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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我过上荣华富贵的东东吧?”见他没回答,抓抓头皮,“我倒是给你想到了,一个赚钱快的办法。”
时无争立即条件反射地站起来问道:“什么办法?快说。”突然发觉自己有些神经质了,摇头着头坐回去道:“你能有什么办法呢?”
程艳秋露出醉酒人的那种不服气状,“谁说我没办法了?我自然是有办法的,只是怕你没法承受罢了。”
时无争听出点眉目来了,露出一幅不屑相,“没法承受,这世上还没有能让我没法承受的事。你说是什么事?”
“你知不知道现在北京房价有多贵吗?那简单就是一天一个价。我老爸他们专家组研究过了,这个涨价之风,很快就会从京沪惠等一线城市向全国扩展开来。别看现在这样的房地产产业看似死水一潭,说不定哪一天就噌的一声给上去了。我的意思就是让你去搞房地产,你有这个能力吗?你恐怕没能力消受吧?”
时无争一时语塞,搞房地产,他确实没这个能力。但是他不能在她面前服软呀,起码他得表示不是自己无能力呀。他犹豫了一下回敬道:“哟,哟,哟。我当是啥了不起的事呢,不就是一个房地产嘛,那是个吃人骨头的行业,凭我这样人品的人是不会去做那种缺德的事的。”
他的话实际上已经说得更明确了,程艳秋就是不肯放过他,“我不喜欢听你这些废话,你给我一个明确的口实,你是做还是不做?”
“我说得难道还不够明确吗?我是不屑去做这种吃人骨头的生意的。咱是本份人,当然得做本分事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跟定我,咱就是做本分事,照样让你荣华富贵。”时无争索性借题发挥又说子一长串讨女孩子欢心的话语。只是说着说着觉得有些不对劲,好象是只有自己一人在表演,而她根本没再与之呼应。回头一瞧,忍不住笑了起来。程艳秋不知什么时候给睡觉了,伏在桌上睡觉的,而且看来睡得很香。时无争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只好从自己的房间把她弄回她的房间,让她躺在床上去睡。
看着她睡得极香的样子,时无争似乎也受到了感染,他也瞌睡来了,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整个人一下子投到床上去。闭上眼睛睡起来。眼睛倒是闭上了,脑子却兴奋起来,房地产的事让他兴奋不已,房地产虽然暂时不能力去触及,也许以后会进行的。只是现在该如何应对呢?他不想把这天上送来的蛋糕就这么白白地给糟塌了。他得好好考虑在这未来的房地产热中分到一杯羹?他翻来覆去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不知为什么,越是想拿出一个方案来。脑子里越是一片模糊,气得他愤愤然地骂上一句:“我操。”他听老人们爱这么说,当头脑里一片空白时,这样骂上几句就会见效的。只是骂了以后仍不见效。他索性连续不断地骂起来,一连骂了不下二十个,“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骂完后仍然是不见效。时无争这才醒悟原来是骗人的。然后就继续想,直至想到东方吐鱼肚白了,终于有了个主意,他觉得既然房地产会热,那么用手里的闲钱去买些房子放在那里等待着增值,岂不是最好的参与房地产的办法吗?时无争差点为自己的这一重大发现激动得山呼万岁了。情不自禁地在心里连连自我赞颂道:“他妈的,我真是太有才了。”
只是这种兴奋劲没能持续多久,就觉得行不通了。现在要办那么多事,好些钱都是银行贷来的,而至于杨卉卉那笔钱,也只是投资用的,如真是拿去买房了,房子又跌了怎么办?恐怕就得生变故了。时无争越想越是觉得买房子太离谱,只好把这个刚刚有了一点点的苗头给毙在了心里。
时无争急得哭的心情都有了,他弄不明白,向来旋转得很快的脑子为何突然间就不管用了了。索性不再想了,再次强迫自己睡觉。结果仍然是无法入睡。时无争此时只想清醒清醒一下大脑,既然想不明问题又睡不着觉。时无争干脆打开电视看起来。电视里正在播放房地产节目。这不是让咱伤心吗?时无争看着就类烦,索性拿起摇控来准备关机或者是调台。这才发现摇控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了。时无争耸耸肩弄出一幅哭笑不得的样子来。连老天爷也在捉弄人,“奶奶的。”他骂了一句。只有继续看下去。
