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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若水急忙拉住她的手,摸摸她被打的地方,摇摇头吸吸鼻子。“他本来是想的,但是突然又有一个男人带着一帮人出现了。那个人好像是长空的朋友,可是我没见过。”
谭佩诗了然地点点头,心里对队长赞誉有加。“看来队长还是有防备的。我说过队长不只是一个兵而已,所以你放心,没事的。”
不过,苍唯我是混黑道的,队长是个特种兵。真要闹起来,队长不占优势。毕竟,当兵的人约束很多,作风尤其重要。苍唯我那匹狼,谁知道会把什么肮脏手段都用上!这些话,她可不敢跟若水说。
“嗯。”幸若水点点头,安心了许多。捧着水杯,靠在佩诗的肩头上,神情怔忪。
“队长知道这件事吗?”
幸若水摇摇头。“我打电话了,没人接。这个时候,他肯定在忙。”
“也是。”
两个女人靠在一起,静静地不说话,心里都很着急。
等敲门声响起,幸若水吓得整个人从佩诗肩头上弹跳起来。“肯定是苍唯我找来了,怎么办?”
谭佩诗按住她,两个人的额头贴了贴。“若水,镇定,别自己吓自己。我去开门。”
隔着防盗门,谭佩诗看到一个一身黑乎乎的男人,脸上还有一道狰狞的疤痕。正要质问,对方把手一举,就看到了他手里的福安。
“妈咪,妈咪……”小家伙叫着,哇哇地哭。他被陌生的怪叔叔抓走,早就吓坏了。
“佩诗,开门吧,就是他送我回来的。”不过,那一道狰狞的疤真的很吓人。
“嫂子。”那人喊了一声,把小福安放下,又递出若水的包包,转身走了。
“妈咪!”小家伙扑进她的怀里,呜呜地哭,可怜兮兮的。不过,很快就不哭了,只是一抽一抽的,眼泪汪汪。
谭佩诗看看时间,该煮饭了。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母子,吐一口气走进厨房。
过了一会,电话响起。
幸若水扑过来,果然是长空的号码。那边一声喂,她就泪上眼眶了,带着哭腔喊:“长空——”
“若水,我已经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别怕,有我在。先挂了,我要开车。”他有些喘,但是磁性的声音让人安心。
“嗯。”若水刚应一声,电话就挂了。虽然只有一句话,但她悬着的心回到了该在的位置。
谭佩诗刚把晚饭做好,鹰长空就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傅培刚。
“长空!”幸若水抱着孩子一起扎进鹰长空的怀抱,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做这样的事情。
鹰长空揽住她,拍抚着。然后搂着她一起回到沙发上,看到母子两的眼睛都红红的,像兔子。他有些哭笑不得,又心疼不已。“我不是说过,天塌下来还有我呢。”
幸若水扁扁嘴,嗓音哑哑的。“我害怕嘛。”
鹰长空大拇指划过她的眼底,亲亲她的额头。“没事,我在呢。”
“嗯。”幸若水应一声,窝进他的胸膛。只有闻着他身上的阳刚气息,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她才觉得安心。
天塌下来,饭总是要吃的。几个人刚要动筷子,门就响了。
幸若水瑟缩了一下。来的不是苍唯我,而是今天那个白衣服的男人。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鹰长空睨着他大刺刺地坐下,淡淡地问:“吃过了吗?”
男人搓搓手,笑容很灿烂。“哪能啊。这不想着尝尝嫂子的手艺呢!”
鹰长空点点头,看着若水。“媳妇儿,给这家伙装碗饭吧。”
“什么这家伙?嫂子,我叫轩辕麒。轩辕剑的轩辕,麒麟的麒。”轩辕麒一边抗议着兄弟,一边对着嫂子笑得跟朵花。
谭佩诗看着这一身儒雅的男人,心里直喊妖孽啊妖孽!在两个当兵的大块头面前,他简直就是书香世家的贵公子!“我觉得你干脆叫轩辕剑比较好。”
轩辕麒眨眨眼,依旧笑得花枝招展。“好主意,不过留着给我儿子好了。我儿子肯定对你感激万分,我原本想给他起名轩辕麟的。我们父子两加起来,就是轩辕麒麟,那是神兽啊!”
“噗——”谭佩诗喷了。轩辕麒麟,亏他想得出来!
