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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吻封缄-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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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刻,凝视着越发成熟稳重的易北辰,一种近乎恐慌的陌生感猛地攥住她的心。她忽然明白,这个人再不是当年那个在雷雨交加中、把自己紧紧抱在怀中的男孩子,再不是那个会在发烧的时候冒雨给自己买老福记锅贴的男朋友,现在的他,将是别人的丈夫,是京城巨商易兆龙的儿子,龙腾集团的少掌门,是她一个小小的叶轻永远也无法企及的男人。
早在两三年前,她就该认清这个事实的。
而她呢,她在这里做什么?
她在这里出卖自己,做着这世界上最见不得光的龌龊事,所谓云泥之别也不过如此,人生为何如此讽刺……
“叶轻?”易北辰又叫了她一声。
“我有个客户喝醉了酒,我送他来酒店,就是这样,”叶轻恍然回过神,她抬起头,露出一个委婉的微笑,“北……易先生,很晚了,我得赶紧回家,有什么话改天再聊?”
说完这些,她转身便要走,蓦然间,易北辰从背后拽住她的手臂,叶轻一惊抬手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地束缚住。
正文 17,这一声再见,断了肝肠
“我去找过你。”易北辰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大提琴的弦在颤,细细拉出记忆的滋味。
“是吗?”叶轻紧抿住唇。
“在美国我出了点事情所以不知道你的事,回国后我一下飞机就去你家,但他们说你搬走了。”
易北辰深深看住她:“我还去过你的老家,问过所有跟你相熟的同学,但是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儿。”
听他这样说,叶轻的鼻子蓦地发起酸来,悲伤浪潮般泛上来,包围着上来,胀满她的四肢百骸、五腑六脏。
最绝望的时候,她曾给易北辰写信,一封又一封,载满了她的泪与伤,就这么漂洋过海,只为了祈求那一点点的温暖。
可是换来的却是彻骨的冰寒。
“怎么?你还是不死心?”
叶轻还记得有次周晋诺故意来club找她晦气,他先是把这些从未被拆封的信件狠狠甩到她脸上,接着拿出几张红钞塞进她的手心:“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一个好东西,一个可以买通所有人的嘴,让他再也找不到你的好东西。如果我是你,就该把他忘了,永远不要再想起来。”
“易先生,您说完了吗?”叶轻需要极力地忍着,才能如此淡漠地看着他,可她还没从回忆里出来,一颗心仍旧湿淋淋的,好像刚从冷水里拎出来。
易北辰的眼底如火烧般,透着焦急:“你还在气我吗?气我当年……”
“当年的事情我们彼此之间各有难处,不过,既然分手了,就没什么必要再提当年。”
叶轻的语气很刻薄,就像刀锋一样冷。
易北辰一征,到嘴的话生生吞了回去,抬眼仔细看向她,她的眼内清冷如水,平静如镜。
蓦然间,他的心止不住地往下沉,强悍的手指在她的手臂上一圈圈地锁住,力度紧迫而贪婪,像是怕她丢了、逃了,那么紧紧地攥着,就连骨头都发出“咯咯”的轻微声响。
叶轻疼了,从喉中发出了破碎的声音,带着哭腔,很低很软,心却在发痛:“易先生!请您放手!”
放手……
当年就是这样轻易地放了手,才酿成大错,如今的他,怎肯再放手?
“北辰,你先放开我。”
叶轻再次开口,声音却徒然软了下来,似是哀求,因为她的手机极不应景地响起来。
刚才应付钱永霖时,叶轻特意关掉手机,直到走出房间才开机。怎么刚开机就有人打进来,而且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应该是听到声响,易北辰顿了一下,缓缓松开她,她立刻退开一大步,迟疑着将手机拿出,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十几个未接来电,方才还炙热跳动的心在这一刹那冻僵住。
是欧阳琛的电话。
什么事他找得自己这样急,接,还是不接?
