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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若水心里也很激动,却又不想说那些酸溜溜的话,于是调皮地说:“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
“你想我怎么报答?只要你想,我就做。”鹰长空最喜欢她这有点俏皮的模样,看得他心里痒痒的,只想吻住她嫣红的嘴儿。
幸若水撇撇嘴。“要我说出来才去做,那多没诚意。你自己想,想不出来以后咱们客厅的沙发就归你了。”
“媳妇儿……”很可怜的声音,跟高大挺拔的外在严重不符。
幸若水撇着头,态度一点也没有要软下来的意思。
鹰长空装了一会可怜,突然一把将她抱起来,抛到病床上,自己随即压了上去。找到那调皮的小嘴儿,狠狠地吻个够。
幸若水气喘吁吁的,看着他眼儿迷蒙。身体感受着他的冲动,脸止不住的红了。
鹰长空咬牙忍着身体的骚动,低头又啄了一下她的唇。“等回家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幸若水闻言,眼珠儿一转,伸出手去捏了一把,满意地听到他的抽气声。
“媳妇儿!”鹰长空呼吸粗重,额上青筋都暴起来了。她来那么一下,可真要命!
幸若水无辜的眼神,配合着调皮的吐舌头动作,把他弄得牙痒痒。
“你这个小妖精!”没忍住,又吻住她的嘴儿,狠狠地纠缠住她调皮的小舌头。身体里那种几乎要喷发的**折腾得都他疼了起来。手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她揉碎了似的。
两个人纠缠了半天,最后鹰长空可怜的半夜在洗澡房偷偷摸摸地洗冷水澡。
幸若水则躲在被子里,吃吃地笑,脸儿娇艳。
……
这一夜,夫妻两总算是抱着睡了一个好觉,前所未有的香甜。
第二天一早就醒来了,幸若水试验似的在地上蹦来蹦去,以确认自己真的好了。那样子像个小兔子似的,把鹰长空给逗乐了。
洗漱之后,鹰长空就牵着媳妇儿的手,下楼觅食去了。
“要不我们散步过去吃上次的煎饼?”
“要不我们散步过去吃上次的煎饼?”
这家医院还是上次鹰长空入住的那家,所以两个人看着对方,笑了。他们都想起上次牵手去买的煎饼!
于是夫妻两手牵着手,从人行道折入公园,沿着公园的小路往前走。这样子,就不会碰到那些冒冒失失的上班族了。安安静静的世界,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
幸若水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一口早晨清新的气息,笑靥如花。“这种感觉真好。”她现在,真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活着真好,健康的活着更好!
“那以后我每天早上都陪你出来买早餐,好不好?”爱妻如命的鹰长空马上献殷勤。只要能让娇妻高兴,他啥都肯干。
幸若水睁开眼睛,转头笑盈盈地看着他。抬手,摸了一把他下巴上的胡渣。“你哪里有这个北京时间啊?我吃早餐的时候,你肯定在紧张的训练呢。不过,有这份心就够了。”
鹰长空抓住她的手,亲吻她的手心。“媳妇儿,你真好。”她总是这样,什么事情都为他想好了。可有的时候,她倒宁愿她也像别的女人那样偶尔胡搅蛮缠,那样她应该会更快乐一些吧。一个人永远要包容和体谅,那是很累的。
幸若水浅浅地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视线定格在他的下巴处。“我只是实话实说啊,我可没说不要你陪我买早餐。只要你有时间,你还是得陪我的,否则我就罚你!”嫣红饱满的唇抿着,装出凶狠的样子,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凶,反而调皮可爱。
鹰长空看得心里痒痒,更是疼惜万分。一把搂过她的腰,低头吻住这属于他的娇艳唇瓣。狠狠地吸吮,勾住香艳的小舌头狠狠地辗转纠缠,直到快控制不住体内的冲动了,才意犹未尽地松手。
低头,看着她胸口急促地起伏着,重重地喘息。脸上浮起一层粉红色,皮肤白里透红娇嫩如水,眼儿迷蒙无声地传递着诱惑。而那被吻得红肿娇艳的唇因为喘息而微微地张开,更是邀人再次品尝。
鹰长空懊恼地低吼一声。“媳妇儿,我为你疯狂!”把她拥在怀里,努力地深呼吸来平复身体的骚动,以免在公众场合出现支帐篷的丢人事件。
