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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紫云拍拍她的手背。“傻孩子,我是你妈,哪有孩子跟妈客气的?再说了,你要真想让妈高兴,就赶紧生个孩子吧。”
“妈,我知道,我会努力的。”话说完了,幸若水的脸再一次炸开了。我会努力的?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呢!
不过杨紫云倒没注意到似的,只是呵呵地笑了。“对了,长空呢?”
“他去洗衣服了。”幸若水怕杨紫云会说自己让他一个大男人洗衣服,于是小心地看她的脸色。
杨紫云只“哦”了一声。又把话题扯到别的事情上,跟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直到鹰长空回来了。
“妈,你来啦!”鹰长空不像幸若水不好意思。一边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边靠了过来。
幸若水看向他,他向她挑了挑眉,还坏笑!她瞪他一眼,不敢再看他,把视线定在杨紫云身上。“我去一下洗手间。妈,你坐一会。”逃也似的跑了。
杨紫云等她消失在门外,瞪着儿子一会,捂着嘴笑了。“你这死小子,也不看什么地方就乱来。你看你,把若水给羞得都不敢见人了。不过你这媳妇儿脸皮可真够薄的,看她的脸红得都要滴血了。”
“我媳妇儿最纯洁了!纯洁得让人发疯!”鹰长空没心没肺地回道,顺手拿了一个苹果,递给她。杨紫云摇摇头,他就把苹果塞自己嘴里,咯嘣咯嘣地咬着。
杨紫云瞪他一眼,有些无奈。“真不害臊!”不过,他爸也是这个死样。鹰家的男人,那是离不了自己女人的。
鹰长空撇撇嘴,反驳道:“这有什么好害臊的。那是我媳妇儿,又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女人。再说了,比起老头子以前的英雄事迹,我这叫小巫见大巫。”
杨紫云伸手打了他一下。“胆子越发的肥了,还敢说你爸的不是!”
不过看到儿子儿媳妇这么恩爱,她心里也高兴。家和万事兴,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再说了,男人越是在乎自己的老婆孩子,事业上也会越来越优秀,有动力嘛。
鹰长空咧着嘴笑,没往他妈的枪口上撞。他可是知道的,他妈怎么说老头子的不是都可以,但绝对不容别人说老头子的不好。反之,老头子也是这样。
笑了一会,伸出手来,搂住母亲的肩头。看着母亲的眼睛,认真地说:“妈,谢谢你,谢谢你对若水这么好。有你的疼爱,若水她快乐多了。”
杨紫云睨着儿子,笑容挺灿烂的。“她是我的儿媳妇,也相当于我的半个女儿,我不对她好对谁好?你呀,谢我就不用了,赶紧的跟若水一起生个孩子吧。你妈老了,只剩下这么点念想。”
“妈,你放心,一定会的。到时候我就怕孩子太能闹腾了,你看到他还心烦呢!”鹰长空很明白,母亲的人生已经过了大半,想追求的东西都已经有了。如今唯一的遗憾,就是还没有看到儿孙满堂的盛景。
母子两看着对方笑,都很满意当下的生活状态。
幸若水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母子两和乐融融的画面。她很高兴的同时,心里还有些酸,因为她的爸爸妈妈永远都不可能这样子跟她在一起聊聊天,甚至摸摸她的头说着语重心长的话。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是莫大的悲哀。
“媳妇儿。”鹰长空站起来,一把将媳妇儿拉到跟前。
杨紫云也站了起来,看着他们说:“我也该回去了。”她要回去跟袁梦商量一下,做一顿丰盛的,庆祝若水出院。
“妈,那你路上小心一点。”幸若水殷勤地叮嘱,又转向上校。“长空,你送妈下去吧。”
杨紫云摆摆手。“不用了。就这几步路的事情,没什么好送的。车子就在楼下停车场,等到家了我给你们打电话就是了。早点办好出院手续,我们等你们回家!”
说着,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走了。
鹰长空搂住幸若水的腰,一起看着母亲进了电梯。退回房间了,鹰长空看了一下时间。“才10点钟,还有好几个小时怎么办?”
