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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这一刻,袁夕多希望自己是无法无天的周明慧,干尽一切坏事还能得到原谅。可她不行,她是袁夕,她做任何事情都必须做到最好,只为了能让袁皓业的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
“周叔叔,我答应你,逢年过节我都会去,像一家人那样。”她没有家,从小跟着巩琳从一个男人到另一个男人,家是什么概念她不懂,她只知道过节过年一家人总会团聚,而不是那些没完没了的派对和应酬。
“你的意思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人月两团圆?”
“不过说好了,我不吃月饼,怕胖。”
周礼坚把她送回公寓,看着她上楼才离开,这让袁夕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父爱。在她的成长过程中,父亲的角色一直是缺席的。她很想对着父亲撒娇,可这只能停留在她的想像中。
公寓还是之前袁皓业给她的那个公寓。这是她参加巩琳的婚礼后,袁皓业叫助理给她送来的钥匙。意思很明确,袁家不想看到她和周明谦住在一起。似乎只有触及袁家的利益时,他才会意识到他是一个父亲。
家政把家里收拾很干净,冷冷清清,空气中充满她钟爱的香水味,已尽后调,有残余的草木香。
这款香水市面上是买不到的,是一款真正的独家特调,出自周明谦之手。
那时候他们一起去法国旅行,在经过一间香水工作室的时候,周明谦心血来潮,向那位制香师求教香水的做法,用三天的时间调出一款气味幽远的香水,浓郁的草木香气从前调延续到后调,经久不衰。
因为那时周明谦是一时兴起,并没有记下各种香氛的调制比例,这款香也就成了绝版,他们各自留了几瓶,一直保存着。
袁夕对香水并不热衷,偶尔出席社交场合会用一点,平时很少用。搬回这处公寓后,不知道怎么了,她却用香水当空气清鲜剂用,似乎想要留住某种记忆中的味道。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一旦分开,总是会记得他刮胡水的味道、衬衫上残余的香氛,还有被窝里残留的体味。
有些可以复制,可以回味。有些却只能靠近才能沾上一星半点。
她忍不住将脱掉的衣服从洗衣篓里翻起,放在鼻间仔细闻了闻,唇边带起一抹复杂的笑意,复又狠狠地扔进洗衣机,任水流将衣服吞没。
夜里,她睡得极不安稳。周明谦的声声指控如同一部被剪辑过的电影,在睡梦中一遍又一遍的重演。
第二天天还没亮,袁夕素面朝天地出门。来到粥面馆,面对琳琅满目的早餐,她却不知道该怎么选。
长久以来,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给她带外卖也好,在外面吃了罢,或者是他亲自下厨,周明谦总是点她爱吃的,而他从不挑食,她吃什么他就吃什么,她吃剩的,不爱吃的,一古脑地扔给他,他都会笑嘻嘻地消灭。
若是认真思考周明谦爱吃什么,或许答案会是她爱的,他全都爱。这个答案让袁夕感到害怕,心虚地害怕。
打了两份松仁玉米粥和几笼生煎包,袁夕犹豫不决地站在他的公寓楼下,手臂举起又放下,那个小小的门铃按钮似乎有千斤重。
大楼的保安看见她,热情地迎出来,“忘了带门卡吧,没事,您喊一声就行。”
袁夕道谢,慢吞吞地走进电梯。
整幢公寓仍处于睡梦中,楼道很安静,电梯的叮咚声非常刺耳,袁夕就像作贼一样,在楼道内走过来走过去,迟迟没有敲门。
这时,不知道哪家的门打开,袁夕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进楼梯间,生怕让人看见她鬼鬼祟祟的样子。
“哥,我要搬来和你一起住嘛!”
“不行,这句话我已经重复很多遍了。你要住家里,或是搬出来自己住,我都没有意见。但是,绝不可能跟我住。”
“你怕袁夕知道?”
“小慧,我再最后说一次,我怎么做都不需要跟你交代。”
“哥……你不疼我了,你说过会保护我一辈子的,现在连跟我一起住都不愿意、”
“小慧,我警告你,别再拿这件事情要胁我。过去总归是过去了,对你留下阴影也好,心里有创伤也罢,你已经是大人,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要和徐栋还是靳帆,或者是其他男人暧昧不清,都是你自己的事情。而我始终是你哥。”
“哥,智周刊借我玩也不行,跟你住也不行,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哥?”