幸若水更加的娇羞,整张脸都是粉红色的,真真的艳若桃花。
不远处有一对老人正要往这边走,看到他们远远地笑了,然后绕到另一条道上了人行道,把空间留给他们了。
鹰长空许久才松开她,再次牵起她的小手,慢慢地往前走。只是一双鹰眸,一秒钟也不曾离开媳妇儿娇艳的脸儿。要不是公众场合,真想按住她好好地疼爱一番。
幸若水被他灼热露骨的眼神看得更加的娇羞。纵然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她还是不习惯这样的火辣。视线转移开来,看着人行道上匆匆赶路上班的人们。可还能感觉到丈夫投射过来的视线,灼热得她脸红耳赤。
“真是个傻瓜。”鹰长空干脆搂着她走,低头在她耳边亲了亲。“你是我老婆,被自己老公看还能害羞成这样。再说了,没穿衣服的状态我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
幸若水咬着嘴唇瞪他,用力地锤他一下。“你就是个流氓。”
鹰长空笑眯眯地承受了这一拳和媳妇儿的骂。“我就是个流氓啊,不过我只流氓我媳妇儿。一个男人要是不流氓他媳妇儿,要么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要不他不行。可这两样我都不沾,当然要流氓我媳妇儿了。”
幸若水看他一脸痞气的笑容,奈何不了,只好抓起他的手一张嘴就咬在手背上。可是咬了一会,她牙齿都软了,那硬邦邦的手还没看到痕迹。“你这是手还是石头啊!”
“媳妇儿,你不应该咬这里。我告诉你一个好咬的地方,你要不要试试?”鹰长空抬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指尖上细腻光滑的肌肤让人流连忘返。
幸若水瞪他一眼,不上当。他说的地方,肯定咬不得。“我才不要被你骗呢!”这么说着,她下意识地瞄了一眼他的那个地方。
鹰长空哈哈大笑,被媳妇儿的眼神给逗乐了。“媳妇儿,我说的不是那个地方。当然,那个地方也很好咬,可是那不能咬了,咬了你下半辈子的幸福怎么办?”
“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幸若水气呼呼的跺脚。每次跟他斗嘴,输的那个人总是她,因为他嘴巴太坏了,脑子里又全是那方面的东西!
鹰长空爱极了她白里透红的脸,还有那红艳艳的唇。没忍住,一低头又吻住她。松开的时候,大拇指抚上她的唇,来回摩挲着说:“我说好咬的地方是这里。”
幸若水喘着气瞪他,突然踮起脚尖,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松开一看有个明显的牙印儿,自己也忍不住咯咯笑了。眼神则有些挑衅地睨着他,一脸的娇俏可爱。
鹰长空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在早晨的公园里。
“啊,你干什么?”幸若水惊得大叫,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虽然这是公园,但这也是路边啊。她眼睛往外一看,果然别人都在看过来。“大家都在看呢,快点放我下来。”
鹰长空将她往空中一抛,自己闪身换了个位置,再接住她的时候,幸若水的脸就朝内,看不到外面路上的人了。“这样不就好了。”
幸若水气绝。“大哥,你肯定没学过掩耳盗铃的故事,你这做法跟掩耳盗铃有什么不同?”
鹰长空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挤眉弄眼。“当然不同,那故事说的是耳朵,咱们现在是关于眼睛的故事。”
幸若水扑哧一声就喷了。算了,反正她就自我欺骗好了,只要没有人跳出来说他们影响市容就行了。“哎,你说城管会不会突然冒出来说咱们影响市容啊?”
“他敢!咱们俊男美女,哪里影响市容了!他要说我还可以原谅,他要敢这样说我媳妇儿,我就揍到他娘都不认识他,让他天天在街上影响市容!”听听这话,百分百的一头蛮牛!
幸若水眼儿睨着他,吃吃地笑。“我现在相信了,你确实有做昏君的潜力。可怜你生不逢时,否则肯定能千古留名。”不过是骂名。
“我要那屁东西干什么?你生在这个时代,那我只好跟着来了,谁让我只爱我的媳妇儿呢。”说着还低头,蹭蹭她的额头。
幸若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大眼睛看着他,连眼里都是笑意。“鹰长空,你不做情圣真可惜!”
