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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若水在浴室里把毛巾当那个可恶的男人来搓,死命地用力,跟毛巾有仇似的。
“你该不会把那条毛巾当成我吧?”悠悠的声音在浴室门口响起。
幸若水觉得这个人真的好讨厌,特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不痛快之上。“是啊,我恨不得杀了你!”她咬牙切齿地叫。
野狼呵呵地笑,被她炸毛猫似的模样逗乐了。“需要我给你一把刀吗?”
幸若水空着手模拟一顿乱刺的动作,嘴里还配合着声音。
野狼笑得都呛到了。
这些年来,第一次碰到不怕他的人,还是个女人。她似乎对身份地位一点也不敏感,不管你是黑道霸主还是高官,她都只是把你当一个人。或许,庄奕骋就是喜欢她这一点。
幸若水瞪他一眼,飞快地洗好脸。门口堵着的人,好像没有要让开的意思。“走开啦,好狗不挡路!”
男人双臂环抱,大刺刺地继续堵着。还好,他已经穿了长裤。“我是人,那么挡路也没什么问题。”
“你真无聊!”幸若水用力推他,但是根本推不动。“走开走开,我肚子饿了,要吃饭!”
她今天一整天,几乎都没有吃东西。现在也没什么胃口,但真的饿得厉害。
野狼终于让开了,但是搂住了她的腰。“呀,原来还要吃饭,我以为光哭就能饱肚子呢。”
幸若水的良好修养,终于完蛋了。闭着眼睛,大声地骂:“你这个混蛋!”
野狼笑得前俯后仰,心情好极了。
松开手,看着她气呼呼地迈步出去。他则施施然地跟着,嘴角勾出笑容。
幸若水走出去,晚餐已经送上来了。西餐,牛排搭配红酒。她坐下来,拿起刀叉,把牛排当某个讨厌的人来割。
结果可想而之,一顿晚饭,野狼笑得惊天动地。
要是他那些手下见到了,一定会想办法把他弄进医院去做个DNA比对,确认是否被掉包了。
吃过晚饭,幸若水就气呼呼地打算躲进房里,实在不想理这个男人了。
野狼看着房门砰一声关上,慢慢地敛了笑容。拿起沙发上的黑色衬衫,慢慢地穿上。
今晚,将有一场硬战。
换好衣服,野狼才悠悠地过去敲门。“出来吧,今晚带你去一个地方。”
“不去。”气呼呼的声音,显然还在生气。
野狼有些哭笑不得,这女人真的很孩子气。“如果你想见那个人,今晚是唯一的机会,你可以放弃。”
他话未落,门就打开了。冲出来的人,直直地就往他身上撞。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幸若水被这个人骗得心情起起伏伏的,都已经不知道他哪句话可以相信了。
野狼笑笑两手一摊。“我的话没意思。那你去还是不去?”
幸若水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蛛丝马迹。可惜,她只看到了皮笑肉不笑。一咬牙,气呼呼地问:“对衣服有要求吗?”
“穿得香艳一点。十分钟,迟到我就走人。”说着,他回到沙发去坐下,拿起遥控看电视。
幸若水对着他做做鬼脸,急忙关门去换衣服。她挑了一件黑色的吊带裙子,将及肩的头发弄成一次性卷发,再涂了一点护肤霜,搞定了。
野狼看到她的打扮,皱了一下眉头,也没说什么。
他们先是到了XXX娱乐城,又见了上一次的那帮人,叽叽咕咕地说了半天。
幸若水在靠着野狼坐着,很想翻白眼。她就知道,不能对这个家伙有任何的期待。等下喝完了酒,是不是又要来那让人发麻的呻yin戏?
光是想,她就有夺门而出的冲动。
突然,腰上缠了一条手臂。她一转头,就看到野狼笑着说:“别急,宝贝儿。”
那些人好像是听不懂他的话,所以要求野狼用X国语言又说了一遍。然后他们就哈哈地笑起来,用暧昧得不行的眼神看着她。
幸若水很想挖一个洞钻进去,她觉得野狼一定是说了很龌龊的话!这个人,就是一个流氓!他就是想借机耍流氓,根本不是为了什么诱惑对手。
所以又像上次那样被带到那个房间里,她就开始挣扎。要不是野狼死死地压制着她的手挟着她走,她一定转身就往外跑。
他们刚进入房间没多久,突然间一阵警报响起,是火警!