“你要是把我当哥的话,我就是你哥。”
“不要嘛!我不要你当我哥!”
“够了!”袁夕怒不可遏地从楼梯间冲出来,“周明慧你还能要点脸吗?明明没有血缘关系,还硬是要和他住在一起,你到底想怎么样?徐栋和靳帆还不能满足你的饥,渴,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第三个。看清楚点,这是你哥!”
“对啊,就是我哥,我就是要和我哥在一起,你能拿我怎么样?”周明慧趾高气扬地走过去,拦住袁夕的去路,“这么早来找我哥干嘛,你也是迫不及待地想找男人吗?可惜,你的男人都不属于你了,袁夕。徐栋他说他爱的是我,靳帆很快也会是我的。还有我哥,他从来都是属于我的。”
“奇怪了,我刚刚明明就听到你被拒绝了,你怎么还好意思说他是你的。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哪来的自信,就这么需要男人。要不要我给你找一打的牛郎来满足你啊?”袁夕从来都不是良善之辈,再刻薄的话她都能说出来,尤其是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碰我的男人,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我就不信这个邪,你能拿我怎么样,我是你妈的心肝宝贝,我还有一个亿万富翁无所不能的爹。可是你呢,你什么都没有,你爸连理都不愿意理你……”
正中袁夕的软肋,她一步步地朝周明慧走近,冷冷地勾起唇,“我能拿你怎么样?你要不要试试?”
周明慧气急败坏地走了,周明谦抱胸站在门口,看着她手中的早点,唇边掠过一抹凉凉的笑意,“向来都是我给你准备早餐,袁大小姐什么时候学会讨好我了?”
“我晨运,顺手买的。”
周明谦摇头冷笑,却不戳破她的谎言。她的作息时间很固定,下午才是她的运动时间,早上能睡多晚就睡多晚,除非有非完成不可的工作。
“我不需要你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没有用。”他转身进屋,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
袁夕急了,声音压得低低地,“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他回头,炙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我的女人只需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着我为她做这些,就够了。”
“可是我……”她想好的说辞被周明慧的突然出现打乱了,在他专注的注视下她无从遁形,连撒谎都不会。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如果你一大早来找我,是为了问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和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你大可不必。”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做得太多我会心疼,问得太多我会心痛。你想让我做什么,说一声就可以,我一定会帮你办到。但是,我不希望再看到靳帆的事情重演。”
袁夕从公寓出来,靳帆的电话就打了过去,电话里他急得语无伦次,“袁夕,快点,救我,我被下药了!”
“老鼠药吗?还是你有被害妄想症啊?”
靳帆在电话那边哀嚎,“我的女王你行行好,快来救小的一命吧!周明慧在我家客厅,我把自己关在洗手间,快要扛不住了。”
袁夕一怔,这才多久的时间,她就这么急不可待地投向另一个男人,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能下什么药?”
“春。。药!!”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不要因为我三更一起发,就偷懒不留言。
30讨好(顺V)
第二十九章
当经纪人的一大好处;就是可以近距离围观明星的私生活;比如在他们还没睡醒的时候打开门,拍下没有化妆、睡相一塌糊涂、足可以毁掉他们形象的照片。
袁夕向靳帆要门卡的时候;他还很不情愿;生怕自己的私生活被她骚扰;没有自由的空间。在这一刻;他开始暗自庆幸;当初没有太过坚持;而失去逃出生天的机会。
周明慧来得很突然,门铃按了一遍又一遍;靳帆原以为是袁夕又搞突击锻炼,蒙头大睡以示抗议。
可门铃声一浪高过一浪;他无奈之下才开了门。
周明慧一进门就开始哭,哭得肝肠寸断,一口一个对不起袁夕,靳帆原想再睡个回笼觉也不可能了,安慰她也不太合适,两个人的关系并不是很熟,虽然她曾经主动地投怀送抱,并要走他的电话,之后也约过他几次,但他都以有通告在身拒绝赴约。
要说和周明慧的相识也算比较早,那时候他刚接手背包客的节目,经常要去电视剧开会,而周明慧算是接触肚皮舞最早的一群人,电视台经常请她去上节目。周明慧出身好,出手又大方,在台里颇有人缘,靳帆和她一起玩过几回,可也只是点头之交。
那天参加周巩的婚礼,周明慧突然向他示爱,他彻底惊呆了,心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人误解的事情。
后来,徐栋、袁夕的出现让他意识到,事情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纯粹。他并无意卷入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对周明慧的主动示好,他尽量做冷处理。
可周明慧竟然主动找上门,他赶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看着她哭,哭累了,她说:“能给我倒杯水吗?”
