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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安胖子从自己身上摸出来一个柳叶刀大小、赤黑发沉的扁平小物件,然后小心翼翼的在上面吹了一口,放在身上使劲儿擦了一下,又道:“只要你找到了老五的那一片,我这一片自然也会给你。”
刘忠贪婪的目光看着安胖子,嘴角忽然又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威胁安胖子,还是安慰自己,他笑完之后,才目光灼灼的忽然道:“早晚我会搞定所有东西,你放心,那一天很快就要来了”
说完,刘忠没再继续对话,而是抬脚往胡同外面去了。
曾雅的裁判培训丨班并没有什么苛刻条件,上下课的时间也都很宽裕,并未给她带来什么不便。一开始她还担心齐天可能会忙的关不上她,可这几天,齐天一直都呆在宾馆里,根本没什么外出,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如同一个机器人一般,及时接送她上下班。曾雅以为齐天是特地为了接送她才一直呆在宾馆里,还很认真的劝齐天先忙生意,不过齐天告诉她,是生意伙伴那边的事情还没有确定,跟她并没有任何关系。曾雅这才终于不再那么歉疚。
每天的生活几乎都一样,早上出去悠闲的晨练,回来送曾雅上课,然后跟八臂佛爷出去一下。天气晴好的话,就摸去故宫博物馆外面踩点,要是天气不好的话,齐天于脆溜达一圈还回去窝在宾馆里休息。
这种日子简直比他在家里的时候还更加悠闲,一直到曾雅去上了将近十天课的时候,刘忠才又一次给齐天传来了消息,说是第二天过来见他。
第二天刘忠一个人过来,叫着齐天来到屋子里,小心翼翼的将屋门管好,然后跟齐天开始讲述他终于详细了解到的关于故宫博物馆特级储存室的消息。
齐天从芙蓉宫出来之后,刘忠等人随后也走了出来。跟来的时候一样,那个脸上彷如天生满带笑容的胖子把他们送了出来,态度十分恭谨。到门口之时,刘忠让豹子和王茂先走,自己和那胖子留在门口,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做。
刘忠看了那胖子一会儿,并没有直接开口说话,而是转头四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芙蓉宫,好一会儿才叹道:“销金窟,芙蓉帐,京城多少达官贵人流连于此……”
那胖子看着刘忠,脸上依然只是谦卑的笑,并不说话。
刘忠摇头晃脑,感叹了许久,才低下头来,忽然叫道:“安胖子”
不等那胖子回应,他继续道:“不管你再怎么阻拦,这里终究还是要归我掌管盗门主事,只可能是我”
那胖子依然在笑着,可脸上已经看不出来任何喜意,声音说不上愤怒,但也绝对算不上高兴,淡淡说道:“我早跟你说过了,只要你找齐蝴蝶刀,等师门信物重新出世之时,我自然将这芙蓉帐给你献上,唯你马首是瞻但只要你一天不找齐蝴蝶刀,我就继续掌管一天,别想在我这里通融”
“哼”刘忠狠狠的盯着安胖子,忽然却大笑了起来:“你别以为我找不齐蝴蝶刀。当年我们盗门六义分崩离析,蝴蝶刀分为了六份,师父临去的时候吩咐我们找齐蝴蝶刀者方可主事。可你别忘了,老二、老三、老六都没远去,最近这些天你应该也听说了,他们周边或多或少都发生了些事……所以,他们手里的东西早就到了我手中。”
安胖子脸上没有丝毫吃惊,看着刘忠,淡然道:“我早知道他们早晚有一天得把东西叫出来。不过只拿到他们的东西依然没用,找不到老五,剩下的都是白搭。”
一边说着,安胖子从自己身上摸出来一个柳叶刀大小、赤黑发沉的扁平小物件,然后小心翼翼的在上面吹了一口,放在身上使劲儿擦了一下,又道:“只要你找到了老五的那一片,我这一片自然也会给你。”
刘忠贪婪的目光看着安胖子,嘴角忽然又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威胁安胖子,还是安慰自己,他笑完之后,才目光灼灼的忽然道:“早晚我会搞定所有东西,你放心,那一天很快就要来了”
说完,刘忠没再继续对话,而是抬脚往胡同外面去了。
