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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个意思。”幸若水摆摆手,急忙坐下来。那样子有点像小兔子,一惊一乍的。没办法,对方是长空的母亲。母亲这个词,本身就代表着“敬重”二字。
杨紫云笑着,等她正襟危坐之后,才开口。“说起来,第一次见面我对你印象还是很好的。后来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谁也料想不到。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是长空执意的选择,我也不想干涉了。只盼着你们两能好好地过日子,让我看到你们的选择是正确的。他们当兵的在部队很辛苦,你要多花点心思照顾家庭,别顾着工作赚钱。女人啊,家庭始终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做好的。”幸若水忙点头。
杨紫云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又说:“你跟长空商量商量,无论如何都要在B市举行婚礼。我们鹰家在他这一代只有他一根独苗,说什么也不能这么无声无息地就结婚了。”
“好,我会跟他说的。”幸若水暗暗松了一口气。
杨紫云慢慢地站起来。“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有没有要说的?”
“没有,我没有要说的。谢谢你,阿姨!”幸若水也站起来,抿着嘴笑笑。
杨紫云挑了挑眉,说:“都结婚了,还叫阿姨?”
幸若水顿时愕然,怔怔地看着她,半天没有吭声。这个转变,一下子把她给炸得有点懵了。几次动了动嘴,也没能喊出来那个字。
“怎么,不乐意喊我一声妈?”
“不是的!”幸若水一下子急了,忙摆摆手。随即,又尴尬地移开视线。“谢谢你……妈……”
杨紫云深深地呼一口气,露出笑容,拍拍她的肩头。“好了,出去吧。再过一会,他可又要冲进来了。这个小崽子,果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幸若水刚想帮上校解释。
杨紫云摆摆手。“不用替他辩解了,我的儿子我清楚着呢。出去吧。”
幸若水点点头,如获大赦地跑了出去。一出去,差点就撞倒了上校。
鹰长空一把扶住她,认真地将她上下看了一遍。“怎么了?我妈说什么了?”说到底,他也还是觉得不太真实。
“没有,她没说什么。”幸若水一回头,看到杨紫云就在房门口,急忙否认。她贴着上校的耳朵,小声说,“你妈突然这么温和对我,我不习惯而已。”
闻言,鹰长空哈哈地笑了起来。一块大石,总算是暂时地放下了。
幸若水捶他一下,跑到沙发上跟袁梦还有小家伙玩。
鹰长空步过去,搂住母亲的肩头。“妈,谢谢你。”
杨紫云要笑不笑地睨着他。“我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又养了你三十几年,也没看你感谢我。这会我给你媳妇儿一点好脸色,你就谢我了,还说不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这媳妇儿和娘,永远都是不一样的,对不对?”鹰长空打哈哈。
杨紫云这回也不跟他真计较,只是瞪了他一眼。自己的儿子自己是清楚的,他绝对不是那种人。只是有时候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却要送给另一个女人,心里总有些不爽。这种不爽,直接导致某些执念。
夜里躺在床上,幸若水还心念着这回事,缠着上校非要问为什么。
鹰长空靠在床头,将她楼在身前。“其实也没什么,以前是我没处理好。我只顾着一味地护着你,虽然我不断说你的好,但我妈却越发的反感。我想她除了好面子,其实还跟天下母亲一样,真的觉得儿子有了媳妇儿心里就没她的位置了。我今天跟她心平气和地谈了一下,她的态度就软下来了。那天从部队赶回来的路上我就在想,别看她保养得好,似乎还很年轻,她其实已经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太了。作为儿子,就算不能给她带来多少的快乐,至少也别给她添堵,你说对吧?”
幸若水点点头,想起书里说的。“我不记得看过一本什么书,里面说过,婆媳关系的关键点在于那个男人。如果那个男人够聪明,婆媳关系就容易变好,否则会越来越糟糕。看来,我们的上校大人领悟了这其中的真谛!”
