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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不退?不退我就这么慢慢拉,试试你的喉管刚硬,还是我的刀锋利。”幸若水的声音不复以往暖暖的感觉,而是变得森冷。
古筝一向高高在上,这样的人都是惜命的。虽然心里觉得幸若水不敢动她,却也不敢拿自己的命来做赌注。“让开,你们都给我让开!”
幸若水押着她,慢慢地走向她的那辆车子。
就在这时,另一辆车子飞驰而至,停在了她的身边。副驾驶座的门打开,里面的人喊:“若水,上车!”
幸若水押着古筝弯腰,低头坐了进去,移开刀将古筝一推,伸手关上门。
车子飞驰离开,幸若水转过头,才发现竟然是庄奕骋。他不是离开了吗?
庄奕骋专注地开车,车子一直开到了她家楼下,才停下来。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女子。“没事吧。”
幸若水摇摇头。“你不是回T市了吗?”
“嗯。”他把车停在她公司楼下,默默地待着,其实心里想多看她一眼。没想到,居然真的看到她下楼,有些失落地在街上乱走。他想要追上去,却最终还是控制住自己了。
他又停了一会,正要发动车子开往机场,突然看到几辆黑色的车子结队开过。等看清楚最后那辆兰博基尼里的女人,他觉得有些眼熟。但也没太在意。
车子已经往前开了一段,他才突然间把车子里的女人跟古家大小姐对上号。关于她和若水之间的恩怨纠缠,他是知道的。于是在前面的十字路口掉转车头,火速追了上去。
“回家休息一下吧。放心,你牵挂的人会没事的。倒是你自己要多小心,最好找有能耐的人来保护你。”
幸若水看着他,然后推门下车。“谢谢你。”
庄奕骋调转车头,就这么飞驰而去。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
幸若水看着车子很快消失在眼前,默然站了许久,转身开门进去了。幸好她把钥匙放在兜里,否则还要跑一趟公司。
直接跑上楼,把自己抛进床里。闭上眼睛,她觉得有些疲惫。昨天没有休息好,她这么趴着趴着,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虽然睡得不甚安稳,嘴里不时地呓语。
……
这一觉,居然睡到了晚上,窗外天已经黑了。
睡梦中,幸若水一个激灵,倏地弹跳起来。有人潜进来!她刚刚进入戒备状态,马上就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长空!”
“媳妇儿。”本来想偷偷进来的上校按下开关,随即将扑过来的人儿抱住。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只觉得所有的疲惫都在刹那间消失了。
幸若水却在这个时候推开他,退后看着眼前的人。又哭又笑地捶打着他。“你没事,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
鹰长空哭笑不得地重新将他搂回怀里,低头啄着她的唇瓣。“宝贝儿,你老公真的回来了,要不你摸摸?”说着,把她的手从衣领子摸进胸口。
强有力的心跳就在掌心下,一直传到自己的心里去,幸若水的眼泪就掉了。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过了一会,又突然张嘴,一口咬在他胸前。
鹰长空眉头都不皱一下,也没有阻止她,只是将她更加搂紧。事情太突然,她吓坏了。
咬了一会,觉得发泄够了,幸若水抬起头来,瞪着他,眼睛还是湿润的。那样子,就像是个孩子似的。
鹰长空觉得自己心疼得厉害,搂住她的腰,托住她的后脑就深深地吻住娇艳的唇瓣。那点小小的陷害根本奈何不了他,但是不能联系她,却让他心急如焚。
幸若水怔了一下,很快就主动地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用热情将自己整个地包围起来。警惕完全放下,脑子彻底的空白了,除了他灼热的吻和滚烫的体温,再也无暇理会其他。
唇瓣紧紧地贴在一起,上校的手已经灵活地扯掉了媳妇儿身上的衣衫。再两臂一举,把自己身上的T恤也剥了下来,随手扔掉。当两个人赤身相贴,他才微微松开她的唇。怀里的人早已经眼儿迷蒙,湿漉漉的眼眸惹人怜爱。才被放开的唇瓣更加的娇艳动人,散发着无边的诱惑。