幸若水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住医院的悲惨也在这里,闻着苏打水的味道在那熬时间,真可谓度日如年。
鹰长空马上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幸若水红着脸,想也不想就一巴掌拍过去。这人可真够流氓的!“我觉得我被骗了,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鹰长空笑嘻嘻地搂住她的腰,理直气壮地反驳:“以前你还不是我的女人,我对不是自己女人的女人是不会流氓的。”说着,故意逗她在她腰侧捏了一把。
幸若水一把抓住他的大手,气得眼珠子瞪圆了。“总之你以前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把我给骗了。不行,我现在后悔了,我得退货!”
他那时候一脸正经严肃,好像还有点害羞,哪里看得出来一点流氓的样子?看,这说明他伪装得太好了!
“真要退货啊?”鹰长空狭长的鹰眸骨碌一转,鬼主意又上来了。
幸若水却没注意到,只是重重地点头,表示自己的决心。
鹰长空也点点头。“要退货也行,那咱们得算算你欠我多少儿子?”
“我怎么欠你儿子了?”幸若水大叫,眼儿瞪得溜圆。
“你没欠我儿子吗?你仔细想想。”鹰长空脸上装得一本正经,肚子里都要笑抽了。他的媳妇儿果然还是太单纯了,连这样带颜色的笑话都听不出来。
幸若水看着他,果然很认真地想。在鹰长空眼神的暗示下,她总算是明白过来了。顿时囧得整张脸火红起来,都要滴血了。咬着呀,抡起拳头就揍。“鹰长空,你这个流氓,大流氓!”
她用力一跺脚,背过身。“我再也不要理你这个大坏蛋了!”
鹰长空涎着笑凑过来,赖到她身上。“媳妇儿,不要这样啦,大家这么熟,是不是?”
那语调不伦不类的,幸若水差点就笑了,但拼命地忍住了。眼珠儿一睨,骂道:“谁跟你熟了?我跟你一点也不熟!”
“真不跟我熟啊?”鹰长空眼里的精光又闪了。“既然这样,那我只好想办法跟你熟起来了!”说着,一把从衣衫下摆摸进了她的腰侧。
“啊——”幸若水一声惊叫,像兔子似的跳起来,却偏偏被他锁住了腰不能跑。
“熟不熟?熟不熟?”他的手还在她腰侧呢,只要她敢否定他就来一下,看她还敢胡说。
“不熟啊——”幸若水又是一声惊叫。
从走廊外面经过的人,都被她的尖叫给吓到了。结伴而过的人在窃窃私语,看样子好像怀疑里面有什么绑架事件。
“可别是色狼医生强jian女病人啊!”有人来了这么一句。
幸若水瞪着鹰长空,听到这句话,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
……
闲着无聊,鹰长空便搂着幸若水坐在床上,双臂从她的身侧抱住她,两个人拿着手机玩游戏。玩的是一款类似于消积木的游戏,需要逻辑能力反应能力。
幸若水在这一块明显是不行的,每次都傻乎乎地看半天,结果还消错了地方,逗得鹰长空笑得肚子都要疼了。最后他只好手把手的,一个一个给她分析,两个人一起合力来玩。
大概玩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午餐时间,两个人都有些饿了。
“咱们去外面吃饭吧。不过你要请我,我没钱。”幸若水扬着下巴看着他,笑眯眯地道。
鹰长空把人抓过来亲了一口。“没问题。不过我身上的钱也不多,要是不够你就把我押那,然后通知我老婆来赎我回家吧。”
幸若水咯咯地笑,用力揍了他一下。这人耍宝的境界是越来越高了,无论何时何地何事都能够把她给逗笑了。估摸着,是她的笑点太低了。
把娇妻逗乐了,鹰长空心情也飘飘然。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带着人往外走。“走吧媳妇儿,老公请你吃大餐。”
幸若水笑了,说:“要是钱不够,就把你押在那。不过先说好了,我可不会去赎你回来,你自己给人家做苦力来赎自己吧。”
“媳妇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从实招来,你是不是看上哪个野男人了,所以对为夫这么狠?”
幸若水抬手就给他一爪子。“好了,不许再耍宝。你瞧,大家都在看你,我想他们肯定是把你当傻子了。”末了,她也忍不住掩嘴吃吃地笑。
鹰长空扫了一眼四周,不甚在意。“他们怎么想跟我没关系啊,我只要我媳妇儿高兴就行了。”
真话也好,戏言也行,总之幸若水被他哄得心情大好。她在心里想,好像跟上校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总是充满了欢乐。一点点小事情他都可以拿来做文章,把她给逗得乐呵呵。就是再平凡的生活,哪怕只关乎柴米油盐,他依然能够给你挖掘出快乐来。嫁给这样的男人,怎么说也是幸福的吧!