曾雅的裁判培训丨班并没有什么苛刻条件,上下课的时间也都很宽裕,并未给她带来什么不便。一开始她还担心齐天可能会忙的关不上她,可这几天,齐天一直都呆在宾馆里,根本没什么外出,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如同一个机器人一般,及时接送她上下班。曾雅以为齐天是特地为了接送她才一直呆在宾馆里,还很认真的劝齐天先忙生意,不过齐天告诉她,是生意伙伴那边的事情还没有确定,跟她并没有任何关系。曾雅这才终于不再那么歉疚。
每天的生活几乎都一样,早上出去悠闲的晨练,回来送曾雅上课,然后跟八臂佛爷出去一下。天气晴好的话,就摸去故宫博物馆外面踩点,要是天气不好的话,齐天于脆溜达一圈还回去窝在宾馆里休息。
这种日子简直比他在家里的时候还更加悠闲,一直到曾雅去上了将近十天课的时候,刘忠才又一次给齐天传来了消息,说是第二天过来见他。
第二天刘忠一个人过来,叫着齐天来到屋子里,小心翼翼的将屋门管好,然后跟齐天开始讲述他终于详细了解到的关于故宫博物馆特级储存室的消息。
齐天从芙蓉宫出来之后,刘忠等人随后也走了出来。跟来的时候一样,那个脸上彷如天生满带笑容的胖子把他们送了出来,态度十分恭谨。到门口之时,刘忠让豹子和王茂先走,自己和那胖子留在门口,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做。
刘忠看了那胖子一会儿,并没有直接开口说话,而是转头四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芙蓉宫,好一会儿才叹道:“销金窟,芙蓉帐,京城多少达官贵人流连于此……”
那胖子看着刘忠,脸上依然只是谦卑的笑,并不说话。
刘忠摇头晃脑,感叹了许久,才低下头来,忽然叫道:“安胖子”
不等那胖子回应,他继续道:“不管你再怎么阻拦,这里终究还是要归我掌管盗门主事,只可能是我”
那胖子依然在笑着,可脸上已经看不出来任何喜意,声音说不上愤怒,但也绝对算不上高兴,淡淡说道:“我早跟你说过了,只要你找齐蝴蝶刀,等师门信物重新出世之时,我自然将这芙蓉帐给你献上,唯你马首是瞻但只要你一天不找齐蝴蝶刀,我就继续掌管一天,别想在我这里通融”
“哼”刘忠狠狠的盯着安胖子,忽然却大笑了起来:“你别以为我找不齐蝴蝶刀。当年我们盗门六义分崩离析,蝴蝶刀分为了六份,师父临去的时候吩咐我们找齐蝴蝶刀者方可主事。可你别忘了,老二、老三、老六都没远去,最近这些天你应该也听说了,他们周边或多或少都发生了些事……所以,他们手里的东西早就到了我手中。”
安胖子脸上没有丝毫吃惊,看着刘忠,淡然道:“我早知道他们早晚有一天得把东西叫出来。不过只拿到他们的东西依然没用,找不到老五,剩下的都是白搭。”
一边说着,安胖子从自己身上摸出来一个柳叶刀大小、赤黑发沉的扁平小物件,然后小心翼翼的在上面吹了一口,放在身上使劲儿擦了一下,又道:“只要你找到了老五的那一片,我这一片自然也会给你。”
刘忠贪婪的目光看着安胖子,嘴角忽然又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威胁安胖子,还是安慰自己,他笑完之后,才目光灼灼的忽然道:“早晚我会搞定所有东西,你放心,那一天很快就要来了”
说完,刘忠没再继续对话,而是抬脚往胡同外面去了。
☆、第二百零二章 五粮液
故宫博物院位于故宫遗址之中,故宫遗址是世界著名文化遗产,重点文化古迹保护单位。除了规定的公开日,游客可以买门票入内参观之外,剩下的封闭时间,都会有许多荷枪实弹的武警守卫在入口和围墙等地方,全天候无死角巡逻,不给不法分子留任何可趁之机。
腊月二十八这天晚上,距离故宫博物院两道街之外的一处夜市摊上,摊主老张拢着手,冻的直哆嗦。
最近这两年的冬天越来越邪乎了,一开始根本不冷,老张早上出摊的时候,一件单衣加上一个外套就行了,忙起来的时候,经常外套一脱,一件单衣也不会感冒。
一直听说气候变暖是环境被污染了,不过老张却没觉得有多大事,反而还挺开心。因为冬天不太冷的时候,人们都乐意上街,更乐意早上喝一杯热气腾腾的豆浆,吃个茶鸡蛋;晚上吃碗正宗的京城杂酱面,或者来一碗热腾腾的油茶。
