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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娇气,我们住的好好的,晚上有小孩巴掌大的飞蛾,还有拳头大的蜗牛爬,汉堡经常玩蜈蚣,纯自然养生馆。”小洁打开小门,到下面给汉堡打扫。
鸿滨满脸惊悚:“上次啥都没看见。”
他扫晒台上的水:“雨季,什么都长得又快又大,你看,那些树是你上次来前砍的,又长这么高了,还得砍,那橡皮树遮去一半阳光,也得砍。”
“那么粗的树枝也砍?多危险呀,人别掉下去。”鸿滨深切感受到凤凰城与申市的不同,忘记为原始感觉欢呼。
小门外露出小洁的脑袋:“哎,味好大,得给它洗澡,怀疑它见家里没人,就一直守在这里。”
“狗就是有良心,那多烧点热水,秋天容易感冒。”鸿滨到小门边,见她正在它身上找什么。
“要不为它准备浴缸?”小洁不屑,从厕所拖出一根塑胶管,“你动作快点,拿沐浴液,正好雨停了。”
“我们几个同事家的狗,都是洗感冒后死的。”鸿滨见她已打开水,“疯了吧,会冻死它的!”
“没事的,藏獒可以趴雪地里睡觉。”他出小门把沐浴液放地上,左手放它背上,它立即停止挣扎,右手揉搓,让水渗透。
“一点爱心都没有,简直是谋杀!”鸿滨看不下去,仿佛冷水浇在自己身上。
小洁冲它屁股,又冲洗头:“多抹点,不洗干净,会长寄生虫,最怕这种小雨。”
他沿着脊背挤沐浴液,她放下水管,帮助涂抹,一会儿,汉堡全身泡沫,很耐心地盯着鸿滨。
“别说,它真听话,动都不动。”鸿滨看他们配合默契,想下去帮忙。
小洁洗完肚子,抬起尾巴,搓洗屁股:“姑娘家,这里一定要保持干净,不能随地大小便。”汉堡回头望着她。
“差不多了,冲吧。”他搓前腿。
“没洗完呢。”小洁抬起它后腿,搓着爪子,“都搓干净。”
鸿滨发现她干活特别耐心,只差帮它掏耳朵,打开门:“别咬我哟,我们见过的。”绕到他身后。
“鸿滨,你来拿水管。”他暗笑,给她安排差事。
“嗯,指哪冲哪。”她拾起水管,朝背上淋,“让它辛苦一下,生个儿子带过去。”
“那房子叫‘藏堡’,不会因为它吧?”小洁问。
“他起的,暗示藏着宝贝。”鸿滨摸背毛,“有大吹风机就好了。”
“太阳一出来,一会儿就干。”他起身进厕所拿出干毛巾,“小洁,你冲地,我来擦。”单手搂住狗头,快速擦背,“鸿滨,你过去,要放它了。”
鸿滨摸摸它的头:“这下香了,它的儿子叫什么好?”回到台上。
“我看叫布丁、薯条都可以,一个系列的,都属快餐,只缺一个姓。”小洁扫完地面,卷好管子放回去。
“还不如叫可乐呢。”鸿滨朝她招手,“我们去砍树?”
“砍树是重体力,由他干,来不及了,张松还等着呢。”小洁看周围,“我擦家具。”
“哎,都进屋,关好门。”他忙着清理狗的眼屎。
小洁推着发愣的她进屋:“只要一放开,它就不老实了。”站窗前看。
他刚敞开小门,汉堡纵身跃上,抖动中水星四溅,然后朝窗户扑来,两只前爪攀住窗台,像随时都能跳进来,吓得鸿滨赶紧后退,见他爬起纵入,直急得汉堡原地乱蹦,张开血盆大嘴朝他们狂吠。
“这日子过得真紧张!”鸿滨见汉堡矮身沿墙边猛蹭,留下明显水印,接着又抖身体。
他从衣柜里拎出旅行箱放茶几上:“古玩公司的建议是,医书起拍价为九百八十万,现在看朱子敬,过两周没动静,只好与古玩公司签合同。”打开三只绿色锦锻盒的盖子。
鸿滨摸摸医书封面:“朱子敬说医书的藏家较少,一般的也收不起,小眉和贝蒂也正在找买家,除了医书,其它书卖吗?”
