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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你一定要让他们幸福啊!
☆、055 你愿做他妈吗
纵然被鹰长空楼在怀里,幸若水也是一夜无眠。一直到天际蒙蒙亮,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鹰长空也是一夜没有睡,脑子不停地转着,想着解决的办法。千百种念头闪过来掠过去,却独独没有想过要放弃若水。
第二天一早,鹰长空就赶回部队。这才刚进门,就有人通知说大队长找他。
鹰长空急忙朝大队长办公室走去,一路上拧着眉。他大体猜到是什么事情了。
果然,一进办公室,大队长正背手站在宣传照片前。偌大的一面照片墙,密密麻麻的都是照片。
“报告!大队长,你找我?”
大队长一转身,劈头就是一顿好骂。
“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把部队当你家了,喜欢就待着,不喜欢就出去溜达,是吧?小崽子,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你看看你……”
等大队长骂得舒服了出来,又接到老爷子警卫员乔飞的电话,要他马上赶回B市。
挂了电话,鹰长空抬头看着冬日的阳光。灿烂,却融化不了冰雪。然而,待春天一到,再厚的雪也一定会消融!
……
鹰长空离开了,幸若水怔怔地坐在沙发上发呆。就连伺候小家伙起床穿衣的事情,都交由佩诗去完成。
等小家伙坐在桌边吃东西,谭佩诗坐到她身边来,搭着她的肩头。“既然队长都发话了,你就别多想了,啊!”
幸若水拉过她的手,在手里玩着。“佩诗,你说我是不是太没用了?好像我总是在给别人带来麻烦,爸妈,你,长空,每个人都为我所累。我——”
谭佩诗捂住她的嘴巴。“得了,别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咱们不去想了。重要的是把眼前的难题解决,迎接美好的未来,对吧?”
“可是……”幸若水怔怔地看着窗外,冬日的阳光灿烂,但她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冷,说不出的冷!
谭佩诗把她的脸扭过来,对着自己。“可是什么呀?”
幸若水看着好友永远都生气勃勃的脸,摇摇头。“没什么。”话落,又抱住她靠在她肩上。“佩诗,你真好!”
虽然她总是大大咧咧,看似没心没肺的,可在你需要的时候她总是那么的义不容辞。人生得这样的好友,此生无憾!
谭佩诗呵呵几声傻笑,拍拍胸口。“哎呀,我今天总算是听到你这么一句话了。你不知道,我一直就想听来着,之前还怕到死那天都听不着。现在可好了,听到了,就算死也没有遗憾了!不过,像我这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间车爆胎的人,还真不多!幸若水,你是16亿人民里难得的几个幸运儿啊!估计你买彩票,肯定得中头奖!”
“臭不要脸的!”幸若水被她的怪腔怪调给弄笑了。心里的那片阴霾,也消散了许多。佩诗这种永远都积极乐观的态度,是她需要学的。
生活不会永远都阳光灿烂,但不管如何,我们需要让自己内心的那颗太阳永不落山!
“我说的就是事实,不带一个字掺假!”
“……”
今天上早读课,幸若水就发现庄寓棋小朋友有些不对劲。平日里挺闹腾的一个孩子,这会正黏黏的没精神,看着就难受。
“庄寓棋,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幸若水抬手,摸摸他的额头,好像有些烫。
小朋友无精打采地看她一眼,又趴回桌子上。“老师,我难受。”
幸若水一听声音,就知道小朋友感冒了。恐怕还有点发烧。“你感冒了,有没有打针吃药?家里人知道吗?”
庄寓棋趴着摇摇头。“我没说。”
幸若水眉头拧起来,这小家伙!“来,老师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老师,我难受,我不想动。”说着还吸吸鼻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幸若水知道感冒发烧的时候,就是躺在床上还难受得想哭。于是蹲下来,喊道:“来,老师背你过去。”
庄寓棋小朋友就慢慢地趴到她背上,抱着她的脖子,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在走向医务室的途中,有些迷糊的小朋友下意识地在心里喊着,妈妈……
医生看过之后,让小朋友躺在床上给他扎点滴。
幸若水就坐在床边陪他说话,没多久,身体不适的小朋友就睡着了。她急忙出去,给他家里人打电话。这一回,接电话的是庄先生本人。
“你好,幸老师。”
“庄先生,庄寓棋小朋友感冒发烧,现正在学校的医务室。希——”
她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我马上过来!”