靳帆这点绅士风度还是有的,倒了两杯水过来。
周明慧又说:“能给我加盐吗?我习惯一早起来喝一杯淡盐水。”
靳帆端着她那杯去了厨房,依言为她调了一杯淡盐水。
等他喝下自己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水,坐了几分钟,热气渐渐升腾,某物苏醒挺立的速度快得惊人,他才发现上当了。
周明慧在他面前开始搔首弄姿,动作甚是撩人,他不是圣人,也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他尚有一丝清明的时候,迅速把自己关进洗手间,不断地用冷水冲澡。
还好他平时特别的懒,在浴缸旁也装了一部电话,这才得以打电话向袁夕求救。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向她求救,他完全可以向其他人……
可一闪而过的念头,他的脑海中只有袁夕。她曾经被周明慧伤害过,应该很想在她身上找回胜利的滋味。
周明慧早已脱了衣服,只剩下遮住重要部位的轻薄衣料,半倚着等待靳帆的出现。她很早就想把靳帆从袁夕的手中抢过来,可靳帆不是徐栋,他们之间的交集并不深,想要得到一个男人不难,上一次床就能解决很多问题。
她一直在等待一个契机,就在今天早上,袁夕当着周明谦的面对她冷嘲热讽,让她颜面扫地,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念头,毁了袁夕的一切,让她一无所有。
袁夕并不喜欢自己动手,所有需要体力的活,她都不想动,就像第一次给周明慧警告一样,她选择了周家的家法,有人会看着她。
这一次,她仍然选择周家。
周明泽到得很快,趿着一双人字拖,顶着一头乱发,睡眼惺忪地出现,这和人前永远西装革履的天才建筑师有着天壤之别。
“昨晚通宵。”周明泽看出她的疑惑,简单地解释,完全没有觉得一身背心沙滩裤的装扮有多失礼。
袁夕扶额,“拜托,周明泽。你是周爷爷钦点的周家希望之星,是周家后辈的楷模。你怎么能穿成这样出现,你让他们怎么服你?”
“你没听过以德服人吗?”
周礼坚是从高尔夫球场赶来的,一身休闲的运动装扮,“夕夕,这么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希望周叔叔和周家能好好地管教小慧。上一次的教训,她似乎不长记性。可见周家的家法并没有传说中的管用。”袁夕睨了周明泽一眼,“身为家法的执行者,你是不是私下放水?”
周明泽带笑的表情突然僵住,冷哼一声,“周家的家法分很多种,他们这种算是不伤皮肉最严厉的一种,对有些人来说当然长不了记性。”
“夕夕,小慧怎么了?”周礼坚难掩焦急,没有多余的心情讨论周家的家法。
“跟我来就知道了。”
叔侄二人神色严肃地跟着她走进公寓,看着她从容地打开其中一个门,把他们让进去,“二位,这就是我想让你们看的。”
周礼坚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他一直都很清楚周明慧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
当他看到妖娆的女、体摆出尴尬的姿势被人压在身下,身体交缠,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那种感觉比他当初被赶出周家遭人白眼还要难堪。
“小慧!”周礼坚暴吼一声,让周明慧倏地回过神来,震惊地看着一脸震怒的父亲和置身事外的周明泽。
靳帆满头大汗地爬起,迅速站到袁夕身边,指着地上的女,体,“她下药,我要告她。”
周明慧自然不会轻易承认,抓过一件衣服盖住身体,“靳帆,你敢做不敢认?”
袁夕连看都不看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