“他想自己收藏,就放板房里,等会过去看看。”小洁拿着抹布坐沙发扶手上。
“嗯,我查过资料,总觉得这套医书非同小可,如果不卖,放在‘藏堡’,能当镇堡之宝,说不定价值会更高。”鸿滨拿起一册翻阅,“那幅唐虎本来也能起到类似作用,不过当时急需资金。”
“从长远看,你的想法很有道理,应该有暂不出售的宝贝,除了这套书,剩下两幅字画也可以保留,中午,张松约了另外两位藏家,洽谈如果顺利,看实物,拟清单,签协议。”他盖好盖子。
“嗯,路上我想过,在云明不买房子了,在这里买套大的。”鸿滨看顶棚和四周。
“那我们买就行了,冬天可以多呆一些时间。”他尽管觉得没必要,又不想扫她兴。
“我尽量挤三分之一时间住这边,楼大房间小,我们人又多,感觉挤点。”鸿滨指床,“特别是卧室和卫生间不能马虎,不是你过单身日子了。”
“有空,下午就去看房,正好你还能拿些建议。”小洁起身挂好抹布,“换衣服。”
他随即坦然,为了她们,本来就应该住更理想的环境,一切在变,连老妈都已离开,自己没理由再留恋,至于写作环境,随时都可以回来的,问题是汉堡怎么办?楼房可养不了。
当收银台前的何青榕看清牵着小洁手的是鸿滨,一下惊成木鸡。
“姐,你连我都不认识了?”鸿滨跳她跟前。
“天啊!是不敢相信,想眼睛怎么花了。”见她们俏生生地站面前,何青榕仍没缓过劲,“臭小子,你想吓死老姐啊!”
“你这个样子,才是要把我们吓死,没大将风度。”他故意在后面攀住她们的肩。
“哎呀妈呀!这小心脏让你给刺激的!”何青榕努力适应突然变化,“别介意,我真懵了,快,上楼。”
“姐、姐夫。”刚下楼的小梅与他们迎面撞上,当注意到鸿滨,欣喜笑容收敛,“这姐姐哪来的?”
鸿滨也好奇:“她叫你什么?”
“我妹,我让她叫哥,她偏要叫姐夫。”小洁见堵住路口,“上去再说。”
“呵,敢情夏家还真出美人!”鸿滨点他的额头,狠盯两眼,紧随而上。
何青榕从后面掐他:“你的皮子真该紧一紧。”
“姐夫,那谁呀?我好像见过。”小梅也返身跟随。
“你真厉害,你居然见过她。”他跟姐耳语,“一切正常,别乱了阵脚。”
“这也叫正常?”何青榕含糊嘀咕,见小梅回头,慌忙摇手,“没事。”
小会议室门口的张松见她们谈笑风生,反倒不觉诧异,只纳闷他用的什么良方,能把两个冤家生生地给捏一块,并且如此招摇。
待大家坐定,小洁拍拍手,把一只红纸袋递给何青榕,另一只蓝纸袋递给张松:“姐,你回家再试。”
何青榕和张松不知该谢谁,只能朝着一个方向连声说“谢谢”。
“姐,我呢?”小梅脸上立时阴云密布。
“还真忘了,你哥也不提醒。”小洁指着鸿滨,“快叫滨姐。”
小梅把脸扭向何青屏:“有你们这样的!今后自己看家。”
鸿滨见她率真,哈哈大笑:“我告诉你,给你买的东西太多,提不下,所以就放家里了。”
“真的假的?”小梅问何青屏。
“你滨姐既然说了,肯定就是真的。”他接过张松递来的香烟。
“那我今后对滨姐好,对另一个冷冰冰的姐,只能冷若冰霜。”小梅被鸿滨的镯子吸引,往她跟前去。
第103章 冲击
见众人哄笑,小洁没好气地说:“我冷她热,今后别缠着我。”
“想缠就缠,滨姐姐,你是从大城市来的吧?不用住宾馆,跟我住。”小梅坐沙发扶手上。
“谢谢你,已安排好了,我从申市来。”鸿滨抬起手腕,方便她看。
“国际大都市!没去过,如果我去,可以找你玩吗?”小梅瞟小洁的镯子。
“当然,冷姐姐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只要我在,随时欢迎。”鸿滨见姐妹俩一白一黑,天然成趣。
“他们不喜欢我,我给你打工,一直向往大都市生活,好洋气的。”小梅觉得灵镯样子有点丑陋。
“那我得说他们,这么标致的妹妹,怎么能嫌弃?”鸿滨摸她的皮肤,“你学什么的?”
“学会计,交不起学费,读一年便辍学。”小梅又比较她们的皮肤。
“啊!你愿意捡起来,我帮你出学费。”鸿滨拿眼询问小洁和何青屏。
“那可需要不少钱。”小梅见姐姐丢来愤怒眼神,“不过出入社会后,心长草了,屁股也长了小叮疮。”
“长疮,他们也不给你治?这也太过分!”鸿滨欲起身质问。
“哎呀,她是说在学校里呆不住了。”何青屏故意插话,抚摸小洁的手以示安慰,“哎,你弟弟不是学国际贸易吗?让他到鸿滨那里工作吧。”
小洁正怪他多嘴,鸿滨抢过话,“你有弟在这里?”
