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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命运真会开玩笑,关灏不是第一个吻我的人,可我哪怕到现在还印象深刻,我们现在不在一起,所以再听刘若英的《后来》时,心里很难过。
可那又怎么样,我现在一个人,夕日的同学朋友,结婚的结婚,过上同居幸福生活的也为数不少,打拼事业的现在一个个都是骨干精英,要么也是老总级别的,而我只是一个离婚女人,一事无成,说不心酸那是骗人的。
这一年以来,总能听到身边爱情擦肩而过的声音,似乎,伸出手就可以把爱揽在手中,但是却静静地,默默地让他溜走,不是我的我不要,爱情的路上一直是被动的,总想像姜子牙钓鱼,期望心中的另一半能咬着直钩上来。
可现实就是现实,愿者上钩这事儿存在童话故事里。
望入他眼中,看到的不是玩世不恭,不是一贯的骄傲不凡,而是——夹着炽热澎湃的东西,深深的看着我。
还记得那段青葱岁月,校园梧桐树下,两个身着外校制服的孩子,一对十四五岁男女,站在长长地校道边接吻,女孩站在台阶上,男孩踮着脚尖,双手自然下垂,没有拥抱,就那样忘我的无视身边的路人,看见有老师样路人轻轻的撇嘴,眼神里世俗的偏见。
现在就这样被这只小BT给亲了。
来不及感觉滋味,就看到他痞子般的笑容!
我心里那个气啊!老子都趟进医院了,还有时间在这边耍流氓,这厮的印象大打折扣。
不可否认,对于这只妖孽,我自己也是好奇的,世人都知道要辟邪,一旦避不开,往往就不信邪了。
他的唇很软、很灼热,几乎要燃烧我的唇——有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感觉是很奇特的,身体不自觉地燥热起来,内心深处有一股莫名的情潮正蠢蠢欲动,似乎被唤醒了,跃跃欲出——
混沌的大脑让身子感到轻飘飘,恣意在我的唇舌中吸吮纠缠,完全的屈服,然后,全身发烫……
感觉有些不对……
“你是不是发烧——”手摸上他的额头。
厉晟睿虚弱的笑了笑;“是啊!”
“咚。”的一声趴下了。
晴天霹雳——
场面太雷,加上反应太差,把厉BT送医院,护士要登记姓名这才想起要通知朱女士,还有厉家的人。
朱女士带着总经理匆匆下来,总经理有别于厉晟睿的阴柔,他是一个高大俊朗的的男子,举手投足透着一股儒士气度,十分有涵养,在她的盘问下,我的头已经低到不能再低了……
朱女士一向强势,气场强大。
“你不是应该在医院吗?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他为什么会晕倒……”
劈头盖脸地一个个问题砸下来,我连头都抬不起。
好在医生从急诊室出来,这才把我从窘困中解救出来。
劳累加上发烧是他晕倒的主要原因,医生说这话的时候,我无比心虚……
眼睛无比专注在地板的空隙……
“许特助,你今天不用回公司了,在这里看护好他,还有……”她严厉的看着我,我缩了缩脖子,我以为她看出点什么来,“嘴巴严实点!不许对外透露今天你在这里的情况。”
我点头如捣蒜。
“这今天你就呆在医院,哪都不要去,明白吗?”
我重重地点头。
朱女士对我的从善如流十分满意,说晚点他醒过来就可以出院了,叫我开车送他回去。
那边和医生沟通的总经理走过来,朱女士把她的安排向他报告了一遍,总经理和煦的向我点了点头。
“麻烦你啦!”
我诺诺的说;“不烦满,不麻烦。”
脑子反反复复问一个问题。
明明是同一个老爸生的,这气质和涵养也差太多了?
我坐在病床前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看着闭着眼睛,脸色发白的厉晟睿,心里喟叹,这家伙睡着了可爱多了。
然后脑子开始迷糊了。
梦里,我又遇到厉晟睿那只妖孽,皮肤接触到的那一刻我猛然扎醒,但为时已晚,我已经亲了厉晟睿。
坏了坏了,明年今日肯定是我的忌日!!!
果然。
厉晟睿的脸在我瞳孔里无限放大,脸上一分分绽放出愤怒清晰可见,继而非常愤怒,最后极度愤怒,大吼一声扑向我,又是出口成脏、又是拳打脚踢、有事嘴巴咬……口中还念念有词:你个死流氓你敢非礼我。
厉晟睿打累了,无力的靠在墙上翻白眼。
我在梦境中挣扎,最后幡然醒来,看着自己把厉晟睿的床单褶皱一片,心底惶然……
梦境中的恐怖内容能清晰回忆,并心有余悸。
坏了坏了,明年今日肯定是我的忌日!!!
