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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多多很想给他两个白眼,最后还是忍住了。
雷宇凑近她的脸,凝视着她的双眼,低喃:“多多。”
看着他眼里不断窜动的火苗,君多多心叫不好,还没来得及躲闪,雷宇的唇已经压了下来。她还想让开,却被他一手放在胸上,用力扯了一下她的红果。她本能的张嘴叫唤,反倒让他找到机会,舌头长驱直入进到了她的嘴里。
他裹着她的舌头,吸允着她嘴里的每一寸空间。双舌交缠着,制造出一批一批的酥麻感,让君多多变得越来越软,最后只能瘫在他的怀里。
吻了很久,他不再满足于唇舌之间的勾缠,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来回*。
直到君多多快喘不上气来,他才微微松开了她的唇,转而亲吻她的耳朵,最后含住耳根吸允起来。
君多多觉得自己像是离了水的鱼,微张着嘴,不知道要什么,只能难受的*。
听到她的声音,他眼神更加暗沉,下面也硬硬的抵在她的*上。
君多多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却一下挣到了伤口,疼得她叫了起来。
她痛苦的低呼将沉迷的雷宇唤醒,他双眼焦急的看向君多多,说:“怎么?碰到伤口了吗?”
可能只是刚才的动作牵扯到了她的伤口,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君多多本来想摇头,可再一想,难道要说‘我不痛,你继续’?她忙把摇头改成了点头。
雷宇忍耐着,一把把她抱起,打开淋浴,一手拿着花洒小心的为她冲了冲身体,又用毛巾将她擦干,才把她抱出浴室穿上衣服。
穿完以后,他才苦着脸说:“多多,你快些好起来吧。不然,我得被憋死不可。”
说着,他就握住她的右手放在自己又烫又肿的昂藏上,君多多红了脸,将眼睛瞥向一边,不敢看他。
他猛吸一口气,戏谑的说:“美色当前,只是能看不能吃,比太监还惨。”
君多多垂着眼帘,小声嘀咕:“医生说我不能剧烈运动。”
“知道。算了,我去洗个澡。”
雷宇转身离开,心里低咒,天天冷水澡,早晚要把人逼疯。
君多多看着他的背影,默默想着雷宇难道是真爱上自己了?这个问题君多多想不出答案,也不想知道答案,不论是或不是,她都要找机会离开。和这样一个随时随地会翻脸的人在一起,实在太危险。
正文 第六十四章 逢场作戏
陈志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站在窗户边向外俯视,他没有骄傲感和自豪感,唯独心里空荡荡的。他的胸腔好似被抽干了空气,没有容纳下任何东西,若是有人在里面大吼一声定能产生诡异的呼音。
这种感觉从君多多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开始就一直持续着,不会让他死,也没有让他痛不欲生。可却让他失落,那种排山倒海的失落,令他觉得自己像是浮萍一般,没有依靠,没有归宿,只能终日浑浑噩噩的漂泊。
他之所以答应和*交往,在表面上是为了家族利益和自己的弟弟着想。可只有他心里知道,他更多的是想找回君多多。他和陈志远想的一样,总觉得君多多的失踪和*有关。如今,他用尽了方法也找不到吴晓,更找不到君多多,接近*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甚至在私心里想,要是有了君多多的下落,他一定不会告诉别人,他要自己去把她接回来,在她面前做一次真正的屠龙骑士。他要骑着高头大马,身披战甲,英姿飒爽的走进她的视线里,让她一辈子也忘不掉。
正想着心事,一双白皙的手臂从他的后背伸来,紧紧地环住他的腰。
感受着靠在背上的柔软,陈志明没有享受更没有兴奋,只是一阵苦笑。所有人都知道,*追求陈志远很久了,他本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接近*。怎么才请她喝过一次茶,请她的哥哥吃了一回饭。*就立马将心目中的白马王子陈志远抛弃,毫无矜持的投到了自己的怀抱。陈志明心里讥讽,最难消受美人恩,说的就是他这种情况。
“志明,你在想什么?”*靠在他结实而宽阔的后背,轻轻的问。
“想你。。。。。。”(为什么那么主动?)他在心里默默地补充。
“我也想你了。”*的声音很轻,像微风拂柳一般。她的脸紧紧贴着陈志明,想着哥哥说的真是太正确了,陈志远生得再好,也只是能看不能用。哪里能和陈志明比,不仅是明远集团的掌舵人,还对自己有情有意,女人要的不就是这些吗?