小梅不乐意地跳到他跟前:“姐夫,我正央求,你拿我哥横插一杠子,不等于让他抢我饭碗吗?”
何青屏按住小洁欲舞动的手:“两条路,一,回去读书,二是在‘休闲一夏’奉献青春,你年纪轻轻,已显示卓越管理才能,就把这里当理想摇篮,接替我姐,指日可待,要不信,你问他们。”
小梅见张松和何青榕都说人才难得,只要稍加锻炼,一定能挑大梁。
她揪揪耳朵:“虽然池子小点,既然都这么真诚,那我只好顺应民意。”
何青屏夸张地拍大腿:“识大体,小梅,哪一行都出状元,池子是小点,看你能耐,你如能在凤凰城把‘休闲一夏’开成连锁,那就够你游的了。”
“姐夫,终于让我感觉到你的报负,滨姐,那我不去了,你帮帮我哥吧,他在省城落难呢,总在qq上说怀才不遇。”小梅掉起头来,比她漂流变向还快。
“申市人才多得是,你滨姐要用人,应聘的挤破门槛,你别添乱。”小洁实在憋不住。
“小洁,青屏刚才是在提醒我,就缺可靠的人。”鸿滨见小梅挡住视线,起身道,“大本,英语口语过硬,勤奋好学,你要觉得他适合,让他把简历发给我,告诉他,不开小灶,一视同仁,从头做起。”
“这样我倒放心了,小梅,那你告诉他吧。”小洁发现鸿滨一旦涉及工作,立即变成另一种状态。
“嗯。”小梅从侧面抚摸鸿滨的头发,“滨姐,你给人秋高气爽,女汉级,我就希望成为你这样的。”
“女汉有什么好?女人就该是女人,再能干,还是女人,同样,男人再能干,还是男人。”鸿滨又嘱咐小洁,“如果简历没问题,我会跟他联系,安排他尽快过去。”
张松站起身,指着手机:“下去吧,边吃边聊,他们都到了。”
何青榕说:“鸿滨,你好容易来一趟,晚上我尽地主之谊。”
何青屏替代回答:“姐,不用,你忙完,就下去一起坐。”
“姐,今后有的是机会,我会总来看你的。”鸿滨搂着她边走边悄声说。
鸿滨借助“藏堡”和办公室展室的照片,对申市古玩销售阐述总体设想,再加上张松传阅收到百万汇款的银行提示,酒未开喝,陈钢和向阳东已经陶醉,盛情邀请鸿滨多呆几天。
“因杂事太多,原本想跟青屏在云明碰头讨论,让他硬拉过来,这不,公司又来电话催了,明天必须走,谢谢大家的美意。”鸿滨婉言谢绝。
“沈总,抽空我们去看你?”陈钢提议。
“求之不得,看看我们的‘藏堡’,顺便让青屏带你们好好玩。”鸿滨始终把他们跟自己隔开。
“上次跟青屏聊完,就想去申市,一直没腾出工夫。”向阳东附议,“现在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只要合作,走动机会就多。”张松举杯,其余人起立,“一起敬沈总一杯。”
鸿滨连连摇手:“酒量有限,只能以茶代酒。”
“我想跟你喝,在云明没喝够。”小洁不依,拿起她面前的杯子递给她,“你们干掉,我们随意。”
趁男人们灌酒,小洁跟她耳语:“喝红的?”
“你想喝吗?”鸿滨点头。
“两人要一瓶。”她招呼服务员,让上一瓶店里最好的红酒。
“但不能喝多,喝不完的让他喝。”鸿滨拉她坐下。
“鸿滨,怪我招待不周,女同志本来就忌讳啤酒。”张松不禁又揣测她们关系,实在匪夷所思。
“别这么客气。”鸿滨对何青屏说,“家里得多预备红酒,回去后,我找快递运几箱过来。”
“你还卖酒?”他奇怪。
“卖什么呀,经常有人到欧洲,我要求谁去都得带酒回来,二十或三十箱,原装的,醇,便宜,公司有活动,省酒钱,小洁,你今后就喝我拿来的酒,不能跟老爷们拼啤酒。”鸿滨说得哄堂大笑。
“小腹有点鼓,也没怎么喝啤酒呢!”小洁摸她小腹比较。
鸿滨侧身,悄声说:“那就增加床上运动量。”
“去你的,谁像你没完没了的。”小洁担心被他们窃听,起身接服务员手中酒瓶,“咦,你怎么来了?”见小梅在门口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