我已经可以预料得到厉晟睿一旦醒来我的处境有多糟糕。
没想到这小子就像得了失忆症一样,对之前那一吻只字不提,我耷拉着眼皮,无比愧疚地像个认错的小学生站在厉晟睿的病床钱,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可我这心里就像吊了水葫芦似地,七上八下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脚尖慢慢地向后飘,丝毫不敢放松,就怕他突然发难。
他叫我去拿药,我屁颠屁颠地跑下楼,那个勤快,比老孙头养的那只鹩哥还要装巧卖乖。帮他拿衣服,叫护士,提鞋子,绑鞋带,那个叫服务周到,什么自尊心,什么羞耻心一并丢到脑后。
反正这厮只要嘴巴不提那丢脸事儿,就是认他祖宗我也认了。跑上跑下,办理各种手续,当我再次爬了五层楼梯上来,看到厉晟睿站在窗前英姿飒爽拿着手机做结束语,转身嘴角微扬。
“我们回去吧!”
我的心儿颤颤~
把他嘴角那隐约的笑容当作出院的喜悦,不然,以这人的人品,简直不敢想象……
然后,我一手拿着医生配的药,一手扶着他的腰下楼,来到楼下,那些人还堵在门口,才想起他的车子停在侧门。走到侧门,那辆日产的小车早就没踪影了。
“我们打车回去吧。”
“不用,我让他们把跑车开过来,就在马路对面,公司的车子已经开回去了。”
“哦。”我扶着他过马路,这家伙生病了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脸色泛白,连手指头都泛着不健康的青白,气势上没那么高不可攀,果然过了马路,就看到他那辆嚣张的小跑拉风地停在一排黑头车中间,招摇着它的红屁股。
本来习惯地让他坐驾驶座想想太不人道了,人家还生着病呢。
“我来开车。”
“好。”厉晟睿恩了声。
坐在小跑昂贵的驾驶座,我心情无比激动,摸了摸方向盘,再蹭了蹭屁股,试试椅子的弹性,感觉棒极了!
“走吧。”
我慢慢把车倒出来,油门一踩一溜烟的上路了,车子开动,我不敢开太快,但实在慢得有点过了……
我看了看厉晟睿他闭着眼睛小憩,继续慢开!
忽然厉晟睿懒懒地开口。
“许特助,现在几点了?。”
我溜空瞄了瞄车上的电子表。
“五点三分。”
“快下班了吧。”
“恩。”
五点班到晚上半点是下班高风期,往厉晟睿公寓的方向,等下我们会经过市中心,车子继续上路,油门踩了踩,驾驶了一段路,见没出什么问题,所以我放松了,踩油门那只脚越来越用力……
小跑的性能比公司那辆日产好太多,简直没法比。以前关灏顶多一台奥迪A6,开起来也很爽,很有分量,但是跟厉晟睿这台小跑比差太远。
人说,开小跑是最能激发人想象力的,也是最有驰骋感的。
离开关灏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开这么拉风的车,很有驰骋感,啧啧,这感觉真爽,我脑袋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愉快都忘了,有点忘形了……
我熟练的拐进厉晟睿住的小区,一溜烟的开过地上的警示条板,香车美女,引来坐在亭子里的保安一声尖锐的口哨。
“许高阳,你今天又亲我,你趁虚而入……”
我手一抖,然后……然后……就像大家所想的一样,撞墙了——
我惊魂未定,两脚发软,撞车加心虚,双重震撼。
“下去看看撞坏了没?。”厉晟睿面无表情地伸头出去,盯着车头,居然没有破口大骂。
难得呀。
“噢。”我冷汗直冒,开了出门下去。
另外一个路口的保安吹着哨子,想抓贼一样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吹哨子,十足香港电影里的巡警,我的心突突地跳。
我下车看了一遍,抬头。
“围墙没事。”
厉晟睿瞪我,眼珠子像刀子一样。
我低头。
“撞凹了……”
厉晟睿面无表情的盯着我,就像盯臭水沟的一只苍蝇。
“还有呢?”
我苦着脸。
“车灯撞坏了……”
厉晟睿阴森森的看着我。
“上车!”
那个刚才吹口哨的保安这会儿吹着嘹亮的的口哨走过来。
“神奇啊!神奇!真是神奇了!这是直道啊!这你都能撞上去!真是神奇!”