就连幸若水,也不由得掩嘴笑。
鹰长空本来赏这家伙一拳头的,看看女人孩子的笑脸,就算了。
饭后。
“你打算怎么办?换个地方,继续把人藏起来?”轩辕麒的声音,有些玩世不恭。但细细听去,又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鹰长空点燃一支烟,冷哼一声睨着他,道:“要不,你把苍唯我的风云帮给灭了?”
轩辕麒抢过他嘴里的烟叼着,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
“这个大梁我可不敢挑。要是别的帮派,我二话不说替你把他们的老窝给端了。苍唯我不行。你要知道,他也是特种兵出身,来头不小呐。能无声无息地阻挡这几个月,我已经很佩服自己了。所以,你还是想想把人藏哪里吧。”
“若水是我媳妇儿,不是一条小狗,我不能让她一辈子这么躲躲藏藏。那太委屈她了!”鹰长空紧了紧搂住媳妇儿纤腰的手臂。他们的谈话,没有避开她。
“那就只有正面交锋了。”说实话,只是苍唯我倒也好办。可这家伙是个军人,要是牵扯到他爸,那就……老爷子的棍棒硬着呢,自求多福吧。
“我知道。”鹰长空点点头,转头看着若水。“媳妇儿,你怕吗?”
幸若水与他在桌下十指交握,看着他线条冷硬的脸上那双温柔的眼眸。绽开笑容,摇摇头。
“跟你在一起,我不怕。”
鹰长空的表情更加温柔,眼神更加的坚定。
“靠,你这把破刀居然也会有这样的表情!”轩辕麒哇哇大叫!
谭佩诗又喷了。这个妖孽!
队长叫利刃,多威风凛凛的代号,到了这家伙嘴里就成“破刀”了!
------题外话------
吼吼吼,又一个妖孽帅哥出场鸟,啦啦啦
(^o^)/~
☆、052 男人争夺战
暗夜,Z市最高级的娱乐场所。某个高级包厢里,三个气质不同的男人。
“苍唯我,你想怎么样?”良久剑拔弩张的沉默之后,鹰长空冷冷地开口。他还要回去陪若水,没有太多时间耗在这里。
事实上,他丝毫不认为能够说服苍唯我放弃若水。他来,不过是想会会这个人。关于苍唯我,他已经了解了许多,但从未碰面。
苍唯我冷哼一声,吸一口烟,缓缓地吐出。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表情,只听他冷冷地回:“这话,似乎应该由我来问鹰上校。别忘了,若水是我的女人。”
“你们已经离婚了,她跟你再无半点关系。”鹰长空眯起双眼。
“这恐怕不由鹰上校说了算。”他苍唯我想要的人,谁也别想带走!谁也不行!
鹰长空一口喝光杯中的液体,站起来。“若水生是我鹰家的人,死是我鹰家的鬼。这一点,谁也不能改变!失陪!”
在他大步走向门口时,身后响起苍唯我同样不容置疑的话。
“很好。幸若水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怀里!这一点,同样谁都不能改变!不送!”
轩辕麒眉头顿时拧成一个死结。
……
“不要!”幸若水一声尖叫,整个人从床上弹坐起来。房间一片黑暗,夜静寂,只有自己的心跳如鼓敲响。
“长空,长空!”她摸向床的外沿,却一直碰不到人,然后越来越往外,咕隆地摔下了床。被子被带下床,将她整个人裹在里面,好一会她才挣脱出来,差点窒息。
“长空……”她低声唤着,鼻子酸酸的。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摸到开光啪一声打开。强烈的光线让她下意识地捂住眼睛,待适应了,房间里果然只有她一个人。
她赤着脚跑到隔壁的房间,跑到福安的房间,又跑出客厅。没人!
“长空,长空……”她低低地呢喃,终于不顾一切地跑向门口,打开门冲出去。蹭蹭蹭地一口气跑到楼下,跑出小区门口。
悍马刚刚开进小区门口。
突然冲过来的人儿,差点把鹰长空的心脏给吓破。幸好他车技过关,及时地把车往里一拐。
“媳妇儿。”冲下来,将跌到在地的人抱在怀里。
“长空,你去哪里了,我好害怕!”幸若水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衫,眼泪默默地落。她心里好害怕,害怕像当初一觉醒来,爸爸妈妈都已经不在了!