其实,幸若水真的能够理解这种感情。就像女人有了孩子之后会把许多的精力放在孩子的身上,男人明知道那也是自己的骨血,但就是忍不住吃醋不爽。
长空是杨紫云唯一的儿子,她在他身上倾注了所有的爱,把他当宝贝一样的爱着。而这个宝贝长大了,就要跟另一个女人亲密地过一辈子,逐渐地离她这个母亲越来越远了,她心里也不是滋味吧。或许她真正介意的不是哪个女人当她的儿媳妇,而只是介意儿子会慢慢地远离自己,有他自己的生活。而因为这种复杂的心情做出一些她自己也不十分清楚的事情来。
鹰长空将调皮的妻子抓上来,亲了几口。“为了媳妇儿,想不领悟也不行!”
幸若水咯咯直笑,慢慢地眼眶就湿了。伸手抱住上校的腰,脸闷在他胸口。“谢谢你。”
“傻瓜。”鹰长空亲亲她的发,随即又裂开猎人的笑容,翻身将她压下。“光嘴上说可不行,得有点实质的表示才行!”
幸若水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亲下来。“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鹰长空抓住她的手,抬头转转眼珠子。突然脸色一变,作出张牙舞爪的样子扑向她。“我想吃了你!”
“啊——”幸若水真的被吓到了,尖叫一声就把头往手臂里躲。
鹰长空呵呵地笑,媳妇儿的反应真有趣。
幸若水回过神来,张嘴就啃他的肩头。瞪着他,凶巴巴地说:“差点吓死我了,你坏死了!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鹰长空抓住她的手,低头温柔地亲她。“对不起,媳妇儿。来,老公给你压压惊。”
话落,就封住了她红艳艳的唇瓣。
幸若水嗯嗯几声,就不挣扎,任着他胡作非为。
……
第二天一早,鹰长空就回部队去了。
因为恰逢周末,杨紫云上午陪小家伙玩了半天,下午就坐飞机回去了。
进安检之前,杨紫云拍拍幸若水的肩头,说了一句:“好好过日子。”也不等她说话,就进去了。
幸若水一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内,才收回来。对于杨紫云,无论如何她是心存感激的。虽然她一直在干涉他们在一起,但她生养了这个爱她疼她之深的男人,这就是天大的恩情了。
袁梦牵着小家伙,笑着对若水道:“看来,你的婆婆已经慢慢地接受你了。”
“希望是这样。走吧宝贝,咱们回家咯!”
因为玩了一个上午,三个人也都有些累了。于是打道回府,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第二天还在吃早餐,幸若水就接到梅彦婷的电话,说要过来玩。三个人也没打算出去玩,幸若水就同意了。
梅彦婷提着一袋子水果,高高兴兴地就过来了。
“小福安,有没有想婷婷阿姨啊?”
鹰福安小朋友嘴甜,大大地说了一声“想”。在梅彦婷的要求下,还在她脸上吧唧地亲了一口。
搬家那天,梅彦婷是碰见了袁梦的,也知道自己住的那个地方原来是袁梦在住。
如今在别墅里看到袁梦,就知道她原来是搬到别墅来了,一下子就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难受。昔梦姐让她搬出去,原来是为了给别人腾地方!
梅彦婷其实心地不坏,只是吃了太多的苦,有时候难免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对自己不好似的。一点小事,就会引发很多的感想,想多了,也就容易想偏了甚至走极端。
幸若水准备午饭的时候,梅彦婷也进去帮忙了,状似不经意地问:“昔梦姐,袁梦姐也住这里吗?”
“嗯。她是福安的妈妈。以前因为某种原因,福安是我们在带,一直不知道袁梦的存在。所以我们想让袁梦在这跟他培养感情,让福安慢慢地接受他的妈妈。”
“哦。”这个理由很充分,梅彦婷被说服了,心理却还是很不舒服。但这是人家的地盘,人家说了算,她也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只是高昂的情绪一下子就有些低落了。
后来梅彦婷回去了,袁梦跟幸若水说:“若水,这个女孩子心里有魔。平常跟她相处注意一点,别太坦诚。我这话不好听,但希望你能听得进去。”
幸若水感激地对她笑笑。“我知道。她吃了很多的苦,我只是希望能够帮帮她,其实她心地不坏。”
“嗯,我相信。我就是想告诉你,有时候太善良太为人考虑,会让对方觉得你对她好是理所当然的。善良,有时候需要有个度。”袁梦拍拍她的肩头,陪小福安去了。
幸若水其实明白,只是每每想起梅彦婷自小孤苦无依,总忍不住想替她做点什么。梅彦婷又乖巧,让人也不忍心看着她过得不好。
而袁梦更明白,有时候人总要吃过亏,才会明白某些道理。若水太善良,有时候需要一些教训,只希望不要出大问题才好!