心剧烈得跳动着,叶轻一咬牙把电话挂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扭过头,声音冷清:“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必须回家。”
“是你男朋友吗?”易北辰心一沉,目光霎时间冷下来,好似门外呼啸的雷电,直刺进心腑。
这时电话里又冒出一条短信:“XX酒店1703房。”
心似被刺了一下,叶轻垂下长长的睫毛,注视着自己的脚面,不否认也不承认:“我真的该走了。”
往事好似洒在风中的一抹残灰,早被世事的云烟分散,她早该认清自己的身份,认清他们是不可能的。
别的不说,就是欧阳琛……
易北辰似是不死心,他拉住叶轻的手臂:“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叶轻微微拨开他的手,淡淡说了句,“被人看到了不好。”
易北辰的手就这么僵在半空中,他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只是这样默不作声地看着她,静谧的忧伤缓缓荡漾在他的深瞳里。
“再见。”
最终,叶轻抿了抿发干的唇,冲着他温柔一笑,侧过身穿过旋转不停的玻璃大门时,只觉得胸口阵阵抽痛起来,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某种贪婪的毒液给腐蚀了,那种致命的毒丝丝缕缕地,向她的四肢蔓延着,*着,紧紧迫着她,逼得她不得不加快脚步,离开这个地方。
但是眼前,还是在刹那间模糊不堪。
注视着叶轻袅袅而去的背影,易北辰眼里的光辉有如落景,渐渐地暗了下去。
一直插不上话的萧宁,直到这会儿才敢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易总……她不就是您办公室抽屉里,那张照片上的女人吗?”
易北辰疲惫地闭上眼“嗯”了一声,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抬起眼皮瞪她,这个丫头,又不老实工作,居然敢偷看他东西。
萧宁被他盯得一阵心虚,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于是笑嘻嘻地插科打诨,企图岔开话题:“您找了她那么久,现在好不容易碰见了,为什么不追*?等她走了再想找她可就难啦。”
心像被细小的针尖辗转扎刺着,易北辰那好看的唇角轻轻一扯,露出一抹似是苦楚的冷笑:“萧宁,从明天起你不必再跟着我了。”
“啊?”萧宁漆黑的瞳孔睁得大大的,一脸紧张地看着冷若寒冰的他,心想这下完了,自己把大BOSS惹毛了。可是拜托,她才刚刚任职半年,千万千万不要把她开除啊!
易北辰微微皱眉,墨黑色的眼珠里深不见底的,仿佛吸走了全部的光:“跟着周小姐,看看她每天都跟什么人见面。叶轻刚失踪的时候,我就说过要来海滨找她,是周晋雅说,叶轻临走前打算去B市,因为B市有家治疗烧伤的医院比海滨第一人民医院更有名气。凭他们周家在海滨的势力,她一定早就知道叶轻在这里,所以这两年故意诳我。”
“怪不得每次您说要来海滨,周小姐都千不甘万不愿的,”萧宁扁扁嘴,秀气的眼眸狡黠地一转,“她越是不情愿,就越是说明有问题,易总您真是高啊,故意拿北海望的事情骗她跟你来。”
易北辰不置可否地扯动嘴角,黑眸里却似染了霜般,全无半分笑意:“我这两天故意冷着她,以她的性格,肯定会去找叶轻。你只要跟着周晋雅,就一定能找到她。”
他说完,抬头看了眼乌沉沉的天空。
骤风*,击打在玻璃上化作铮铮的鸣响,好似记忆的鬼哭,零星的风透过窗户的缝隙蹿进来,吹得大厅里的广告条幅左右舞动,没多久,明黄色的电光再一次划裂了凄清的夜色,贯耳的雷声中,雨点疯了似的就落了下来。
这是那年夏天的最后一场雨。
正文 18,出卖
离开酒店后,叶轻闻了闻自个儿的衣服,一身的酒气,因为急着跑出来,连衣服都有些淋湿了。
踟蹰片刻,她决定先回家换身衣服,欧阳琛有轻微的洁癖,她身上只要有一点点别的味道都会被他赶去浴室,现在这个样子去见他,肯定是要遭嫌弃的。
想想也真是令人丧气,她刚和曾经的恋人久别重逢,甚至还来不及悲伤,就要忙着讨好另一个男人。
可是生活总得继续,不是吗?
打车回家后,叶轻觉得累极了,蒙着头就往楼栋里闯,大雨瓢泼里,她却看到有个女孩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那女孩儿抱住双膝,将脸埋进去,全身都淋透了,衣服湿溚溚地紧贴在肌肤上,单薄的脊背不住地颤栗,似是在哭。
叶轻慢慢地走近了,才看出是秦可岚,她吓了一跳:“这大半夜的,你怎么了?”