这一看终于得到启发了。房地产节目里插进了房屋装修的广告节目。时无争时起先没当作回事,看着看着得到启发了。道上一声:“他妈的,真是应了那么一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对呀,咱本小玩不起大的,咱就玩小的,咱搞房地产咱搞不起,咱弄房屋装修总是可以的吧?”时无争拿定了主意,兴奋得很想找个人来拥抱一下,欢呼一下,只是身边除了自己一人外,还是自己。失望之中索性抓起茶几上的凉杯吻了几下。即便是这样,仍然不能把自己心中的激情完全迸发出来。想了想,他准备找隔壁的程艳秋去。只是这个时候有些过早,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第0285章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第0285章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其实此时的程艳秋也处于兴奋之中,她睡醒来后,想不通时无争为啥就不想进入到房地产中来呢?她相信老爸的判断不会错。换句话说,如果此时时无争进入的话,那就该是挤入到暴发户的行列了,而他居然那么固执,固执得让人无法忍受。她得想想办法让他从这种病状的心理状态中清醒过来。只是想了一个通霄也未能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这让她很是着急。但是着急又有什么用呢?她也准备直接去找时无争谈谈。她才不会象时无争那样要考虑时间早迟呢,她想到了就会付之行动。就在时无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她敲响了时无争的门。
听见敲门声,时无争一脸的疑惑,暗自琢磨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敲门呢?而且自己也是昨晚才刚住进来的呀,然后就想是敲错门了。也就懒得去理会。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程艳秋的头上去。
而程艳秋呢,见敲门没反映,也不知为什么立即就往不正常的方面想。这么一想,牛性子也就来了,索性直接叫了起来:“时无争,是我呀,你搞什么鬼名堂,敲你半天的门,你居然不开,不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呀?如是没有就赶紧给我打开。我知道你在里面的。”
听到叫声,时无争开心地笑了,正要找她,她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时无争道声:“来了,来了,”赶紧去开门,“你等着。我很快就好。”说着把门打开了。时无争一见程艳秋就吃了一惊,一夜未眠的程艳秋显得憔悴了不少,时无争关切地问候道:“艳秋,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没睡好?看你一幅憔悴的样子,难道遇上什么事了吗?快告诉我,我来解决。”
“憔悴?”程艳秋不解地脱口而出,然后盯着时无争,会意地笑了,“你是说我憔悴吗?”指着他,“你不一样很憔悴吗?难道也是与我一样一夜未眠?”
两人相视而笑,然后程艳秋捂着脸,一幅羞愧难当的样子,“你不能这样看人家嘛,让人家好难为情呀。”然后要匆匆回去梳妆打扮。
时无争拦住她说:“既来之则安之,一个大姑娘家就这个样子跑去跑来会让人笑话的,这样吧,别跑了,就在我这里梳装吧,我这里也不错的。”
程艳秋想想也是这个理,就在时无争的房间里梳装打扮起来。打扮完走出来,问时无争:“怎么样?还不错吧?”若有所思地停顿一下,“想不到你也有打扮的爱好,我以为象你这样的人,应该不在乎这些的。”
“你就别冤枉我哟,这还不都是为你准备的,否则你拿什么来化装?那样的话,你又该骂我小气了。你们女孩子总是有说的。”
“哼,你少在我面前装,你以为我用了那些化装品就不知那是男性用的吗?好了不说这些无聊的话了。还是说说房地产的事吧,我一夜没睡,看样子你也差不到哪里去。我敢保证,咱们想的是同一个问题。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咱们俩就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两个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不把这事给说清楚,你我都只有活受罪的份儿,谁也安定不得。”程艳秋板起脸道:“你听见没有?我在给你说话呢。”美女即便是板起脸也别有一股味道,凤目含威,柳眉斜挑,咋一眼看过去还真有点威严的味道呢。