日后的事情,大家都无法预料。毕竟,谁也不具备未卜先知的能耐。
……
杨紫云回到B市的第二天,古筝就再次登门拜访。
听到杨紫云说鹰长空跟幸若水已经结婚了,古筝马上反驳:“阿姨,你被他们欺骗了。我听我哥哥说,鹰大哥的结婚申请还没得到批准呢。”
杨紫云有些愕然,随即又释然地笑了。“算了,反正这是长空的选择,我也不干涉了。”
就算现在没有结婚,以长空的性子,总有一天要把幸若水娶进门的,她这个母亲也不可能改变。与其纠结着让儿子不舒服也让自己不舒服,倒不如松手,让他们自己选择吧。纵然日后有什么不好,那也怪不到她头上来。儿子长大了,他的人生由他自己来负责,她做母亲的也不能一辈子替他考虑替他做主。
古筝一口牙差点咬碎,但还是笑着应和:“阿姨说得也是。”
古筝虽然任性妄为,但她不是一个没有心机只知道胡闹的女人。所以,她忍了。
杨紫云的倒戈,让古筝已经没了心思留在紫云首府陪她,找了个理由就出来了。
不行,她得想办法把鹰给抢回来!
……
最近,B市发生了一连串的魔鬼杀人案,死者都是年轻的女性。凶手的手段极为残忍,不仅虐杀的手段残忍,死后还要对尸体进行侮辱。一时间,B市人心惶惶。
而近日,因为恰碰某警察在附近巡逻,救下了当时身陷险境的某位女子。该女子看到了凶手的容貌,且凶手并非一人。
自幸运获救后,该女子虽然被公安保护起来,但凶犯两次嵌入保护圈,企图对她进行灭口。幸好公安部门早有防备,才免了悲剧的再度发生。
因为证人至关重要,必须确保她的人身安全,为此,当地公安局不得不向军队求助。
数日之后,鹰长空接到了新任务。就是保护某案件的幸存者,同时也是该案件最重要的目击证人。
该女子所在地点在郊外的某栋独栋别墅。
下午三点多。
鹰长空被带到别墅。别墅依山傍水,景色非常好,视野尤其开阔。在青山绿水中的别墅,其实不是最适合的保护地之选。但据闻该女子异常固执,只肯在此地接受保护。
鹰长空听到这个答案时,只是挑了一下眉。养尊处优、刁蛮任性的大小姐,他见多了。这样的女人,只有一个词——麻烦!
“鹰先生,请!”带鹰长空过来的,是该女子兄长的私人律师,是个四十上下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
鹰长空点点头,细细地打量着别墅的环境以及所有的布置。目光如炬,似能看透一切。
到了二楼,律师将他带桌子前,打开桌上的箱子,露出里面红色的钞票。“鹰先生,这是五十万人民币,是古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
鹰长空只扫了一眼,未发一词。
“鹰先生,那我先告辞了。”
鹰长空点点头,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开始动手检查,布置。桌上放着一本杂志,他首先拿起了那本杂志。
脚步声响起,是女性高跟鞋特有的声音,从楼上渐渐地靠近。慢慢地,一双蹬着高跟鞋的脚出现在楼梯上,然后是线条优美的小腿,然后是白色的丝质裙摆……
“没有人教过你,不能乱动别人的东西吗?”娇美的声音,讽刺的话,但仔细听其实并没有讽刺之意,反倒含了点别的什么。
鹰长空缓缓地扫过来,看到身穿丝质睡裙的女子。是古筝,他并不意外。只一眼,他就收回了视线,也没有回答。
古筝在他移开视线的时候,皱了皱眉头。随即又笑了,笑里别有深意。一步一步,风情万种地步下楼梯。
“小姐,请喝茶。”下人奉了茶上来。
古筝斜斜地倚在柔软舒适的沙发里,看起来十分的慵懒。双腿交叠左腿在上,真丝睡裙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