大概一个小时候,庄先生就赶到了医务室。气息微微的有点重,显然是一口气从校门口跑过来的。身后还跟了一个人。“他怎么样?”
幸若水看他大冬天的都跑出汗来了,心里就原谅了这位粗心的爸爸。“就是感冒发烧,正打点滴呢,他睡着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注意,孩子的身体不比大人。如果孩子精神不太好,那么一般都是哪里不舒服,这个时候要特别的注意。有时候虽然只是感冒,但如果他恍恍惚惚地走在路上,被车撞了怎么办?”
庄寓棋小朋友都是专车接送,不存在这种问题。但庄奕骋没有反驳她,因为这位老师是真的关心他的孩子。“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他脑子里闪过儿子说的话:虽然我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样的,但是我想她一定跟幸老师一样的温柔,会轻轻地亲我!
他审视着眼前的女子。她长得很好看,笑的时候很甜美很温柔,使得她整个人就如春日和煦的风。她把这些学生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样来关心,而不仅仅是教他们识字。
这样的女人,一定会是一个好妈妈吧?寓棋也很喜欢她。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希望每个孩子都能平安健康地长大。”幸若水笑笑,好像自己说得有点过分了。“那我先回教室了,你可以在这陪着他,或者带他回家。”
“幸老师。”庄奕骋摸摸小朋友的额头,喊住她。
幸若水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庄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庄寓棋从小就没了母亲。他很喜欢你,如果可能,你愿意做他妈妈吗?”
一二三,都变成了木头人。
------题外话------
哈哈,高官爸爸出手啦,鹰上校要看墙角啦
(^o^)/~
☆、056 鹰上校挨打
鹰长空火速赶回B市。刚出机场,就看到乔飞已经在等着他了。
了解自己的父亲,鹰长空一上车就给若水打了电话,说这几天要秘密训练,这些天都不能跟外界有任何联系。
车子一路飞驰到了紫云首府。从这名字就可以看出,老爷子这辈子是爱惨了老太太。老爷子是从战场上过来的人,一辈子叱咤风云,性子冷峻。可一到老太太跟前,就化成了绕指柔,任由她搓圆搓扁。
总之,无论如何,他得把老太太给拿下。
车子停下,鹰长空刚一进门,就看到老爷子正对着门口坐着。两腿分开与肩同宽,腰杆挺直,双手放于膝盖之上,标准的军人坐姿。一张脸面无表情,严肃得吓人。不,这会应该是阴沉得吓人。
“妈,父亲。”鹰长空站定,对父母的称呼一古一今,听着有些别扭,但他已经喊了三十多年。
要换了往常,杨紫云早就跑过来拉住儿子左看右看的。这回却只是笑着说了一句“你回来啦”,没有了以往的激动。
“跪下!”鹰志勋一声命令。
鹰长空早有了预料,乖乖地跪下。他不怕老爷子,可这个人是他的父亲。再者他是军人,老爷子军衔远高于他。“父亲,你这么急叫我回来,有事吗?”
“你还有脸问!”鹰志勋气得那撇胡子都颤抖。这儿子从小到大都不用他操心,这回却闹这么大的丑事!
“为了一个女人,你大闹Z市公安局,打伤公职人员;为了一个女人,你居然冲上门打架滋事;为了一个女人,你差点毁了鹰顾两家的世交关系!鹰长空,你出息了!”
鹰长空直直地与父亲对视,丝毫没有被他那杀人的目光给吓到。“父亲,如果有人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母亲,还将她扭送到警局被人打被人踢,怎么办?”
“灭了那个混蛋!再灭了警局那帮兔崽子!”老爷子的目光一下子凶狠异常!
“如果有人胆敢把母亲掳走,怎么办?”
“灭他全家!”呼啦的,大手一挥。
“如果有人胆敢上门示威,要母亲离开父亲,还打她,怎么办?”
