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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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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最后,却是程牧阳将这恩怨,全盘接到了自己手里。
  亲手枪杀吴家的小少爷,又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给了周生家一个“大巴掌”。中国人最重颜面,尤其是这么注重形式的家族,她光是想想,就觉得这次有些麻烦了。
  她和程牧阳单开了一桌,两个人在珠帘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最后,都有了些笑意。
  他示意执骰子的庄家开局,随口道:“我一直认为,我很了解你。”
  南北从他的手里,拿过一个筹码下注:“最后发现,你根本就不认识我?记得我说过,小时候经常去抓豚尾猴吗?能抓猴子的人,腰身都足够软。其实我真的会的不多,真的不多,”她抿起嘴巴,歪着头笑起来,“我哥哥才厉害,他只要照着你的鼻梁打一拳,就会把骨头碎片推进你的头颅,手法,完全像个艺术家。”
  程牧阳笑一笑,轻轻用手指,敲打着赌桌的边沿:“那个小女孩,和你说了什么?”
  “感谢我,她说佛祖会保佑我。”
  “为什么?”
  “缅甸,”她专心看着庄家轻摇着青花瓷碟,判断自己的输赢,“他们是非常信佛教的国家你如果去过,就会明白,这是他们最真心的祝福。”
  程牧阳回忆了会儿,学着那个小女孩的话说了一遍。
  果然是语言天才,听一次就记住了。
  可那样虔诚的话,用他的声音说出来,却是百转千回,有着蛊惑人心的性感。
  瓷碟打开,是他赢。
  她本想要拿他的本钱,给自己赢回一些,却不料竟然又是他赢。
  程牧阳伸手,按住她放在赌桌上的手,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越欠越多了,怎么办?”
  “赌债肉偿呗,”南北故意说的轻佻,挥手对那个庄家说,“让我们休息一会儿。”
  庄家很识相地退出珠帘。
  “你不该在赌场开枪,而且是亲手开枪。这不值得,扔给任何一个人去处理都可以,却不该是你开枪。”
  他笑:“在担心我?”
  “我怕你会有麻烦,”南北的声音柔软,轻轻地,用手指点了点他的眉心,“你在想什么?程牧阳,告诉我,你这里究竟在想什么?”
  他握住她的手指,从自己眉心移开,低声告诉她:“我很少开枪,刚才只是怕你有危险。”
  只有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他才会这个样子,说这种话。
  南北忽然想起在比利时的那晚,她蹲在地上点了一堆烟火,庆祝自己有了南淮的消息。而那时,他并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开心,只是守着她,怕她被烫到手。
  他更不知道的是,一星期后,她就要离开他,回到畹町。


☆、第十五章 缅甸的赌场(3)

  他们说着话。
  周生家的那个年轻女人,抱着小儿子,进了赌场。
  那个小男孩这些天见了南北几次,却是格外喜欢她,有模有样地撩起珠帘进来,拍了拍南北的腿。她笑著把小男孩抱到台子上。
  “我父亲说,刚才你为了一个缅甸女孩,闹了些不愉快?”
  四五岁的小男孩,说起话来,倒挺有模样。
  “是啊,”南北对程牧阳隐晦一笑,捏了捏小男孩的鼻子,“你父亲还说什么了?”小男孩耸肩:“父亲说,现在的小辈,都不太懂规矩了。”
  南北笑出了声:“一字不差?”
  “一字不差,”小男孩说,“我用心记下来,来说给你听的。”
  南北把他的手,握在自己手心,告诉他:“姐姐给你讲些有趣的事情。”小男孩颔首,端着小脸看她。“在内陆有很多很多的监狱,里边有很多坏人,可是你知道,坏人也分三六九等,”南北小声哄着他,说,“在那里,最低等的坏人都要伺候人,或者要被人当作出气筒的。”
  “那么,”小男孩蹙眉,“他们是怎么区分等级的?”
  “欺负女人,被判刑入狱的最低等,因为欺负女人,都被人视作男人里的弱者。”
  “欺负女人?”