“叶子姐……”秦可岚看到叶轻,蓦地扑到她怀里,清妙的嗓音也因哭泣而变得喑哑,“我跟我爸吵了一架,我没地方可去。”
秦可岚的爸爸是个赌鬼加酒鬼,手里一有点闲钱就全耗这上面了,叶轻心知肚明,准是秦可岚的爸爸管不住自个儿的手,又去赌了。
招呼她进屋洗了热水澡后,叶轻一边拿着浴巾给她擦头发,一边温柔地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秦可岚已不再哭了,她只静静地坐着,双颊苍白得毫无血色,抬眼时眸底一片空蒙:“我爸又跟人赌球,这次筹码压得大,一口气儿输了二十万,追债的人讨到家里,闹得鸡犬不宁。而他……总之,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二十万,这可不是小数目,上次秦爸爸赌钱输掉十万,秦可岚在CLUB里干了整整一年才勉强还清。可这边刚还上钱,又是二十万……
叶轻心里顿时黯淡下来,她安抚似的拍拍秦可岚的肩膀,后者极为隐忍地“嘶”了一声。叶轻觉得蹊跷,捋起她的袖子一看,那曾经白皙如玉的手臂上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斑斓若锦。
叶轻心疼不已,从医药箱里拿了药酒,细细给她擦拭着,柔声说:“我这儿还有五万块现钱没来得及存,你先拿着,等明天我再去银行取点钱,再不够的话就找人借。”
她想了想,又说:“不管怎么说,先把钱还上,那些地头蛇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什么缺德事是他们做不来的……”
“不行,我不能拿你的钱,你还要靠这些钱给阿姨治病,”秦可岚当即打断她,“我自己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可岚,就火先救急……”
这孩子就是脾气倔,叶轻叹了口气,看着她就如同看着曾经的自己,难免有些悲凉。
秦可岚脸上微微一红,抬起头神情郑重地看着她:“叶子姐,我只是想来你家避一个晚上,你要再说这样的话,就是在赶我走。”
叶轻眼波黯淡,心里装着句话,却终是拿她没办法,便转身去了洗浴间。等出来时,秦可岚正坐在床边,肩头微微发颤,掌心里正握着她的手机,抬起头时,柔声却字字清冷:“他给你打电话了,打了好几个,我没接。”
叶轻的脸色也变了,她很快把手机拿到手里,看到欧阳琛的名字后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抬起头后依旧笑靥温柔:“一个客户而已。”
秦可岚用力咬了咬唇,似是忍了好久才神情激动地说:“我都看到了!是那个人!是欧阳琛对不对?”
胸口蓦地一紧,仿佛是被一支无形的针刺入,牵得五脏都是疼的,叶轻缓缓坐在床边,倦极痛极,反而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多久了,为着那个人一句冰冷的交代、也为了自己心底小小的自尊心,而将这件事拼命地藏着掖着,到底有多久了?
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早晚有一天,她和欧阳琛那见不得光的秘密会被*于阳光下,就像现在这样。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见叶轻默认了,秦可岚难以置信地捂住唇,那一双如水银般清冽的眸中含着的泪珠就又掉了下来,大滴大滴的好似落进叶轻的心窝上:“一年前那件事也就算了,怎么现在他还缠着你不放!”
“可岚,不是你想的那样。”叶轻慢慢撑起身子,眼波里有三分酸涩,低头间蒙起淡淡的雾气,但却很快地消散,好似从未出现过。
好似这么多年的痛苦,也从未出现过。
“那你们在一起了?”
窗外,轰隆的雷声早已止住,嘀嗒嘀嗒的雨落在窗子上那么静那么静,良久的沉默后,叶轻才勉力一笑,微摇了摇头:“你知道的,我*病需要钱。与其给别人,倒不如给他,最起码他救过我,也还算尊重我。”
一年前那个噩梦般的晚上,欧阳琛开车把她载到一家五星级的酒店。坐在奢华瑰丽的房间里,她神情局促地捏着衣角,心中更是惴惴不安。
那时欧阳琛坐在旁边的老板椅上,边抽烟边看电脑,过了良久,他忽然说:“你有没有注意到,你说话时喜欢垂着头,这说明你是一个很谨慎的女人,不愿意轻易地*自己。可别人说话时,你却往往盯着对方看,这又代表你的警戒心很强,告诉我,你在怕什么?”
“你很喜欢猜别人的心思?”叶轻诧异的抬起头,因为他似乎连正眼也没瞧过自己。
“想钓到鱼就要像鱼那样思考。”欧阳琛转身注视着她,黑眸里有一种叶轻从未见过的、似乎能穿透世界尽头的确信。这样坦荡的眼神本该是冷淡而又轻浮的,可偏偏又蕴含着一丝丝温暖的笑意。
接着他长身而起,走向浴室,叶轻的心突地紧张起来,本以为他会对自己怎样,结果他从浴室出来时,只是淡淡地说:“你可以走了。”
直到离开酒店时,叶轻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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