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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它自言自语着,然后一耸肩,“随便你好了,反正有我在,你有那个资本。”
说到这里,它不由又想起了从前,那时的它,曾为自己无法保上宫平任何忙而焦急不已,整天想着的,就是如何能帮宫平分担一切。现在,它的愿望实现了,它的力量已经凌驾于宫平之上,在这种力量面前,宫平那分解与转移厄运的能力,已经可有可无。有它在,宫平就是一个超人,一个强大无比的超人。
可不知为什么,它却总觉得这事并不尽如人意。它甚至开始怀念过去,怀念它自己没有任何特别的力量时。它总觉得,现在的宫平与那时的宫平相比,似乎少了些什么,又似乎多了些什么,总之,它觉得宫平变了。
“也许是因为我自己变了吧。”它在心中这样想着,无趣地耸了耸肩。不论如何,它是宫平的运,宫平是它的命,他们两个是紧密相连在一起的一体,宫平要做什么,它就跟着去做,帮他去做好了。
身后的那个“尾巴”,一直机灵地跟在宫平身后,自以为自己巧妙,没被宫平察觉。运时不时回过头来,鄙夷地瞪他几眼,但他却根本感受不到运的目光。
宫平就这么悠闲地走着,仿佛是生怕那人将自己跟丢了一样,转过一条街又一样街,最终来到唐家地盘内。那个“尾巴”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继续跟了下去,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失去了目标。
在甩掉了尾巴后,宫平继续向前走去,然后在一间小型的赌场前停了下来,微微一笑后,缓步走进了里面。
虽然之只是一家小型的赌场,但却是唐家帮内比较重要的人物,负责探查摇苏市其它帮派动向的花峰友呆的地方。宫平早从张灵那里了解到,这位为人精明,善于从小事中问题的男人,生平最大的爱好就是赌博,而这家小型赌场,与其说是他的生意,还不如说是他的游乐场。
“你要杀花峰友吗?”运也想起了这个人,忍不住问宫平。
其四月 其225:猜骰子的高手
“这个家伙是唐方的警犬,是他的鼻子、耳朵和眼睛。//”宫平缓缓说道,“如果没了他,唐方的力量恐怕会跌下不少。”
“你的目的就只是让唐方受到损失?”运不解地问。
“不止如此。”宫平淡淡地说着,已经走进了赌场内,在兑换处换了两千块的筹码,在手里拿着,随意地在赌场中转了起来。
赌场并不大,但里面的各种赌博机器却不少,从各种投硬币与机器进行互动的老虎机,到高级的轮盘赌,各个种类的赌博游戏几乎是一样不缺。不少穿着亮丽泳装的美女,打扮成花枝招展,手里托着酒水盘,在场内来回走动,为客人们送酒送水。各种各样的人在这赌场里或兴奋或沮丧或紧张或得意地游戏着,一些穿着黑色小马甲和白衬衫的赌场小弟,在人群中来回逡巡,维持秩序。
在一张牌桌上,花峰友正得意地看着他的对手们,洋洋得意地撇着嘴。他面前的筹码有高高的一大堆,而几个对手面前的筹码,却已经所剩无几。
宫平远远地看了看花峰友,并没有急着过去,而是在骰子赌桌前坐了下来,用手捂住嘴。运见到这个暗示性的动作,立刻飞过去,穿透了他的手,把耳朵贴在宫平的嘴边。
“玩上几把,吸引花峰友的注意力。”宫平低声说,“这种赌博很适合你的力量,每次开始时,你都帮我看好骰子点数大小。”
“明白!”运嘿嘿一笑,转头看了那摇色人手中的色盅一眼,然后立刻飞了过去。如同影子一样虚无的它,从容地将头部穿透进色盅内部,仔细一看,只见三个骰子中两个是一点,一个是三点,一抬头,冲宫平说:“两个一,一个三。”
宫平微微点头,拿出一千块的筹码,等待着别人下注。这张桌上还有五个玩家人,其中四个押大,一个押小,完全是在拼运气。他微微一笑,慢慢地放在了桌面上写着“小”的位置上。
“五点小!”随着色盅开启,摇色人高喊一声,押大者的筹码全被收去,宫平和那个押小的人,则成了赢家,按这里游戏的规矩,各得赌金百分之五分的收入,宫平得了五百元筹码,而那个人押了赌注的最小额度一百元,所以只收获了五十元。
这种古老的赌博游戏,非常简单,几轮之后,宫平发现摇色人也从不作弊,运在对色盅进行了全方位的观察后,也没有发现什么用来改变色子朝向的机关,看来这个赌场真如张灵介绍花峰友时说过的那样,纯粹就是他的娱乐场,而不是用来赚钱的工具。
因为简单,进行得便比其它游戏更快,玩了十分钟后,宫平的筹码已经从两千块变成了三万块,而他的连猜连中,也渐渐吸引了其他赌客的目光,开始有人围过来,在一旁专门看他赌。随着人越聚越多,宫平押注也越来越大,最后,他竟然将三万元的筹码一下全押在“大”上,引来了赌客们的一阵惊呼。
“怎么回事?”花峰友终于被惊动,侧过头抻长脖子向那边望去,恰好看到摇色人摇头叹气着公布结果,把宫平的一堆小筹码收回,换成四个一万元的筹码,和一个五千元的筹码。
花峰友冲一个小弟招了招手,那小弟立刻跑了过来,花峰友一指宫平那边:“去看看,怎么这么热闹?”
