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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还附着一封义愤填膺的信,是以一个受害女人的口吻写的。声泪俱下地检举了她如何勾搭人家的丈夫,如何的不要脸……
这个人的聪明之处,在于这照片里有几个人曾在学校出现过,就增加了可信度。
幸若水踉跄后退,声音颤抖着问小童:“这几天,每天都出现?有没有看到张贴的人?”
“每天都出现,但不知道是谁张贴的。若水姐姐,你要有心理准备,昨天一些学生的家长已经来学校闹了。好像是有人还把这些东西寄给了学生的家长,他们很生气,说这样的老师会教坏孩子,要求学校更换老师。”
幸若水几乎喘不过气来,觉得自己就好像被卷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从长空被带走,苍唯我逼她出现,让人误会的录音,鹰顾两家联姻,无中生有的控告……这一件件事叠着来,就像一座山不断地逼近她,逼得她步步踉跄后退!
这就是那位上将大人的手段吗?他们要逼得她在这个地方呆不下去?
幸若水浑浑噩噩地进了办公室,大家没有像往常一样热情地打招呼。彼此使着颜色,装作低头忙乎。
不一会,校长就派人来喊她去办公室。
校长是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很和蔼,从来不端架子。平常开会,也从不训人。“若水啊,身体都好了吗?”
“好了,谢谢校长关心。”幸若水努力地笑笑。“校长,那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很抱歉,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若水啊,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我也是没办法,那些家长闹腾得厉害,而且已经有人暗中给学校施压了。你恐怕,不适合再在这里教书了。”老校长很喜欢这个真诚温柔的女教师,那些学生也很喜欢她。可惜,她好像惹到了不得的人了。
“我知道。校长,还有几天就放假了,我可不可以教完这几天,然后我马上辞职?”幸若水也不想为难校长,对方的来头大,校长也撑不住压力。“这都快考试了,我怕影响孩子们的成绩。就让我上完这两天,行吗?”
校长想了良久,终于点头了。“那好吧,就上完这个学期,我去跟那些家长说。”
“谢谢校长。”
出了校长办公室,幸若水看着冬日的太阳,眼泪一下子迷蒙了视线。她连忙深呼吸,抬手擦去。没关系的,生活中总会有那么一些不如意,咬咬牙就过了。
做完早操,就是集合,听校长讲话。
学生分班列队站着,老师站在自己班的排头,维持纪律。
校长正说到期末考试的事情,大家都静悄悄地听着。
就在这时,突然有几个中年女人匆匆而来,气势汹汹,嘴里大声地嚷嚷着:
“哪个是幸若水,给我出来!这个狐狸精,我今天非撕了她不可!”
刷刷地,所有认识若水的人,眼光都看了过来。关心的有,更多却是好奇和看戏。
幸若水脸色发白,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她觉得自己的一根理智的神经,在刹那间嘣一声断裂了。就连这最后几天,他们也不肯放过她!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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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说明一下:若水要经历这一些,只是希望她能够一步一步变得更强大起来。虽然鹰上校实力不弱,但他是正义,遇上邪恶总有许多限制,所以最好还是若水自己也能慢慢地变强,才能真正的双剑合璧,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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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若水反击
在她们冲过来前,轩辕麒的人已经窜出来,把人给抓住。那几个女人,顿时又着急又害怕地挣扎起来。
幸若水吸一口气,走到她们的面前。“幕后指使的人给了多少钱,让你们这样昧着良心去诬陷一个你素未谋面的人?这样的不义之财你们也敢拿,不怕折寿吗?”
这是第一次,幸若水想打人。等她抬手扇了第一个女人两巴掌,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这些女人是没有料到,她居然这么彪悍。学校的老师学生则是很意外,一向温柔得跟水一样的若水老师,居然也会生气!
“劈里啪啦”的每人两巴掌打完,幸若水觉得心里有一丝痛快。
“我活了23年,自认除了我的父母我的爱人,没有对不起其他任何的人!我知道你们只是受人指使,我也相信那必然是一笔可观的收入,但你们的良心还比不上这么一笔钱。光凭这一点,我这两巴掌就打得很对!马上滚出我的视线,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的嘴脸,滚!”