“媳妇儿,你想吃什么?老公听你的。”鹰长空啄了她一口,涎着笑问道。
幸若水看着他笑。“你不是请我吃大餐吗?那当然是哪里最贵最好吃,就去那里!”
她想,或许这就是他总能带给她快乐的原因,她在他那里总是排在第一位的。当然,他人在部队的时候另算。但在她的面前,她就是最重要的。他给她这样的感觉,也这样去做了。
“好。”鹰长空低头,带笑应了。微微侧着头,似乎在认真地思考。“Z市最贵最好吃的地方在哪里呢?”
幸若水抬手就掐了他一把,他呀一声叫了,她这才满意地斜睨着他。“又耍宝了!”
“媳妇儿,你又勾引我!”鹰长空大声控诉,低头啃了她一口。
四周有人看到,不知道是谁吹了一声口哨,响亮非常。
幸若水顿时红了脸,又掐他一把。“就你坏。”
“媳妇儿,我明白的。”鹰长空搂住她,一脸认真地说。
“明白什么?”
鹰长空贴近她,贼兮兮地说:“打是亲骂是爱,所以你一定是爱我爱得要死!”
幸若水彻底无奈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总算是到了街上。街上人多,鹰长空怕挤到媳妇儿,所以会紧紧地搂住她挡开人群。因为要注意四周,也就没有精力来跟她耍宝了。
最后是鹰长空做主,选了Z市一家环境特别安静的餐厅,中高档位,口碑不错的。
幸若水跟着鹰长空进去,恰是午饭时间,所以人不少。餐厅的布置很高雅,置身于这样的环境里,首先就有了一个好心情。如果还有香浓可口的饭菜,那就更好了。
“怎么样?”鹰长空注意着娇妻的表情,低声问道。
幸若水点点头,视线还在看着四周的环境。桌子与桌子之间的距离较宽,形成了一条宽带子,在这条带子上,绿色的盆栽围成一圈将一张桌子隔成一个算是**的空间,只留一个小门口进出。盆栽的高度大约一米二左右,也就是说,如果不是身材特别高大的人,坐着看的话只能看到旁边那一桌人的小半个脑袋,看不到人家的整张脸。这也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彼此的**,也使得用餐更加的自在。而且很明显,这也是这里价格不低但生意红火的一个重要原因。
他们没有预约,所幸位置并没有完全满,当然靠窗的位置是没有了。最后,他们只能选到一个角落的位置,视野不是很好。不过他们也是想要安静地吃一个午餐,倒也不介意。
“来一壶铁观音。”鹰长空点了茶水,把餐牌递给幸若水。“媳妇儿,你看看想吃什么。今天你说了算,什么都听你的。”
服务员就在旁边呢,他也这么大刺刺的说。
幸若水小小地瞪他一眼,翻开餐牌认真地看起来。翻来翻去,牌子上的照片自然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这里做得怎么样。“你来过吗?你来过的话你点吧,我不知道哪个好吃。”
“好,看你老公的。”说着,一挑剑眉。
服务员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幸若水红脸,低头拆餐具的包装,然后一一摆好。又把鹰长空的那套拿过来,也一一的摆好。
“我家媳妇儿真贤惠,是吧?”鹰长空突然合上餐牌说了一句,还瞄了一眼那个服务员。
服务员当然是笑眯眯地点头。
幸若水在桌子低下踢了他一下,示意他收敛一点。这可是公众场合,他的形象还要不要了。不过她忘了,她的上校穿着便装的时候,可是从来不在乎形象的。
鹰长空笑着快速地点好了菜,把服务员给打发走了。
服务员一消失,幸若水就忍不住说:“我现在是发现了,脱下那一身军装,你这人就什么形象都没了!”
“我以为媳妇儿你要说,脱下那一身军装你就是流氓呢。”看样子,好像觉得这评价已经很高了。
“我这是用词比较委婉,其实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幸若水抿着嘴笑。
鹰长空倾身向前,压低声音说:“在部队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