他来。

“春树,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我挣扎着摆脱两个钳制我的黑衣人,扑到春树面前,跪下来乞求他的原谅。

他嘴角滴着的鲜血溅在我的手背上。

他认出了我,惨然一笑。“拾伊……田中已经死了,我也快死了,活着……太累。我死了不是更好。” 他绝望而凄苦的笑容如针深扎在我心上。

“千万别这么说,春树……该死的是我,不是你!”我泪如泉涌。

“至少我死了,能在你心里投下一片阴影,你就不会再怨恨我的身份了。”

“我没有恨你,真的没有!我怎么可能恨你?春树,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悲恸让我几欲晕厥。除了这些话,不知如何表达心里深深的触痛。深深的悔意如巨大的浪头袭来,将我抛上空中再席卷入最黑暗处。

“有完没完?恩爱缠绵成这样,真他妈肉麻!”沙哑嗓子黑衣人讥讽道,差人拽开我,将我摁倒在地不算,还在我后背上踏了一只大脚。

“放开她!你们要对付的人是我,要杀要剐冲我来!”池春树嘶哑着喉咙吼道。

“心疼了是吗?那就好办。”沙哑嗓子上前来托起池春树的脑袋。“这娘们我们先替你保管着,你答应了我们的条件,我们自然会放她。如果你照死不配合,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你们想……把她怎么样?”他呻吟着,虚弱地问道。

“废话!这么多弟兄很久没开荤了,能对她怎么样?你们小鬼子刚进汉口糟蹋咱们中国女人的那手我们也会现场演给你看。你如果是个男人,就别让这小娘们活生生被一帮男人操。死。大爷我说得够明白吗?”

“日本人这么对待中国妇女,你们竟然也欺辱自己的同胞,是人吗?”池春树怒道,一大口血痰吐向面前的黑衣人。

“他妈的,你以为会说几句中国话就可以教训老子了?你他妈就是狗。日的日本猪!”黑衣人恼火地一抬脚,膝盖顶向他的下腹部。池春树惨叫一声,身体剧烈地抽搐。

“他不是日本人!你们眼睛都瞎了吗?他本来就不是日本人!”我上肢撑着地面欲爬起,又被另一只大脚踩住。现在两只大脚踏着我的脊背,我丝毫动弹不得。

“是也罢,不是也罢,他既然落到咱们手里就不冤枉。再说了,他如果真是中国人,为什么不肯答应帮我们对付日本鬼子?当汉奸更可恨,更该杀!”沙哑嗓子黑衣人冷笑着说道。“小婊。子,还是替自己找条后路吧。”

“你们折磨一个医生算什么英雄好汉?”我愤怒地叫道,什么后路?统统见鬼去!大不了一死。

“骚娘们挺会疼人嘛,可惜这鬼子死倔,他可不会心疼你!”沙哑嗓子黑衣人寒森森地说道,

“来人!”声音骤然抬高。几个黑衣人冲进来一字排开。“让咱们爷几个好好疼疼你!4号,7号你们两个先来!”

两个体格高大魁梧的黑衣人立即出列,如狼似虎地拖住我的脚踝将我翻转过来,手上来拉扯我的裙底。我惊恐地乱蹬,图费力气。

“住手!”池春树大吼一声,声音破碎,似闷雷骤然炸响。两个黑衣人如约好般立即罢手。“我答应你们!”他的声音塌下来,仿佛被抽走了所有气力,只能耷拉下脑袋无声地呜咽着,泪水连带着血水顺着胸口下滑……

“春树——”我绝望地看着他,手指甲深深抠进泥土里。“不能答应啊。你以为你答应替他们做事,他们就会放过我们吗?不过顺了他们的意罢了。”我痛苦地看着被打得不成人样的他,心被撕扯成无数碎片。

“妈的,还敢挑唆?”身边一个黑衣人立即扬起手欲扇我一个大耳刮。

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然射向屋顶,如同激光骤然打开,穿透满是窟窿的屋顶,射向漆黑的夜空。

周围一阵惊嘘声,反应快的立即俯卧地上,双手抱住脑袋。

仅持续约五秒钟的功夫,光芒骤然消失。

这是从我手镯上发出来的光芒,时光隧道开启之前它也曾发光过,但光柱比这次大得多。

“什么鬼东西?”沙哑嗓子黑衣人惊魂未定地问道。

“吓死我了,以为是炸弹呢!”

“这娘们真他妈邪门!身上怎么会发光?”