打完了,也吼完了,幸若水又回到原来的位置,站着。
校长也怔忪了许久,才稀稀拉拉地接着说。只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校长的讲话上,而是偷偷地看着若水。
等校长说完了,幸若水站出来。“校长,我可不可以说几句话?”
“啊?”校长怔了一下,忙点头。“你说,你说。”
幸若水便站到了台上,缓缓地扫视全校师生。“我相信,大家都已经看到了宣传栏上的东西。也因为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我不得不离开我的岗位。说实话,我热爱这份工作,热爱我的每一个学生。我摸着我的良心,自认对得起这份工作,对得起每一个学生。我知道有些学生的家长到学校闹事来了,我相信他们必然是受人利用了,因为我惹了惹不起的人。我不奢求每一个人都喜欢我,我只求我的学生在面对你的父母的时候,能实话告诉他们,幸老师是一个怎样的人。”
话落,她深深地鞠躬,闭上发热的眼睛。她喜欢这些孩子,她享受这种平静的日子,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
幸若水一个人走在前面,快步回到办公室。坐下来,就埋头于书本当中。她不想面对大家复杂的眼神,那会让她难受。
“幸老师!”熟悉的声音,来自庄寓棋朋友。他的呼吸微微有一点喘,显然是急急跑过来的。
幸若水连忙带上笑容,摸摸他的脑袋。“庄寓棋,怎么了?”
庄寓棋定定地看着她,嘴唇儿紧紧地抿着。看样子,好像要哭了的感觉。“幸老师,你是不是要走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你听谁说的?”幸若水怔了一下。差点就哽咽了,她是真的喜欢这些孩子。
“你刚才说的!幸老师,你说你惹了惹不起的人,所以那个人不让你做老师了,对不对?幸老师,你不要害怕,我这告诉我爸爸,让他把那个坏人给抓起来!这样,幸老师就不用走了!幸老师,你千万不要走,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
一向不哭的庄寓棋小朋友,扑在她怀里,终于湿了眼眶。他喜欢她,喜欢这个像妈妈一样的老师。她要是走了,以后就没有人会很温柔地亲他了!
幸若水看着他,然后用力抱着他小小的身体。她闭上眼,眼角渗出了泪水。
“幸老师,你不要走!”小朋友终于哭出了声音,抽噎着喊出心里的声音。一双手揪着她的衣襟,几乎要把衣服给扯坏。一双小手用力地都发白了。
“幸老师,你不要走!”整齐划一,是一班孩子的声音。
班长宋灵带着孩子们站在办公室的门外,齐齐地喊。有几个孩子,已经哭了。
幸若水松开庄寓棋,看着这些孩子,终于忍不住放肆地落泪。她用心地爱着每一个孩子,这些孩子也喜欢她。这样可爱的孩子,她如何愿意割舍?
看着一张张泪湿的小脸,幸若水急忙擦掉眼泪。又走过去,替哭了的孩子擦眼泪。“大家别哭,老师还在这呢,是不是?快回去上早读课,不遵守纪律不是好孩子,老师可不喜欢哦。来吧,我们一起回教室,上早读课。”
校长看着她带着孩子走向教室,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若水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老师,她有能力,更有责任心和爱心。现在做老师的,真能把学生当孩子的已经很少了。
以往一向声音洪亮的早读,今天有些稀稀拉拉的,孩子们情绪都不太高。要不是老师在看着,他们估计就不读了。就是嘴里念着,眼睛也不在书本上,有些心不在焉。
庄寓棋小朋友根本就没有开口,抿着一张嘴,红着眼睛看着讲台上的幸若水。
幸若水没有办法,只好走到讲台,打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同学们,马上就要考试了,大家怎么可以这么没精神呢?老师最喜欢成绩好又听话的孩子,如果这次考试,我们班的成绩得了年纪第一的话,那么老师有奖励哦。”
“老师,什么奖励?”一帮孩子顿时眼睛放光,满目冀望地看着她,像是在说:老师不要骗人哦!
“老师会亲手做蛋糕给大家吃,然后带大家一起去玩,拍好多好玩的照片,好不好?”
