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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餐饭,我吃得十分舒心。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和异性单独出来吃饭了,都是一大帮子吆喝着出来,光气氛就吃饱了,梁柏是海龟,我知道他们家条件很好,也还单纯。从小在在美利坚生长的他,对女士十分绅士,对我很照顾,温文有理是我们办公室的除了BT以外的头号金龟。
梁助给我讲他在大学期间的一些趣事,我还记得他上次聚会那个出海的故事。
“那你现在会游泳吗?”
“当然,要不改天我们比一次,保证不比你差。”
我故意糗他:“梁助,这可是你说的,咱中国有句古话,好男不跟女斗,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男士要有风度,要让着女士嘛,大不了我让着你。”
“你只说对了一半,老祖宗的词汇高深着呢,男人其实是可以与女人斗,只不过呢,赢了,只是赢了个女人,失了风度,输了,面上不光彩。
梁祝果然很聪明,一点就通。
“那还不如不斗。”
“你真聪明。”
“我让着你还不行。”
“梁祝,你歧视女性啊!”
这顶帽子大了,梁祝明显扛不住,我换了个话题。
“你在美国长大,又长得这么高大英俊,一定很受女孩子欢迎,真好!中外通吃吧!”
梁助先是迷惘,有些困惑地看着我。
“中外通吃是这么用的吗?”
“不对吗?”
他的挑了挑眉毛 “高阳,我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
梁助就是个好孩子,就是有时候礼貌有点过了。
“问吧。”
“高阳,我有时候搞不明白了,为什么你明明生活在国内,可是你的中文能读能写,可是还是有所欠缺,相反你的英文口语却很好,这是为什么?”
然后梁助又开始十分有礼貌微笑地道歉。
“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有天在你的办公桌上看到手抄版沙士的诗,而乔助说你的英文只有四级。”
我笑了笑:“就这事啊?”
他点了点头:“在S市的那次,我简直不敢相信。”
“这没什么?13岁的时候我的钢琴老师是个优雅的英国女士,我没出过国,我14岁就开始接受纯英文的教育,上的是寄宿学校,后来我考的大学也是语言类的,语言这东西本来就是说多了就会。”我抿了抿唇,“至于拿证那很简单,我们学校过四级就可以拿证。”
“难怪!”他又说,“可你后来为什么不升级呢?”
“升级?”
“对呀,这样相对而言,找工作会好点。”
“我那时候只想着毕业就嫁人,没想过出去找工作,只是后来发生了一连串事情,我才出来找工作。”
话说到这里有些黯然。
19小三(补全)
他帮我点了茉莉花了茶,善意地笑了笑没刨根究底,这就是好男人的风度。
结账的时候他坚决不会同意我付帐,我笑,那怎么好意思,他定定得看着我。
“下次吧,下次你请!”
我笑,早知道我就点鲍鱼好了。
没想到,居然在这里也能看到认识的人。
心底的寒气不停的翻涌了上来。
赵雅,如今的关太太。
这个世界很奇妙,两个女人因为同一个男人彼此芥蒂。
漂亮的女人总会成为焦点,Vouelle的高跟鞋,它是女人美丽梦想的指尖,走起路来步步生莲。
看得出来,她过得很好,关灏高大英俊,她娇俏可人,这家餐馆因为他们生色不少,好多客人和服务生在偷看。
相比而言,我就比较暗淡,米色的套装,办公室正统的的职业装。
看到我时,她眼神很怪异。就像看到毒蛇一样,厌恶的表情一闪而过,但是我的角度看得十分清楚。
我微扬嘴角,笑了笑。
隔着两张桌子,她勉强点了下头。
我不记得,我和她之间有什么过节。
看到我身边的梁祝她又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很快,关灏也注意到我的存在,眼睛有种莫名的酸意,我以为我然坦然,原来,有些事情,不能用想象,遇见了才知道,隔着几张桌子,他向我走了,眉梢染上喜色 。
“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吃饭。”
“恩。”我轻轻地点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这里是我以前乃至现在都偏爱的湘菜馆,如果没离婚,每年的今天我们都会在这里吃饭,离婚后我也不避忌,毕竟我确实很喜欢这家馆子,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旧人。
如果是这样,赵雅现在的态度就好理解了。
可是没必要,她的担忧完全多余,现在她才是关太太,名正言顺站在关灏身边的人是她,对我这个前任还这般避忌,对自己也太没自信了吧,我无意引人注目,更不想惹什么话题,只想快点结束这尴尬的一刻。
“这是梁柏,我的同事。”然后又指着关灏。“这位是关灏,关先生。”
关灏的身形明显的僵了下。
“你出来找工作了?”