“那他的手给折了,丢深山里喂狼!”脸都憋红了,眼睛依然充血。
老头子就是这样,哪怕是假设,只要关乎老太太,他也像真的一样字字含杀意,句句冒杀气。
鹰长空耸耸肩,两手一摊。“嗯那,这不就是我正在做的吗?我好像做得还没父亲你说的绝呢!若水之于我,就如母亲至于父亲,我怎么能放任她被欺负而不管不顾!父亲不是说过,媳妇儿是我们这些人最高的首长!”
鹰志勋被堵了个水泄不通,都怪他着了儿子的道!气得他吹胡子瞪眼,最后看着妻子叫:“看,都是你教的好儿子!”
杨紫云站起来,缓缓地来到儿子的面前,抬手整了整儿子的衣领子。
“长空,这怎么能一样?我是清清白白的人跟了你父亲,没有任何恩怨纠葛。但是若水不同,她不仅是离过婚的女人,现在还跟前夫纠缠不清。我知道你喜欢她,你这么维护她也没有错。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是军人,这些事情会对你产生多大的影响,你知道吗?”
“妈!”鹰长空不想让她再说下去,他没想到母亲的态度变得这么快。“妈,你一生顺遂,除了为人,运气也占了一大部分。若水她,不过是没有你的幸运罢了。或许你认为若水离过婚,她就低人一等。但对我来说,她是我的女人,是我唯一想要的。我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从她跟了我的那一刻起,我就要好好地保护她。就是丢了军衔,我也不会放弃她!”
“你——你这兔崽子,这样的话你都敢说!来人,给我拿藤条!”
老爷子一声令下,很快就有人将藤条举到了他的面前。这藤条是鹰家的家训工具:长三尺多,约略三指宽,青黑色。
“老头子。你、你真要打呀?”杨紫云到底是心疼的,一听到真要打,脸就皱起来了。
鹰志勋已经接过藤条,气势汹汹。“这兔崽子竟然敢说出这等混账的话来,这三十藤条今天非打不可!”
“什么?三十藤条?老头子,你、你这不是要打死他吗?”
“媳妇儿,今天你别管!我一定要好好教训这兔崽子,免得他再这样出去丢人!”
“可是……”
“……”
鹰长空不管他们吵些什么,乖乖地趴到凳子上,等着挨罚。反正心里早有准备,打这一顿也好。到时候老太太心疼了,事情反而好办。
家训由老爷子亲自掌鞭。老爷子是战场上下来的人,下手一点也不留情。
噼啪的声音才刚响了几下,杨紫云受不了了。她就这么个儿子,打在儿身上疼在娘心上。所以冲过去就夺老爷子手里的藤鞭。“不要打了,你会打死他的!”
“乔飞,把老夫人扶到一旁休息!”
“是!”警卫员乔飞就把夫人给拉开,拦着她不让她再靠近施刑的现场。
杨紫云急得团团转,虽然听不到鹰长空的shenyin,可是禁不住那藤条打在身体上的声音。然后她双手一叉腰,大吼:“鹰志勋,你要是把我儿子给打没了,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老爷子手里的藤条顿了一下,接着打。
劈里啪啦的三十藤条之后,饶是鹰长空这样在枪林弹雨刀光剑影中摸爬滚打的人,也撑不住神志有些迷糊了。裤子早已经染红了,可以想象下面是怎么样一副血肉模糊的惨象。
“来人,把他抬到房间里。这半个月,别让他踏出房间一步!”
杨紫云扑过来,看着血染的裤子,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哭了起来。连鹰志勋过来扶她,也被她一把推开,不让他靠近。
鹰长空疼得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人抬到了床上,然后有人替他上药。自始至终,他也没吭一声,只是额上的汗珠跟水一样滴。
杨紫云一边替她擦着汗水,一边哭得一塌糊涂。
鹰志勋来到房门口,被她连推带揍的赶了出去,甩上房门还凉飕飕的放一句:“我的儿子,你不心疼,我心疼!”
老爷子顿时就愁了一张老脸,看着乔飞问:“乔飞,这可怎么办?”
乔飞努力地憋着笑,回道:“报告首长,这、这我也没办法!”夫妻吵架,他一个警卫员掺和什么啊。
老爷子背着手在儿子的房门前踱来踱去,急得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