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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二婚要狠》作者:枫叶随想【完结】
【文案】
你相信吗,一个男人娶了一个女人,却是五年不曾碰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你相信吗,一个女人嫁给一个男人,却是带着十分绝望,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言闫结婚的时候没有太多人知道,离婚的时候却差点成了小三,这段没有一个人祝福的婚姻,从来只有她在坚持着……
夏东阳结婚的时候本人不在现场,离婚的时候律师一手摆平,这段看上去匪夷所思的婚姻,他却一直都是认真的……
两个本是高干子弟却不沾染一丝纨绔风气的男人,两段同一对新郎和新娘的婚姻,两个不十分完美的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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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痴情之深矢志不渝的女人,
一个爱到骨髓深知你心的男人
用时光来证明你我究竟可否共度一生
对你,我甘之如饴(卷一)
chapter 1
我曾想过,怎么样才算情深,原来不是生死相许,而是无所顾忌地呵护,我原以为自己才是爱得最狠的那一个,却没想过你曾经爱我爱得这般绝望,我浪费了太多时间,才明白你对我深爱至斯,而此刻,我们却已咫尺天涯……
by言闫
言闫手里的那份东西,早在一个月前她就看过一遍了,桌子的另一端是本市出名的律师林卓,专门打离婚官司的。
林卓噙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夏太太,不,应该叫您言小姐,我劝你不用费心了,你们所拥有的房产都是属于夏先生名下,而且您并未承担过任何费用,不存在夫妻双方共同房产之说,老实说这笔赡养费我觉得给的已经够高了,以他的能力即便您不同意,离婚也是迟早的事情。”
“是吗,如果我把夏东阳养二|奶的事情说出来,你说又是哪边得利呢?”
“恕我直言,您口中的二|奶是一定不会出庭作证的,再者说您想抓住他的把柄,您觉得可能吗?”一个反问句却用了肯定的口气,夏东阳找的人从来都不会是无能之辈,几句话说得言闫无话可说。
结婚五年,从未在正式场合公开承认过两个人的关系,甚至于连夫妻之实也没有,相敬如宾落到他们头上不外如是。
言闫思考了三分钟,默默地接过协议书,大笔一挥写上自己的名字,也彻底断了对于那个人的幻想,忍受五年,浪费青春,不是她傻,而是夏东阳是她青春年少最美的梦,即便知道会醒,她却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他,只是,夏东阳的选择从来不是她。
“言小姐,每月二十七号这一万元都会准时入账的。”林律师正要拿过协议书,言闫啪的一声将协议书拍在桌上,拿起桌上的笔将赡养费一栏奋力划掉直到纸被磨到薄薄一层。
“我不需要,我的账户会全部消掉,如果他让你将钱打给我我也是收不到的,林律师麻烦你告诉他,我言闫从此和他再无关系。”说完言闫潇洒地走了,天知道这个时候她心里有多么难受,或许是因为那笔钱,或许是因为失婚女人的通性……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是因为她是真的爱他。
言闫跌跌撞撞离开律师楼,耳边一阵急刹车,回过神她已经跌坐在地上,膝盖上全是血。
“小姐,你没事吧。”那个车上下来的人问她,声音极其清润。“我送你去医院。”
言闫摇头,挣脱着离开。男人捡起地上的那枚戒指,再抬起头,她已经走远了。
………………
“林状,夏总在等您。”
林卓一进门便将那份文件丢在办公桌上,“这年头,听说过闪婚闪离的,听说过感情破裂离婚的,夏总,我办离婚案那么多年,就是没见过你这种本来爱她爱得要死,非要离婚不可的。”
站在落地窗边的男人静默着,不发一言。
chapter 2
“东阳,于家那里你不用顾虑那么多,毕竟你和林慧都是那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何必为难自己。”林卓走到夏东阳身边,发现他紧闭着双目,微微抬起头,似乎是享受着这刺眼的阳光。
夏东阳转过身,笔挺的西装未显出丝毫的颓废,琥珀色瞳孔看向林卓,闪烁的是一种苍白的决绝,“你赚你的律师费,我离我的婚,说那么多干什么。”走到沙发椅上坐下。
“好,夏总。”林卓扬了扬手中的离婚协议,“熬了一个多月,她终于签了,我也真服了她,只是……”林卓翻开协议书,被笔摩擦的地方已经破了个洞。
“只是什么?”