我真恨不得把他变成哑巴。
我坐在驾驶座上,西伯利亚寒流来袭,如坐针毡。
“说吧,现在怎么办?”厉晟睿一副公事公办态度。
“我赔……”我弱弱地说。
那边没声。
“那个……有上保险吗?”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舌头。
厉晟睿凉嗖嗖的两道视线直直剜过来,剜得我脑子透风!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接编编通知V了,感谢各位支持!我会继续加油的!!
24
24、因祸得妖 。。。
“你说呢?”
一句话就把我所有的希冀给灭了,
“许特助,崭新的进口小跑,市价是320万。”
我瞪眼,咽了咽口水,眼里尽是惊恐:“你讹我。”真希望自己听错了!
三百万,那是自己的全部家底啊!可能还不够,感情姓厉的是来抄自个儿家底,我低头不说话了。
“这样吧,我开了半年,给你打个八折怎么样。”厉晟睿难得好商量。
我的头摇得想鼓浪屿,坚决不干,比三百万还丢人。
厉晟睿笑得十分桃花,我看着发毛。
“经理,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就是请您高抬贵手。”
“凭什么?撞坏了就要赔。”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
“要不咱开4S店修一下,顺便保养一下,费用我来出。”看了看眼前阴着脸得家伙,我低下了头惊得说不下去了。
“保养?多拉风的车子,你看看被你撞成什么样了。”
厉晟睿翘着嘴角,我再次肯定十分讨厌姓厉的,我和他的八字一定犯冲。
我坚持说要去4S店,磨破嘴皮子,厉晟睿终于肯松口,冷着脸:“保养费你付。”
我一咬牙。“行。”
“上车。”
4S店有专门为客人提供的沙发和椅子,厉晟睿十分随兴往椅子上坐。
4S店的设计十分大气,打通的设计,楼下是修车试车的场地,在东面支起一个10米高的平台,上面有沙发,有咖啡,居高临下,阶级分明。
我十分积极的跟在工作人员后面,亲力亲为,也不知道坏成什么样子。
结果一检查,乖乖,还不锈钢呢,简直一豆腐做的,就磕一下,撞坏前保险、前右大灯和引擎盖都坏了,都要换新的,再加上保养,合计了一下,我突然发现数学不大好,整整二十五万大洋,后面还有零星的尾数。
我细细掐算了一下,好在结果不太坏,这点钱还是付得起的。
我坐升降梯上去,工作人员给我咖啡,我说不要,换了一罐王老吉加冰。
厉晟睿绝对是那种圣人惹上也会毛的家伙。
“贬值赔偿?”我以为我听错了,简直是在讹钱嘛?
丫的,我以为只有穷人讹有钱人的钱,哪想到倒过来,情况更糟糕,还有法律援助这条。
我现在彻底领悟到有文化的流氓有多难搞!
“根据《民法通则》有关规定,肇事方应该承担修理相关费用,至能正常使用的状况;如果不能恢复原状的,应该给予换车。
厉BT有权要求该车因被撞事故导致的贬值损失进行赔偿,另外还有误工费、车辆修理停驶时段的租车费用等。”
“四十万!”我相信我现在的眼珠子一定瞪得铜铃似的。
“你还真敢开口啊!”那加起来,不是要六十万吗?我手上的现金也就四十万,其他的都买基金了。
我看向厉晟睿,希望他能放我一马。
后者,一副没人情的嘴脸。
自我解嘲的一笑,头一偏:“我一个穷打工的,实在没那么多钱。”
厉晟睿也笑,笑得桃花乱颤。
关于赔偿一事,我们一路吵着回去,直到吵到他家都没个结果,这厮韧性十足,就是不松口,一口价六十万,不付钱,就给他换新的,要不就法律解决。
我只有恬着脸求他:“那要不……。先欠着?”
他看着我乐了:“欠着?欠到什么时候还,我可没空等你十年八年,明天还等着车开呢。”
“明天!”我跳起来,急了。
“你就不能宽限几天。”
他最后终于松口了,吐着烟圈说:“其实也不是不行,就看你的表现了。”
我硬着头皮大有壮士断腕的趋势。
“说吧,你想怎样?”说这话,就像大家想的那样,不是没想到以身相许,可我不认为他会有赚头,厉晟睿本身是从事投资的,亏本的事这孙子他从来不干。
客观地讲,厉BT长得很好看,在此从近距离打量,并且在和他谈判犀利的气场中发现他长得真的很招桃花,当然,如果脸色能好一点、眼神也不像此刻那么凌厉的话,就完