这个冬天老张的生意很红火,不比夏天时候差。老张已经算过了,按照这个势头,再奋斗四年,等儿子二十九岁的时候,就能买下一套小户型的房子,也就能结婚了。二十九,还不到三十,不算太晚,说出去也不丢人。
生活有奔头,老张心里自然火热。可今天他心情糟透了,一直温暖的冬天,今天忽然就变了样,稍微飘了几粒冰棱子,地上还没看见踪迹,这温度就一下子跌落了下来。早上刚出摊的时候他还没觉得,等东西都拾掇好,却发现稀稀拉拉的没几个客人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刺骨的冷意。
这么冷的天,没人愿意出门,老张哆哆嗦嗦的冻了一天,连一百块钱都没有卖上,他又冷又急。早上时候他还打算用今天卖的钱去买个棉袄,谁知道好不容易才咬牙下了决心,一天却没卖够一百块钱,估计还不够买棉袄的钱。
老张的旧棉袄穿了十几年了,去年冬天时候,旧棉袄穿在身上就跟铁片似的。不过即便是铁片一般的旧棉袄,他今天也没法回去拿。儿子要上班,自己一个人生活,要是回去拿棉袄,没人帮自己看摊不说,这中间的时间还不知道会漏掉几个人。本来一天都没生意,老张自然不愿意再白白浪费一会儿做生意的时间。
尽管身上不行,但老张盘算着,只要一会儿来个客人,自己再忙活起来,一会儿身上就热了,这点冷不算什么。
心里盘算的很好,可眼瞅着天已经黑了,别说客人,街上连行人都没几个。老张无奈的咒骂了一声贼老天,然后反应了过来,赶忙又抽了自己嘴巴一下,跟老天爷道歉了好几句,这才有些紧张的站起来。
他决定了,还是早点关门回去算了。瞅着这空荡荡的大街上,指望再来个客人肯定不可能了,还是早点回去,以免自己再冻感冒了,药费还得花不少钱
就在老张准备将炉子封起来的时候,细细的冰棱子又飘飘扬扬的撒向地面,一个人影带着满身的风雪从灯光之外的阴影中一下子走了出来,站到老张跟
老张先是吓了一跳,不过瞬间便反应了过来,脸上瞬间便笑开了花,赶忙问道:“大兄弟,要吃点东西吗?”
问完之后,老张才仔细看了看这半夜过来吃饭的人,他个子不高,长的很瘦,不过一双眼睛却固固有神,看起来明亮透彻,让人十分信任。
老张觉得这人跟自己孩子年龄差不多,长的也像,于是脸上的笑容更加亲切了。
“大碗的油茶,再给我一盘花生米,两瓶啤酒。”那人想了一下,咧嘴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然后才开口说道。
这种天气喝啤酒?老张有些错愕,然后又打量了一下年轻人身上的衣物,顿时便有些心疼的责备道:“大兄弟,你穿的这么薄,冷不冷啊?这种季节还是不要喝啤酒了吧,那边小店里卖的有二锅头,一会儿大爷去买一瓶,咱俩坐着整两盅,如何?”
老张也有日子没喝过酒了,正好趁着今天天冷,就当暖身子了。本来他还盼着晚上来个人让他再赚几块钱,不过这年轻后生看着面善,又跟自己儿子长得像,他也就不想着赚钱的事情了。
那年轻人错愕了一下,然后又裂开了嘴,笑道:“当然可以,不过这酒得我请大爷您。另外,我太喜欢喝二锅头,不知道大爷你别的酒能喝不?”
“能喝,能喝。泥腿子还有啥讲究,冬天能喝口烧刀子都满足了,别的啥酒都能喝。”老张也咧着嘴笑了,心里愈发感觉眼前这个后生是个好人。
“那好大爷,您稍等一会儿,我过去买了酒,把车上另外一个朋友也叫过来,咱们三个人一起喝吧。对了,咱们喝酒不耽误您生意吧?”那人点点头,准备走,忽然又问道。
“耽误啥,这种鬼天气根本没人出来。你有朋友来就更好了,人多才热闹嘛。我先给你弄完油茶,炸个花生米,再整道下酒的菜,等你回来就好了。”
老张说着,已经开始忙活了起来。
“好”年轻后生应了一声,回头又走进一片风雪之中。
老张整了一个油炸花生米,又弄了个油炸年糕,最后还在炉子里烤了几个红薯。天这么冷,多吃点油炸食品会暖一点,等酒喝的差不多了,红薯正好烤好,到时候热气腾腾的吃几口,那后生也好回家。
等老张忙完这些,将两盘下酒菜端到小桌子上的时候,那年轻后生又顶着一身风雪回来了,身旁还跟着一个跟老张差不多大年纪的人,不过这人头发花白却留个长头发,看起来不伦不类的,让老张不是很喜欢。
那年轻后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