小弟一点头,匆匆跑了过去,到达那里时,宫平刚好把全部筹码又押在了“小”上,摇色人揭开色盅,里面的三颗骰子果然是“小”,周围围观的赌客又是一阵惊呼,在这惊呼声中,宫平的筹码变成了六万七千五。
“妈呀,这么一会儿功夫,这位先生就赚了六万多啊!”一位赌客在旁低声惊呼着。
“继续。”宫平看着摇色人,微笑着说,摇色人脸色阴沉,合上色盅后,卖力地摇了半天,然后将色盅放下,声音多少有点颤抖地说:“请……请下注吧……”
“全部买‘小’。”宫平一边说,一边慢慢地将筹码全推到了桌上标着“小”的位置。
“我也买‘小’!”一个赌客终于再忍不住,急忙抢了一个位子,拿出自己全部的筹码,放在了自己面前“小”的位置上。其他赌客这才缓过神来,急忙冲上去抢起位子,一转眼间,这张赌桌前剩下的七个位子就已被坐满,参加赌博的另外七个人,都把自己全部的筹码跟着宫平一起押在了“小”上。
摇色人的脸色变了,他粗略地看了一下,桌面上的赌金差不多有十万,如果这次宫平再猜中,这损失可就不是个小数目了。但这些钱对花峰友来说,还不算什么,摇色人心中也清楚,所以还是慢慢揭开色盅,低头看了一眼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三点小……”
“万岁!”八个赌客一起发出欢呼声,抢着拿过自己的筹码和赢得的筹码,一起盯着宫平看。摇色人无奈地再次摇动色盅,放下后,也看着宫平,有气无力地问:“请下注。”
“这次,我押‘大’。”宫平慢慢地将所有筹码推到了“大”的位置上,于是,其他那七人,也都将全部筹码押在了“大”上。
“十三点,大!”
当摇色人再次无奈地宣布结果后,围观的赌客们一起惊呼了起来,不少人已经开始焦急起来,纷纷对那七个人喊:“喂,你们赚得已经够多了吧?该让别人也发发财了!”“就是,快让开啊,别占着好处不动地方!”
“谁规定坐在这儿就只能玩两把的?”“就是,谁让你们刚才没抢上位子?”“老子愿意玩多长时间,就玩多长时间,你们他妈有意见上外面提去!”那七个人也开始毫不客气地反击起来,而在他们与围观赌客的斗嘴过程中,摇色人已经摇好了色子,而宫平也已将全部筹码再次全押在了“大上”,那七个人见状,也不顾身后的谩骂声,急忙跟着将钱全押在“大”上。
这一次,毫无意外的又是宫平赢了。摇色人擦了一把汗,拿出数万筹码,依次分给宫平和那七位赌客。
那位前来查看的小弟,在一旁看得直了眼,心中涌起一种酸酸的感觉,只恨自己不是赌客,否则的话,岂不是也可以跟着发一场大财了?
转眼间,在宫平的带领下,赌客们又赢了,这次桌面上的赌金筹码有二十二万五千之多,押百分之五十的赔率,摇色人要赔出十一万二千五百元的筹码,他用颤抖的手拉开旁边的筹码抽屉,最后深吸了一口气,冲赌客们鞠了个躬:“抱歉,各位,我这边的筹码已经用完了,各位等我取回筹码后再玩吧……”说着,头也不回地匆匆去了,奔去的方向却不是兑换处,而是花峰友的那张赌桌。
那位负责来查看的小弟,也急忙跟着跑了过去。
花峰友看着摇色人那张苍白的脸,微微皱了皱眉头:“怎么了,像见了鬼一样?”