鹰长空心疼得要死,紧紧地抱着瑟瑟发抖的身子。“没事了,我就在这里。媳妇儿,我在这!”
将车子落锁,由得它随意地放在小区里。抱起怀里的小女人,回到了他们的家。家门,还敞开着!
幸若水被放在沙发上,一双白皙的脚被沙子划破,染红了脚底板。她却感觉不到疼,就连长空要拿药给她上药,她也紧紧地揪住他的衣襟不肯放手。
扬起头来,一脸的泪。可怜兮兮地,问他:“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你不会像爸爸妈妈那样,突然就扔下我一个人不管的,是不是?”
鹰长空轻揉地替她擦着眼泪,在她脸上印下密密麻麻的吻,深深地看着她。一字一句,说得很用力。“若水,你听着。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不管是苍唯我,还是别的人,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谁要是想将你带走,我遇鬼杀鬼,遇佛杀佛!听清楚了吗?”
她咬着唇,呜咽着点头。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埋头在他颈间。
“若水,如果这是一场战争。那么,我从一开始就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所以,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从他抱着她从医院的窗口飞跃而下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绑在了一起。
“嗯!”
鹰长空细心地帮她挑出了脚底的沙子,上了药,才将她抱回床上。
幸若水在他的怀里,终于累极了沉沉睡去。梦里始终有一个坚定的声音,让她安心。即便如此,揪着他衣衫的手一刻也不从放开。
黑暗中,鹰长空的双眸闪着犀利的光。搂住她的双臂,坚定而又柔情万千。
安心睡吧,我的宝贝!
……
第二天,鹰长空到底是要回部队的。自从若水来了之后,他已经请了很多次假违反了许多次纪律了。
幸若水心里虽然还很慌,但她不想成为他的负累。所以依旧笑着,送他出门。看着悍马消失在视线之内。
谭佩诗将手搭在她肩头上,拍了拍。“若水,你一定要足够坚强。还有,我会陪着你的。等下我回家去收拾衣服,以后我都陪着你。”
幸若水拍拍好友落在自己肩上的手,笑着点点头。她喜欢被长空保护的感觉,但路是他们两个人的,她也得努力跟上他的步伐!那样,两个人才能走得更远!
幸若水照常上班,只不过轩辕麒安排了人每天接送她和福安。至于学校里,她估计他也肯定派了人在暗中保护,因为苍唯我没有再出现。
她不会天真得以为从此就天下太平了,她太了解苍唯我那个人。只是他真的冲到了面前,她反而不那么害怕了。这种感觉就好像你总觉得屋子里有鬼,心惶惶的。可等你真的见过了那只鬼,你反倒没那么害怕了。
除了早晚有人接送,这几天的生活跟以前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如果真要说有,那就是庄寓棋小朋友跟她越来越亲近了,没事喜欢粘着她。
这天下班,庄寓棋又颠颠地走在她身边,嘴里吱吱喳喳地说着。
快到门口的时候,看到来接他的人,非常诧异,而且眼神戒备。“首长,你今天是怎么了?”
庄奕骋哭笑不得地给了他一个毛栗子。“有什么问题,嗯?”又转向若水,跟她打了个招呼。
小朋友捂住脑袋,小脸顿时皱成了包子,嘀嘀咕咕道:“幸老师说过,一个人平常不怎么爱搭理你,忽然回头对你一笑,那肯定是有阴谋。”
幸若水闻言,差点喷口水。这话是她说的吗?她肯定没有!接收到家长的眼神,她尴尬得红了脸,也很想学他给小屁孩一个毛栗子。
小朋友却朝首长在招招手示意他弯下身来,然后手捂住首长脸上,一字一顿地说,“你肯定是干啥对不起我的事儿了,你说,你是不是又打算把我丢下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庄奕骋微微抽着嘴角,摸摸他的脑袋。“绝对没有。不相信,那我给你立军令状?”
幸若水看着父子两的互动,觉得这对父子的相处模式很有趣。
在校门口分开的时候,幸若水忍不住对这位虚心听取意见的家长出言称赞。
“庄先生,你是个好爸爸。”
庄奕骋微怔,摸着儿子的脑袋,勾着嘴角笑了。“你们老师很不错。”
“那当然!幸老师最好了!”小家伙下巴翘的老高,似乎称赞的是他。
庄奕骋瞅着离去的车子,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眸内有什么一闪而过,快得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