  南北指了指程牧阳:“比如,他很喜欢姐姐,想要亲亲姐姐,但是姐姐不同意,但是他一定要亲亲。就是这样了。”
  程牧阳轻扬眉,无声笑了。
  “所以,记得姐姐说的话,”南北用手指轻轻地刮了下小男孩的鼻子,“永远不要欺负弱者,不要欺负女人。如果有人违背你的原则,对他不用手软,因为我们身边的所有人,都是彻彻底底的大坏蛋。”
  这话说完,连小男孩的母亲都笑起来,连连夸赞她真是教育的巧妙。
  那个女人真的看起来很年轻,南北和她随便说了两句,竟然发现她的年纪还不如自己大,只有十九岁。只不过因为穿的很传统,又抱着个儿子,自然显得老成了些。
  两个人很快就离开了赌场。
  程牧阳的房间,在五层走廊的最尽头。他的手比她大很多,紧紧攥着她的,两个人从电梯就开始不断亲吻,他的手今晚刚为她杀了个人,甚至为她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想,她似乎欠了他很多。
  他扭开房门时,她却先闪了进去。
  在程牧阳反手关上门,手去按壁灯的开关,却摸到了她的手。
  房间里的窗帘都是隔光的,纵然是在午后,依旧是漆黑不明。所有感官都被加倍放大,他一只手把她捞到怀里:“北北。”
  “嘘……”南北轻声说,“不要说话,让我说。”
  他安静下来。
  “我是谁?”
  “南北。”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在比利时E40公路上,我们一起坐在汽车的后座,然后,”程牧阳顺着她的问话,低声回答她的问题,“你为了躲开我,独自下车,却遇到了枪战。再然后,是我救了你。”
  “谁要躲开你?”南北哭笑不得。
  “不是吗?”程牧阳的手从她的背脊滑下来,托住她的腰,“再想想?”
  他真的很聪明。
  从最初开始,每一次躲开,每一次退后,他都看得很明白。
  “好,好,”南北凑近他,望进他的眼睛里,“记得,我是南北,我们是在比利时认识的。和你在一起,我不是畹町的南北,永远都不会是。”
  她说的很模糊,意思却很清楚。
  我喜欢你,我和你在一起,但是我不代表我整个家族的利益。
  “你对我来说,从来都不代表畹町,”程牧阳把头低下来:“我只认识,刚才欠我赌债的那个南北。还有那个子弹打到手臂,都哭到混乱的南北。”
  “程牧阳——”
  南北横过手臂,想要撞开他,却不料被他一只手就攥住了自己的手肘。太精准的力度,只是抵消了她的力道,却不会伤到她。
  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掌心,滚烫的温度。
  “你小时候吃了多少苦?才能有这样的自信,躲开背后的刀?”他的手滑下来,攥住她的手,五指交握着,把她的手臂贴在墙壁上,开始去吻她的额头、脸颊,一下下地,轻声地告诉她:“你连在湖面上晒几个小时都会受伤,中弹都会哭,如果我是你哥哥,我不会舍得让你学这些。”
  “那是第一次,”南北轻声说,“我不知道是这么疼,而且,那时候我哥哥一直没有消息,我以为,他死了。”
  很奇怪。
  那次她哭得特别放肆,或许是因为在比利时,那时候她并不是南北,不是真正的自己。或许没有了南淮,她真的就再不是自己了。
  “北北?”
  “嗯。”
  他断断续续地吻着她的嘴唇,引燃两个人之间的**:“北北?”
  她又嗯了声,脸颊发烫。
  “北北?”
  程牧阳第三次叫她的名字。
  声音低回。
  她闭上眼睛,低低地,嗯了一声。
  从最初的最初,他叫她的名字开始,总习惯反复得到她的回应。不管是她的目光,还是她的应声,就像是,他失而复得似地反复求证。
  很奇怪。
  却让人有种被需要的满足感。
  他们在黑暗中,靠着墙壁,亲吻着对方。
  他的手让她再难逃脱,那双为了她开枪的手,只是温柔地从她的衬衫下滑入,流连于她的胸和小腹。程牧阳用一只腿悬空抵住墙壁,让她稳稳地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里,没有任何的犹豫。
  她混乱,疼痛。可这种疼痛却没有太剧烈,像在体内纵了火。她紧咬住程牧阳的肩膀,让自己不要发出呻吟的声音,可是他却知道她所有心思,慢慢地舔着她的耳朵:“疼?”