我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只是个小助理罢了。”
关灏的表情有些愣怔“我以为……”后面的话他没说。
我知道他想什么?我以前就特特记恨给资本家打工,现在拿了他这么多钱,我就算不去挥霍,要么也自己开公司当老板去了,怎么会给别人打工,要么也以为我落魄到这般。
无论怎样,我都不想和他解释太多。
梁柏有礼的伸手:“你好,关先生。”
关灏他毕竟是社交的高手,片刻的呆愣后大方的和梁祝握手:“梁先生看起来就是青年才俊,颜颜性子较倔就拜托你多多关照。”
梁柏回头看我,我点了点头,他略一沉吟说。
“高阳是我的同事,她虽然倔了点,但是她很优秀。”
关灏的目光闪烁了下,看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拉着梁助:我们走吧。
回头招呼关灏:“我们先走了,不打扰你和夫人用餐了。”
赵雅从头到尾都没有被提及,完全被忽略,一个男人如果不想向另外一个女人介绍自己,要么就是她不重要,要么就是下意识的保护。
我不知道赵雅是前者还是后者,但是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了,这是他们的选择,离婚是我的选择,虽然被迫,也已做出选择,只有走下去,这样对谁都好。
回去的路上,梁柏开车送我。
晚上回去,我把这事和琳娜一提。那是她正在看电视,十分八卦地她走近我一点,凑过头来盯着我,煞有其事地问:“你有没有上去揪着她头发,当场让她难看骂她小三。”
我摇头。
她再凑近点。
“那你当时你有没有很冲动想上去扇她两巴掌。”
我再次摇头。
她的眼睛离我鼻子十公分。
“是不是发现自己头上有点绿。”
我愕然。
然后,她把抱枕拿在大腿上,十分严肃地看着我:“女人,恭喜你,你把那个男人彻底fire ,可以去找第二春了。”然后笑,“我听说你们经理很不错,不如你把他的号码给我,我让姐妹们帮你问候他晚安。”
我一个枕头飞过去,被她躲过了。
“我是说真的,今天我还看到他呢,另个人神神秘秘的,约在那种地方,谈了很久,也不知道他和韩岍说了些什么,反正两人的神色都很严肃。”
“想知道,干嘛不自己去问啊?”
琳娜神色一黯。
我叹了口气,坐到她身边,握住她的双肩,我觉得我必须要提醒她什么是现实。
“琳娜不是我说你,早点和那男人断了吧,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而且你们中间参杂太多的怨恨,我们女人还能再折腾几个五年啊,就算你愿意,但是他呢,他会在意吗?当初信誓旦旦地要天长地久,手拉手说爱得纯粹爱得崩溃爱得疯狂死了都要爱,这样电视剧里反反复复演了多少遍,但是大难临头大婚压顶,能各自飞尽量各自飞的男男女女那是数不清有多少对?”
“而且你这样夹在他和他老婆之间,他会怜惜吗?我太了解你了,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你会崩溃的。”
这话说得很重,我憟然一惊,低头。
琳娜泪流满面,双目是无尽的疲惫与茫然,蜷缩着身子。
我过去抱着她,为她感到心疼。
“琳娜放手吧,就算他们现在没结婚,可她毕竟是他的未婚妻,结婚是迟早的事,而你只是个插足的第三者,又有谁会在意你等了他五年呢。虽然我不了解他,可连我这个外人都能感觉到他对你不友善,你又何必转牛角尖呢,相信我离开他你不一定会活得更好,但是起码比现在有尊严。”
“你问问自己你真的爱他,还是爱当时的温暖,如果是爱当时的温暖,换做其他男子也可以给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他爱你,你为他做什么都可以,现在他身边那个人不是你,那样你会受伤害的,小三的身份就是毒药!”