“我现在不是正在做吗?不过是我媳妇儿一个人的情圣而已。”这就是鹰家的男人。
幸若水再次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好拉,不跟你乱扯了。我肚子饿了,走快点。”
“遵命。”鹰长空抱着她,干脆用跑的。
幸若水被他吓得哇哇地叫,洒落银铃般的笑声。
这一幕,成了那天早晨的一道风景。有人还用手机拍了下来,可惜有点远没看到他们的脸。但就是看到两个身影,就充满了温馨的感觉。
快到煎饼摊的时候,鹰长空终于将人给放了下来,手牵手去买早餐。
买煎饼的人依然不少,都排了一条小长龙。鹰长空把媳妇儿拉到前面,为了避免被人照相,才忍住没有搂住她纤细的腰肢。
轮到他们了,一口气要了10个煎饼,后面的人都在嚷嚷着有意见了。煎饼都是现做的,他们买十个的话,后面的人要等上一阵子才轮到。
幸若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头看,却被鹰长空挡了回去。“不用管他们。咱们是认真排队轮到的,又没有插队。”他的媳妇儿肚子饿了,这个时候的他没什么风度可言,让媳妇儿赶紧吃上早餐最重要。
幸若水想了想,也对,没有人规定不让多买的嘛。老板煎了一个,她就先拿了过来,把袋子巴拉开来,送到他嘴边。“尝尝跟原来的味道一样不?”
鹰长空把煎饼接过来,果然是滚烫的。再拿起媳妇儿的小手一看,果然有些红了。“疼不疼?”
幸若水笑着摇摇头,心里甜滋滋的。“不疼的。吃啊。”
鹰长空咬了一口,然后送到她的嘴边。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一边吃,一边等着其他的煎饼。
后面等着的人不满了,嘴里说着不好听的话,似乎他们两的恩爱也成了罪了。
幸若水有些不好意思。
鹰长空则一手搂住她的腰,对后面的声音听而不闻。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总有那么一些人自私自利,不肯讲道理。如果现在是他们自己要买几十个,他们肯定就没想法了。
“靠,太过分了,我要微博他们!”有个男生嚷嚷着,还真的拿出手机来照相。他刚把手机举起来,一只大手就挡住了摄像头的位置。
“拍照还是手机,你选一样。”鹰长空目光犀利地看着他,说话淡淡的,却气势逼人。
那人吞了吞口水,把手机收回去了。又站了几秒,连煎饼也不买就走了。
幸若水拉了拉上校的衣角,说:“这样不好。你还是军人呢。”
“军人怎么了?军人又不是圣人,对不对?他们也不是七老八十的大爷大妈,否则我就先让他们插队了。”鹰长空挑挑眉,又把饼递到媳妇儿嘴边。“不用管他们,吃东西吧。”
幸若水想了想,觉得也对。就算他们是军人,没理由连这样的小事情都要谦让。军人也是人,也要吃饭穿衣睡觉的!
好不容易,两个人终于买了十个煎饼和两碗粥,在一些人灼热的视线下牵着手离开了。依然走公园里面,享受他们两个人的宁静。
幸若水咬了一口煎饼,看着柔和下来的脸,微微一笑。她心想,也许这煎饼并不真的那么好吃,他们更多的是享受这种感觉吧。要换了平常的夫妻,肯定不会有这样的快乐。只不过是她的上校是个军人,他们甚少有机会这样子出来买早餐,还是散步出来散步回去。
“怎么了?我脸上沾东西了?”说着把身体弯下来将脸送到她面前。“帮我弄弄。”
幸若水乐呵呵地笑,突然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留了一个油印子。窜出去,跑了。跑出一段回过头来,看着他笑得更开心。
娱乐了娇妻,鹰长空施施然地跟上去,脸上的印子也不打算擦一擦。“媳妇儿,这是你的印章,我要一直保存着!”
幸若水呵呵地笑,骂了一句:“你神经哦!”因为没带纸巾,只好用衣袖替他擦一擦。
“不能擦,这是我媳妇儿盖的章呢!”鹰长空往旁边一跳,大声道。
幸若水笑得肚子都软了。“好了,不闹了。来,让我擦一擦。”这样的日子真好!要是一辈子真过下去就好了!
鹰长空这才把脸送过来,让娇妻擦干净。
“好了。”幸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