“赡养费一分不要,说来奇怪之前总是说那套房子是属于她的,硬是不离婚,如今却什么都不要,夏东阳,你爱的女人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奇怪呢?”
夏东阳掏出皮夹,皮夹里有一张女人的照片,“奇怪的从来都只有一个。”
林卓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不再答话。
“晚上去霓虹城喝一杯吧。”拿着外套大步出门。
林卓只能感叹交友不慎,他似乎还没有答应吧。
………………
“离婚!”三个声音重重叠叠,大多是惊讶的成分,三道视线交汇处,言闫坐在那里静静地喝酒。
“是,我离婚了。”言闫平静地说完,三个人直接裂开嘴笑起来。
“别开玩笑了,就你那离了夏东阳没法子活的样子,会离婚,今天又不是四月一日愚人节。”苏婷继续回去吃零食,其他二人皆点头称道,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夏东阳,你们再别和我提这个人。”灌下一大杯酒,言闫苦笑道,“真好,二十八岁的生日礼物真够刺激的。”
“正常情况来说,你是不会和他离婚的,那就只能……是他提出来的。”林黛净再次放下笔,思考了一会,“他这么做简直一点良心也没有,那个混蛋给了你多少赡养费?”眼底透出一丝精明的神色,三个人依然当言闫说着玩笑话。
啪——
杯子狠狠砸在地上,言闫站起身,其他三个人一动也不动,似乎预见到了稍后可能会发生的情景。
“我言闫有什么不好,不要名分跟了他五年,耗费……嗝……自己的青春,他在外面的女人……我统统不过问,报纸上新闻上那些花边新闻我也不理会,为什么……嗝……”言闫带着哭腔哭诉着,三个人只能感叹这个女人又喝醉了。
“为什么……他可以这样伤害我,你们说我……不比外面那些女人好吗,我……嗝……不好吗?”
手指指向苏婷,她哪里还有工夫吃东西,悄悄凑到良笑身边,“笑,好像是真的。”良笑正仔细打量言闫,并未注意苏婷,“笑。”她又大声叫了一句。
“笑……我怎么笑得出来,不……我要笑……嗝……开心的大笑。”
“别说话了,她现在需要冷静。”良笑压低声音。
“我……很冷静。”走到窗边,拉开窗子,晚上的凉风徐徐吹来,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的气息,“我和这风一样冷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完,三个人都是流了一头冷汗,这个女人八成是喝大了。
“既然冷静,就该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继续在两条腿的男人中选出你的真命天子,拿着夏东阳给的钱包养几个小白脸,从此过着滋润的日子。”林黛净决定以毒攻毒。
“对……对对,小白脸。”言闫笑得有些精神分裂一般,三个人此时脸上皆神情紧张,“不对不对……我还不够冷静……应该吹吹风……吹吹风……”言闫在窗边安静下来。
chapter 3
另一边的三个女人慢慢移动,集中在一起。
“我们该怎么办?”苏婷着急地问着。
“啧啧,这次伤得不轻。”安良笑回应道。
“赡养费究竟给了多少,把她逼成这样。”两个人瞪了林黛净一眼,这人满脑子都是钱。
“我要吹吹风……吹吹风,这个门挡着怎么吹风,我……走出去吹。”三个人回过神时,言闫半个身子已经挂在窗外。
“言子,这是七楼。”林黛净的声音再大也拉不住醉意朦胧的离婚女人。
安良笑预备直接扑过去拉住某女。
“啊,怎么办。”苏婷急得跳脚,一旁的零食都掉在地上了,“我的零食。”苏婷说着便晕了过去。
林黛净顿感无力,有没有哪本书教过怎么解救在十六楼跳窗的女人和为了零食晕倒的女人。
………………
刺耳的声音是这座城市夜生活的开始,夏东阳今天心情格外的好,点了好几瓶价值不菲的酒和姿色不错的陪酒女,或是自己猛灌,或是和身边的女人们碰杯,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林卓却在心里大叫不妙,他所认识的夏东阳从来都是冷静深沉的,两个人十几年朋友,林卓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夏东阳,颓废漠然。
“来,Joe,这杯敬你,谢谢帮我这个大忙。”林卓的鼻尖充斥着刺鼻的伏特加的味道,不禁皱了皱眉。