看她这样,我直想掉眼泪,我很担心,因为她全身都在发抖,她背对着我,看不到她的脸,泪水已经流了出来,滴在衣服上,我宁愿她大哭一场,也不愿意看到她倔强地默默流泪,我从背后环住她,渐渐的,她平静下来,这期间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琳娜一向都是个坚强聪明的孩子,她不需要任何人同情,她只是需要时间罢了,有些事只要想明白了就好。我只希望这个时间不要太长。
第二天,我在冰箱上看到琳娜贴的便条说,她好久没回去了,想回家看看。
我笑了笑,把它贴回去 ,吃早餐,上班去。
20暧昧
这天,在公司电梯里,我们遇到法务部的同事,还有一位是中瑞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我们公司虽然设有法务部,但是还是聘请了专业的机构护航,他们也是认识对厉晟睿的,态度十分矜持,点了点头,厉晟睿对他很客气,像长辈一样,出了电梯他的脸色很严肃,一出电梯就打电话不知道约了谁,被对方拒绝了,厉晟睿的脸色更加难看。
我多少能猜出点那个什么什么来,厉家家大业大,大家长的身体大不如前,谁都关注这下一位接班人会是谁?刚才这位卢先生就是大家长代理律师,律师这个时候来,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厉晟睿头也不回问:“董事长今天来上班?”
我马上跳出来。
“我马上确认。”
打电话去前台确认。
厉晟睿大概听到了我们讲话的内容,不等我挂电话,直接进了办公室。我站在原地,这个不用报告了吧。
不知道是怎么了,那以后,厉晟睿一反常态,十分热衷于应酬,经常带我出去应酬。有时,根本就是市政那帮孙子变着法子套人情,他也会排在行程内,准时赴约,企业老总的老妈子生日宴,哪家千金的订婚宴,只要他有空,他一个也没错过。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准新娘看到妖孽如他,就把准新郎给踹了,我坐在车上无限YY;八九点钟刚好是娱乐的好时光,却在这给他当司机。
工作上,厉晟睿还从国外调回一只海龟,听说是他大学时的同学,专门跟进我们这个团队的项目,言辞犀利,处事相当铁腕,连朱女士的企划案都敢当场驳回,已经引起董事会关注。
我不知道他想要干嘛?难道他想要在这个家里挣得一席之地,还是他的野心更大?我不反对男人有野心,关键是量力而行。
私生子不是豪门的专利,却是贫下中农饭后热衷的话题,公司里不少好事者以挖□为副业。
厉晟睿的头上还有正室生的两个儿子,一个是主管24部的副总,另一个是负责海外市场的负责人,早就根深蒂固,羽翼丰满。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高层管理者为了自身安逸,势必力阻。而他只是一个部门副理,公司的事也就最近一年多才慢慢参与,他老爸就算再疼他,再怜惜他母亲,然传统就是传统。
公司传言,厉晟睿是大家长豢养的情人所生,后来那个女人死了,他被接回厉宅,厉宅在东城区,可厉晟睿回国一年多一直住在外面租的公寓楼里。
这为公司的员工饭后提供了不少谈资,我没事也八卦八卦。
这天,又是这样。
只是,他喝高了,自己下车都困难。
我素来爱好运动,在女孩子当中算是力量型,但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整个趴压在肩上,就是一个大男人也承受不起。
幸好他没有完全醉死过去,进电梯还知道挨着墙壁,我勉强把他送到家门口,在他西装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进去,本想把他扔客厅算了,想想还是把他往房间里送。
把他扔床上,自个儿滩地上,不解气,起来气恨地踹了两脚,本想一走了之,还是认命地过去开空调,正松领带。
没想到刚刚晕死过去的人,这会儿又不安分了隔空挥舞着双手,我躲开,没想到那两爪子愣是把我抱住,嘴了吐出那两字。
“陪我。”
我手一抖,不留神,差点没谋杀——
拍拍胸口,这人喝醉了还不让人安生,把他的领带解了,逃离现场。
许多人在酒后,说一些平常不说的话,用一些平常不用的眼神,有一些平常没有的放肆,说过了,第二天没几个记得的,他不记得,我头脑清醒着呢。
刚下车,就遇上一顿门神。
韩岍,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认为他是来找我的?心里打了突,看看四周,11点了,楼下巷子里偶尔有一两个人经过……巷子外面是就是热闹喧嚣的街头,一家一家小吃店的门口不再像冬夜里那般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