于是,所有的人从房间里鱼贯而出,乱成一团。
幸若水被人拉着,不停地往前跑,灯光有些暗,她压根不知道这到底是往哪里跑。她也顾不得想这些,只是跟着他,机械地迈动双腿。她的两条腿已经跑得很沉重,快要抬不起来了。
终于,他们从某个地方跑了出去。
幸若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情况,就被人推进了车子里。她惊魂未定地喘着气,喉咙和鼻子火辣辣的,快要喷火了。
突然,她惊愕地发现,坐在她身边的人,根本不是野狼!而且,他还是个X国人!她吓得张嘴就要尖叫,却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巴。
“闭嘴。”那人说的竟然是英文。
“你、你是谁?你是野狼的人?”听到熟悉的语言,幸若水才没那么激动。可还是整个身体往车门贴去,不敢靠他太近。
那人冷冷地看她一眼,没有回答。
幸若水不知道他是默认,还是不屑于回答。心里忐忑不安,但车子在飞驰当中,就算她大声喊,外面的人也根本听不到。尤其是,她还听到了几声枪响,把她给吓坏了!
这些日子被野狼保护得太好,她几乎忘了,这是一个战乱中的国家。
车子终于吱呀一声停了下来。
幸若水根本没有跑的可能,就被人拉进了一扇门。那人随即将她楼在怀里,紧紧地按在胸前,她连脸都抬不起来。外国人浓重的体味,熏得她胃里直翻滚。
终于,电梯停了下来。
幸若水被夹着,进了一个房间。房门砰一声关上,她才被松开。
房间里的灯很暗,大略只能看到一个人影,而看不清人的容貌。所以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影,她吓了一跳,觉得好像恐怖片里的场景。
沙发上的人却突然站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就往房间里的一扇门进去,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还是关门的声音,把她给吓懵了,也惊醒了。“你啊——”
她还没来得及问出话来,对方用力一拉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随即紧紧地抱住她。
“你——”她的话,被灼热的嘴唇堵住了。
“嗯嗯嗯……”幸若水惊慌地挣扎。
那人压制住她的双手,将她的脸压在怀里,灼热的嘴唇辗转到了她敏感的耳朵。“媳妇儿……”
幸若水浑身一震,再也动不了。她这才注意到,这个人的气息,是她熟悉的!是长空!
“长——”她刚要喊,就被吻住了双唇。她怔了一下,却没有挣扎。她知道,这是她熟悉的那个男人!
男人的双臂异常的用力,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让任何人将他们分开。彼此的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舌头交缠,分享着彼此的呼吸。
缠缠绵绵的一个吻,几乎要让幸若水断气。但是,心里却是被这惊天的喜讯给盈满了,再也顾不得其他。
男人灼热的嘴唇转战到其他的地方,他的一只手指抵住她的唇瓣。
幸若水便不知道,她不能乱说话。于是,所有的喜悦都被压在了心里,不敢化为语言。关于这一切的一切,不管问一个字。
然而,只要他还好好地活着,那么一辈子都不知道,又有何妨?
男人弯腰一把将她抱起来,两个人双双地跌在床上。鞋子被踢掉,紧紧地抱着一滚,就滚落在床里。
鹰长空平躺下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只觉得空了半年的心,终于又被填满了。
幸若水一动也不动,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仍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如果这真的是梦,那么一辈子醒不过来也没有关系!
她逼着眼睛,缓缓地露出笑容。贴着他滚烫的身体,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些快乐的日子。他还活着,她的长空还活着!
这铺天盖地的喜悦,像是要从她的心里溢出来似的,急需要一个出口。
幸若水蹭蹭他的胸口,终于大胆地撑起身体,往上挪,直到抱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经历了这一番折磨,她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羞涩。
鹰长空被她灼热的小手弄得浑身一僵,随即贴着她的耳朵,哑声问:“媳妇儿,你确定?”