“宝贝儿,你简直让人发疯!”上校的声音低哑得厉害,似乎让热情给烤灼得干渴了。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体往上一提,让她修长的腿缠在自己的腰胯。
“宝贝儿……”低头吻住她的同时,让彼此贴合在一起,深深地占有了这牵动他所有思绪的人儿。
幸若水搂住他脖子的手臂一紧,发出一声压抑的呻yin。无力去想,已经被他卷进了久违的狂风暴雨中,只能随着他猛烈的节奏而翩翩起舞。
也许彼此太急切了,她甚至感觉到了疼痛,却又爱极了这种感觉。那一点点疼痛,更加真实地证明他平安地回来了。其他的,再也不重要了。
不知道到底要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到底交缠了多久,只知道两个人一起到达极致的快乐后,幸若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如果不是他回来的消息让她太兴奋,她或许在交缠的时候就已经睡了过去。
鹰长空喘息着,看她眼儿都张不开了。眼底有着青黑的痕迹,显然没有睡好。低头,亲了亲她的眼底。“没事了,睡吧。我就在这里,睡吧。”
幸若水努力地睁眼,想看着他,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待他在自己耳边低声说“我就在这里”,她终于放心地坠入黑暗,嘴角微微地弯起。
鹰长空搂着她,让呼吸慢慢地平复下来。这一次要得太狠了,她真的累坏了。就连他,都喘得厉害。似乎碰到若水之后,寡淡的**变得越来越浓烈了。
没有谁真的**寡淡,但看你是否遇到了那个能够让你**沸腾的人。这话果然不假。
待气息平稳了,鹰长空小心地将她抱起来,走进浴室。步子不敢迈得太快,怕打扰了她的睡眠。她紧绷的神经,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刚好让她好好地歇息一番。
抱着她,在浴缸里放满了温热的水,然后小心地将她放进去。一条手臂枕着她的头,一手挤出沐浴乳,慢慢地涂在她身上。白皙细腻的肌肤,此刻满是欢爱之后的斑驳痕迹,如点点花儿绽放。
将她的身体每个地方都认真地清洗之后,他自己也躺进了浴缸里,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怀里的人眉头皱了皱,咕哝一声蹭了蹭他的胸口,又沉沉睡去。小嘴还嘟着,很爱娇的模样。
鹰长空勾了勾嘴角,爱怜地亲亲她的额头。放松身体,缓缓地闭上眼睛。一直到水凉了,才擦干彼此的身体,一起躺倒在柔软舒适的大床里。松软的被子将两个人包围起来,将怀里的人紧了紧,就沉进了睡梦中。
一夜美梦。两心安宁。
第二天,首先醒来的是幸若水,她是快醒来时迷迷糊糊梦到上校要离开,一个激灵就醒了。不用抬头看,耳边强有力的心跳和身下灼热的体温就让她明白这一切并不是梦。她的上校回来了!
怕吵醒他,也没敢动,维持着一样的姿势,又闭上了眼睛。不管它什么时间,再睡一觉好了。
就在这时,低低的笑声从头顶上响起。
幸若水倏地睁开眼睛,伸手微微撑起上半身。她的上校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内浓浓的都是温柔宠溺。一切,都是熟悉的样子。
她静静地看着他带笑的眼眸,然后低头在他脸上蹭了蹭,说:“我想你,很想很想。”刚刚醒来,声音很低哑,还有些慵懒的味道。
“媳妇儿,你要是再诱惑我,我可忍不住的!”昨夜要了她3次,可经过数个小时的休息,早晨的冲动并不受影响。他有些担心她的身体,小蛮腰肯定酸软得厉害。
幸若水笑靥如花,甚至调皮地将唇凑到他耳边,吹着气说:“那就不要忍好了。”
“媳妇儿!”鹰长空叫一声,无奈却又有蠢蠢欲动。捧住她的脸,啄着她的唇,问,“媳妇儿,你确定?”
幸若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从他身上挪开。“你不行就算了。”
话音还未落,她就被他翻身压在身下,逸出一声尖叫。
“媳妇儿,就算你求饶,我也不会停手了。”男人的雄风被怀疑了,这要是还能忍,那就不是男人了!