不过在时无争眼中则是别有一股风味。觉得有趣的他,不想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想逗一逗她,“你说什么蚂蚱不蚂蚱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真的生气了,“好好好,不说是吧?不说拉倒,免得我在这里瞎忙乎。”作欲走状,“走了。”
时无争见其生气了,赶紧将其拦住,“好好好,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见她情绪缓和下来。把自己的计划全部向她吐露出来。然后问她,“我是毫无保留地全向你说了。你能给提提意见吗?”指点着她提醒道:“记住,别给我尽捡好听的说。”
听时无争这么一说,程艳秋双眸一亮,脸色也一下子好了许多,觉得他这主意不错,在她看来,尽管他仍然没有直接进入到房地产来,但是这么做,也算是间接进入了,只是对他的自信充分着疑问,毫不客气地提问道:“你这么有把握?我总觉得你有些太过于自信。”
时无争嘻嘻笑道:“事在人为。你不是说咱们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么?我的自信来源于你的动力。既然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我想你不会不出力吧?”停顿一下更加胆大道:“其实是一条绳子不形象,要我说呀,用穿一条连裆裤更形象一些。”
象这样略带暧昧的语言时无争对她是常出口,程艳秋似乎也有了免疫力,可以不挡回事的。今天却是脸色微微一红,“你是我哥椰,说这样的话。没大没小,我可警告你,以后敢再拿这种话来调侃你妹妹,当心我给你来个河东狮吼,那时有你哭鼻子的。”
时无争弄不明白她今天为何对这样的语言如此强烈,在他看来象她这样大度开朗的人,别说是自己这么说,就是换成别的什么人这么说,她也应该泰然处之的呀。实际上在如今走上工作岗位的她在与常人的交往中也没少听这种语意丰富复杂的语言挑逗呀。她都能装出一副不懂或者无所谓地态度敷衍过去。根本难以在她心版中留下一点印痕。时无争实在是弄不明白这无意间的话语却让她很是在意。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想不明白的时无争只能以透视功能来解开谜底了。这一透视,心情立马欣慰起来,原来她是芳心荡漾呀。于是指点着她冲着她嘿嘿地笑。
这一笑,笑得程艳秋不自然了,握紧拳头做出一个凶相来,“你没事嘿嘿干什么?还敢指点着我,你找死呀。”
时无争继续嘿嘿的同时,眼光中闪现出丝丝邪恶,“我就喜欢这么笑,难道你还能把我笑的权利给剥夺了吗?笑笑有什么错的吗?你可千万别想歪了。我可是思想很纯洁的有志青年哟。”时无争装出一本正经地样子作极委曲状道:“不是有句话叫住人正不怕影子斜吗?这人呀,只要不胡思乱想,笑笑很正常嘛。”
程艳秋的拳头不得不打在他的肩上,“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说我胡思乱想,”忍不住笑起来,“得了。你就在你妹妹面前耍贫嘴吧。妹妹我不给你计较。”白了对方一眼,“你自己心里明白,给我小心点就是了。”
时无争的方法继续保持原状,仍然是嘿嘿地笑,这正应了那么一句话,此处无声胜有声。并以狐疑的目光看她一眼,看得美女心头一阵发慌。尽管内心已如小兔似的跳得急,但是程艳秋仍然努力保持着矜持和镇定。“我说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了?什么病了。老是这样笑,笑得我心里发慌,我说你不笑好不好?有啥话你直说出来,老是这么笑,让我心里没底呀。”
时无争似笑非笑地瞟了对方一眼,“我已说过了,没啥,没啥,只是觉得今天妹妹好像有点古怪。所以就忍不住想笑。这笑好象并没有错呀。笑口常开,对身体特别有好处,你看弥勒佛就从没停止过笑。”
程艳秋尽管强烈忍受着,仍然忍不住笑了起来,给他头顶一下,“尽说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话呀,让人听不懂。难道隔了一天你就能变了外星人不成?给我好好说人话。”程艳秋有些心虚的将头扭到一边,她真的不敢再看他的笑了,怕看下去自己真的会走火入魔。她只能先把逃避,把头一扬,“不给我说了,我的走了。”转身欲走。
时无争终于停止了笑,伸手将其拦住:“真要走吗?你走了,留下我一人就没有多大意义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继续下去老是正道。”时无争说着双手试探地向她的怀里探去,“两个人的游戏总比一个人的游戏好玩吧。”见她脸色再次微红起来,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