幸若水没有回答,只是双唇和双手都忙碌着,在他身上制造出灼热的火焰。曾经,她幻想要在布置得很浪漫的房间里,在浪漫的气氛下,完成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可现在,她不去想那些虚的,她只想属于这个人!
如果这样还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了!所以鹰上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反被动为主动,将她吻得气喘吁吁,大手所到之处均带起一片灼热酥麻。
幸若水抛却理智,完全放松身体,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制造的**情潮。她不再压抑自己,放任自己呻yin出声,带给他更多的鼓励。
或许,每个女人都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但是,也只有在到那一刻,才会明白与自己真心相爱的那个人交融在一起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男人用灼热的吻,将他珍爱的小女人吻得七荤八素。然后用唇和手,探索着他渴望的娇躯。掌心的茧子和伤疤,让细滑的肌肤一阵阵颤抖。一起颤抖的,还有男人期待已久的心。
未经情事的若水被他带进了**的漩涡里,只能攀着他,迷失在他的爱潮里。
“媳妇儿……”男人在占有她的时候,喊的是媳妇儿,而不是我爱你。
但就在疼痛袭来的那一刻,幸若水闭上眼,眼角滑落幸福的泪珠。兜兜转转经历了那么多的折磨之后,她终于将自己交给了心爱的男人。
鹰长空却在那一刻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停下动作,愕然地看着怀里的人。刚才那种遇到阻拦的感觉,他不会弄错的,那只能说明一个事实……
“媳妇儿……”他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喊。小女人在他身下啜饮颤抖的摸样,对他是极致的诱惑。一点一点,吻去她无措的眼泪。
没有布置得异常烂漫的婚房,没有喜庆的床单被褥,没有花烛耀人……但在有情人的心里,这是最美好最**的洞房花烛夜。在异国他乡,在只有月光的夜里。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慢慢地平息下来。体力不支的小女人,早已经在她心爱之人的怀里睡了过去。只是嘴角微微地弯起,发射出幸福的信号。
窗外的月光皎洁晶莹,从窗户洒进来。
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女人恬静的睡脸,窈窕的身子,以及两腿之间的那朵悄然绽放的幽莲,觉得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
鹰长空怎么也没料到,若水竟然保留着纯净之身!他不是对这个问题不在意,可是早在他爱上有过一次婚姻的若水时,这个问题就不得不抛在脑后。
此刻,他意外且惊喜。他也是一个俗套的男人,所以也会为完完整整地占有自己喜爱的女人而狂喜不已。
也正是因为这份惊喜,他本来只要一次的,最终没忍住又要了她一次。
如捧珍宝一般,将睡着了的若水抱进了浴室,在宽大的浴缸里,小心翼翼地清洗去她满身的痕迹。每一寸肌肤,都有他留下的痕迹,斑驳而美丽。
躺在床上,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鹰上校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
夜已经很深。月影疏淡,照在窗台,偷窥着一双相拥而睡的人儿。然后羞红了脸,躲到了暗云背后,再也不肯出来。
在爱的长途里,我们终于遇到了生命里对的那个人,谱一曲爱情的浪漫曲。
细水长流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
幸若水意识满满恢复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酸软一片。
“长空……”她低声叫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入目是天花板,华丽的水晶灯。转动头部,没有看到人。
她吓得心脏一缩,倏地坐起来。愕然发现,这、这不是她住的酒店吗?可是,她不是跟长空在一起吗?怎么会这样?
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穿着自带的睡衣,保守的上衣和裤子。她抱着脑袋,闭眼皱眉,难道昨晚只是一场梦?可是,那么真实,不像是梦!
不,那不是梦!那不是梦!
幸若水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居然是一场梦。掀开被子,跨下床。却在感觉到私处的不适那一刻,倏地瞪大了明眸。这不是梦!
闭上眼,昨晚的一切就完完整整地呈现在脑海里!
她笑着睁开双眼,那不是梦,绝对不是梦!可是,长空呢?
门被敲响,传来野狼的声音。“醒了就起来吧。”
幸若水急忙打开房门跑出去。“我、我怎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