又是一场颠鸾倒凤,待平息下来,两个人已经饥肠辘辘了。躺了一会,就不甘不愿地爬起来了。
不知道早餐还是午餐了,总之是两个人一起做的。因为从头到尾,上校的手臂就没离开过她的腰肢。两个人跟连体婴儿似的,一直贴在一起,滚烫的体温灼热的情。
吃饱喝足,也不想动,就这么搂着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倒不如说在享受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的宁静。
“那个勾结毒枭的事情,解决了吗?”安静了许久,幸若水扯了扯他的衣角问道。
鹰长空抬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放心吧,那点小阴谋根本不算什么。说它是阴谋,那都是抬举它了。再说了,在你眼里,你老公就这么不济。”
他没有告诉她,重要的不是那点小阴谋,而是小阴谋为某些人赢得的时间。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幸若水撅撅嘴抱怨。“还不都是你的错。上次你说什么这个世界之黑暗是我无法想象的,害得我总记住这句话,吓都吓坏了。”有时候就是这样,没有人提起,你不会往那方面想。一旦提出来了,就是再不可能也都会往那个方向掰过去。
“真是个小傻瓜!”鹰长空捏捏她的翘鼻子,亲了亲她的额。“对不起,让媳妇儿担心了。”
幸若水伸手掐他一下,努着嘴瞪他。“原谅你这一次,下次还让我这样担心,我就惩罚你!”
“怎么罚?”鹰长空才不放心上,她总是口硬心软,才舍不得呢。
幸若水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着,然后眼儿一亮。“我想到了,那就罚你一个月只能过一次夫妻生活!”
“你敢!”鹰长空马上伸手挠在她腰侧的敏感位置。
“哇哈哈……救命啦……”幸若水顿时忍不住笑起来,一边扭着身体一边大喊饶命。
鹰长空停下来的时候,她都呛到了,眼里全是泪。搂住她滚动的身体,一手落在她的腰侧,威胁道:“还敢不敢说一个月一次?”
幸若水哪里还敢说,缩着身体忙说不敢了。
鹰长空这才满意地搂紧她,亲了又亲,还是意犹未尽。这娇嫩的两瓣唇儿像是罂粟,会让人上瘾的。
幸若水不敢再惹他。既然他已经回来,有些事她就不想问,就算问了他也未必会说。所以干脆什么也不说,就腻在他的怀里享受这属于她的甜蜜时光。
第一次,她觉得做军嫂真的有点苦,想跟自己的男人多腻歪一会都不行。虽是这样,心里却没有抱怨的意思。她性子温和,却也非常的坚定,选择了就不会抱怨更不会后悔。
鹰长空就更不想说什么,只想搂住自己的女人,不时地亲亲她。有时候他甚至有种错觉,似乎离别许久就是为了回家来,将这个女人搂进怀里肆意疼爱。
不是有人酸溜溜地说过,离别是为了更好地在一起么?如今看来,这酸溜溜的话也有它的道理。
鹰长空微微笑,心里一片安宁。纵然负了天下人,他也不会辜负怀里的这个小女人。
要不是有人打电话来,他们也许一整天就这么腻歪在一起,哪里也不去。
铃声吵了许久,两个人还搂成一团,不想动。
☆、107 结婚
电话是夏默打来的,跟她汇报个事情。
接完了电话,幸若水就觉得不应该把一天的时间都耗在沙发上。“要不我们出去走走?一整天闷在家里,会不会太无聊了?”
鹰长空将她搂回来,狠狠地亲了几口。“只要跟媳妇儿在一起,就是在家里闷上一年,我也不会觉得无聊。”
幸若水咯咯地笑,抬手摸着他下巴的胡渣。“嘴巴抹了糖呢。不过,你就不想出去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事情更有意义?”鹰长空挑了挑眉,把玩着她的发。终于,又恢复了长发飘飘的样子,虽然还不算很长。
幸若水认真地想了一会,两手一摊。“其实我也不知道。”两个人一起既能甜蜜蜜又有意义的事情,真不好想。总不能去什么孤儿院啊养老院啊做义工吧?
鹰长空低低地笑,无奈地捏捏她的小鼻子。“那你还兴致勃勃地提出建议,我还以为你已经有安排了呢。”
幸若水不满地瞪他,上校明显在幸灾乐祸。“那你是不是又有意见啊?”
“没有,绝对没有!”就是有也不敢说。谁让他最疼媳妇儿了,媳妇儿不高兴的事情不能做,媳妇儿不喜欢的想法也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