“好像是她手上那镯子亮起来了。”离我最近的一个黑衣人说道。

“拿过来看看有什么古怪。”沙哑嗓子黑衣人命令道。

身边一个黑衣人立即抓住我的手腕欲褪下手镯,然而试了几次也没能捋下来。

“笨蛋!让我来!”另一个黑衣人将他推搡到一边,过来试了试还是没能成为聪蛋。

沙哑嗓子黑衣人骂骂咧咧地让一帮在场的都上来,直到我的手腕快被拉脱节了,那枚手镯还是没能离开我的手腕。

我痛苦的呻吟着,心灵的痛和肉体上的痛同时撕扯着我。这一刻,我希望自己晕过去,便不必面对这一切痛苦。

沙哑嗓子黑衣人亲自上阵,一番折腾未果、骂骂咧咧地说道:“真他妈邪门,看着挺大的一个镯子,就他妈不下来!这女人有点古怪。”

心念一动,我又想起自编的那个故事。“我是个被诅咒的人!年幼时一个云游高僧给我套上这个手镯,还说谁动了我的镯子谁就会倒霉!你们最好放了我们,否则会遭遇不测。”

几个胆子稍小的向后退了一步,有所忌讳。其他黑衣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动作。

突然一只大脚使劲踏在我的后心上,剧痛中,我发出一声惨叫。一个声音在我头顶恶狠狠地骂道:“臭娘们,还敢妖言惑众!不想活命了?”

我挣扎着抬起头看着这个蒙面人模糊的轮廓。“不信试试看,我担保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

我被人架起来,戴着手镯的手臂被高高擎在半空中。

“老子把你这条胳膊一刀砍下来,看你还嘴硬?”

 187、被摘除的手镯 。。。

他说着便叫人拿刀来。有人回答他没带刀出

来。此人骂骂咧咧一阵子,只将我踹倒在地,却没再提卸下我胳膊的事儿。

我颤抖着看向春树,他又晕过去了。“春树!春树!”我撕心裂肺地一边叫他,一边往他那里爬,后背又被人踏住。我将脸贴在潮湿的泥土上,失声痛哭,不停地咒骂这些没人性的家伙,但很快被布团塞了嘴,只剩下呜呜的抗议声。

心乱如麻的我只有祈祷他能度过此劫。让我死吧,用我的命换他的平安。可不可以啊,老天爷,睁开你的狗眼吧,现在不是打瞌睡的时候!

那个罗锅大队长质问的声音在这间屋里响起来:“还磨蹭什么?”沙哑嗓子黑衣人轻声朝他嘀咕了一番。

“一群废物!” 罗锅大队长臭骂道,脚步声移到我跟前。他一把将我拎起来,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攥住我的胳膊顺着手指的方向一捋,那只手镯如同上了皂液一般毫无阻碍地滑出我的手腕。

“真是一群废物!”在我惊呆之际,他的声音已经飘到远处。接着“铛”的一声,那只手镯飞过来,掷在我身上。

我只记得手镯被摘下的一瞬间如遭雷击般动弹不得,仿佛听见心脏“啪”地脆裂开的嘣响,不能呼吸。

“天!”我听见自己虚弱地叫了一声,随即被黑暗狂野地袭倒……

作者有话要说:没话说,看文吧。

188

188、命悬一线 。。。

醒来时躺在颠簸的车上,脑袋不时地撞在车身的硬处,头疼欲裂。车内忽明忽暗,远处隐隐传来警笛的呼啸声。

眼睛看不见东西——蒙着黑布,手脚也再次被缚住。不久我便记起晕倒之前发生的那一幕:一个佝偻着背的冷血杀手摘下了我的手镯!

命运跟我开了一个大玩笑——我的真命天子是一个冷血杀手,还是一个体态畸形的冷血杀手!

这到底是怎样的预言?抑或只是命运刻意的捉弄?

靠近我的人个个没有好运,磨难重重,或许正如我自己谎言中所说我真就是个被诅咒了的女人,让每一个愿意靠近我的人厄运连连。跟我走得近的邹淼玲和高铭锐不就如此吗?他们原本正在享受和平安逸的快乐生活,却因我落进这个可怖的战争年代……

如今,一个池春树,一个尔忠国已经让我耗尽元气,筋疲力竭,我还剩下多少命和运抑或激情去迎会预言中的真命天子?在这纷乱嗜血的年代,我还能指望什么?罢了,罢了,即便那人真是手镯预言的人,找我也没有勇气去会他了——爱,早已让我五脏俱焚,就差灰飞烟灭了。

感情的事,我真的——怕了。

只是,我怎么能相信那些预言?