“听说城西开了一家很正宗的泰国菜,我订了位子,现在时间差不多了。”
陈志明说着,再也无法忍受她的靠近,微微用力将*环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扳开,转身面向她,看似很体贴的说。
*丝毫没有感到他的排斥,只以为他急着带自己去吃晚饭,很高兴的说:“志明,你对我真好,我只是随便说我喜欢泰国菜,你就记下来了。”
话毕,她微微踮起脚,对着陈志明的脸颊‘吧唧’亲了一口。
陈志明摸着被她亲过的地方,心里不断催眠,这种事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占便宜了,别介意,千万别介意。
他不是善男信女,男欢女爱的事情虽然不能说是家常便饭,也算是习以为常。他还没有纯洁到要保持童子身的地步,女人他有过几个,但面对*的挑逗,他是真的心生反感。
收敛自己的情绪,他笑着拉起*离开办公室。
一顿饭吃下来,他真是食不知味,却还得强作欢笑。看着桌上的水果,他全当是把自己推入火坑的陈志远,拿着牙签‘嗖嗖’的戳着,也不知道在陈宅里的陈志远是否能感觉到后脊椎疼。
好不容易挨到十点钟,陈志明开着车将*送到她的住处,正准备驱车离开,却被她叫住。
“志明,昨天我得了一瓶88年的法国干红,不如你陪我喝?”*说着,眼神灼灼的看着陈志明。
*的相貌,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有胸有腰的大美人。尤其是那一双丹凤眼,眼角微微上翘,勾住了很多男人的魂魄。
陈志明看着她妩媚的样子,心里长叹,低着声音说:“不了,我明早还有个会,今晚还得回去处理些文件。”
*闻言,不满的嘟着嘴,撒娇的说:“哼,我哥还说你对我有心,怎么就陪我喝杯酒的时间也抽不出来?”
陈志明放在裤兜里的手捏成了一拳头,狠狠地一紧又松开,大步走到*的面前,猛力一推,把她推压在车门上,带着几分粗鲁的低头含住她的双唇。
他觉得不舒服,和她勾缠的舌头只有麻木没有*,在她的嘴里没有甜蜜只有无奈。他很想快些结束这个吻,奈何*的双手像蔓藤一样的勾住了他的脖颈,让他无法退后。
*很满意,很快就沉浸在陈志明带给她的甜蜜之中。陈志明唇舌之间的霸道她不是没有感到,可是她不在意。比起慢慢腾腾、扭捏作态的斯文男人,她更喜欢陈志明这样带着几分狂野的对待,虽然略显粗鲁,可也让她心底悸动。她认为,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嗯。”*带着快意的低哼从口里溢了出来。
陈志明听到她的声音,知道她对自己的表现已经满意,心里一阵的不屑,直起身子,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她。
*正在兴头上,对他突如其来的远离感到些许差异,仰着绯红的脸颊,迷茫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停下来。
“宝贝,晚了快回去吧,再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陈志明的双眼很深邃,此时眼里尽是邪邪的笑意,声音也很低沉。
*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陈志远的下面,了然一笑,说:“那你快回去吧,工作不要太晚,注意身体。”
陈志明点了点头,上前抱了抱她,很温柔的说:“快进去吧,我看你进去我再走。”
*对他的表现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当即乖顺的低哼一声,依依不舍的走进院门,到了门口,还不忘娇媚回头,对着他嫣然一笑。
陈志明见她回头,忙笑着和她摆手,直到再也看不见她,脸上的笑意马上不见,只剩下冷冷的面孔,和嘴角毫不掩饰的讽刺。
他低咒着钻进自己的车里,开足马力往前冲,只想快些离开这个破地方。
正文 第六十五章 求婚
陈志明最近的日子真是达到了疲于奔命的地步,无法诉说的思念,不能承载的责任,本就让他无法喘气。偏偏还自讨苦吃的勾搭上*,这个活力四射的女人,任何时候都有可能会神采奕奕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杀他个措手不及。
该应付的生意应酬他不能推,必须应付的佳人约会他更是推不得。每夜,他都是脚步沉重,身心俱疲的回到陈家老宅。
陈志远看他一脸倦怠,还很好意的提议,干脆将*办了。俗话说得好,女人要征服男人,必须通过食道。男人征服女人,却是要通过阴 道。