  南北低低地应了声。
  忽然有细微,浑沌的金属的声音。
  程牧阳的手从她的身体离开,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那个银色的小酒瓶,用牙齿拧开瓶盖,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南北迷茫地看着他,直到他用湿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把整口酒都灌到了她的嘴巴里。
  浓烈的酒精味道,呛的她泪流满面。
  “混蛋。”
  “继续骂。”他笑著,又给她灌了一大口酒,用自己的舌头纠缠着她,让她无法喘息。
  “程牧阳,你个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
  撕裂的声音,她胸前的钮扣全都崩开,他的手掌已经重蹈覆辙,却再没有温柔。浓烈的酒精味道蔓延在两个人的嘴巴里:“继续骂。”
  声音里,笑意渐浓。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她却根本无法抗拒。
  只是上身这么紧贴着,严丝合缝地摩擦着,她就已经被折磨的神智不清。
  到最后他终于去除她所有的衣服,单手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解开自己的长裤,同时也打开窗帘的开关,吻却始终没有中断。
  南北闭著眼睛,感觉到,有光线照亮了整个房间。
  她迷迷糊糊地咬着他的嘴唇:“不要,开,开灯。”他这个房间正对着游泳池,如果有人在此时出现,一定会看到最香艳的画面。
  “没有人,有人守在外面,”程牧阳轻声地哄骗她,“北北,睁开眼睛。”
  是日光,并非灯光。
  所以真的是有温度的,灼热的温度。
  她眯着眼睛,从模糊的视线里看他,那双褐色的眼睛里尽是情|欲,漂亮的不真实。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第一次看到他的眼睛,她觉得他就是个干净的男孩子。
  冷漠,却善良。
  不断流下来的汗,黏合着两个人的皮肤。
  程牧阳背对着刺眼的阳光,把她的两个手臂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抬起她的腿,在进入前先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呻吟。
  “抱紧我,”他暗哑着,低声求她,“北北,抱紧我。”
  在漫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紧紧拥住她,安静地等待她习惯自己。
  他的身体,困住她的所有思维。南北挣脱不开,只得慢慢去适应。
  适应他要撕裂自己的动作,一次一次被贯穿身体和意识。疼痛蔓延在血脉里,六十多度的酒精,让她没有力气挣扎,身体因为他的不断占有变得柔软。
  整个过程中,程牧阳都安静而执着地看着她,手从未从她的身体离开。不断有汗从两个人的身上流下来,滴落在地板上。两个人从走廊到床上,她在他的身体下辗转反侧,腰身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着,承受他所有的离开和进入。
  “我很想你。”
  他重重地喘息着,在最后,用嘴唇压住她紧闭的眼睛:“一直都很想你。”
  骄阳烈日,烤灼着她。两个人在混乱的床上,同时达到了高|潮。
  她真的被他的酒灌醉了。
  最后只朦朦胧胧地感觉,他把自己抱到浴室里,在花洒的水流下给她洗澡。修长的手指从上到下给她一丝不苟地清洗。
  “口渴……”南北蹭了蹭他的身体。
  程牧阳的手正托在她的腰,因为她的动作,身体又有了些反应。
  “渴……”
  “想喝水?”
  “嗯。”
  “洗完就去喝,好不好?”
  “渴。”
  太浓郁的酒精,已经让她严重缺水。
  尤其还是在水流下,能够听到,触碰到这些渴望的东西。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状态下,轻声呢喃着撒娇,对程牧阳有着多么大的诱惑。他把她放在浴缸里,半跪着身子去含住她的胸。
  “程牧阳,渴,”南北拍拍他的背脊,却因为他的骤然用力,轻抽了口气,“我要喝水……先喝水,先喝水……再做……”
  她真的要渴死了。
  及腰的黑色长发散落在胸前后背,他的手指缠绕起她的头发,不顾她的抗议,分开她的腿,再次把自己推入她的身体。
  南北低低地呻吟着,口舌干燥,心火却再次被他点燃。
  这样狭小的空间,她几乎就缩成了一团,被他整个都压在浴缸里,不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终于忍不住侧过头用舌头去接花洒喷出的水。
  “乖,北北,乖,”程牧阳不断地进入退出,沙哑着声音去哄她,“不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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