这分明是谎言!是预设好的陷阱!

可我却轻信了它,自投罗网。

车终于停下来。我被两个人拖着走了一段路,停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有个人在叫我:“喂!醒醒!少装死!”

另一人说话的声音很近,就在头顶。“这娘们唱歌时劲头十足的,这会儿动不动晕过去,一定是装的。”

“再不醒来,我可要动手了!”第一个人说着,手捏上我胸部的柔软。我呻吟了一声,本能地收缩身体。

“瞧,这娘们果真在演戏!差点被她糊弄了。”另一个上来拧我的脸蛋。“小骚货!”

“你们谁敢再对她动手动脚的,军法论处!”那个沙哑的中年人的声音响起,喝住两个不怀好意的杀手。“大队长吩咐了,这女人身上有妖气,少碰为妙。那个镯子为什么会亮现在也没检查出个名堂来。你们留一个看守她,其余的过来开会!”

一阵窸窸窣窣声响过后,屋内只剩下我和另一个看守我的黑衣人。

“我要喝水!”我向发出呼吸声的方位喊道。一个杯子递到我面前。我大口大口地将水喝下。

“可以拿掉我的眼罩吗?勒得我难受。”我恳求他。

那人心眼不坏,说了句“最好别耍花样!”随即解开我的眼罩。

我在昏暗的光线里适应了一会儿,看到几米开外那个黑衣人坐角落里抽香烟,礼帽遮住他大半个脸,不辨面容。

“求求你告诉我,你们把那个军医怎么样了?他是个菩萨心肠的好人,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你们不可以不经过调查任意处死一个一心只为救人的好人。”知道跟他说用处不大,但我依然说了出来,更似在安慰自己——他是好人,不会有事的,他不会这么倒霉的。

那人根本不理我,只管狠狠地吸着烟,忽明忽暗的烟头如鬼火般闪烁在黑暗里。当我再次恳求他告诉我春树是否活着时,他不耐烦了。“死不死看他的造化了,要知道我们干的就是杀人这行当。现在起让我耳根清净点儿!不然我堵了你的嘴。”

我只得收声。跟这些心硬如铁、狠辣冷酷的杀手没法说通道理啊。

我的大脑紧张地转动着,在纷乱的思绪中整理思路:这帮人利用我要挟春树为他们做事,而他们是为杀人而来的,他们要春树做的事情一定跟杀人有关。他们要他充当帮凶,一定是他们感到棘手、无法大张旗鼓干的某个行动,而春树可以办到,所以他们没当场杀了他。他们究竟有什么行动需要利用春树这样身份的人参与呢?我想着想着,开始毛骨悚然——伤兵医院?他们只能对那些人下手,也只有春树知道伤兵聚集的地方。他们要他帮助他们毁灭那些他千方百计从死神手里抢夺过来的生命!不,还应该有什么?药品,对!一定是非常宝贵、很难搞到手的消炎药!春树知道哪里能搞到。

尽管我仇恨日寇,巴不得他们一夜都死光,但这样的做法未免太黑暗、太缺乏人道。这帮人不勇敢地站出来旗帜鲜明地抗战倒也罢了,只知道暗杀那些手无寸铁的伤残者,简直像黑帮的手法。

“给她换件衣服。我们要带上这个女人一起行动!”一个瘦高个子对看守我的黑衣人吩咐道,扔下来一套日军制服。

“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看守我的黑衣人站起身,将烟蒂掐掉、冷漠地问我。

“我自己来!”我连忙答道。那人帮我解开绳子,在背过脸去之前冷冷地告诫我别自找麻烦。我心里一阵感激,看来这些杀手并非都是卑劣猥琐之徒。

我将衣裤直接套在旗袍上。过了一会儿,那人转身过来看一眼,没觉得不妥,又将我眼睛蒙上带到外面。有人扣了顶帽子在我头上,故意将帽檐压得很低。

外面聚集了不少人,我估计都是准备参加行动的。

那个背部佝偻的大队长发出指令,一行人立即小跑着离开,不久传来引擎发动的声响。

一想到是这人摘去了我的手镯,心突突急跳起来,一股被羞辱的感觉直冲脑门——这个冷血的杀手!我恨不得夺把枪过来射死他。

我被强行带上一辆卡车。两辆卡车相继发动,载着我们向目的地进发。不知谁扯下了我的眼罩,于是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此人冷冷地在我脸上扫了几下。“可惜了。”他歪着嘴角说道。

我的心一沉,他们不再怕我看到他们的脸,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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