他听到自己弟弟的调侃,心里苦笑。在情事面前,其实男女是平等的。当有了心上人后,无论是谁也不愿意再和别的人发生关系。他虽然不能承认自己对君多多的心思,可这感觉是骗不了自己的。面对*,他只会心生厌恶。
他不能告诉陈志远他的真实想法,只是不甚在意的说,他并打算娶*这样的女人,身体上的接触自然是能避免就避免。
陈志明低头看了一下日历,君多多失踪已经快有一个月,却还是没有她的半分踪迹。他想着难道是自己想错了方向?调查*的人,根本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他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事到如今,只能出使出杀手锏。
这天,眼光明媚,站在明远集团的大楼上,甚至能产生太阳就在头顶的错觉。陈志明看着秘书为他准备好的玫瑰花,真想一头砸在地上,装木乃伊。可是,他的身体很好,连生病退缩的机会也没有。
大概是太阳刺伤了他的眼睛,他捧着花走到*的面前时,只觉得一阵的眼花缭乱,前方的景物都不是很清晰。
*看着他身姿笔挺的走到自己的面前,当着很多明远员工的面前,说:“嫁给我吧,丹丹。”
*连害羞都忘了,有些豪放的一把接过鲜艳欲滴的玫瑰花,毫不犹豫的说:“好。”
围观的员工很给面子,四周立马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还夹杂着连连的喝彩和恭喜。*晕眩了,晕在陈志明宽大的臂膀里。陈志明受伤了,只是他的伤口是内伤,只有自己才能感觉到,外人根本无从查觉。
*的力量是强大的,不过半天时间,整个明远大楼都知道陈志远向*求婚成功的事。陈志明听到那声声的道贺,看到张张的笑脸,心里烦躁异常,却只能忍。
只盼着事情早些结束,他能早日脱离苦海。
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很多事情是不需要他亲力亲为的。陈志明只是吩咐秘书为*准备鲜花和礼物,那些代表着美好和爱情的花朵便被大捧大捧的送到*面前,还有那些比爱情更夺目耀眼的首饰全部都属于了她。
*自小家事不错,但到底是单纯的从政家庭,哪里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大肆挥霍。不过只是答应订婚,陈志明所带给她的东西已经让她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她越来越感谢自己哥哥的极力撮合,嫁给陈志明的确比嫁给陈志远好得多。
陈志明估摸着*已经翘首企盼两人的婚礼了,收网的时候差不多到了。
下班后,明知道和*有约会,他却假装忘得一干二净,独自到酒吧买醉。
他在酒吧坐了一个小时,终于如愿看到*姗姗而来。他知道依照最近两人的关系,*一定能够从秘书那里问到自己的去处。
“你来做什么?”他醉眼惺忪,满脸诧异的问走到他面前的*。
*好像对他失约的事很生气,眼看着要对他发火,临门却生生把那口怒气咽了下去,缓了缓脸色,才用不算很差的口气问:“你怎么一个人到酒吧来了?”其实,她心里在咆哮,你怎么敢放我的鸽子?
“我想喝酒,就来了。”陈志明歪头看了看,又转头面对酒杯,抬起满满的一杯酒,一口饮尽。
*听了他的话,不悦的皱了皱眉,问:“想喝酒?想喝酒,你也可以叫上我呀,怎么一个人悄悄的跑来了。”
“不能。。。。。。我不能叫你。”陈志明的表情染上了醉意,脑袋有些摇晃,声音也很不稳。
到了这时,*已经意识到陈志明之所以抛下自己来酒吧喝酒,一定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脸上有些担忧的神色,低低开口说:“志明,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陈志明闻言抬头看向她,看了一会,眼泪好似要夺眶而出。猛的一把抱住她,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呜咽的说:“志远。。。。。。志远,知道我向你求婚的事了,他回家向我发火了,还勾结外人恶意购买明远集团的散股。”
*闻言,心里警铃大作,她明白恶意收购股票的含义。陈志远这是公开和陈志明争夺明远的掌舵权,她轻轻的拍了拍陈志明的背,问:“他为什么这样做?你们两的关系不是一向很好吗?他怎么会和你撕破脸?再说,这和你向我求婚有什么关系呢?”
“他说他的未婚妻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