“好!”呼啦啦地鼓起掌来。
“幸老师,我们一定会考第一的!”庄寓棋带头喊一声,其他的小朋友马上响应。
“那就乖乖地早读,好好地复习,然后考个好成绩。老师在这看着,开始吧。”她在讲台上坐下来。
班长带头读第一句,孩子们马上就开始大声地朗诵,好像读得越大声就考得越好似的。
庄寓棋小朋友在课桌下,偷偷地按手机。他不要幸老师走,爸爸一定有办法的!
接下来的一整天,孩子们几乎都缠着幸若水。数学老师在教室待了一会也受不了,急忙跑办公室去请若水过来,她镇不住那帮情绪激动的小朋友。
最后一节课结束,庄寓棋小朋友再三确认她明天会来学校,才依依不舍地往校门口走,还一步一回头。
幸若水看着他离开,怔忪了许久。
回到家,傅培刚从部队回来了。正在陪小家伙玩,热热闹闹的。
谭佩诗不停地看她的脸色,幸若水就知道,佩诗一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你和轩辕都劝我继续请假,是因为你们早就知道了?”
“是啊。我们都怕你才刚好起来,又被打击得趴下了。”谭佩诗搂住她,两个人的脑袋贴在一起。
幸若水感动地蹭蹭她。“我没那么脆弱。”只要长空好好的,她便不怕这些牛鬼蛇神。
……
晚上,幸若水睡下了。
傅培刚与谭佩诗在一场持久的运动之后,身体贴在一起聊天。
谭佩诗戳戳傅培刚的胸膛,笑着说:“老公,我现在觉得我们真是太幸福了。”他们的婚姻算是顺顺当当的,两个人感情也深。
“是啊,没有对比不知道。我真希望事情能早点解决,队长尽快回到部队。到时候我们就去申请随军,你和嫂子一起到家属区去住,那里的人比较单纯也比较安全。”至少,苍唯我那样的人想把人带走是不可能的。
谭佩诗重重地叹一口气,在他怀里转过身来,有些黯然地看着天花板。
“我就不明白,若水和队长在一起多般配啊。虽然若水离过婚,但是她心地善良脾气也好,这样的儿媳妇是求都求不来的呀!难道家世背景真的就那么重要吗?是不是只要家世背景后,哪怕对方是一个人品卑劣水性杨花的女人也无所谓啊?”
越说,她就越觉得气愤。也只有若水能忍,要是换了是傅培刚的父母敢这样子对她,她就开骂了!
傅培刚无奈一笑,越是显赫的家庭,越是在乎面子和利益。“我们不是那样的人,所以是永远也不明白的。就好像有的男人会家暴,我们当兵的就无法理解,因为在我们心中媳妇儿就是个宝。”
谭佩诗被他说得都想哭了,越想越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活在蜜罐了。抱住他精瘦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蹭啊蹭啊。“傅培刚,你真好!”
傅培刚被她无意的动作利撩拨得腾地就起火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展开另一轮运动。
待一切终于结束了,谭佩诗已经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锻炼了这么多年,她也没能跟上他的体力,如果做得狠了,她还是没出息地晕过去。
傅培刚穿上裤子,用被单包着将她抱进浴室里清洗身体。在经过客厅的时候,他停下脚步,眼神犀利地看向阳台。过了一会,又无声地叹一口气,走进了浴室。
两个人洗干净回到床上。傅培刚搂着媳妇儿,想着阳台孤单的人,心里也堵得厉害。
幸若水用报纸垫着,就这么坐在阳台上。天空一片漆黑,铺天盖地的像朝着自己就这么压过来,让人呼吸不畅。
傅培刚和谭佩诗出来的时候,她听到了,但没敢吭声。虽然没有看他们,但是幸若水知道,他们一定经历了一场淋漓尽致的情事。
以前,她每次听到关于房事的,都会羞得脸红耳赤,不敢多听。可如今,她多渴望也可以在这样的深夜里,跟长空在床上炽热地纠缠。她心里多后悔,他那么多次的求欢,都被她拒绝了。
如果曾经彼此相熟,那么至少在这样孤单无助的夜里,可以想起那种火热。至少在将来分开以后,仍能过回味当初的美好。
长空,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