“确实是见了鬼了……”摇色人走近花峰友身边,低声说:“大哥,我那边的筹码已经输光了……二、二十万的输赢啊!我可从来没见过赌骰子赌出这种数目的情况啊……”
“哦?”花峰友不由来了兴趣,又向那边望了过去,只见那边围观的赌客们,纷纷对着赌桌上除宫平外的那七人骂了起来,喧哗无比,热闹非常。那位被他派过去的小弟来到他身边,低下头低声说:“大哥,真是邪了,那边那个家伙简直像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似的,超级自认,把把都是全押,还从没失过手。那帮赌客全跟着他,他押什么,他们就押什么,全疯了。再这么下去,他坐上一天,还不把咱们赌场掏空了?”
“真行啊。”花峰友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这可真是有意思,我只见过玩牌把对方家业赢光的人,还没见过玩骰子能玩成这么大的家伙呢。问问他,对牌有没有兴趣,有兴趣的话,请他过来和我玩玩。记住,是‘请’,要客气、恭敬,明白了吗?”
“明白。”那小弟急忙一点头,匆匆跑了过去,分开人群,来到桌边,恭敬地冲着宫平鞠了个躬:“这位先生,打扰您一下。请问您对扑克牌有兴趣吗?我们老板想请您过去,和他一起玩上两手。”
宫平抬头看了看那小弟,小弟急忙摆出一张笑脸,然后指了指花峰友,宫平抬头向那边望了望,只见花峰友正带着一脸微笑,友好地冲自己挥着手,便收回目光,假装思索了一下后,才点了点头:“这是我的荣幸。”
说完,他站起身,将桌面上的筹码一把推给那位小弟:“这里有二十多万的筹码,请帮我全换成万元的筹码,然后帮我送过去。”然后,他便看也不看那些筹码一眼,大步向花峰友那张桌子走去。
其四月 其226:无尽连胜
在花峰友的对面坐下后,宫平冲他缓缓点了点头,表情如古井无波,声音如古树深根般沉稳:“花老板想和我玩牌?”
“是啊。// //”花峰友看着宫平,天生就拥有的敏锐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不可以将其当成一个普通的赌徒来对待。
“有兴趣陪我玩两把吗?输赢不会太大。”
“反正也是闲着。”小弟将换好的筹码放在宫平面前,宫平冲他点了点头后,缓缓说道。
“玩什么呢?”他看也不看那些筹码一眼,只是看着花峰友。“我会的玩法不多,只懂一种叫‘对和’的玩法,连‘斗地主’都不会。”
他这话立刻让同桌的其他赌客们捂着嘴,弯下腰笑了起来,花峰友颇为好奇地看着他,慢慢地弯下身子,将手脚支在桌子上,笑着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来玩这个什么‘对和’好了。怎么玩?”
“很简单。”宫平冲分牌员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递给自己一副牌,开盒后拿出牌来洗了三遍,那种拙劣至极的洗牌技术,令在场的所有老赌棍们眼露轻蔑之色。花峰友则带着几分好奇的心情,一直盯着宫平看。
“一副牌放在桌面上,两人轮流抓牌。谁的牌先凑成成对的牌面,谁就赢。第一个抓的人抓八张,第二个抓的人抓七张,先抓的人要先放出一张牌,后抓的人如果不要,就可以再抓下一张。”宫平很认真地说着这种玩法的规则,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其解释得非常清楚,旁边的赌客摇头叹气,不住发笑,运在空中多少有些窘迫地说:“我说……你这种儿童式的玩法,中学生都不会有兴趣吧,你还好意思……”
“挺简单啊。”听完宫平的介绍,花峰友点了点头。“试玩两把看看?”
“好啊。”宫平把牌又洗了一遍后,放在桌上:“你先抓吧。”
花峰友笑着点了点头,慢慢把手伸向了牌,而这时,宫平却用手捂住了嘴,看到暗号的运立刻飞了过去。
“帮我看好他的所有牌,还有桌上牌的排列顺序,随时告诉我。”
当花峰友抓起第一张牌后,宫平抓起第二张,两人依次抓牌,在旁边赌客们带着嘲笑意味的目光中,将十五张牌从桌上移到了各自的手中,宫平看了一下自己的牌,一对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