林卓慢慢将酒放下,“兄弟,你的胃可受不住这番折腾。”夏东阳一直有胃病。
“到这里不喝个痛快不行。”一瞬间夏东阳只是看着慢慢沉淀的气泡发呆,眼神中的阴沉不易察觉,酒精是个好东西,麻痹着人的神经,也摧毁着人的精神,刚过十二点,正是言闫二十八岁的生日,夏东阳在喧闹的夜店里买醉,而言闫则沉睡在医院的急救病房中迎来新生,这个城市不会因为两个人的悲欢离合有任何变化。
………………
早晨的阳关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言闫的眼睛,浑身就像是散架一般,宿醉的后果就是大脑的疼痛感此起彼伏。
窗边凹陷处,苏婷和她的零食静静地躺在那里。
“婷儿。”言闫轻轻叫了一声,苏婷扁扁嘴,并没有醒来,深呼一口气,“苏-婷。”
“怎么了……怎么了?”苏婷猛然从床上跳起来,正好是碰到了输液管,言闫不禁有些吃痛。
“刚才没怎么,现在你真的要帮我叫个医生来看看了。”输液的右手刚刚被碰到,管子里有些回血。
苏婷按了床头的呼叫器,不一会儿护士就进来了,言闫硬生生又被扎了一针。
“为什么会是你在这里?”言闫哀怨地看了苏婷一眼,她果真还在吃着零食,言闫欲哭无泪。
“她们两个不都要去上班吗,你还好意思说,啧啧……就昨天你那状态,人神共愤呀。”
“昨天?”言闫怎么都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些什么,“昨天我怎么了?”
苏婷笑笑,“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今天醒来的时候她们两个叫我照顾你,就走了。”昨晚苏婷看着言闫就要往下跳,担心到晕了过去,自然不知道她和言闫是怎么被弄到医院来的。
门外轻轻传来一道叩门的声音,苏婷走到外间去开门。
“婷儿,给季伽回个电话。”门外是个好听的男声,温柔细腻,
chapter 4
言闫打了个寒颤,居然听着男人的声音会觉得细腻。
“怎么了?”
“整晚不回去也不和他说,快急疯了。”
言闫笑笑,这年头像也只有像季伽同志这种全职老公,才能娶到如此糊涂的老婆。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一进办公室,就听到人议论季副院长的堂弟媳妇住院了,你说我能不知道吗。”
“没有,就是我朋友跳楼我被吓晕了,哪有那么夸张。”
言闫真想锤晕了这丫头,什么叫跳楼,难道昨天醉的不省人事她玩起了跳楼。
“对了,五哥,你去看看我朋友吧。”不由分说,苏婷拉着门口的人进来了。
面色苍白的言闫和一身白大褂却风度翩翩的季晨就这么再次相遇了,应该不过二十四小时的光景吧。
季晨怔了怔,笑笑说道“是你。”
“你们认识?”苏婷看看来回看看两个人。
在季晨回话前,言闫悠悠地说了三个字“不-认-识。”
季晨有些尴尬,还好苏婷什么都没察觉出来,自然介绍起两人的身份,“好,我来介绍,这位是我大学四年的死党兼室友小言子。”言闫有时真想敲晕了她。
“我叫言闫。”为了不让人留下她是小丸子的姐姐的错觉,言闫还是自我介绍了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晨听到她的名字后脸上微微变化,而后又换上职业般的笑容,“季晨,四季的季,晨光的晨,是婷婷老公的堂兄。”季晨伸出右手,神色坦然地看着言闫,言闫看了他一眼,竟然愣了神,这是她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长得好看,方才进门并未细细打量他,现在正面看来,还真是祸害女人的极品,医生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更加了一份儒雅的气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像是天使一般。
“阿—天哪。”苏婷一个喷嚏惊醒了思考中的言闫。
季晨见状,收回了右手,她似乎不怎么待见自己。
“阿—天哪。”
“肯定是季伽在念叨你,回去吧。”
“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苏婷大义凛然。
言闫笑道“你确定?”
“当然。”
“那我倒想知道季伽这件衣服是什么牌子?”言闫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